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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砂糖[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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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君!”

砂糖喚著跡部的名字,從常陸院雙子之間掙脫出來,挨到了他的身邊。

“砂糖,你在這裏。”

少年審視的目光在常陸院身上一掃而過,熟稔無比地挽住了女孩子的手臂,他禮貌地對雙子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常陸院雙子沒打算就這麽放過砂糖,跡部維護的表情更是激起了他們的占有欲——要是就這麽讓跡部將她帶走的話,那他們也就不是常陸院光和常陸院馨了。

砂糖一看他們的表情就能猜出他們的想法。

明明擁有那樣精致好看的樣貌,這兩位少爺卻總是一肚子壞水,用小惡魔來形容真是最貼切不過了。

在他們說話之前,她拿起披在自己身上的常陸院馨的外套,扔了過去,不言不語拉著跡部轉身就走。

常陸院馨俯下身撿起外套,擡眸時正好看見跡部瞥回來的一眼。他表現的一點也不生氣,只是與兄弟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

“我和他們是幼稚園同學,好多年沒見了。”

“剛到陽臺沒多久就被他們纏住碰瓷了,”砂糖氣鼓鼓地,喝著果汁埋怨道,“完全不明白這種大少爺都在想什麽……”

大少爺之一的跡部聞言看了眼砂糖,指了一盤點心,“忍足說這種味道不錯。”

砂糖點點頭,吃了一口,開心地瞇起了眼。

在跡部聆聽了砂糖抱怨之後,兩人的關系無意識間進了一步,不遠不近地站在一起,交談地甚是親密和諧。

“也不是所有人都那樣的。”

“說的也是,我只認識他們和跡部君三個人,不能因為他們兩個就否定全員。”

砂糖順手拿了另一種點心,目光漫無目的地瞥向另一側,發現人群中有一名熟悉的赤發少年,似乎是叫……赤司征十郎,遠遠看去就和哥哥長得一樣。

當然,赤司身上那份得體的氣質是平易近人的好哥哥楠雄所沒有的。

赤司很敏銳地感受到人群之外的目光,擡眸看了過來。砂糖早已收回視線,女孩子語笑嫣然地看著身側跡部,反倒是跡部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上次在街頭碰見赤司與砂糖之後,跡部已經知道他們兩人並不相熟,遇見也僅是偶然。

聯系到她兄長與赤司相近的外貌,跡部不難理解她偷偷關註赤司的事情。

“砂糖,”從陽臺回來之後,跡部延續了這個昵稱,他見砂糖並不反感,便壓住私心這麽喚了起來,“要跳舞嗎?”

舞會已漸入半,和著音樂,已有許多人翩翩起舞。

砂糖猶豫,“我不會跳舞。”

“本大爺教你。”

“可是……”

“你不是有話想要和本大爺說嗎?學會了我就聽你說。”

砂糖便同意了下來。

她不好意思地跟在跡部的身側,看著身側的少年少女翩躚起舞,自己卻笨拙地需要跡部來遷就自己,心裏有些嬌怨跡部不提前告訴自己舞會的事情。如果提前告訴自己的話,那就有時間去練舞了。

好在冰帝學園每年年末都有聖誕舞會,砂糖雖然沒有和人跳過舞,但也曾在國一時練過一些舞步。在跡部的帶領下,砂糖很快就熟練起來,註意力也能從匆亂的腳步轉移到跡部身上了。

他握著砂糖的手,攬著她的腰際,看上去親密無間。

砂糖註視著他的眼眸,輕說道,“對不起。”

“嗯?”他輕哼一聲,仿佛預料到砂糖接下來要說些什麽。

“我不應該瞞著跡部君,”她有些苦惱地皺起了眉毛,視線下意識地下移,卻被跡部掐了掐手心強迫她擡頭看他。確實,道歉就應該註視著對方,“我……不喜歡出風頭,救了跡部君之後很怕被你註意到,再加上我擁有那樣的靈力,所以在跡部君找來時借口說是我妹妹……”

真的是拙劣的謊言。

但跡部還是被她欺騙了那樣久。

他輕哼,“你現在已經被本大爺註意到了。”

跡部眼眸深沈,意有所指,“怎麽辦?”

砂糖凝視著跡部,直將少年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才彎起眼眸,“那……請跡部君繼續註意著我。我也想和跡部君成為朋友。”

“現在才是朋友?”

“不不不,從那一夜開始就是朋友了,只是我……一直不好意思說。嗯,那現在我就鼓起勇氣說了,既然跡部君都叫我砂糖了,我可以叫跡部君的名字嗎?”

跡部心情不錯地“嗯”了一聲。

雖然他想要的不止是朋友,但現在也不能逼的太緊了。

路還長呢。

砂糖也沒想到會進行地這麽順利,跡部似乎是真的原諒自己了。

她心情不錯,腳步也順暢了許多,不覆之前慌亂。砂糖看著跡部,突然感受到來自於身後的強烈目光,如同毒蛇一般令人感到不適。

這數天,她都有被什麽人註視著的感覺,只是一旦被她發覺,這股異狀感就會旋之消失不見。

到底是什麽人……?

她感受到手腕上珠鏈的束縛,從那之上傳來一陣安心感。

砂糖沈下心,正要與跡部說話的時候,燈暗了。

猝然消失的燈光使得廳中的人們驚叫出聲,跡部下意識地要將砂糖護住,卻先被她扯住手,近身輕道,“跡部君,我有不好的預感——”

仿佛是為了驗證她的說法,她所站的前方、樓梯的上方傳來驚叫聲。

“啊!”

有重物從樓梯上咕嚕咕嚕滾下,伴隨著女子壓抑不住的慘叫聲。

那聲音持續沒幾秒,淡淡的血腥味在廳中蔓延開去。砂糖正好站在前方,被那人壓住了裙角,像救命一般無力地握住了她的裙子,四肢微顫。

意識到有人摔落的那一刻,砂糖立即動用了手上的珠鏈。

但耳畔層出不窮的心聲讓她意識到這次並沒有運氣好到觸發念力的超能力,她只能換用自己的靈能力,盡可能地緩沖摔落下來的女子。

“發生了什麽?!”

“有人掉下來了!”

“是誰?!!”

繁覆的心聲籠罩在心頭,砂糖感到些許暈眩。

她不敢去動地上的少女,只輕輕地摸索到她鼻前探了一下,才虛軟地跌靠到跡部懷中。

燈很快亮起,眾人驚叫一聲,傷者是一名豪門小姐淺井百合。

砂糖看見那日遇見的工藤新一冷靜地疏導在場的人,蹲下身察看起了傷者情況。傷者身下蔓延開了血跡,但仍有精神,眼神渙散地看著工藤,輕說道,“有人……推……我……”

為什麽又碰到這種事了?!

不過現在比起抱怨,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她分了下神,不動聲色地詢問舞會中的幽靈有沒有看見犯人。

但幽靈並不是無所不能地,在停電的那一瞬他們也沒有註意到淺井百合的情況,沒有直接看到是誰推下了她。

砂糖沒有就這麽放棄,她現在擁有心靈感應的超能力,能聽到周圍生物的心聲。

那意味著,她能聽到犯人的心聲。

剛剛害了人,犯人的心情一定不會就這麽平覆下來。

但傳至耳畔的心聲實在是太多了,如果能把哥哥那超與常人的頭腦也給自己就好了。

砂糖認真地分辨著犯人的心聲,腦海中就像彈幕一樣唰唰飄過去一大片,此消彼長,永無止境。但她畢竟不是楠雄,要在短時間內找到異常總歸有些困難。

……

‘是誰推了淺井小姐?!’

‘百合子……’

‘可惡,那個名偵探居然也在。’

‘找到她了。’

……

砂糖鎖定了‘可惡,那個名偵探居然也在’這句話。

那是一個嬌俏可愛的女孩子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耳熟。

但在這種人多的場合裏,光憑聲音根本不能鎖定她的方位。

啊!砂糖想起來了,她偏頭詢問跡部,“跡部君,你還記得——今天第二個找你聊天的小姐叫什麽嗎?”

“淺井梨華。”跡部詢問道,“是她?”

“我不確定……”砂糖猶豫道,“但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她,我聽到了犯人的心聲,聲音和她的很像。”尤其她也姓淺井,說明是傷者的相關人。

有靈異事件在前,跡部對砂糖能聽到心聲這一點也不加疑惑,他正欲找淺井梨華,卻發現赤司已經站在她面前同她說些什麽,便收下了心,“已經有人註意到她了。”

“你的裙子臟了,我送你去換衣服。”

“啊,好。”

路上,跡部直視前方,神色無奇地向前走著。

“跡部君,我現在已經聽不到你的心聲了。”

他頓了一步,往身側看了一眼,看到砂糖含笑的表情後也笑了一下,“這是今晚才有的能力嗎?”在能力發動之後,砂糖出神了許久,顯然是還沒適應的模樣。

“不是,不過我也只用過幾次而已。”砂糖苦惱道,“這個能力好累啊。”

哥哥真的辛苦了。

砂糖僅僅用了十幾分鐘,就被腦海中爆炸般湧現出的心聲煩的透頂。

楠雄從出生到現在十七八年都一直擁有這項能力,而且,在空助發明超能力抑制器之前,他心靈感應的範圍是面向全球的。

跡部看著她,不等她自我調節過來就一掌揉上她的頭發,“別露出這種不華麗的表情。”

他們在休息室門前停留,“換好衣服,本大爺送你去一個地方。”

“嗯嗯,”

砂糖推開門,她脫下衣服,拿著跡部給的毛衣往上套。

在眼睛被毛衣罩住什麽也看不見的一瞬間,砂糖本能地感到了危險。

她迅速地蹲下身,急急忙忙拉下衣服,一瞬間瞪大了眼眸。她的父親、她最想念的父親張開雙臂擋在了她的面前,來自於身後的刀刃撲在他身上,須臾間讓柏木零的靈體化為了破碎的碎片。

他的靈體被擊散,再也沒有聚攏回來,像風像雨像雪一樣落在臉上,濕潤了面頰。

砂糖感覺到了憤怒,她貼著墻角冷冷地註視著始作俑者——冷漠無情的檢非違使。

出乎意料的是,檢非違使在擊殺父親之後就收起了刀刃,怪物冰藍色的眼眸中殺意斂去,漠然地看了砂糖一眼。

“不該存在之人……抹殺……”

“還有……一個目標……”

檢非違使發著機械的聲音,轉過身去。

在房間的右上方,空氣像被熱氣蒸騰一般呈現出了扭曲的形態,空間漩渦越來越大——檢非違使剛才就是從這裏出來的。

砂糖凝聚出靈力,迅猛有力地襲向了他。

雖然不明白為什麽檢非放過了自己,但她不想就這麽放過二次殺害父親的人。

她使出了全身解數,在檢非面前卻沒有多少招架之力。

對方不願與她糾纏,像怪物一般淩厲的爪子抓著她的衣服,狠狠地丟了出去。

砂糖眼冒金星,在即將撞上墻壁之際身體懸空不動了。

超能力者突然出現在了這裏,他阻止了女孩子撞上墻壁的情況,楠雄摟抱住砂糖,面無表情地看向了檢非違使。

下一刻,檢非違使轟然倒在了地上。

這是砂糖昏睡過去前最後的記憶。

楠雄將這個房間恢覆到了之前整潔的狀態,用砂糖的手機給等待的跡部發了郵件,爾後瞬移到舞會門口,一步步地踏入休息室來接妹妹回家。

他婉拒了跡部相送的請求,背著砂糖消失在了拐角處。

將她放在床上,替她掖好被角,楠雄看到了女孩子濕潤的眼角。

砂糖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就像是紀錄片一樣,她夢見了迄今為止父親與自己相處的所有畫面。

砂糖想起那一天,她從幼稚園回到家中,在冷冷清清的房間裏等待了父親一夜,卻在第二天得到了父親因公殉職的消息。近乎一天沒有進食,砂糖對著父親的同事張了張幹澀的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暫時失去了語言能力。

畫面迅速流逝,到現在,她眼睜睜看著父親的靈體消逝在了自己面前。

……

砂糖睡的昏天暗地,醒來時感覺臉上汗涔涔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眼淚。

她從床上撐坐起來,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是第二日中午——還好今天不上課。砂糖翻開郵件,回覆了擔憂著自己的跡部。

然後她拖著虛軟的身體,爬下床打開門,聽到樓下傳來的說話聲。

楠雄正好在外面,視線掃了她一眼,[好點了嗎?]

“我想靠一會兒,”砂糖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將楠雄抱個滿懷,“剛睡醒沒有精神。”

力氣也似乎消耗盡了,好在哥哥的腰細抱起來不費勁。

楠雄拍拍她的肩膀,將她身上穿著的薄外套等價替換成了一件更厚實的,[不要感冒了。]

砂糖收斂好情緒,擡起頭來,卻被楠雄按了下去。

[再給你一分鐘。]

“誒?”

[還有五十秒。]

砂糖會意,蹭了蹭哥哥的胸膛。

她主動推開了楠雄,淺笑著看楠雄,“我已經沒事啦。”

“所以,請讓我和他們見面吧。”

樓下有客人,還不止一個。

其中一個還是砂糖熟稔的亂藤四郎,亂醬的聲音砂糖印象深刻,在聽到的一瞬間就辨認了出來。

父親契約的刀劍付喪神們找到了齊木家。

——砂糖不難猜出他們的想法。

她走下樓梯,看見了客廳中坐著的幾位刀劍男士。

他們自稱是砂糖生父當警察時期的下屬——明明無論是服飾還是氣質都不太像警察,齊木久留美還是被蒙騙了,熱情地招待了起來。

久留美聽到砂糖下樓的聲音,將時間和場地留給了砂糖和付喪神們。

端坐在付喪神對面,接受著他們視線的審視,砂糖和大家都一言不發。

付喪神們看著砂糖與主公近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面容陷入了沈默,壓切長谷部的眼眸中帶著感傷,嘴唇翕動數次想要說話又說不出口。

許久,砂糖出聲打破了沈默,“那個……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嗎?”

聽到女孩子熟悉的聲線,長谷部恍惚了一下,燭臺切已率先搖了搖頭,“相比我們,小主公你應該更需要我們吧?”

長谷部嚴肅點頭,“是。如果小主公有需要我做的事情,請隨意吩咐,我會傾盡全力完成小主公的任務。”

砂糖詢問,“我想知道……如果一所本丸失去了審神者會怎麽樣?”

長谷部張口想要說話,燭臺切光忠看了他一眼,說道,“時之政府會為我們派遣新的審神者……本丸會迎來新的主人。”

“這樣啊……”砂糖想了想,還是堅持自己原先的想法。她堅定地看著長谷部等人,“我想當你們的審神者,不,我來當你們的審神者。”

長谷部眼眸一亮,感動道,“謹遵主命。”

燭臺切光忠微微笑了起來,“是,主人。”

於是這件事就這麽敲定了下來。

趁著假日,長谷部和燭臺切帶著砂糖回到了本丸。

長谷部喚來了狐之助,將審神者柏木零當時與時之政府簽訂的契約拿了出來。

當著狐之助和全本丸刀劍男士的面,砂糖仔細端詳了那張契約書,看見其上名字一欄歪歪扭扭地寫著柏木零幾個字,像是用左手寫的螞蟻蟲。

砂糖在新的契約紙工工整整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契約紙上升騰起了符咒般的光亮,順延砂糖的手指沒入了她的身體,很快消失不見。

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砂糖頓時覺得眼前付喪神們形容親切,聯系更加緊密了。

砂糖成為了這座本丸的審神者。

“游樂園?”

[嗯。]

齊木楠雄拿著四張游樂園的門票,朝著砂糖揮了揮。

[爸爸從編輯部那裏拿到了四張電影票,這周六一起去嗎?]

砂糖猶豫不決,“可是,我有約了。”

[……]楠雄沈默幾秒,又問道,[誰?]

砂糖眼神漂移,“和……床!”

楠雄面無表情,但卻沒有轉身就走。

砂糖收起表情,搖著哥哥的手,“開玩笑的啦,哥哥來邀請我我很高興!”

[是爸爸邀請你、我和媽媽。]

“可是,你前幾天就在翻看旅游雜志上關於這個熱帶樂園的信息了,我昨天還看到你從錢包裏抽了好多錢——真的不是哥哥買的嗎?”

楠雄堅決否認,[不是。]

砂糖抿唇,“那……現在哥哥來邀請我,我很開心。”

“我知道哥哥是關心我想讓我開心,”砂糖抽過楠雄手上的票,將冰箱中的咖啡果凍塞入他手中,“但是我沒有哥哥想象中的那麽脆弱,現在已經沒事了哦。”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失去父親,到現在也漸漸習慣了。

楠雄眨了眨眼睛,[嗯。]

他扯開唇,伸手撫了撫女孩子柔順的發頂。砂糖喜歡被哥哥們撫摸頭發或臉頰,乖順的模樣非常可愛,像是貓一樣饜足地瞇起了眼睛。

……

不知不覺中,周六到了。

國春爸爸、久留美媽媽、楠雄和砂糖四人一起來到了熱帶樂園。難得有這種和兒女一起游玩的機會,國春和久留美激動不已,按著園區地圖指指點點,興奮地規劃了路線。

四人一起坐了碰碰車、雲霄飛車、跳樓機,還有園區著名的摩天輪。

站在摩天輪上,砂糖興奮地趴著透明的玻璃俯瞰這座城市,呼出的熱氣使玻璃上蒙上一層白霧。砂糖用指尖在上面圈圈畫畫,須臾之間畫出了一個帶著抑制器的眼鏡男。

她畫好之後還得意地讓楠雄看,楠雄看了眼砂糖的畫技,直接將玻璃上的白霧悉數抹去了。

砂糖:“……”

“哥哥為什麽要擦掉?我畫的不好看嗎?”

‘……如果不是你說明,我完全看不出來這個圓圓的東西是我。’

“我知道了,你是不想讓它留在摩天輪上對不對?”砂糖撐著臉沖他淺笑,“那擦掉就擦掉吧,反正哥哥的樣子已經留在我心裏啦。”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為了中止這個話題,楠雄頷首,[嗯。]

作者有話要說:  後部分重寫了。

平安京劇情刪掉,重新整理了後續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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