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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井團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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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浮波路39號666房,村井團,敲門磚:國際暗號。”

這就是我在心願墻前偷偷帶回來的卡片,讓我心神不寧心旌搖曳心跳停止的致命紙片。操,中文啊!是我泱泱種花家漂亮瀟灑的方塊字!看著這幾個字就夠我落淚了,再加上心底小小的揣測,我的心都要飛出來了,何等的臥槽!

我再也忍不住了,跟佐助回家的半路上就隨便找了個借口跑出來,馬不停蹄地趕到浮波路39號。

旅館?

我對照一下卡片,確定沒錯。不管怎樣,先看看再說。

在服務生的幫助下,我找到了666號房,真的不能不怪我想歪,就這特殊愛好和暗示性極強的名字,我不聯想到阿團都不行啊!我的天哪,阿團啊那可是,跟我穿一條褲子長大一杯醬油拌飯餵大的阿團,她真的還活著麽……在這個每天刷新著我的三觀,強|奸著我的道德底線的世界,還有人跟我同甘共苦著?

我都激動到不敢相信了。

懷著一半懷疑一半期待,還帶著莫名傷感的心情,我敲響了666號房門。

“是誰?”裏面傳出一個嬌媚的聲音,叫我渾身一抖。

我咽了一下口水,像,不能太像了!是阿團啊,每次她接到騷擾電話都是這麽惡心人的!我立刻跟打了雞血一樣跳起來,卯足了勁兒砸門。

阿團阿團我是……我操我是誰?不管了,阿團開門,基友來找你了,流浪千年的基友在這裏,趕緊過來開門啊你!

有聲音靠近門板,站定,緊接著那個惡心我一身雞皮疙瘩的聲音響起來:“是誰,說話!”

說你妹啊!操操操為什麽我不能說話,這是要活生生被氣死的節奏啊。

我沒辦法,擡腿一腳踢門板上了,哐的一聲嚇我一跳,自己也被反作用力推到地上。

這下門總算松動了,嘎吱一聲打開。

白光從門底的縫隙漏出來,沿著門沿迅速上升,和從門頂鉆入的光芒匯聚在一起,刷的一下照耀出來。

新世界的大門打開了,朦朧中我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慢慢顯示出清晰的輪廓。

嗯……

啊……

呃……

【操。】我目瞪口呆。

我的天,我家正直如旗桿的阿團怎麽變成這樣了?這個長著絡腮胡的粗壯大漢究竟是誰我不認識!臥槽,阿團你怎麽了你到底遭遇了什麽上天要這樣對你!不對不對,剛才我聽到的分明是嬌軟黏膩的女聲,不是吧,離了我阿團你墮落成這樣,這種貨色都能吃?下得了嘴嗎你!

我慌忙爬起來,想推開大漢進屋找阿團,然而半只腳還沒踏進去,大漢隨手一提溜就把我扔出來了,不過雖然只看了一眼,但我也發現了,裏面並沒有別人。

所以說……

我生無可戀地望著大漢,描繪著他骯臟的胡須,高大的身材,強壯的四肢,以及——

“你到底想幹什麽?”嬌媚的嗓音……

【我。操。】看破生死。

在心裏翻滾了無數次惡心,我不適地拉過掉地上的新板子,心疼十秒,然後掏出筆,寫道:【我是板藍根。】想想不太對,趕緊補充道,【你基友,螢火的cp!】

我翻過板子給阿……團……看,漢子粗糙的臉閃過一絲絲怔楞,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我想起來了,敲門磚啊,國際暗號!

於是奮筆疾書道:【天王蓋地虎!】冷靜了一下,翻過板子!

大漢的臉上閃過無與倫比的震驚,然後,在我感動激動的目光中,他用他嬌媚的聲音高叫了一聲“保安!——”

臥槽?

保安和服務員都被他的尖叫吸引過來,我這下徹底蒙逼了,怎麽回事兒這是!

【餵!……操,阿團!臥槽你坑隊友呢?】

“這位先生,發生了什麽?”

“什麽先生?我這樣的淑女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不、不好意思,小姐,那麽請問……”

大漢嬌嗔地指著我:“這個人!是誰!不停敲人家的好粗魯啊,還有啊,寫一寫亂七八糟的東西,欺負我不認字嗎?……你們怎麽能讓這種人進來,你們酒店的服務質量就是這樣的嗎?我要投訴!”

“先……小姐,請你冷靜。”服務生規勸道,“這樣,樓下已經準備好了早餐,要不您去享用,這裏交給我們處理。”

【等等!】

我掙開保安,沖過去攔住這不男不女的糙漢,拼命用日文寫:【你是不是阿團!村井團!】

“呀,什麽村井團,本小姐怎麽會取這種沒格調的名字,聽好了,我叫……”

寫字板從我手中滑落,砸在地上,彈了幾下才躺平。

對不起,我聽不見了,你怎麽能不是阿團呢?我……

我那麽期待的明明……

狠狠蹭了兩下眼睛,可是意外地幹。看著自己的手,我有些呆滯,什麽時候我變得這樣了?多大的打擊,從高高的雲端跌倒深深的谷底,這是改變我一輩子命運的大事啊,換做以前我都想著死了算了,而現在我居然連一點眼淚都找不到,不僅不流淚,還有些安定下來的踏實。

我這是怎麽了?

懷著不能釋放的覆雜心情,我撿起寫字板,轉向服務員:【抱歉,我找錯人了。請問村井團有沒有在這裏住過?】

許是我態度比較虔誠,服務員沒有為難我,還大發慈悲地回答了我的問題:“村井團先生?確實在這裏住過,就在昨天離去的,您來晚了。”

【哦。】村井團,先生?看來也不是阿團啊,那就算了吧,沒什麽可惜的……

【多謝,給你添麻煩了。】

服務員沖我笑了笑。

走出旅館,我低頭看著手裏的寫字板,有點臟了,拿袖子擦了擦。至於這張卡片,算了,留作紀念吧,至少它能證明板藍根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好了,沒什麽大不了的,板藍根,二少還等你回家吃飯呢!

吸吸鼻子,今天的天氣有點冷,啊,又下雪了。

“你……”有個聲音吸引我的註意,我轉向右邊,看到一張老面孔,就圍毆了我又讓佐助單殺的大姐頭。她對佐助也算癡心一片了,被揍之後不僅沒有因愛生恨,反而自我反省找到薄弱的環節,之後重整旗鼓東山再起,整個聲勢浩大的地下組織,自己也刻苦訓練,博得一方“美”譽。

據說她現在有一百種方法讓我在本地活不下去。

對了,她學名一葉靜幽,也不知道怎麽那麽名不副實。

我寫道:【找我有事?】

“幫個忙?”一葉靜幽皺皺眉,頗為貴族氣質,她如今的造型依然和五年前一樣殺馬特得讓我心碎。

【送什麽?】

“不要送東西,我要見佐助。”一葉靜幽道,“他怎麽老躲著我?是不是怕我?”

這人哪兒來的自信,忘了被佐助踩脫臼的黑歷史了嗎?她成長了那佐助也成長了,真當他還是當年生相軟萌的小正太麽?

我佐助臉:【要見自己見,他在家。】

“哼,我就是讓你來帶路的,少廢話,趕緊走。”

我白了她一眼,懶得跟她扯,這種人要是能當上我姑奶奶,我絕對一刀捅死二少。毫不手軟!

一路上一葉靜幽完全沒有顧及別人沮喪的情緒,老大口氣地詢問我一些相關事宜,都是關於佐助的,偶爾也扯點她發型好不好看之類的話題,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回她,這人就刻薄地挑了我一眼。操,想讓我在本地混不下去嗎?老子後臺可是宇智波佐助!

到家的時候我覺得自己耳朵都被她煩出繭了,再看著以女主人自居的姿態一葉靜幽,我並不怎麽穩定的情緒更煩躁了。

【到了,佐助見不見你跟我沒關系。】

“行了行了,快給我開門。”

【操。】

我忍著怒火,掏出鑰匙開門。

“板藍根,你去幹什麽……”正好走到門口的二少端著一杯熱牛奶,在看清來人後,表情倏地一僵,語氣尤其嫌棄,“你帶什麽人回來了?”

【一葉自己跟來,找你的。】

“佐助,過年了,你怎麽給我送禮物!”操,這口氣,我跟二少對視一眼,反應不能。

“我憑什麽給你送東西?”

“憑什麽?!”一葉靜幽吃驚地瞪大眼睛,“我是你的女朋友啊,你怎麽能不送我?”

我吃驚地瞪大眼睛,佐助你幹什麽了,逼著我要捅死你了?

“你瞎說什麽!”佐助怒了,“什麽女朋友,別來煩我。”

一葉靜幽也氣道:“我那麽愛你,你卻這麽對我?”

臥槽,二少怎麽對你了,我現在深深為自己把她這非主流帶回家的決定感到後悔,本來就窩火,她還來添柴。我寫道:【你趕緊離開,否則我不客氣了!】

“就憑你?”

我佐助臉。

佐助轉身回屋了。

我攔住要跟進一葉靜幽,她瞪了我一眼。操,小樣兒:【打我佐助就會討厭你了。】

一葉靜幽對我的心機感到震驚。

【佐助不見你,快走。】我心煩意亂,直接掏出苦無對準她。

一葉靜幽火冒三丈地看著我,就差打我了,然而並不能。

我的心情莫名舒暢了很多,收回苦無,打一棍子塞一個棗道:【佐助喜歡吃巧克力,下次給我我幫你送。】

“你有這麽好心?”

操。

【不信算了,情人節快來了,巧克力都快賣光了,你加油吧。】

一葉靜幽一盤算心裏一慌,她可不是那些十一二歲的小女生,比她們懂得多了,不管怎麽說板藍根的能幫忙就是好事兒。

“哼,那行我下次再來。佐助,我走了,下次來找你!”

我為她沒在後面添一句“別想我”而欣慰。

“對了,別想我!”

哦,操……

我回到屋裏,暖融融的溫度讓人整個都松弛下來。

輕輕嘆口氣。

或許我註定要過這樣的日子,但是換個角度想想,又有什麽不可以?我這種貪戀任何微小溫暖、不喜變動的人,最適合這樣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

只是,要怎樣才能讓佐助留下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水了,然後存稿沒了_(:зゝ∠)_

明天送上下一半番外,我去好好改改

ps最近和室友渣起了游戲

然而不是基三不是究極風暴

而是,連!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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