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砂糖[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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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留美在看見砂糖變小的模樣後眼睛彎成了桃心。
齊木家的人心都很大，久留美很快接受了女兒變小這件事，親昵地抱起來又親又蹭又摸。晚間還抱著她一起去百貨商場買了好看的小裙子。
久留美在前面挑選著衣服，砂糖就被楠雄抱在懷裏一起挑選。
既要拿著購物袋又要抱著砂糖的苦力工楠雄走出這家兒裝店的時候，與學校裏的同學直直相撞了。
燃堂皺起眉，“兄弟，這是……”
他靈機一動，“哦！我知道了，這是兄弟你的女兒吧？！”
身側的海騰大吃一驚，“什麽？！齊木你已經結婚生子了嗎？！”
窪谷須震驚地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佩服，“厲害了啊齊木。”
楠雄：[……]
‘你們是來搞笑的吧？’
[砂糖，不要笑了。]
女孩子埋在他頸窩裏，笑的肩膀顫動，呼出的熱氣癢癢麻麻。聽到楠雄的聲音，砂糖憋著笑“嗯”了一聲。
“伯母，小公主很漂亮啊！”
三人恭維起了久留美媽媽，說起了客套話。
莫名其妙當上了奶奶的久留美：“嗯？！啊，嗯！我家小砂糖又乖又漂亮哦！”
“小砂糖？”
“蜜柑。”砂糖糾正道，“我叫齊木蜜柑。”
三人交頭接耳道。
“等等……你們不覺得，蜜柑醬和齊木的妹妹砂糖醬很像嗎？”
“……而且剛才伯母也稱呼蜜柑醬為小砂糖，砂糖桑和齊木也不同姓。”
“哦呼，不會吧？”
“齊木妹妹竟然是齊木家的童養媳？！”
窪谷須的眼神立即變成了嫌棄，“原來你是這樣的齊木。”
[請不要亂腦補。]楠雄完全無語了，他面無表情解釋道，[她是我親戚的女兒。]
‘拜托你們好好想一想。’
如果17歲的他和16歲的砂糖能有一個6歲的女兒——那意味著他11歲的時候就獸性大發了，他難道是那種禽獸不如的人嗎？
久留美媽媽緩過神來，應和道，“對對，蜜柑是我們親戚的女兒。”
但三人顯然還心有疑慮，眼神閃爍著很快就消失在了齊木面前。
楠雄：[……]
他瞥了眼笑的停不下來的砂糖，[再笑就自己下來走路。]
砂糖連忙停住笑容，“我要哥哥抱。”
她親昵地攬住楠雄的脖子，貼著楠雄的胸膛扯開了唇。
轉了一層店，久留美媽媽臉上滿是豐收的喜悅。
她一貫喜歡小孩子，砂糖如今這副軟綿綿的模樣深得他心，盡管過幾天砂糖也許就會恢覆到原來的模樣，但她還是喜滋滋地買了許多小孩子穿的衣服。
“以後可以留給小楠小空和砂糖醬的孩子穿嘛！”
她這樣說著，牽著砂糖的手走下了自動扶梯。
樓下的大廳中，正在進行著偶像的代言活動。
楠雄一眼就看見了臺上的朝倉風鬥，他的粉絲裏裏外外圍了好多層，激動地看著他並為他打call。
三人在此駐留了一會兒。
砂糖聽了一會兒，得知是朝倉風鬥後興致缺缺地收回視線。她剛擡腿要離開，卻被工作人員告知被選中了幸運觀眾。
這個代言活動進行到了與臺下觀眾的互動環節。
由臺上的偶像選擇幸運觀眾來和他們進行游戲互動。
朝倉風鬥漫不經心地看向臺下，一眼就註意到了粉發少年牽著的黑發女孩子。
他說不出是什麽原因，但總覺得有點在意這個小女孩。這點在意促使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許久，還點名讓她成為幸運觀眾。
粉絲們羨慕嫉恨的目光望去，但看見是一個幼稚園小女孩的時候這股羨嫉感就消散了大半。
小孩子是沒有威脅力的。
砂糖站到了臺前，大明星彎下腰來哄她。
近看時女孩子比想象中的要可愛許多，崩著臉一臉嚴肅的模樣，模樣有幾分眼熟。
“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
砂糖被他眼神中流露出的意味搞得有些退縮，盡管知道風鬥不可能認出自己，但還是後退一步抱住了楠雄的大腿，借機撒嬌。她縮在哥哥的身後，怯生生地探出頭來，一副不敢與他搭話的模樣。
[蜜柑。]楠雄替她回答道。
如果不是工作人員許諾幸運觀眾會得到一月份咖啡果凍的話，他一定會帶著妹妹媽媽轉身離開。
風鬥看著砂糖膽怯的模樣笑意加深，嘴中念了一遍“蜜柑”。
主持人小姐姐俯下身來，告訴砂糖即將要進行的游戲，就是最簡單的剪刀石頭布。
三局兩勝。
“我要贏。”砂糖抱著楠雄的腿說道。
然後她就開始光明正大地作弊，楠雄探知到風鬥的想法傳遞給砂糖，然後砂糖再反應極快地給出相應的手勢。
從三局三勝到延長的五局五勝再到十局十勝，朝倉風鬥在超能力者守護著的砂糖手下敗的體無完膚。
青年蹙眉，不可置信一般看著自己的手，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自己的手氣竟然差到了這種地步。在風鬥打算繼續游戲的時候，主持人制止了他，再這樣無窮無盡地繼續下去，今天活動就要超時了。
“蜜柑醬很厲害呢，”主持人淺笑道，“那，就讓風鬥君來給予她獲勝的獎勵吧。”
獎勵是一個擁抱。
風鬥蹲下身去，伸手欲抱砂糖。
砂糖再次躲到哥哥的身後，連頭也不伸出來了。
風鬥開始覺得她是害羞，後來又覺得她只是不想和自己有所接觸。
他饒有興致地擡起眉，耐著性子低聲哄她，卻被對方的哥哥擋住了。
“嗯？”
[不是要擁抱嗎？]少年面無表情地俯視著他，[我也可以。我是你的粉絲。]
今夜限定·朝倉風鬥粉絲·齊木楠雄。
雖然這麽說，但風鬥沒感到他一分一毫的愛意。相反，他反倒對自己有些敵意一樣，從剛開始就一直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
砂糖不願意讓自己抱，她的家人又說些古怪的陰陽怪氣的話，這讓風鬥立即不爽了起來。但公共場合下他也沒有發作，他站起身來，虛抱住了楠雄，身體接觸的下一秒兩人迅速往身後退一步，像是彼此嫌棄的模樣。
“嘖……”
楠雄朝他點點頭，立即帶著砂糖下了臺，去領一個月咖啡果凍的優惠券。
將那些優惠券視若珍寶地放進錢包裏，楠雄笑瞇瞇地牽著砂糖走出了百貨商店。外面的溫度要比室內冷，楠雄解下帶著自身體溫的圍巾，圍在了砂糖脖頸上。
一家三人走過繁華的街頭，忽而停下了步伐。
在前方的一家飯館中，走出了幾個穿著冰帝校服的人。
楠雄一看見其中的跡部景吾就想繞路，但跡部先他一步發現了他……和他身側的小蘿蔔丁。
“砂糖？”跡部皺起了眉，不確定地猜測道。
出乎意料的是，砂糖窘迫地承認了，她在唇前豎起食指，“噓。”
跡部瞥了眼身側閑聊的朋友們，向她跨來兩步，擋住了身後望來的視線，“怎麽變成這樣？發生了什麽事嗎？”
砂糖搖了搖頭，她微微踮起腳尖，跡部體諒地彎下身去，憂慮地凝視著她。
“跡部君，不用擔心。”她認真道，“我過段時間就能恢覆的，具體原因我稍後line上跟你說。”
跡部“嗯”了一聲，“在你沒恢覆的這段時間裏，我幫你請假。”
“相應課程的筆記我到時候再發給你。”
砂糖乖巧地應聲，跡部俯視著她，忍不住一般伸手撫上她的頭發。
“我在學校等你。”
他直起身來，撞上砂糖的哥哥和媽媽的視線。
跡部禮貌地頷首，和他們道了再見，和網球部的好友們一起離開了這裏。
回到家後，楠雄帶著砂糖瞬移去了千裏之外的英國。
大哥齊木空助像是預料到他們會來一樣，笑瞇瞇地轉過了身，在看見楠雄牽著的小蘿蔔丁砂糖時，那張永遠都含著溫和笑意的臉難得僵硬了起來。少年瞪大眼睛，好奇地盯著小砂糖看，“咦咦咦？砂糖變小了嗎？！”
他伸開手，敞開懷抱，“快來哥哥懷裏！”
砂糖立即松開楠雄的手，撲過去跳到了空助懷裏。
大哥捏捏砂糖的手臂，再戳戳她的臉——年幼時的砂糖還有著嬰兒肥，臉頰肉鼓鼓的，杏眸圓潤潤的，模樣天真又可愛。
他怎麽也玩不夠，還玩起了砂糖的頭發。空助的頭發稍長，平時工作時會在腦後紮起一個小辮子。現在他將腦後橡皮筋解下來，為砂糖紮了一根小辮子。
他一邊綁著辮子一邊擡眸看向楠雄，“發生什麽事了？”
楠雄扔給他一顆從黑衣人身上順來的APTX4869，被空助穩穩當當地抓住。
砂糖坐在空助膝蓋上，晃悠著小短腿，將原委悉數相告。
空助咬住皮筋，笑了起來，他綁住辮子，“嗯，砂糖的事就是我的事——這件事就交在我身上了。”
看他頗為自信的模樣，砂糖更加放心了。
世界上沒有一個哥哥解決不了的難題，如果有，那就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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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留美在前面挑選著衣服，砂糖就被楠雄抱在懷裏一起挑選。
既要拿著購物袋又要抱著砂糖的苦力工楠雄走出這家兒裝店的時候，與學校裏的同學直直相撞了。
燃堂皺起眉，“兄弟，這是……”
他靈機一動，“哦！我知道了，這是兄弟你的女兒吧？！”
身側的海騰大吃一驚，“什麽？！齊木你已經結婚生子了嗎？！”
窪谷須震驚地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佩服，“厲害了啊齊木。”
楠雄：[……]
‘你們是來搞笑的吧？’
[砂糖，不要笑了。]
女孩子埋在他頸窩裏，笑的肩膀顫動，呼出的熱氣癢癢麻麻。聽到楠雄的聲音，砂糖憋著笑“嗯”了一聲。
“伯母，小公主很漂亮啊！”
三人恭維起了久留美媽媽，說起了客套話。
莫名其妙當上了奶奶的久留美：“嗯？！啊，嗯！我家小砂糖又乖又漂亮哦！”
“小砂糖？”
“蜜柑。”砂糖糾正道，“我叫齊木蜜柑。”
三人交頭接耳道。
“等等……你們不覺得，蜜柑醬和齊木的妹妹砂糖醬很像嗎？”
“……而且剛才伯母也稱呼蜜柑醬為小砂糖，砂糖桑和齊木也不同姓。”
“哦呼，不會吧？”
“齊木妹妹竟然是齊木家的童養媳？！”
窪谷須的眼神立即變成了嫌棄，“原來你是這樣的齊木。”
[請不要亂腦補。]楠雄完全無語了，他面無表情解釋道，[她是我親戚的女兒。]
‘拜托你們好好想一想。’
如果17歲的他和16歲的砂糖能有一個6歲的女兒——那意味著他11歲的時候就獸性大發了，他難道是那種禽獸不如的人嗎？
久留美媽媽緩過神來，應和道，“對對，蜜柑是我們親戚的女兒。”
但三人顯然還心有疑慮，眼神閃爍著很快就消失在了齊木面前。
楠雄：[……]
他瞥了眼笑的停不下來的砂糖，[再笑就自己下來走路。]
砂糖連忙停住笑容，“我要哥哥抱。”
她親昵地攬住楠雄的脖子，貼著楠雄的胸膛扯開了唇。
轉了一層店，久留美媽媽臉上滿是豐收的喜悅。
她一貫喜歡小孩子，砂糖如今這副軟綿綿的模樣深得他心，盡管過幾天砂糖也許就會恢覆到原來的模樣，但她還是喜滋滋地買了許多小孩子穿的衣服。
“以後可以留給小楠小空和砂糖醬的孩子穿嘛！”
她這樣說著，牽著砂糖的手走下了自動扶梯。
樓下的大廳中，正在進行著偶像的代言活動。
楠雄一眼就看見了臺上的朝倉風鬥，他的粉絲裏裏外外圍了好多層，激動地看著他並為他打call。
三人在此駐留了一會兒。
砂糖聽了一會兒，得知是朝倉風鬥後興致缺缺地收回視線。她剛擡腿要離開，卻被工作人員告知被選中了幸運觀眾。
這個代言活動進行到了與臺下觀眾的互動環節。
由臺上的偶像選擇幸運觀眾來和他們進行游戲互動。
朝倉風鬥漫不經心地看向臺下，一眼就註意到了粉發少年牽著的黑發女孩子。
他說不出是什麽原因，但總覺得有點在意這個小女孩。這點在意促使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許久，還點名讓她成為幸運觀眾。
粉絲們羨慕嫉恨的目光望去，但看見是一個幼稚園小女孩的時候這股羨嫉感就消散了大半。
小孩子是沒有威脅力的。
砂糖站到了臺前，大明星彎下腰來哄她。
近看時女孩子比想象中的要可愛許多，崩著臉一臉嚴肅的模樣，模樣有幾分眼熟。
“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
砂糖被他眼神中流露出的意味搞得有些退縮，盡管知道風鬥不可能認出自己，但還是後退一步抱住了楠雄的大腿，借機撒嬌。她縮在哥哥的身後，怯生生地探出頭來，一副不敢與他搭話的模樣。
[蜜柑。]楠雄替她回答道。
如果不是工作人員許諾幸運觀眾會得到一月份咖啡果凍的話，他一定會帶著妹妹媽媽轉身離開。
風鬥看著砂糖膽怯的模樣笑意加深，嘴中念了一遍“蜜柑”。
主持人小姐姐俯下身來，告訴砂糖即將要進行的游戲，就是最簡單的剪刀石頭布。
三局兩勝。
“我要贏。”砂糖抱著楠雄的腿說道。
然後她就開始光明正大地作弊，楠雄探知到風鬥的想法傳遞給砂糖，然後砂糖再反應極快地給出相應的手勢。
從三局三勝到延長的五局五勝再到十局十勝，朝倉風鬥在超能力者守護著的砂糖手下敗的體無完膚。
青年蹙眉，不可置信一般看著自己的手，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自己的手氣竟然差到了這種地步。在風鬥打算繼續游戲的時候，主持人制止了他，再這樣無窮無盡地繼續下去，今天活動就要超時了。
“蜜柑醬很厲害呢，”主持人淺笑道，“那，就讓風鬥君來給予她獲勝的獎勵吧。”
獎勵是一個擁抱。
風鬥蹲下身去，伸手欲抱砂糖。
砂糖再次躲到哥哥的身後，連頭也不伸出來了。
風鬥開始覺得她是害羞，後來又覺得她只是不想和自己有所接觸。
他饒有興致地擡起眉，耐著性子低聲哄她，卻被對方的哥哥擋住了。
“嗯？”
[不是要擁抱嗎？]少年面無表情地俯視著他，[我也可以。我是你的粉絲。]
今夜限定·朝倉風鬥粉絲·齊木楠雄。
雖然這麽說，但風鬥沒感到他一分一毫的愛意。相反，他反倒對自己有些敵意一樣，從剛開始就一直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
砂糖不願意讓自己抱，她的家人又說些古怪的陰陽怪氣的話，這讓風鬥立即不爽了起來。但公共場合下他也沒有發作，他站起身來，虛抱住了楠雄，身體接觸的下一秒兩人迅速往身後退一步，像是彼此嫌棄的模樣。
“嘖……”
楠雄朝他點點頭，立即帶著砂糖下了臺，去領一個月咖啡果凍的優惠券。
將那些優惠券視若珍寶地放進錢包裏，楠雄笑瞇瞇地牽著砂糖走出了百貨商店。外面的溫度要比室內冷，楠雄解下帶著自身體溫的圍巾，圍在了砂糖脖頸上。
一家三人走過繁華的街頭，忽而停下了步伐。
在前方的一家飯館中，走出了幾個穿著冰帝校服的人。
楠雄一看見其中的跡部景吾就想繞路，但跡部先他一步發現了他……和他身側的小蘿蔔丁。
“砂糖？”跡部皺起了眉，不確定地猜測道。
出乎意料的是，砂糖窘迫地承認了，她在唇前豎起食指，“噓。”
跡部瞥了眼身側閑聊的朋友們，向她跨來兩步，擋住了身後望來的視線，“怎麽變成這樣？發生了什麽事嗎？”
砂糖搖了搖頭，她微微踮起腳尖，跡部體諒地彎下身去，憂慮地凝視著她。
“跡部君，不用擔心。”她認真道，“我過段時間就能恢覆的，具體原因我稍後line上跟你說。”
跡部“嗯”了一聲，“在你沒恢覆的這段時間裏，我幫你請假。”
“相應課程的筆記我到時候再發給你。”
砂糖乖巧地應聲，跡部俯視著她，忍不住一般伸手撫上她的頭發。
“我在學校等你。”
他直起身來，撞上砂糖的哥哥和媽媽的視線。
跡部禮貌地頷首，和他們道了再見，和網球部的好友們一起離開了這裏。
回到家後，楠雄帶著砂糖瞬移去了千裏之外的英國。
大哥齊木空助像是預料到他們會來一樣，笑瞇瞇地轉過了身，在看見楠雄牽著的小蘿蔔丁砂糖時，那張永遠都含著溫和笑意的臉難得僵硬了起來。少年瞪大眼睛，好奇地盯著小砂糖看，“咦咦咦？砂糖變小了嗎？！”
他伸開手，敞開懷抱，“快來哥哥懷裏！”
砂糖立即松開楠雄的手，撲過去跳到了空助懷裏。
大哥捏捏砂糖的手臂，再戳戳她的臉——年幼時的砂糖還有著嬰兒肥，臉頰肉鼓鼓的，杏眸圓潤潤的，模樣天真又可愛。
他怎麽也玩不夠，還玩起了砂糖的頭發。空助的頭發稍長，平時工作時會在腦後紮起一個小辮子。現在他將腦後橡皮筋解下來，為砂糖紮了一根小辮子。
他一邊綁著辮子一邊擡眸看向楠雄，“發生什麽事了？”
楠雄扔給他一顆從黑衣人身上順來的APTX4869，被空助穩穩當當地抓住。
砂糖坐在空助膝蓋上，晃悠著小短腿，將原委悉數相告。
空助咬住皮筋，笑了起來，他綁住辮子，“嗯，砂糖的事就是我的事——這件事就交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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