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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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以弦和楊麗麗到地裏幹活的時候，發現她的那一部分又被人做完了，而且明目張膽的。
楊麗麗都驚訝的不可置信，“以弦，這是誰幫你的啊？”
“田螺姑娘？”夏以弦不動聲色的反問道。
其實心裏亂糟糟的，她不喜歡的顧忠湛，也不想再和他扯上關系，包括欠的人情。
更何況她昨天明明都拿剪刀刺了他一下，他幹嘛還幫自己幹活？
正說著話呢大隊長過來找她們，顧國強對夏以弦沒什麽特殊的感覺，都是知青，如果不是他小兒子的緣故，他都不可能多和她說一句話。
#爹，你幫她換個活吧，我聽說養奶牛的大娘最近身體不好要歇一段時間，她剛好能頂替上去。
你別讓她一個人去，讓她和那個楊麗麗一起，她倆都調過去，是個伴兒，也不突出。#
顧國強昨天聽到他兒子這麽說，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了解過顧忠湛。
心思縝密的讓他瞠目結舌。
可惜都把心思用在女人身上了！
“你倆跟我過來。”
夏以弦和楊麗麗對視了一眼，跟著顧國強走。
楊麗麗小聲問她，“你知道咋了不？”
夏以弦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如果是為了顧忠湛，那沒必要把楊麗麗也叫上啊。
顧國強帶他們去了牛棚，養奶牛的牛棚，“負責奶牛的大娘最近身體不太好，你們倆先幹一段時間，不過這個活的工分比較少，能接受嗎？”
楊麗麗點頭如蒜，“能能能。”
能在冬天有個遮風擋雨而且不累的活，簡直太爽了！
“你呢？”顧國強問夏以弦。
夏以弦還沒說話，楊麗麗就替她回話，“她也能。”
“我問她呢！”
“能接受。”
顧國強對原來負責奶牛的大娘說，“這倆丫頭就麻煩你教教她們了。”
大娘面目慈善，“好好好，來吧，我教你們。”
夏以弦他們學怎麽擠牛奶，怎麽餵奶牛，旁邊大隊長也不走就一直看著。
大娘都詫異的看了大隊長好多眼，最後沒辦法了找些話說，“隊長，我聽說嫂子正張羅著給大柱找媳婦兒呢。”
顧國強純屬是站在這裏發呆，想想怎麽能讓他兒子放下，或者撮合撮合，冷不丁聽到這句話，瞥了夏以弦一眼，敲敲煙桿，“不小嘍，該結婚了。”
大娘來了興致，上了年紀都喜歡給人家做媒，“我表妹家有個孩子，我瞧著不錯，要不我介紹給大柱認識認識？”
顧國強又看了夏以弦一眼，“這你和大柱他媽說吧，我不管這事，行了，你好好教，我先走了。”
“哎，好。”大娘應了一聲，回頭還笑瞇瞇的對夏以弦她們說，“這大柱啊，我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人好長的也俊，得介紹個好人家。”
夏以弦和楊麗麗客套的笑了笑。
大娘又打量了夏以弦兩眼，“姑娘啊，你有沒有對象？”
夏以弦楞了楞搖搖頭。
“我看你就不錯，和大柱挺配，我們大柱長的俊那，和你在一起，那個詞叫啥來著，金童玉女？”大娘嘿嘿笑了兩聲，“大娘沒文化，想不到別的詞了，就是覺得你倆般配。”
楊麗麗看身旁的小姑娘都懵了不知道怎麽回話，接話道，“大娘，我們以弦還小呢，再說大柱不是有表妹了？”
“你好好說道說道不也是一段好姻緣？”
大娘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烈，“對對對，我回去就去和她商量商量。”
顧忠湛中午吃飯的時候，他爹看了他好幾眼，欲言又止的。
“爹，你有啥話就直接說，老看我我吃飯也吃不好。”
“爹明天讓你媽去跟二丫她媽商量商量，你倆定個日子吧，你也老大不小了。”
他今天算是看明白了，夏以弦對他兒子是一丁點的意思都沒有。
顧忠湛對他爹這個決定措手不及，“爹，咱倆昨晚不是都說好了嗎？我要娶她！”
“說好個屁！你今年都二十了，天天游手好閑的，哪個女人會嫁給你！別指望娶那個知青了，沒戲！”
張愛華在一旁聽的一頭霧水的，看了看這爺倆，“哪個知青？啥知青？咋回事啊？”
徐虹也感興趣的想聽後續。
徐虹是顧忠湛的大嫂，顧忠湛他們家人口簡單，就兩兒子，也沒和老人生活在一起，大兒子顧忠義娶了徐虹沒幾天就去當了兵，小兒子就是顧忠湛。
大兒子常年不在身邊，所以有啥好的都緊著小兒子，落在徐虹眼裏，可不就是偏心眼到極點了。
“大柱是看上哪個知青了不？給大嫂說說，大嫂好幫你打探打探。”
這樣也方便她朝知青點跑，能讓她正大光明的見梁華明。
顧忠湛繃著臉的時候，五官深邃，似笑非笑，“行啊，怕就怕大嫂趁機摸魚。”
徐虹心底一驚，七上八下的，總感覺自己心底的想法都被看透了，但還是梗著脖子，“什麽叫我摸魚？！我幫你打探打探還不是為你好！你這孩子怎麽說話呢！”
“行了，大柱說啥了，看你火氣大的？再說，大柱從小都是有主意的，也不用你幫忙。”
“媽，你咋這麽偏心！我好心好意幫他，你還說我？你咋不聽聽他說的啥話！”徐虹心裏有鬼，氣勢卻一點都沒矮別人。
“大柱說啥了？”張愛華對大兒媳婦自認問心無愧，哪個婆婆會好到天天養著自己的兒媳婦，啥重活都不讓她做？！
“你自己天天不幹活還好意思說？大柱說你摸魚也說的沒錯！”
話題徹底偏了。
徐虹把飯碗啪的一下放到桌子上，“媽，你要是這樣說我，那我就太怨了，我咋啥都沒做？家裏的飯是我做，地是我掃，衣服上我洗！我咋就啥也沒做？！”
張愛華都氣笑了，這幹的難道不是分內的事？更何況這十裏八村的哪個不羨慕她徐虹不用上地幹活，凈天天偷懶歇著了！
她以為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哪想到人家根本不領情！
“好啊，既然你這樣想，明天就跟著下地幹活吧，家裏的活我來做！”
徐虹瞬間就傻眼了，她可不想下地幹活，耷拉著臉，哭唧唧的模樣，“媽，我看您就是欺負我一個人在家無依無靠，忠義又不在，你想讓我幹啥就幹啥。”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巴不得早點離婚去找梁華明一起過日子！
“好了，大嫂別說了，媽，你也別生氣，是我不會說話，大嫂，弟弟在這裏說聲抱歉，你要真是想幫我，那就麻煩你多朝知青點跑跑了。”
顧忠湛把話頭截過去，徐虹和梁華明的事，他沒打算讓爹媽知道，等他哥回來讓他哥直接處理，直接他爹媽，對老人的打擊太大。
丟人又傷身！
而且，徐虹多往知青點跑跑指不定能抓個現行，上次小知青在，他不想讓她知道自家的糟心事，就沒抓現行，再遇到就不會這麽悄無聲息了！
必須好好敲打敲打徐虹。
“這話還差不多。”徐虹嘟囔了一句，不再作妖了。
“我吃完了，出去溜達一圈。”顧忠湛放下碗筷。
張愛華一肚子話還沒問出來，又看了看他碗裏還有大半碗飯，“這孩子，啥都沒吃咋就飽了？”
夏以弦這次跟著楊麗麗回去的時候，沒有再被孫永梅截胡，倆人都松了一口氣。
楊麗麗正想說什麽的時候，夏以弦“噓”了一聲，拉著他輕手輕腳的朝一個地方走過去。
楊麗麗一開始還有些疑惑，等到了後來聲音漸漸清晰，她就明白了，並且越來越氣！
孫永梅低著頭似乎很委屈，“文聰，你幹完活能等等我嗎？”
“我自己幹的慢，又是一個人走，我害怕。”
蔣文聰心中不解，“你怎麽不和其他女同志一起走？”
“前幾天麗麗和我一起走，但以弦似乎不是很開心。”
“我不想影響他們的關系，你能和我一起走嗎？”
“而且，以弦似乎不是很喜歡我，每次都是麗麗等我，以弦先走，她寧願自己走……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裏惹了她。”
裝！可勁裝！
明明是她自己特意截胡的！
蔣文聰和孫永梅慢慢走遠，邊走邊說，聲音也越來越小，也不知道蔣文聰是怎麽回答的。
等倆人走遠了，楊麗麗呸了一口，“天天等她，沒想到她背後是這樣的！看著文文靜靜的，肚子裏的彎彎繞繞那麽多！”
“好了，別氣了。”夏以弦安慰她，“知道她是什麽人，咱們以後提防點就行。”
“提防啥啊，我再也不理她了！再讓我等她，我也不等！”
“好，咱不等她。”
夏以弦正安慰她突然李根竄到她面前，楊麗麗條件反射擋在夏以弦身前，“你想幹啥？”
“我有事找夏知青。”
楊麗麗像護犢子的老母雞，“你先說啥事。”
“就有點小事。”
夏以弦拍拍她的肩膀，“我和他說點事，你去那邊等我好嗎？”
楊麗麗看了她一眼，夏以弦小聲說一會兒和她解釋，她才去了一邊等她。
“說吧，什麽事？”
“你知道湛哥要和二丫結婚的事了嗎？”
夏以弦眨眨眼，上午還在說媒，下午人員就定下來了？
“怎麽了？”
李根覺得他湛哥是半點戲都沒有，人知青一點都不介意他結沒結婚，“沒啥，就是，要結婚了。”
李根正要走的時候，夏以弦叫住他。
“什麽時候結婚呀？”
李根心中一喜，有戲？
“下個月吧。”
“參加婚禮是不是得隨份子錢？”
這樣她就能把欠顧忠湛的當份子錢還回去了！
李根:！！！
媽了個巴子！
“是是是，多隨點！”
夏以弦心裏盤算著隨了份子錢自己還能剩多少，擡眸就看到顧忠湛在不遠處緊盯這她。
這種距離，談話估計都聽到了。
李根和他湛哥打了個招呼默默的給顧忠湛騰了個位置。
夏以弦見他一步步走過來條件反射的就想跑。
“敢跑試試？”
顧忠湛嚴肅起來看著還挺唬人的，“想給老子隨份子？”
夏以弦翕動著嘴唇還沒說話就又聽到他低沈的嗓音。
“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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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麗麗都驚訝的不可置信，“以弦，這是誰幫你的啊？”
“田螺姑娘？”夏以弦不動聲色的反問道。
其實心裏亂糟糟的，她不喜歡的顧忠湛，也不想再和他扯上關系，包括欠的人情。
更何況她昨天明明都拿剪刀刺了他一下，他幹嘛還幫自己幹活？
正說著話呢大隊長過來找她們，顧國強對夏以弦沒什麽特殊的感覺，都是知青，如果不是他小兒子的緣故，他都不可能多和她說一句話。
#爹，你幫她換個活吧，我聽說養奶牛的大娘最近身體不好要歇一段時間，她剛好能頂替上去。
你別讓她一個人去，讓她和那個楊麗麗一起，她倆都調過去，是個伴兒，也不突出。#
顧國強昨天聽到他兒子這麽說，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了解過顧忠湛。
心思縝密的讓他瞠目結舌。
可惜都把心思用在女人身上了！
“你倆跟我過來。”
夏以弦和楊麗麗對視了一眼，跟著顧國強走。
楊麗麗小聲問她，“你知道咋了不？”
夏以弦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如果是為了顧忠湛，那沒必要把楊麗麗也叫上啊。
顧國強帶他們去了牛棚，養奶牛的牛棚，“負責奶牛的大娘最近身體不太好，你們倆先幹一段時間，不過這個活的工分比較少，能接受嗎？”
楊麗麗點頭如蒜，“能能能。”
能在冬天有個遮風擋雨而且不累的活，簡直太爽了！
“你呢？”顧國強問夏以弦。
夏以弦還沒說話，楊麗麗就替她回話，“她也能。”
“我問她呢！”
“能接受。”
顧國強對原來負責奶牛的大娘說，“這倆丫頭就麻煩你教教她們了。”
大娘面目慈善，“好好好，來吧，我教你們。”
夏以弦他們學怎麽擠牛奶，怎麽餵奶牛，旁邊大隊長也不走就一直看著。
大娘都詫異的看了大隊長好多眼，最後沒辦法了找些話說，“隊長，我聽說嫂子正張羅著給大柱找媳婦兒呢。”
顧國強純屬是站在這裏發呆，想想怎麽能讓他兒子放下，或者撮合撮合，冷不丁聽到這句話，瞥了夏以弦一眼，敲敲煙桿，“不小嘍，該結婚了。”
大娘來了興致，上了年紀都喜歡給人家做媒，“我表妹家有個孩子，我瞧著不錯，要不我介紹給大柱認識認識？”
顧國強又看了夏以弦一眼，“這你和大柱他媽說吧，我不管這事，行了，你好好教，我先走了。”
“哎，好。”大娘應了一聲，回頭還笑瞇瞇的對夏以弦她們說，“這大柱啊，我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人好長的也俊，得介紹個好人家。”
夏以弦和楊麗麗客套的笑了笑。
大娘又打量了夏以弦兩眼，“姑娘啊，你有沒有對象？”
夏以弦楞了楞搖搖頭。
“我看你就不錯，和大柱挺配，我們大柱長的俊那，和你在一起，那個詞叫啥來著，金童玉女？”大娘嘿嘿笑了兩聲，“大娘沒文化，想不到別的詞了，就是覺得你倆般配。”
楊麗麗看身旁的小姑娘都懵了不知道怎麽回話，接話道，“大娘，我們以弦還小呢，再說大柱不是有表妹了？”
“你好好說道說道不也是一段好姻緣？”
大娘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烈，“對對對，我回去就去和她商量商量。”
顧忠湛中午吃飯的時候，他爹看了他好幾眼，欲言又止的。
“爹，你有啥話就直接說，老看我我吃飯也吃不好。”
“爹明天讓你媽去跟二丫她媽商量商量，你倆定個日子吧，你也老大不小了。”
他今天算是看明白了，夏以弦對他兒子是一丁點的意思都沒有。
顧忠湛對他爹這個決定措手不及，“爹，咱倆昨晚不是都說好了嗎？我要娶她！”
“說好個屁！你今年都二十了，天天游手好閑的，哪個女人會嫁給你！別指望娶那個知青了，沒戲！”
張愛華在一旁聽的一頭霧水的，看了看這爺倆，“哪個知青？啥知青？咋回事啊？”
徐虹也感興趣的想聽後續。
徐虹是顧忠湛的大嫂，顧忠湛他們家人口簡單，就兩兒子，也沒和老人生活在一起，大兒子顧忠義娶了徐虹沒幾天就去當了兵，小兒子就是顧忠湛。
大兒子常年不在身邊，所以有啥好的都緊著小兒子，落在徐虹眼裏，可不就是偏心眼到極點了。
“大柱是看上哪個知青了不？給大嫂說說，大嫂好幫你打探打探。”
這樣也方便她朝知青點跑，能讓她正大光明的見梁華明。
顧忠湛繃著臉的時候，五官深邃，似笑非笑，“行啊，怕就怕大嫂趁機摸魚。”
徐虹心底一驚，七上八下的，總感覺自己心底的想法都被看透了，但還是梗著脖子，“什麽叫我摸魚？！我幫你打探打探還不是為你好！你這孩子怎麽說話呢！”
“行了，大柱說啥了，看你火氣大的？再說，大柱從小都是有主意的，也不用你幫忙。”
“媽，你咋這麽偏心！我好心好意幫他，你還說我？你咋不聽聽他說的啥話！”徐虹心裏有鬼，氣勢卻一點都沒矮別人。
“大柱說啥了？”張愛華對大兒媳婦自認問心無愧，哪個婆婆會好到天天養著自己的兒媳婦，啥重活都不讓她做？！
“你自己天天不幹活還好意思說？大柱說你摸魚也說的沒錯！”
話題徹底偏了。
徐虹把飯碗啪的一下放到桌子上，“媽，你要是這樣說我，那我就太怨了，我咋啥都沒做？家裏的飯是我做，地是我掃，衣服上我洗！我咋就啥也沒做？！”
張愛華都氣笑了，這幹的難道不是分內的事？更何況這十裏八村的哪個不羨慕她徐虹不用上地幹活，凈天天偷懶歇著了！
她以為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哪想到人家根本不領情！
“好啊，既然你這樣想，明天就跟著下地幹活吧，家裏的活我來做！”
徐虹瞬間就傻眼了，她可不想下地幹活，耷拉著臉，哭唧唧的模樣，“媽，我看您就是欺負我一個人在家無依無靠，忠義又不在，你想讓我幹啥就幹啥。”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巴不得早點離婚去找梁華明一起過日子！
“好了，大嫂別說了，媽，你也別生氣，是我不會說話，大嫂，弟弟在這裏說聲抱歉，你要真是想幫我，那就麻煩你多朝知青點跑跑了。”
顧忠湛把話頭截過去，徐虹和梁華明的事，他沒打算讓爹媽知道，等他哥回來讓他哥直接處理，直接他爹媽，對老人的打擊太大。
丟人又傷身！
而且，徐虹多往知青點跑跑指不定能抓個現行，上次小知青在，他不想讓她知道自家的糟心事，就沒抓現行，再遇到就不會這麽悄無聲息了！
必須好好敲打敲打徐虹。
“這話還差不多。”徐虹嘟囔了一句，不再作妖了。
“我吃完了，出去溜達一圈。”顧忠湛放下碗筷。
張愛華一肚子話還沒問出來，又看了看他碗裏還有大半碗飯，“這孩子，啥都沒吃咋就飽了？”
夏以弦這次跟著楊麗麗回去的時候，沒有再被孫永梅截胡，倆人都松了一口氣。
楊麗麗正想說什麽的時候，夏以弦“噓”了一聲，拉著他輕手輕腳的朝一個地方走過去。
楊麗麗一開始還有些疑惑，等到了後來聲音漸漸清晰，她就明白了，並且越來越氣！
孫永梅低著頭似乎很委屈，“文聰，你幹完活能等等我嗎？”
“我自己幹的慢，又是一個人走，我害怕。”
蔣文聰心中不解，“你怎麽不和其他女同志一起走？”
“前幾天麗麗和我一起走，但以弦似乎不是很開心。”
“我不想影響他們的關系，你能和我一起走嗎？”
“而且，以弦似乎不是很喜歡我，每次都是麗麗等我，以弦先走，她寧願自己走……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裏惹了她。”
裝！可勁裝！
明明是她自己特意截胡的！
蔣文聰和孫永梅慢慢走遠，邊走邊說，聲音也越來越小，也不知道蔣文聰是怎麽回答的。
等倆人走遠了，楊麗麗呸了一口，“天天等她，沒想到她背後是這樣的！看著文文靜靜的，肚子裏的彎彎繞繞那麽多！”
“好了，別氣了。”夏以弦安慰她，“知道她是什麽人，咱們以後提防點就行。”
“提防啥啊，我再也不理她了！再讓我等她，我也不等！”
“好，咱不等她。”
夏以弦正安慰她突然李根竄到她面前，楊麗麗條件反射擋在夏以弦身前，“你想幹啥？”
“我有事找夏知青。”
楊麗麗像護犢子的老母雞，“你先說啥事。”
“就有點小事。”
夏以弦拍拍她的肩膀，“我和他說點事，你去那邊等我好嗎？”
楊麗麗看了她一眼，夏以弦小聲說一會兒和她解釋，她才去了一邊等她。
“說吧，什麽事？”
“你知道湛哥要和二丫結婚的事了嗎？”
夏以弦眨眨眼，上午還在說媒，下午人員就定下來了？
“怎麽了？”
李根覺得他湛哥是半點戲都沒有，人知青一點都不介意他結沒結婚，“沒啥，就是，要結婚了。”
李根正要走的時候，夏以弦叫住他。
“什麽時候結婚呀？”
李根心中一喜，有戲？
“下個月吧。”
“參加婚禮是不是得隨份子錢？”
這樣她就能把欠顧忠湛的當份子錢還回去了！
李根:！！！
媽了個巴子！
“是是是，多隨點！”
夏以弦心裏盤算著隨了份子錢自己還能剩多少，擡眸就看到顧忠湛在不遠處緊盯這她。
這種距離，談話估計都聽到了。
李根和他湛哥打了個招呼默默的給顧忠湛騰了個位置。
夏以弦見他一步步走過來條件反射的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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