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節 做客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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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85”雖然思元惜敗於武勝之手，但第二天這條消息還是讓全國高中籃球界吃了一驚，誰都無法相信一支明不見經傳的球隊能將五連冠的球隊逼到這種地步。
即使如《xx高中籃球》在場的記者終於也一改之前對思元的片面看法，在他的報道中最後寫到：“上海思元中學連過兩關接連淘汰了重慶渝北中學和去年八強之一的廣東東莞中學，今天更是差點將五連冠的王者之師拉下了馬。這不得不讓所有的高中籃球界對這支球隊進行重新審視。我們期待這思元中學的表現，強烈建議所有的籃球好者關註下一場在北京和武勝中學的生死決戰。雖然思元在客場取勝的希望很小，但相信這場比賽一定不會比其他四分之一決賽中的任何一場遜色，這一定是一場吸引人的比賽。”
“哈哈，終於說我們的好話了，這班賤人啊！”卓讀到這篇報道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什麽，什麽？給我看看！”夏俊湊了過來。
“呵呵，這還差不多麽，之前什麽四分之一決賽沒有懸念，都見鬼去吧。”
“這就說明我們用我們的實際行動獲得了大家的認同，今後誰都不會將思元視為一支弱旅了。”
“但這也會帶來更大的挑戰了。”
“這不是我們正想要的麽？”
“記得我們‘蘭夢少年’是宗旨是什麽嗎？”
“我們是追逐籃球夢想的少年。”
“哈哈哈哈哈……”爽朗的笑聲回蕩在卓一凡的家裏。
“你們在笑什麽呀，昨天比賽一定累了吧，我煮了一些雞湯，你們來補補營養吧。”卓一凡的母親何蓓燕從廚房端出一鍋雞湯，招呼三位少年。
“來吧，嘗嘗我媽的手藝，那可是全上海最好喝的雞湯了。”卓翹起大拇指得意洋洋。
“好，嘗嘗阿姨的手藝！”夏俊拍了李馨的肩膀，三人來到客廳，圍坐在一張八仙桌前。
“再看看其他比賽的情況吧。”
“ok,進入八強的都不是等閑之輩了，比賽一定都很激烈。還有上一輪淘汰南洋的那個什麽吉大附中，這輪表現怎麽樣啊？”
“在這裏，上屆季軍對艱難晉級的去年三校聯賽冠軍，沈陽三十一中學79:58武漢林業職中，嬴了21分。”
“季軍到底是季軍，不賴啊！”
“還有上屆亞軍對華北賽區亞軍：廣州二十二中學77:81負於北京體育大學附屬高中”
“什麽，亞軍輸了？”
“是啊，北體大附中我們不是看過他們的比賽嗎？在華北區決賽的時候就輸給了武勝中學，不過那場比賽好像武勝並沒有盡全力就嬴了18分。”
“他們隊裏有個一年級的新生，卻已經長到212cm了，全國聯賽裏的第一高度，而且一點也不笨，還記得嗎？
“哦，記得記得，是叫李艋舟吧？”
“對，他在這場比賽裏一人獨坎下42分，20個籃板，加12次蓋帽，恐怖吧！”
“厲害啊，才一年級，不知道和江成億哪個更厲害啊。”
“兩人都是今年的新人王最有力的爭奪者，兩人這樣的表現恐怕不止是新人的獎項，全明星賽和最佳整容也極有可能入選啊。”
“恩，還有其他比賽結果呢？”
“兩支非種子球隊的交鋒：南京久誠中學*:96負於吉林吉大附中。”
“乖乖弄地洞，韭菜炒大蔥，又嬴了32分啊，還是在客場，這個吉林吉大附中還真厲害啊。”
“四強又沒問題了，看來目標是沖冠了。”
“你們待會兒討論吧，雞湯都涼了，後天還要打比賽，今天晚上還要趕飛機，不補充營養怎麽行啊。”何蓓燕又從廚房彈出頭來叮囑道。
“好，好，這就喝。”
三位少年將雞湯三分天下，一掃而光，頗有橫掃千軍的氣勢。
“好喝啊，好喝啊。”
“真是雞湯滾三滾，神仙站不穩啊！”
“好了，趕快收拾行李吧，下午我送你們到學校去。我可還想聽你們凱旋回來的消息呢。”
“阿姨真太客氣了，我們都已經喝了這世上最美味的雞湯，怎麽好意思讓您再送我們呢？實在受不起啊！”夏俊回應道。
“好了，好了，不要客氣了。你們再玩一會兒，等到三點左右的時候，我在車庫等你們，可不要讓阿姨我等太久了哦。”
三人來到卓的游戲房，打開游戲機和電腦，卓和夏俊先殺了三盤魔獸，卓兩勝一負，得意洋洋。又和李馨殺了兩盤nba，雖然近來卓都有加緊練習，但還是一個兩連敗，並且輸分都在十幾分。卓頗不服氣：“每次都用活塞隊，不行，不行，換其他隊。”
“那換什麽隊，你說吧！”
“呵呵，夏洛特山貓隊。”
“那你呢？”
“西部全明星隊！”卓翹起了大拇指。
“……”
又是四節的大戰，但沈浸在游戲裏的人都沒有註意到時間到了三點半。
何蓓燕在車庫等三人過來，但等了二十分鐘都沒有回應，打電話又沒有人接，便駕車到了家門口。
“噌，噌，噌”何蓓燕三步並兩步來到卓的房間，一把推開大門，雙手叉腰，大嚷：“哼，你們三個臭小子，讓我可在車庫裏等了好一會兒，不知道阿姨我最討厭的就是等人了嗎？”
“啊？完了，現在幾點了？”
“快三點四十了。”
“啊，完了，學校三點半集合啊，飛機是五點起飛啊，完了，完了。”
“你們這盤玩完好了，我直接送你們到機場好了，玩完了以後趕快下來。臭小子，別比輸了，丟老媽的臉啊？”何蓓燕看了看屏幕上三節結束，還落後五分的卓。
“還玩？”
“怎麽領先了就想溜啊？還沒比完呢。”
“可是，時間要來不及了。”
“嘿嘿，包在我老媽身上了，放心好了。”
比賽結束，操縱夏洛特山貓隊的李馨一個壓哨三分球還是以3分優勢險勝用西部全明星的卓一凡。
“嘿嘿，補償我昨天最後沒有投進的損失。”李馨取得三連勝，得意洋洋。卓則郁悶到了極點。
三人拿起自己的包裹，來到門口。何蓓燕早已經在車上等候，三人上場後，發動起車。
何蓓燕問：“都坐穩了嗎？我要走了哦！”
三人齊聲答：“好了！”
何蓓燕笑了笑，一踩油門，座駕奧迪a8搜得一下疾駛出去。
“哇――！”夏俊和李馨都嚇了一跳。
一溜煙地穿過大街小巷，向機場方向駛去，時速一度達到120公裏每小時，不出二十分鐘，浦東國際機場就到了。
“老媽，三天沒坐你的車，你的駕駛水平可又長進了啊！”
“呵呵，知道你老媽最近迷上的偶像是誰嗎？”
“邁克爾.舒馬赫羅？”
何蓓燕搖了搖手指：“no，no。是簡森.巴頓。”
“老媽那麽快又移情別戀啦？”
“臭小子，沒大沒小！”何蓓燕一巴掌扇在已經抱頭但還來不及鼠竄的卓一凡頭上。
“舒馬赫都奔四了，哪裏有巴頓帥啊！”
夏俊在李馨耳邊小心翼翼地說：“的確是移情別戀！”
卓向李馨夏俊揚了揚眉毛：“怎麽樣，回來也讓我老媽來接我們啊！”。
夏俊和李馨心驚膽戰，忙搖手：“不，……不了，我……我們坐公車回來就可以了。”
李馨撥通了李宵龍的手機，聯系上了球隊，自然少不了一頓臭罵。不過終於還是順利地搭上了去北京的飛機。
原打算好好睡一覺，養精蓄銳，不想球隊在飛機上居然被人認了出來。
“哎，你們是思元中學籃球隊吧！”原來是一對年輕的男女，看樣子是夫婦。
韓沖羽轉過頭，沒有答理。
近距離見到韓沖羽，更堅定了那男子的觀點：“肯定沒錯，一定是你們。你是韓沖羽吧，和照片上的樣子一模一樣。”
還是卓比較熱情，上前就摟住青年的肩膀和對方攀談起來：“哥們兒，你可真找對人了，知道我是誰吧。”
“你，你是……卓一凡吧！”那男子有些怯場。
“bingo，答對了！筆和紙有沒有帶啊？我給你簽個名吧。”
“哦，不……不麻煩你了。我沒帶筆啊。”
“不麻煩，不麻煩，別客氣麽，你沒帶，我可帶了。”說完就從褲兜裏淘出了一支記號筆。
“簽哪裏呢？哎，你這鞋不錯啊，就簽這裏吧！”不由分說，卓就擡起那男子的腿，在嶄新的球鞋上刷刷寫下“卓一凡！”三字及一個笑臉符號。
眾人啞然，卓回過頭呵呵得意的時候，男子只有抱著鞋哭：“我的shox vc4啊!”
交談後得知，原來那男子正是一鐵桿籃球迷，此次新婚度蜜月，去北京正打算順道去觀看思元和武勝的比賽。對於武勝和上海的一些球隊，那男子如數家珍一般地說個沒完：
“昨天的比賽我也去看了，你們表現的很好啊，最後就差那麽一點點。說實話，這可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不過此次去北京打客場，你們可得千萬小心，普通比賽可能你們不覺得，一旦是到了全國聯賽淘汰制的比賽，武勝強大的實力加上球迷完全一邊倒的支持下，這種來自於場上場下的雙重壓迫力，對於壓制客隊的氣勢上可想而知啊。”
“怎麽，你看過武勝在全國聯賽上的主場比賽？”
“當然，去年的時候，我也正好被公司派到北京出差。湊巧看了一場半決賽，那場正巧是武勝中學對上海南洋中學的比賽。在第一輪南洋主場的時候，僅僅以四分惜敗，原本還打算在客場進行一博的。但到了那裏，才知道和電視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
“當時我坐在比較中間的位置，前後左右都是北京的支持者，他們的體育館不同一般的只能兩邊坐觀眾的體育館，而是四周都能坐，四面八方的球迷圍成一個圈。助威的時候，不僅是扯破了嗓子的瘋狂大叫，還有相當一部分觀眾，應該是他們學校的吧，每人手中都有一本冊子。每次客隊進攻的時候，他們就把冊子卷成喇叭狀，就非常整齊地吶喊起來，非常嘈雜。對方罰球的時候也是，對客隊精神的集中造成了極大的困擾。再加上體育館圓型的結構，聲音經過四周的回聲傳播之後，就更為恐怖了，整個人感覺就像在一鼎大鐘裏，外面不斷地被人撞擊。”
“不會吧，聽聽好像蠻恐怖了，不知道真的是不是這樣?”
“大家都是上海的，我騙你幹嗎？我先提醒你們一下，做好心理準備，否則就有這樣的壓力，怕任何一支客隊都承受不住。”
“作為回報本人為你簽名的提醒已經銘記在心了。你真是太客氣了！謝謝羅！”
“……”
原來只是卓和那男子的單獨談話，不知不覺間所有人思元隊的人都圍了上來。直到航空乘務員的出來，眾人的目光才齊刷刷地從男子身上轉移到漂亮的空姐身上。
“這幾位乘客，謝謝配合，請回你們的座位上去，我們的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
“好！！”眼中閃著綠光的隊員，聽到柔和的聲音都嗖地一下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伸長著舌頭繼續直勾勾地盯著空姐看。
“一群狼！”方文欣和章曉雪在後排異口同聲。
打了一個盹後，飛機順利地著陸了，一行人被專程的大巴直接接到下踏的賓館後，已是深夜了。明天下午是球隊在球場的適應性訓練，之後就是自由活動。後天下午兩點，便是和武勝的生死決戰了。
這天很快就來臨了。球隊吃過午飯後就直接到了體育館，而在離休息室不遠的球場裏，聲音一點一點地變大，顯然來得人不少，恐怕又是滿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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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xx高中籃球》在場的記者終於也一改之前對思元的片面看法，在他的報道中最後寫到：“上海思元中學連過兩關接連淘汰了重慶渝北中學和去年八強之一的廣東東莞中學，今天更是差點將五連冠的王者之師拉下了馬。這不得不讓所有的高中籃球界對這支球隊進行重新審視。我們期待這思元中學的表現，強烈建議所有的籃球好者關註下一場在北京和武勝中學的生死決戰。雖然思元在客場取勝的希望很小，但相信這場比賽一定不會比其他四分之一決賽中的任何一場遜色，這一定是一場吸引人的比賽。”
“哈哈，終於說我們的好話了，這班賤人啊！”卓讀到這篇報道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什麽，什麽？給我看看！”夏俊湊了過來。
“呵呵，這還差不多麽，之前什麽四分之一決賽沒有懸念，都見鬼去吧。”
“這就說明我們用我們的實際行動獲得了大家的認同，今後誰都不會將思元視為一支弱旅了。”
“但這也會帶來更大的挑戰了。”
“這不是我們正想要的麽？”
“記得我們‘蘭夢少年’是宗旨是什麽嗎？”
“我們是追逐籃球夢想的少年。”
“哈哈哈哈哈……”爽朗的笑聲回蕩在卓一凡的家裏。
“你們在笑什麽呀，昨天比賽一定累了吧，我煮了一些雞湯，你們來補補營養吧。”卓一凡的母親何蓓燕從廚房端出一鍋雞湯，招呼三位少年。
“來吧，嘗嘗我媽的手藝，那可是全上海最好喝的雞湯了。”卓翹起大拇指得意洋洋。
“好，嘗嘗阿姨的手藝！”夏俊拍了李馨的肩膀，三人來到客廳，圍坐在一張八仙桌前。
“再看看其他比賽的情況吧。”
“ok,進入八強的都不是等閑之輩了，比賽一定都很激烈。還有上一輪淘汰南洋的那個什麽吉大附中，這輪表現怎麽樣啊？”
“在這裏，上屆季軍對艱難晉級的去年三校聯賽冠軍，沈陽三十一中學79:58武漢林業職中，嬴了21分。”
“季軍到底是季軍，不賴啊！”
“還有上屆亞軍對華北賽區亞軍：廣州二十二中學77:81負於北京體育大學附屬高中”
“什麽，亞軍輸了？”
“是啊，北體大附中我們不是看過他們的比賽嗎？在華北區決賽的時候就輸給了武勝中學，不過那場比賽好像武勝並沒有盡全力就嬴了18分。”
“他們隊裏有個一年級的新生，卻已經長到212cm了，全國聯賽裏的第一高度，而且一點也不笨，還記得嗎？
“哦，記得記得，是叫李艋舟吧？”
“對，他在這場比賽裏一人獨坎下42分，20個籃板，加12次蓋帽，恐怖吧！”
“厲害啊，才一年級，不知道和江成億哪個更厲害啊。”
“兩人都是今年的新人王最有力的爭奪者，兩人這樣的表現恐怕不止是新人的獎項，全明星賽和最佳整容也極有可能入選啊。”
“恩，還有其他比賽結果呢？”
“兩支非種子球隊的交鋒：南京久誠中學*:96負於吉林吉大附中。”
“乖乖弄地洞，韭菜炒大蔥，又嬴了32分啊，還是在客場，這個吉林吉大附中還真厲害啊。”
“四強又沒問題了，看來目標是沖冠了。”
“你們待會兒討論吧，雞湯都涼了，後天還要打比賽，今天晚上還要趕飛機，不補充營養怎麽行啊。”何蓓燕又從廚房彈出頭來叮囑道。
“好，好，這就喝。”
三位少年將雞湯三分天下，一掃而光，頗有橫掃千軍的氣勢。
“好喝啊，好喝啊。”
“真是雞湯滾三滾，神仙站不穩啊！”
“好了，趕快收拾行李吧，下午我送你們到學校去。我可還想聽你們凱旋回來的消息呢。”
“阿姨真太客氣了，我們都已經喝了這世上最美味的雞湯，怎麽好意思讓您再送我們呢？實在受不起啊！”夏俊回應道。
“好了，好了，不要客氣了。你們再玩一會兒，等到三點左右的時候，我在車庫等你們，可不要讓阿姨我等太久了哦。”
三人來到卓的游戲房，打開游戲機和電腦，卓和夏俊先殺了三盤魔獸，卓兩勝一負，得意洋洋。又和李馨殺了兩盤nba，雖然近來卓都有加緊練習，但還是一個兩連敗，並且輸分都在十幾分。卓頗不服氣：“每次都用活塞隊，不行，不行，換其他隊。”
“那換什麽隊，你說吧！”
“呵呵，夏洛特山貓隊。”
“那你呢？”
“西部全明星隊！”卓翹起了大拇指。
“……”
又是四節的大戰，但沈浸在游戲裏的人都沒有註意到時間到了三點半。
何蓓燕在車庫等三人過來，但等了二十分鐘都沒有回應，打電話又沒有人接，便駕車到了家門口。
“噌，噌，噌”何蓓燕三步並兩步來到卓的房間，一把推開大門，雙手叉腰，大嚷：“哼，你們三個臭小子，讓我可在車庫裏等了好一會兒，不知道阿姨我最討厭的就是等人了嗎？”
“啊？完了，現在幾點了？”
“快三點四十了。”
“啊，完了，學校三點半集合啊，飛機是五點起飛啊，完了，完了。”
“你們這盤玩完好了，我直接送你們到機場好了，玩完了以後趕快下來。臭小子，別比輸了，丟老媽的臉啊？”何蓓燕看了看屏幕上三節結束，還落後五分的卓。
“還玩？”
“怎麽領先了就想溜啊？還沒比完呢。”
“可是，時間要來不及了。”
“嘿嘿，包在我老媽身上了，放心好了。”
比賽結束，操縱夏洛特山貓隊的李馨一個壓哨三分球還是以3分優勢險勝用西部全明星的卓一凡。
“嘿嘿，補償我昨天最後沒有投進的損失。”李馨取得三連勝，得意洋洋。卓則郁悶到了極點。
三人拿起自己的包裹，來到門口。何蓓燕早已經在車上等候，三人上場後，發動起車。
何蓓燕問：“都坐穩了嗎？我要走了哦！”
三人齊聲答：“好了！”
何蓓燕笑了笑，一踩油門，座駕奧迪a8搜得一下疾駛出去。
“哇――！”夏俊和李馨都嚇了一跳。
一溜煙地穿過大街小巷，向機場方向駛去，時速一度達到120公裏每小時，不出二十分鐘，浦東國際機場就到了。
“老媽，三天沒坐你的車，你的駕駛水平可又長進了啊！”
“呵呵，知道你老媽最近迷上的偶像是誰嗎？”
“邁克爾.舒馬赫羅？”
何蓓燕搖了搖手指：“no，no。是簡森.巴頓。”
“老媽那麽快又移情別戀啦？”
“臭小子，沒大沒小！”何蓓燕一巴掌扇在已經抱頭但還來不及鼠竄的卓一凡頭上。
“舒馬赫都奔四了，哪裏有巴頓帥啊！”
夏俊在李馨耳邊小心翼翼地說：“的確是移情別戀！”
卓向李馨夏俊揚了揚眉毛：“怎麽樣，回來也讓我老媽來接我們啊！”。
夏俊和李馨心驚膽戰，忙搖手：“不，……不了，我……我們坐公車回來就可以了。”
李馨撥通了李宵龍的手機，聯系上了球隊，自然少不了一頓臭罵。不過終於還是順利地搭上了去北京的飛機。
原打算好好睡一覺，養精蓄銳，不想球隊在飛機上居然被人認了出來。
“哎，你們是思元中學籃球隊吧！”原來是一對年輕的男女，看樣子是夫婦。
韓沖羽轉過頭，沒有答理。
近距離見到韓沖羽，更堅定了那男子的觀點：“肯定沒錯，一定是你們。你是韓沖羽吧，和照片上的樣子一模一樣。”
還是卓比較熱情，上前就摟住青年的肩膀和對方攀談起來：“哥們兒，你可真找對人了，知道我是誰吧。”
“你，你是……卓一凡吧！”那男子有些怯場。
“bingo，答對了！筆和紙有沒有帶啊？我給你簽個名吧。”
“哦，不……不麻煩你了。我沒帶筆啊。”
“不麻煩，不麻煩，別客氣麽，你沒帶，我可帶了。”說完就從褲兜裏淘出了一支記號筆。
“簽哪裏呢？哎，你這鞋不錯啊，就簽這裏吧！”不由分說，卓就擡起那男子的腿，在嶄新的球鞋上刷刷寫下“卓一凡！”三字及一個笑臉符號。
眾人啞然，卓回過頭呵呵得意的時候，男子只有抱著鞋哭：“我的shox vc4啊!”
交談後得知，原來那男子正是一鐵桿籃球迷，此次新婚度蜜月，去北京正打算順道去觀看思元和武勝的比賽。對於武勝和上海的一些球隊，那男子如數家珍一般地說個沒完：
“昨天的比賽我也去看了，你們表現的很好啊，最後就差那麽一點點。說實話，這可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不過此次去北京打客場，你們可得千萬小心，普通比賽可能你們不覺得，一旦是到了全國聯賽淘汰制的比賽，武勝強大的實力加上球迷完全一邊倒的支持下，這種來自於場上場下的雙重壓迫力，對於壓制客隊的氣勢上可想而知啊。”
“怎麽，你看過武勝在全國聯賽上的主場比賽？”
“當然，去年的時候，我也正好被公司派到北京出差。湊巧看了一場半決賽，那場正巧是武勝中學對上海南洋中學的比賽。在第一輪南洋主場的時候，僅僅以四分惜敗，原本還打算在客場進行一博的。但到了那裏，才知道和電視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
“當時我坐在比較中間的位置，前後左右都是北京的支持者，他們的體育館不同一般的只能兩邊坐觀眾的體育館，而是四周都能坐，四面八方的球迷圍成一個圈。助威的時候，不僅是扯破了嗓子的瘋狂大叫，還有相當一部分觀眾，應該是他們學校的吧，每人手中都有一本冊子。每次客隊進攻的時候，他們就把冊子卷成喇叭狀，就非常整齊地吶喊起來，非常嘈雜。對方罰球的時候也是，對客隊精神的集中造成了極大的困擾。再加上體育館圓型的結構，聲音經過四周的回聲傳播之後，就更為恐怖了，整個人感覺就像在一鼎大鐘裏，外面不斷地被人撞擊。”
“不會吧，聽聽好像蠻恐怖了，不知道真的是不是這樣?”
“大家都是上海的，我騙你幹嗎？我先提醒你們一下，做好心理準備，否則就有這樣的壓力，怕任何一支客隊都承受不住。”
“作為回報本人為你簽名的提醒已經銘記在心了。你真是太客氣了！謝謝羅！”
“……”
原來只是卓和那男子的單獨談話，不知不覺間所有人思元隊的人都圍了上來。直到航空乘務員的出來，眾人的目光才齊刷刷地從男子身上轉移到漂亮的空姐身上。
“這幾位乘客，謝謝配合，請回你們的座位上去，我們的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
“好！！”眼中閃著綠光的隊員，聽到柔和的聲音都嗖地一下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伸長著舌頭繼續直勾勾地盯著空姐看。
“一群狼！”方文欣和章曉雪在後排異口同聲。
打了一個盹後，飛機順利地著陸了，一行人被專程的大巴直接接到下踏的賓館後，已是深夜了。明天下午是球隊在球場的適應性訓練，之後就是自由活動。後天下午兩點，便是和武勝的生死決戰了。
這天很快就來臨了。球隊吃過午飯後就直接到了體育館，而在離休息室不遠的球場裏，聲音一點一點地變大，顯然來得人不少，恐怕又是滿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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