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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柱子真是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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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板藍根,性別女,身份木葉忍者前叛忍前前還是木葉忍者,當前時間晚上七點,當前坐標木葉烤肉店,當前人員木葉十二小強,心情……我很難過。

我為原主深深悲哀,同時又因為姑娘們的敘述感到自卑,最後再因為板藍根那麽好一棵草藥被芥末拱了更覺憂傷。

板藍根的消失在這場熱情洋溢的同學聚會上,人們通過各種角度各種方式,向我展現了真正的板藍根形態,總結起來就是不會說話,積極向上,軟萌可口。聽到第一點我就該懂了,真的,原來真正的板藍根天生就不會說話,可憐的原主不知道灌了什麽迷魂湯,連名字都隨了板藍根呢,二柱子真是渣男,徹頭徹尾的渣男!我為所有的板藍根感到悲痛,發自肺腑的悲痛!

鳴人以果汁代酒,高高舉起杯子,看著我身邊的面癱撓撓後腦勺,稍稍害羞地說:“不管怎麽說,總之歡迎你回來!嗯,還有板藍根!”

眾人聽罷,也跟著舉起酒杯。

少主真暖啊,我連忙放下筷子雙手捧杯,和鳴人的杯子撞了一下。旁邊的佐助還處在很不適應的狀態,對鳴人的行為皺起眉頭淺表抗議,手卻很老實地拿起杯子,輕輕磕在少主的杯沿:“白癡吊車尾。”

“嘛,佐助你說話還真是叫人不爽啊。”鳴人說著臉上綻放笑容,燈光下海藍色的眼眸中碎了星辰,“不過這次,暫且原諒你了。”

唉,不愧是千裏追妻的癡心漢,佐助你怎麽能有了他還去拱白菜?不行,我不能讓你得逞,寶貝少主是我的,就算不是我也是雛田的,你一個人哭去吧!

我拿起筷子,從烤鍋中夾起一塊牛肉送到少主碗裏,露出盡可能和善的笑容:“鳴人,嘗嘗看。”

鳴人面露驚訝,掃了佐助一眼又看不出什麽名頭,便純粹把這歸為板藍根的友好,愉快地將牛肉塞進了嘴裏,並且誠實誇獎:“不愧是板藍根,很好吃啊。”

嘿嘿,被少主誇獎還有點不好意思。

而此時,餐桌上的氛圍已經悄然變化,大家雖然還在不斷交流,但眼中都傳達出“我沒看錯吧”、“沒錯我也看到了”、“這是真的嗎”、“板藍根居然先給鳴人夾菜”、“她和佐助沒出什麽狀況吧”之類的訊息,並在收到其餘人確定的答覆後目瞪口呆。就連鼓起勇氣想給鳴人夾菜卻不慎被搶先的雛田,都走出心中的失落,將好奇的雙眼望向了板藍根。

我想,我做錯了。

因為雛田在我對面,鳴人旁邊,她碗裏有一塊本該出現在鳴人口中的烤肉,她的目光充滿了驚訝,發現我的註視趕忙把腦袋埋下去。

我都做了什麽,板藍根你這是在破壞社會和諧,你要被和諧了,桌上有塊豆腐你拿去撞碎吧!雛田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你怎麽就把人家機會搶走了呢,我們是想推鳴人沒錯,可最重要的還是人家幸福,你這樣拆官配的行為很不好,嗯。

反省中我認識到自己錯誤之深,見雛田面前的杯子空著,抓起手邊的牛奶給她倒滿了,並用微笑表達自己認錯的態度。不過她的反應好像更加驚慌了,不是很懂。

驚慌的豈止是雛田啊,整桌人都不對了,繼鳴人之後又是雛田,佐助原來真的被打入冷宮了嗎?

小李踴躍發言,只不過話沒說完就被察言觀色的天天捂住了嘴,只留下半句不明不白的“板藍根你討厭佐……”好吧,或許很明白了。

本來呢,宇智波二少知道板藍根腦子有病的事實,是不會輕易在這方面動氣的,就算全桌人的目光都或多或少地聚集在他身上,他也泰然自若。直到小李說出了上面那句話,並且板藍根義憤填膺地搭腔:“你說什麽我聽見了!我和佐助沒有關系,一點都沒有——”後半句話因為被扯住衣領的關系聲調扭曲,完全是飽受壓迫的奴才鹹魚翻身的怒吼。然後被鎮壓了。

佐助把板藍根拎出飯局,夾在腰上,走出烤肉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他甚至還抽空回應了鳴人的挽留——

“佐助你要去哪裏,飯還沒吃完!”

“下次再說!”

還吃什麽飯,再吃下去他人生前十六年的形象都要碎在烤鍋裏了。

“佐助……佐助……”我吊在佐助腰上胃裏的食物都要顛出來,為了保持身體的穩定唯有小力道地推他,這個動作帶來佐助高傲的一眼,而我順著他的眼神提示,看到自己緊抓著他不放的手——衣服皺成一團,被大幅扯開,白生生的胸口敞露在乳白色的月光下,邊緣處朦朧的陰影提醒我馬上要露出關鍵點了。

我楞了楞,下意識松開了手。

頓時身形一歪,佐助迅速往下撈,我手腳並用地攀上去,眨眼間求生的本能使我整個人都扒在佐助胸前,並且……露了。

事實證明我還是個沒受汙染的純潔人,即使面前的男人已經抱著我睡過覺,面對這副旖旎的場景,我默默紅著臉低下頭去。

身上的人臉上緩緩騰起的紅暈讓佐助困惑的同時預感不妙,他根據板藍根低頭的弧度找到了問題所在。宇智波二少心中升起無限窘迫,好在他素來高冷,便很是冷靜地將板藍根拎出去,她的臉蹭到胸口,一小下,滑滑的渾身一震,佐助立刻把她放回地面,壓著顫抖的手整理衣服,然而,渾身不自然的氣場徹底出賣了他。

我站在地上埋頭思過,打定主意不開口說話,當鴕鳥就當鴕鳥吧,總之這時候就算開口道歉也只能讓氣氛更詭異,再說了我跟佐助可是不同立場的。我剛才對他動了歪念,是我不對,我對不起少主,果然只有一心一意的雛田能配得上他,但是佐助,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他繼續殘害小櫻和香磷了。算了,為婦女維權,拼他一把!

“佐助!”我異常嚴肅,雖然只是目視前方只能看見他的胸膛,但這不能阻擋我心中的憤懣,我幹脆地質問他,“我和你,我的意思是,現在站在你面前的這個人,和你到底是什麽關系?”

“這種問題還需要問嗎?”佐助顯得不耐煩,好似我的問題是個天大的笑話。

“當然有必要,你回答我。”

在我的正義感召下,他也嚴肅起來:“對我而言,你是我重要之人,珍視之人,並且我將為你揮劍。所以,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通通給我扔出去!”

扔出去?扔哪裏去?不要試圖轉移話題,只要想到你渣了那麽多人,聽到這種話一點都不開心。

我清了清嗓子,繼續審判:“那在你床頭照片上的人,又是誰?”

“照片?”佐助一頭霧水,但還是回答了問題,“不就是你嗎?白癡。”

我驚了:“怎麽可能是我?那孩子是黑頭發,我是白頭發……再說鳴人他們形容的那個板藍根,溫柔體貼,根本就不是我!所以說我到底是誰啊?”

這回輪到佐助驚了,更意外的是他居然還有點摸通板藍根的思路。而感受到女性無與倫比的覆雜思維的他,除了無語就是無奈,除了無奈還有一絲絲的悲哀。

“板藍根。”開口的還是佐助,我努力判斷他的情緒,但只有一片平靜,令人不安。

“幹什麽?”

你最近在搞什麽?

這種話佐助問不出來。雖然他確實很想知道,板藍根自從看見他起就一直抗拒他的原因,但這註定是沒有回答的,畢竟她什麽都不記得不是嗎?她不記得真是件好事,他加諸她身上的傷痛都會被遺忘,人生輕快愉悅,像方才那般同自己的同伴談天說地。這些是佐助哪怕身在其中都無法融入的場所。可是板藍根的遺忘對佐助而言是多大的打擊,這個曾經發誓絕不放開手的少年,手中的信念變成一把沙子,你拼了命去抓她,只是徒勞的無用功。

佐助眼裏的板藍根,從來不會拒絕他,從來不會離開他,從來不會有一天站在他面前,會叫他覺得不如未曾覆得的好。只是佐助失去過板藍根兩次,兩次都找回來了,但這不是他冒第三次險的資本。輕言放棄不是宇智波家的做派,三心二意也從來不在他的認知範圍內,佐助意識到,他該做點什麽了。

“板藍根,你還有什麽話想對我說。”

我聽完,搖搖頭。話倒是有很多,但是這會直接暴|露我欲除之後快的心情,殺人滅口得不償失,我才沒那麽蠢呢。

“我要去找白鱗。”此地不宜久留,我說著已經轉過了身,但手上立刻被一個力道扯住,立即被拉回佐助面前。

不想理他。

我把臉低到一邊。

這時候我聽見佐助又說:“既然如此,我倒是有很多事情想告訴你。”

不太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又或者害怕他過於平淡的語調裏藏了太多東西,我選擇把頭擡起。不過比我更快的,一只手掌掐著我的下頜強硬地掰起臉,血柱從他臉上滑落,瘋狂旋轉的寫輪眼最終定型為鮮紅的萬花筒。我聽見他仿佛孤註一擲的聲音:

“月讀!”

一時間,白光、記憶、時間、碎裂的感情向我席卷而來。

月下回蕩著淒厲的慘叫。

作者有話要說: 我沒什麽想說的【少天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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