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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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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溪接過信思考了一會兒,做了以下兩個決定。

一、去北京大學的邀請去當坐客教授

二、繼續在人大附中完成自己的學業

前者很簡單,她是實力擔當。至於後者嘛,督主覺得揚長補短,重走的人生必須做個真學霸方不辜負!

送走了顧長溪,人大附中的老師表示還在震驚之中。他轉頭看著同樣震驚的校長……這……這北京大學的坐客教授真的是咱們學校的初三生?

校長點頭,滿心的os刷屏過後只剩下大寫的:活著的傳奇小說!!!!

刷完了入學考試,晚上該刷東映集團的慈善晚會了。

徐銘旌靠在門外等著正在做造型的顧長溪,大約半個小時後顧長溪從屋內出來。徐銘旌跌破了眼球,這是咱家那個剛認回來的妹子?

顧長溪穿著一身銀白色王子服裝,裝飾著漂亮孔雀翎的寬大禮帽,純黑鑲著金邊的華麗披風,純色系的鹿皮半靴緊緊包裹著她修長筆直的小腿;她垂著眼,面無表情的臉上帶著矜貴的優雅,仿佛是即將登上王位的國王。

徐銘旌眨眼的時候,造型師已經從後面走了出來兩眼放光地看著顧長溪。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總覺得顧長溪這個造型堪稱完美,但總覺少了些什麽?到底缺了點什麽呢?

他正疑惑的時候,秦澤從外面走了過來站在顧長溪身旁微微一笑:“缺了我!”

當兩人站在一起的時候,造型師一臉動容的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高傲俊美的王子和他的……騎士。”他拿起手機對著兩人就是一陣狂拍,顧長溪剛擡眼,秦澤的長臂微動,直接把造型師的手機拿了過來。拇指劃過屏幕利落的把照片發到了自己的手機,再輕按刪除鍵把造型師剛偷拍的照片刪掉全部刪掉。

把手機丟給造型師,在顧長溪毫無波瀾的目光下秦澤忽然單膝跪下。他右手搭在胸前背脊挺直,一改往日吊兒郎當的姿態,溫柔無比地看著她:“尊貴的王子殿下,我發誓強敵當前,無畏不懼!我發誓果敢忠義,無愧上帝!我發誓耿正直言,寧死不誑!”他目光真誠深情地凝視著她:“我以我的生命,起誓。願將一切都奉獻給您!”

顧長溪低頭,目光直直地盯著他。

秦澤表情柔暖,絕美的臉上帶著虔誠的笑容,就這麽靜靜地仰望著他。顧長溪抿唇,赫然睜開了眼,星目閃耀宛如神祇:“蠢貨!”

哢嚓哢嚓!

造型師熱淚盈眶地拍下這幕畫面,太唯美了,和煦的陽光之下畫面仿佛凝結在了這一刻。高貴優雅的王子殿下註視著誓死效忠的騎士,王子的眸光如一道閃亮的光芒。而他,騎士則如夜空,將王子的一切納入自己的懷抱,如他的誓言那般無畏不懼怕、果敢忠義地把一切都奉獻給眼前的人。

旁邊伸出一只手來又拿走了造型師的手機,徐銘旌低頭看著照片,一幅幅劃過,每一張都美輪美奐仿佛一貞貞精美絕倫地大電影海報,美的讓人窒息,美的讓人想珍藏一輩子。

嗷嗷嗷!

這些壞人,都欺負他!

看著徐銘旌沒收了自己的手機,造型師哭暈在廁所。

秦澤挑眉:“照片發我一份。”

徐銘旌手指迅速動作一番之後,點頭:“好了。”

秦澤喜滋滋地打開手機去看照片,然後……你妹啊,這怎麽都是他的照片?和顧長溪的合照呢?

原來徐銘旌發給他的照片全是被把顧長溪剪了出去,這就算了,關鍵是每一張照片為了把顧長溪完美的剪輯出來,他自己被剪的支離破碎不忍直視好嗎?

“壞人!我要長溪的照片。”秦澤靠著顧長溪,嚶嚶嚶求安慰。

顧長溪面無表情的彈開他往外面走去,徐銘旌春風和煦的跟上。秦澤被氣笑了,得意的晃著手機追上去。還好剛才他機智,在造型師的手機上登陸了自己的雲盤,這些照片分分鐘同步備份的好嗎?

東映集團的慈善晚會除了邀請考古界的學者,大多都是娛樂圈的當紅明星。

重生了這麽久顧長溪壓根兒就沒看過電視,直接無視了眼前的俊男美女、影帝影後。

她不看別人,不代表被人不關註她呀。尤其是一身優雅華麗的王子服,襯著燈火通明、觥籌交錯的晚宴別提有多霸氣了。不少人都在竊竊私語,暗自猜測這是哪家的公子哥兒,如此霸氣優雅來著。

秦澤和徐銘旌兩個騎士亦步亦趨的跟在顧長溪身側,硬是走出了東廠一檔頭和二檔頭的既視感。一個穿著黑色的英俊男人拿著一杯紅酒從遠處迎了過來,自從佐藤希泉死了以後,擁有東映集團股份最多的演員嚴戚當了掌家人成為東映集團的新董事長。

嚴戚是個劍眉星目,典型的中國古風美男子。他出道以來所飾演的角色全都是邪魅狂狷、亦正亦邪的妖孽人物。褪去演員身份稱為商人的他穿著一身合體的黑色西裝,整個人看起來倒是明朗疏闊的緊。

他朝三人的點頭笑了笑,逐一握手:“歡迎參加東映集團的晚會。”

“哪裏,哪裏,還沒恭喜嚴總呢。”有秦澤的地方寒暄這種交集都交給了秦澤,嚴戚禮貌的回了句話,轉頭看著顧長溪:“顧專家最近發表的幾篇報道我都看過,為顧專家的博學多才幹一杯。”他舉起酒杯示意,顧長溪從侍者手上接過紅酒和他碰杯。紅酒剛入口,她微微蹙了蹙眉,嚴戚笑問:“怎麽,紅酒不合胃口?”

顧長溪淡淡地看著他,嚴戚微微一笑,秦澤不知打哪兒摸了瓶純牛奶出來塞給顧長溪:“喝這個。”

顧長溪:“…………”

徐銘旌抽抽嘴角,誰見過優雅高貴的王子在宴會上拿著一盒純牛奶在唆啊?

看著顧長溪拿著牛奶呆萌的樣子,嚴戚眼裏閃過一絲笑意。作為東道主他有責任讓每一位貴客都賓至如歸,於是他吩咐侍者拿一杯鮮榨的橙汁過來。

所有人都以為督主是未成年該喝綠色飲料?

no!no!no!你們錯了!

顧長溪放下牛奶,開口說:“梨花白。”

蝦米?

秦澤率先反應過來,妹子要喝白酒?

他一臉嚴肅:“不行,你不能喝。”

顧長溪直接無視他,她千杯不醉的時候面前的小崽子們還不曉得在哪兒蹦跶呢。

嚴戚楞了一會兒,很快召來侍者吩咐了幾句。沒一會兒,侍者還真捧了一壇梨花白過來。幾人拋棄了紅酒開始小酌白酒,喝到興頭一個滿面紅光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和幾人打招呼:“嚴總,那位小考古學家怎麽還沒到?”

嚴戚眼裏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李會長很心急?”

李會長哈哈一笑,大言不慚的說:“我任考古商會的會長十幾年,見過不少驚才絕艷的後起之秀。可憑心而論啊,顧長溪……哼哼……”李會長語氣不屑:“怕是誰家養的槍手吧。”眼神不言而喻地朝秦澤瞅了過去。

“不服?”旁邊斜斜插來一句話,讓李會長楞了一下。他看過去,有些楞,在他眼裏顧長溪的冷傲成了華麗的水仙花。他嘴角撇笑:“你是誰?”

“李會長有些話不可亂說,要知道禍從口出!”秦澤淺淺地笑了起來,李會長在年齡和輩分上大一點對上秦澤但也礙於他的家室,雖然心底不屑但臉上還是掛著笑:“秦少,說的哪裏話,藝德軒可是業界楷模,我自然是佩服的。”

秦澤笑盈盈地指明了剛才的話頭:“你說顧長溪是槍手?”

李會長這下笑的更開心了,顧長溪一來四九城就和藝德軒有瓜葛,他理所當然的認為顧長溪是藝德軒推出來嘩眾取寵的槍手:“秦少哪裏話,顧長溪這個小姑娘能有今時今日全是秦少的栽培。剛才是我不會說話,自罰一杯酒。”

這話暗含著紅果果的潛規則的意思,秦澤皺眉,有些心疼。

他以為自己可以把顧長溪保護在羽翼之下,熟不知每次似乎都是顧長溪一個站出來承擔了所有的風雨。她遺世獨立,就這麽站在眾人的視線前不悲不喜!

他捂住心口,他現在做的遠遠不夠!

“顧長溪當然是實力擔當,但李會長你憑的是什麽在考古界立足想必不用我多說。”

李會長臉色鐵青,秦澤輕聲一笑,聲音卻陰冷無比:“李會長,我知道你手上有一批上不得臺面的東西,拿出來讓我過過眼吧。”

李會長尷尬:“秦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秦澤嘴角擒著笑:“9月一號鳳凰山。”

李會長臉色猛然大變,訕笑找了個借口離開。看著他倉皇離開的背影秦澤瞇眼,狹長的眼神似刀刺的李會長全身哆嗦。

秦澤回頭,眸光一軟。伸手去觸碰顧長溪的指尖,他發誓將一切奉獻給她的。

顧長溪的指尖微涼的體溫,帶著一貫的行事作風,顧長溪剛一用力秦澤的手指全都青了。她忽然想到什麽卸了力道,秦澤低頭瞧著手指上的青痕無奈一笑。

這個妹子啊,總是這麽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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