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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你覺得合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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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農吱吱唔唔了半晌,才對我說出了實情。

“那一天喝酒,我和陳煜都醉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天雷勾地火,就”

“你等著,我這就陳煜算帳去!”我憤憤掛斷了電話,給李銘偉打了個電話確定尋家夥在公司之後,直接打車趕了過去。

巧的是我剛到公司,只見陳煜與原皓臣一前一後的走出了電梯,我沖上前揪過陳煜的領子:“小子,我有話要跟你談,你過來!”

“餵!松手。”

原皓臣臉上閃過一絲錯鍔,我一臉嚴肅說:“借你小兄弟幾分鐘。”

我拉陳煜拉到了休息室裏,甩上了門。

陳煜雙手護著胸口,一臉防備的打量著我:“先說明,我可對你沒啥興趣,再說兄弟妻不可欺,我是對你沒有任何想法的。”

這二逼!我狠狠白了他一眼:“依農的事情,你預備準備著?”

“什麽怎麽著?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別給我裝蒜!你要是不想負責,我告你,我會連皮帶骨的把你給拆了!”

陳煜差點抓狂了,揉了揉一頭濃密的黑發:“大姐,麻煩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點?你要定我的罪,也好歹把話說清楚,我究竟怎麽著你了?”

“就你這人模狗樣,還能把我給怎麽著?”我從頭到腳將他打量了一番:“依農懷了你的孩子,你說。怎麽辦?”

氣氛死寂般的沈默了久久,陳煜眨了眨眼,以為誤聽,又反問了句:“什麽?什麽孩子?”

“你特麽就告訴我那天晚上,究竟有沒有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吧?!”

陳煜竟然臉一紅,嘿嘿笑了兩聲:“哪有發生什麽不該發生的事?多想了吧?”

“你給我說實話!”我拽著他不讓他逃走。

陳煜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特麽喝醉了,不就做了個春夢嗎?把你姐們給意淫了一番,你至於這麽抓狂還來興師問罪?!”

我跳起腳就往他後腦勺抽去,誰叫他高!

“什麽春夢?!你丫喝酒是不是喝斷片了!現在依農懷了你的孩子,你丫給聽清楚了,要是不負責,姐姐就把你給拆了!!”

“等等”陳煜總算給聽明白了:“我草!姐你逗我?告訴我,你特麽是玩我的!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啊~!!”

看他這痛不欲生的模樣,儼然有渣男的潛質,看來是不想負責了。

“姐姐現在兩百分認真的告訴你,這是真的,你別想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陳煜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跌跌撞撞的朝門口摸去。

“你幹什麽你?瞎了?”

他回頭,眼裏閃著淚花:“比瞎了還可怕,我現在覺得整個世界都黑了。”

我沖上前揪過了他:“陳煜,你給我聽清楚了,你要是敢不負責”

陳煜喉結滾動,打斷了我的話:“我現在思緒亂得很,能不能讓我冷靜兩天,責,我一定會負的。想要怎麽著,我都聽你姐們的,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行了,滾吧。我沒什麽事兒了。”

看他走後,我給依農回了個電話:“依農,都幫你搞定了!”

依農緊張的問:“他,他怎麽說?”

我依著墻輕嘆了口氣:“他怎麽說其實沒有那麽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怎麽想的?”

依農輕咳了下嗓門兒,還難得扭捏難為情起來:“其實其實陳煜這人吧,還是有優點的。外型沒得挑,你也知道你姐們向來膚淺,就是個外貌協會的。再說這是我第一次有寶寶,不是說第一個寶寶跟媽媽是最有緣分的嗎?所以我想生下來。”

“我總算是明白了,你其實第一次見著陳煜時。就瞧上人家了是吧?還假裝稱兄道弟的。”

依農含笑趕緊解釋著:“我當時就覺著這小夥挺帥的,沒別的多餘的想法,後來酒喝高了,這不就順其自然了嗎?欣寶,他究竟是怎麽說的?你快告訴我吧!”

“嗯,他說你想要怎麽著,都聽你的。”我叮囑著:“陳煜這人真的挺不靠譜的,你可千萬別一頭栽進去!你對他的想法,現在能藏多深就藏多深,盡可能的表現得委屈些,一般男人對倒貼的都不怎麽上心。”

“你也知道這回事兒?”依農嘀咕了句。

“我跟原皓臣不一樣,再說原皓臣也跟陳煜不是一個德性。”

“好好好,不一樣,總之”依農難得嚴肅的說句:“謝謝你了欣寶。”

“這麽多年的好姐妹了。說什麽謝,我希望你能幸福。”

持斷電話,我心情凝重,依農攤上陳煜這貨,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唯一肯定的是,與陳煜步上婚姻的這條路,肯定走得不會那麽平坦,那麽稱心如意。

後來我自己反省反省了一番,在和原皓臣這段感情裏,從一開始我就處於敗陣,所以到現在根本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原皓臣開始無比忙碌了起來,聽李銘偉說起,他們的新品會在七月七那一天上市。離七月七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了。

我想多了解原皓臣,所以會偶爾帶白樺出來逛逛街,或是去小吃店裏坐一坐。

沒心機的小孩子很容易被收買,給他點甜頭,就能把你當成最信任的人。

“欣姐,你人真好。”

我笑了笑,問:“哪裏好了?”

他想了想說:“我以為城裏人都像他們一樣,瞧不起我。可是你一點兒也沒有,還願意經常帶我出來逛街,見見市面。”

看著這孩子,我會心一笑:“你即然是皓臣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

白樺一下子便對我打開了心扉:“欣姐,皓臣哥讓我來城裏念高中,我有點怕。”

“怕什麽?”我問。

“怕自己融不進那個圈子裏,我就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啥都不懂,更怕給皓臣哥惹麻煩。”

白樺因家庭的關系,所以讀書比同齡的孩子要晚幾歲,他此刻的內心充滿著不安還有深深的自卑,這個冰冷的城市,讓他陌生而疏離。

“人生就應該大膽向前走,沒有什麽好怕的。其實你再怎麽害怕也都於事無補。人跟人都是平等的,並沒有誰比誰高貴,只有懂得尊重對方的人,才值得你的尊重。一個連尊重都不會的人,不值得你費心費力。”

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假裝不在意的轉移了他的話題:“原皓臣小時候是什麽樣的?”

白樺開心的笑著說:“皓臣哥膽兒很大,經常帶我們一起去山裏玩,河裏抓魚,他都好厲害。”白樺一臉崇拜。

看來原皓臣小時候並不像現在這般冷漠無情,是不是妹妹和母親的死才讓他變成像今天這樣的?

白樺又繼續說道:“小時候皓臣哥就能教我和宛白姐姐寫好多好多字,書本裏的知識都難不倒皓臣哥。後來宛白姐姐和原阿姨死了之後,他就變了好多。其間他回來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小村子裏了。這些年我和他一直都寫信和通電話。”

之後因為大哥與秦戀的事情,我漸漸沒心思再約白樺出來了。

秦戀大大方方的住進了家裏,這個女人到底是不好惹的。

第一天就對大哥說,家裏的孩子太吵,讓她無法安心養胎。

大哥很委婉的找我談了談:“戀戀她現在有身孕,醫生說胎還不穩,顥顥現在小,不懂事,要不然你先帶孩子出去住一段時間?”

我剝著香蕉,表現得淡然:“哥,顥顥現在在家裏住得挺習慣的,孩子啥也不懂,換了個環境會受影響,要不,你帶你家戀戀出去住段時間?”

大哥眉頭緊鎖:“我本來也是這樣跟她提的,但是,她說將來總歸是要嫁進來的,所以想早點適應我們家。”

我笑了笑:“即然是要適應我們家,融進這個圈子,就別嫌顥顥吵了她,以後咱們相處的機會還挺多的不是?”

大哥見沒法子,便也不再找我說了。待他走後,我氣得臉色鐵青。這女人還沒過門呢,就想著要把我給弄出去。大哥怎麽這麽缺心眼?!

第二天。我媽讓給她倒了杯茶,茶這還沒送到媽手中,自個兒就跌倒了。等我哥回來,又是一頓哭訴。

於是我哥又語重心長的找我媽聊了聊:“媽,你看戀戀現在懷著孩子,你怎麽能讓她幹這些事兒呢?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可怎麽辦?”

我媽那表情鐵青鐵青的,給氣壞了:“感情我讓她倒杯水還不該了?哪個媳婦沒懷過孩子?她咋那麽金貴?”

我哥解釋著:“戀戀的身子的確是差一點。”

我媽白了自己智障兒子一眼:“身子這麽差,當初懷什麽孩子?我讓她倒杯水就出事了,以後日子還長著,是不是讓你媽給她端茶倒水,伺候她就舒坦了?”

我哥也急了:“媽,戀戀真不是這個意思。”

我媽冗長的嘆了口氣:“想當初萊希在的時候,給我端茶倒水還經常煲參湯給我和你爸喝,你和欣欣都沒這麽孝順過!”

聽完我哥不痛快了:“好端端的,你提這個人做什麽?”

我媽冷哼了聲:“就是有了個比較,我才沒忍住總想起萊希的好。”

秦戀越來越囂張起來,仗著有我哥給她撐腰。

“欣姐姐,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削個蘋果?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幾天手都沒力氣。”她坐在沙發裏,一手撫著肚子,純真略顯嬌弱的模樣還真能把人唬得一楞一楞的。

這女人雖有心機,鬼點子也多,但總是沈不住氣,一稍得勢就容易得意忘形,我倒要看看她還能笑到什麽時候?

“行,我給你削。”我不動聲色的拿過水果刀,給她削了個蘋果。

她盯著我手中的蘋果半晌沒接,又說:“欣姐姐,我嘴小,這蘋果太大不好咬,能不能再麻煩你給切小塊裝盤子給我?”

“裝盤子是吧?行,你等著。”

我在廚房狠狠的將蘋果剁成了小塊,深吸了口氣。現在我絕對不能跟這個女人對著幹,到時候她吹一吹大哥的枕邊風,可就不得了了。

正準備將蘋果給端出去,只聽到外頭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傳來顥顥一陣嚎啕大哭。

等我趕出去的時候,只見顥顥摔倒在地上,手臂上被開口燙紅了好大一塊。秦戀的保溫杯也掉在了地上。

“媽媽媽媽疼疼。”

看著顥顥疼得都快扭曲的小臉蛋兒,我的心都快揪在了一起。趕緊抱起他去了廚房,在燙紅的手臂上淋了冷水。

秦戀假裝一臉擔心的站在了廚房門口,說:“都怪我不好,都沒來得及提醒他,就把保溫杯撞倒在地了。”

我回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難道不是你把他推倒在地的?”

下一秒,秦戀竟放聲哭了,一臉的委屈:“欣姐姐,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顥顥好歹也是我未來的侄兒,再說他還是個孩子,我真的沒必要對一個孩子下狠手啊。”

“話不要說得這麽絕對,路還長著,至於顥顥是不是你未來侄兒,真的很難說!”

我將顥顥送到了醫院,孩子皮肉嫩,燙傷後很快就起泡了。趙一帆給孩子上了藥,叮囑了些事情,擔憂的看了我一眼。

“最近過得還好嗎?精神怎麽這麽萎靡不振的?”

我煩悶的抓了抓頭發,輕嘆了口氣,緊了緊懷裏快要睡著的孩子,說:“家裏出了點事兒。”

這個秦戀,最不可原諒的竟是對顥顥出手!顥顥還這麽小,她怎麽忍心?自己也是要做母親的人了,就沒有一點慈悲的心腸麽?

“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別總是忙工作,忙別人的事情,偶爾也關心一下自己。事情這麽多,你操心得完嗎?”趙一帆語重心長的說,我知道他是真的關心著我。

“謝謝你,一帆。”除了說這個,我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麽。

突然,趙一帆擱桌上的手機響了,他瞄了眼來電,沒有接電話。

我疑惑的問他:“怎麽不接電話?要是不方便的話,我現在就走了。”

“不是。”趙一帆有些不耐煩:“我只是不想接,心裏比較亂。”

我試探性的問了句:“是是琦琦的電話嗎?”

“嗯。”他輕應了聲,只是裝佯看著手中的醫療報告,我心中也說不出究竟是什麽滋味,與他道了別,匆匆離開了醫院。

顥顥被燙傷的事兒,徹底的惹惱了我媽,將我哥一並押到了大廳,開家庭會。

“你倒是給我說說,孩子怎麽好端端的被燙傷了?”我媽冷眼盯著秦戀質問。

秦戀哭得無法自抑,倒在大哥的懷中。一臉委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昂,對不起,是我沒有看好顥顥,才讓他受了傷。欣姐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會幫你好好的看著孩子,你有事盡管去忙吧。”

“呵~”我簡直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我怎麽敢把孩子交給你,你這麽金貴,我可消受不起。”

大哥憤怒的對我吼了聲:“欣欣,你怎麽說話的?自己的孩子不好好看著,怎麽還讓戀戀幫你看孩子?你不知道她現在懷了身孕嗎?”

我的天!我現在都有沖動把這個做作的女人給捏碎。

我媽拍案而起:“就算是欣欣讓她幫忙看一下孩子又怎麽了?她看好了嗎?要是她這也不會,那也不會,我們黎家要這樣沒用的媳婦兒幹嘛?”

大哥這次是徹底的站到了秦戀這邊:“你們簡直強詞奪理!明明這件事情是你們有錯在先,現在竟全推到了戀戀的身上!”

秦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拉過大哥,哭訴著:“昂,不要吵了,大家不要為了我再吵了。我真的很過意不去,都是我的錯,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昂,求求你,就算是為了我們肚子裏的孩子,我真的不希望你和家人鬧成這樣。”

大哥滿眼疼惜,估計覺得他家戀戀真是深明大意,溫柔體貼。心疼的抱在懷裏安慰:“好了,不哭了。即然這個家容不下你,我這就帶你走!”

“不!不要!!”秦戀制止了我哥:“昂,我不想就這樣一走了之。這裏是我的家,我沒有與你的家人處好關系,是我沒用,我一定會做得更好的。再給我一次機會。”

“你啊!我們先回房再說。”大哥責備的瞪了眼我和我媽,扶著秦戀這小賤人回了房間。

爸爸從始至終戴著老花眼鏡,八風不動的盯著手中的書不發一語。

我推了推爸爸:“爸,你剛才怎麽都不吱聲?”

爸爸說了句:“你哥現在走火入魔了,說得再說都沒用。何必浪費口舌?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總會看清楚一個人。”

“等他看清楚的時候,只怕都晚了。”

“哼哼。”爸爸高深莫測的笑了笑:“一個外來的女人,要是能在我們黎家真的掀起什麽風浪來,那也是我們黎家氣數將盡。”

也對,這女人在爸爸眼中。不過跟小醜跳梁一般,掀不起什麽風浪,與其跟她明裏暗裏使陰的,不如靜觀其變,看她還能使出什麽花樣來。

孩子三個半月時,大哥提出了要與秦戀結婚的要求。

爸爸終於開了金口:“結婚可以,但是公司現階段還有幾個項目正在緊要關頭,你應該把註意力放在工作上,這婚事,到了明年再說。”

秦戀不依,鬧著我哥又提了好幾次,最終還是在我爸的勸說下妥協。畢竟我哥也曾是個工作狂,愛情與工作,是放在同等的位置上的。

萊希一直聯系不上,我媽開始給我物色起了對象。

還對我說什麽:“你老大不小了,還帶著個孩子,也就別挑了,有個合適的就趕緊的嫁了吧。這次認認真真的把自個兒嫁了!別把婚姻弄得跟兒戲似的,惹人家笑話。”

其實我也累了,女人到了這個年紀,帶著孩子就想安定下來,就算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孩子著想。

我也不可能一輩子就住在娘家,我還年輕,人生才剛開始呢。

從前任性的一意孤行,焦躁後的沈澱,讓我開始真正的去思考人生這個大難題。這輩子真的要跟原皓臣就耗著了麽?如果他這一輩子為了他的仇恨,為了他的事業而活,那我的愛,卑微得實在太可悲了。

我想是時候,逼原皓臣和自己做出一個選擇了!

恰好在這個時候,大哥張羅著說要給我介紹對象,之前媽媽給我說的對象,我都找借口回避拒絕了,這次我竟也不好再找借口,只有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我沒想到,會這麽湊巧,大哥要給我介紹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而是百年集團的太子爺韓城。

韓城很紳士的與我打著招呼,微笑著說:“黎小姐,我們見過面的。在上一次百年集團的慶功宴上,只不過我想黎小姐並未註意到我。”

“是嗎?這麽巧!”大哥一聽,便覺得有希望,介紹說:“韓城是我在高中時期最要好的朋友,後來雖然不在同一個大學,但是這些年來一直有來往和交集,真沒想到,你們竟然也認識。”

我笑了笑說:“我記得你的,韓先生這麽優秀耀眼,想讓人忘記都難。”

大哥擺了擺手:“就別這麽生疏的稱謂了,阿城,你可以叫她欣欣,我們家都這樣叫的。欣欣,你可以叫一聲城哥,阿城比你大了好幾歲。”

午餐用得還算輕松愉快,大哥找了個借口提前離開了,留下了我和韓城。

“要是等會兒你不急著回去,我們可以到處走走?”韓城提議著。

我想拒絕,但不想用太直接的方式:“我就去商場看看,不過你知道女人逛起街來,會讓男人們抓狂的。”

韓城挑眉,說:“我並不太介意陪你一起逛,正好,我也需要添置新的衣服了,女人的眼光向來比男人要好,不知能否幫我看看?”

“呃”我沒想他竟會這樣說,所以只能應了下來。

我和他來到就近的商場,相處下來發現,韓城其實是個很隨和的人。更多的時候會像長輩或者大哥哥般給你最中肯的建議,即不會惹人討厭,又能夠影響你原來的決定,不知不覺按照他的想法去辦。

我想,他必定是一個很優秀的領導者,因為他的思想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身邊的人。

事實上,他說的女人的眼光向來比男人的好,不過是對我的一種謙虛罷了。他的眼光很獨到也很犀利,對於時尚元素的直覺非常敏感強烈。

整個逛下來時,全完是他在主導著這一場血拼。

我心情愉快:“下次有機會我們一起來血拼吧!”

他失笑:“沒問題。”

我忘了,韓城雖然不是娛樂圈的人,卻是一個比娛樂圈更具話題性的男人。

百年集團太子爺的身份就足以成為娛樂焦點,更何況他年輕,英俊,聰明。集結這些優點與得天獨厚,第二天我和他一起血拼的照片便上了報紙的頭條。

在他們的嘴裏,我成了韓城的新寵。

然而,我並不覺得韓城對我有任何興趣,對於他們這樣的男人來說,目的往往比興趣重要得多。在這一點上,原皓臣倒是與他極其相似。

當天晚上,我打扮得艷麗又不失端莊,去了原皓臣的公司。

是的,我就是想看看,對於和韓城一起購物血拼的照片,原皓臣能有什麽反應與看法。

我敲了敲他辦公室的門,聽到一聲‘進來’之後,便推門走了進去。此時他正與李銘偉坐在沙發上聊著什麽。

李銘偉看到我來,朝我點頭至意,對原皓臣說:“那我先下去辦了。老師與欣姐先聊。”

待李銘偉走後,原皓臣收拾著桌上的文件,意義不明的說了句:“沒想到你還有這美國時間來看望我。”

“嘖嘖~我聽到某人好重的酸味兒。”我撐著臉頰,盯著原皓臣,一臉戲覷。

原皓臣給了我一記白眼,不再理會我徑自辦起了公。對於他這冷淡的反應我心中失望極了。

我忍不住問他:“報紙你看了嗎?”

他如實回答:“看了,那又如何?”

我暗自抽了口氣:“你你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他冷笑了聲:“唯一的想法就是,你跟韓城不適合。”

我失笑:“那你覺得我跟誰在一起適合?”

他拿著鋼筆在手中轉了一圈,頓了頓,若有所思的說:“我說適合不算,還得你自己覺得適合才行。”

我很認真的告訴他:“我覺得趙一帆很適合,你覺得呢?”

這個答案似乎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的臉色瞬間變淡,冷聲說:“所以。你過來是想要告訴我,你決定要投入趙一帆的懷裏了?”

“可是你在乎嗎?”從我回國這一年來,沒有哪一次不是我主動來找他,關心他,而他呢?除了他的工作,他的仇恨,似乎什麽都容不下了,他的眼裏沒有我,心裏也沒有我的份量。

“如果,我說在乎呢?”

我已經不會被他棱模兩可的話誤導了,更不會被沖昏了頭腦,因為失望了太多太多次。他這句話,我可以理解為,他很在乎我會投入趙一帆的懷抱,而不是在乎我這個人。

“有多在乎?在乎到不惜一切再娶我嗎?可這一次,我可不會這麽便宜的就嫁了。”

原皓臣淺笑:“不過很遺憾,我不會娶你第二次。”

我站起身,優雅的整了整衣杉。路還長著,跌倒了站起來挺直腰桿,背影要美。

臨前,我對他說了句:“原皓臣,我也只是想告訴你,你不要我,自然多是比你優秀的男人要。並不是非你不可!”

摔下門離開辦公室時,我並沒有任何勝利的喜悅之情。除了失落還有死心。

可我知道這種死心只是暫時的,他只要適時的在我跟前恍一恍,再講幾句中聽的話,我便能死灰覆燃了。我期許著有一天。失望次數一多,就真的再也不想回頭了。

晚上我哄著顥顥睡覺,顥顥不肯睡,這孩子一天比一天學的話多,現在已經能會講好些話了。

“媽媽,要萊希爸爸,要爸爸”

寶寶總是看到同齡的孩子有爸爸,所以便時常問我要一個爸爸。我只能安慰著孩子:“只要顥顥乖乖聽話,萊希爸爸就會回來了。”

於是顥顥趕緊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萊希爸爸回來。

我哼著小曲兒,看著孩子入夢,舒了口氣。一天又一天,欺騙著孩子,心中對孩子覺得虧欠太多。

突然電話響了,看了眼來電,是趙一帆的。我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接了。

“一帆,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

“欣欣,我真的好難過你為什麽寧可跟那什麽韓城在一起,也不要我?為什麽?我真的很喜歡你!”

我心口一窒,問:“你喝酒了?”

“呵喝了一點點,我沒醉,我很好。就是想你了”他說著說著哽咽著:“我很想你,可是我並不想讓你為難,我知道你心裏住著另一個男人,我不想看你難過。所以我要拼命壓制住自己的喜歡,可是真的,好難受”

我的眼眶微微泛紅。說沒有一絲動容是騙人的。平身有一個男人,這樣用心對待我,讓我很感動。

被人愛著是一種幸運,他願意為我付出所有的一切,可他並不欠你任何東西。

“一帆,你在哪裏?我過來接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會回去的”聽得出來他醉得不輕。

“一帆!一帆你在聽嗎?”

電話終斷的通話,再撥過去的時候,是那裏職班的酒保接的:“請問您是這位先生的朋友嗎?”

“是的是的,請問他現在在哪裏好,好的,我現在馬上過去。”我披了外套下了樓,正巧遇到我媽夜起喝水。

她看我急匆匆的,一把拉過了我:“這麽晚了,你要上哪兒去?”

我說:“媽,麻煩你能不能照看一下顥顥?我有個朋友喝醉了,去接他一下。”

“什麽朋友這麽晚了出去讓你接?”我媽擔心的目送著我出門,叮囑了句:“你開車慢點。”

我趕到趙一帆躺屍的酒吧時,已經是淩晨了,酒保幫我一起扶他上了車。認識這麽久,我只知道他的工作的地方,卻從來都沒有去過他的家,他家裏還有些什麽人,突然發現真的了解很少。

我將他送到了附近的酒店,要了間房。

他醉得不醒人事,好在酒品還不錯,醉了也只會安安靜靜的睡覺。我擰了塊熱毛貼,給他擦了擦臉。

“一帆。我根本不值得你這樣,一點都不值得。”

“水,要喝水”半夜,他掙紮著想起來喝水,我趴在床頭睡著,很快醒了過來,見他差點就要從床上摔下來,趕緊將他扶了回去。

“你躺著,我給你去倒水。”

給他倒了杯水,將他扶起:“一帆,喝水吧。”

他就著我的手,喝了半杯水,就在我將水杯放回床頭櫃時,他猛然將我一拉,我重心不穩,跌進了他滾燙結實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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