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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好,小夥伴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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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晚絲在麥叔叔家給手機連上了網,幹了兩件事情,一件事是將和白玉謙說過的那部戲的劇本發到了他的郵箱,還有一件事是上了微博,然後大吃一驚。

令她吃驚的也是兩件事情,一件是她微博的米分絲量直逼十萬,嚇得她吃薯條的時候差點咬到了舌頭;還有一件事就是那滿屏莫名其妙的“傅福報”。

緊接著,她看到了白玉謙官微發來的那條艾特,然後去他那一看,滿屏的“白善人”,忍不住也樂了,和坐在對面正喝著咖啡的白玉謙說:“你的官微是誰在打理?是個高手呢!”渲染氣氛倒是一把好手。

就見白玉謙輕輕地放下了咖啡杯,擡眸看她說:“過獎……”

傅晚絲就沒敢和他對視,不動聲色地低下了頭,故作鎮定地調侃:“你說等到咱們節目全部結束,我的微博米分絲能不能到百萬?”

白玉謙:“那看你想不想了。”

他說的很輕松,也拿出了手機。

他也上了微博,艾特了傅晚絲。

[坐在明亮的玻璃窗下喝咖啡,陽光有些刺眼,你瞇著眼睛在看著手機,我瞇著眼睛在看著…你。]傅晚絲才喝到嘴裏的可樂,差點兒沒能咽下去。

“你,微……”她指著自己的手機,語無倫次。

即使她沒有問出來,白玉謙也回答了她想問的問題,“我的助理結婚去了,官微目前是我在打理……”

所以……沒有所以。傅晚絲掐掉了自己的念頭,幹笑:“那你還挺忙的。”

“還可以吧!”

“那你回覆米分絲的留言嗎?”

“米分絲?”白玉謙挑眉一笑:“看人。”

頓了一下,他又說:“昨晚的節目我從頭到尾一點兒都沒拉下,都看了……”

傅晚絲不知道他說這話的意思,遂擡頭註視著他。

他說:“那晚我沒聽清楚的話……”

傅晚絲想起來了:“哦……我說我也是你的米分絲。”

原話可不是這樣,“是”和“算是”還是有區別的。

但這並不是白玉謙在意的,他笑著說:“如果是你這個米分絲給我留言的話,我想我應該是…會回覆的。”

敢情“看人”是這個意思,傅晚絲明白了,可秀給別人看的互動她是做不來的,她的智商還行,情商也還湊合能過的去,可在某些方面上有硬傷。

第一次的節目錄制完才沒有幾天,蔣文藝就給她打過電話教導她,說的是那一次白玉謙給她做意面。

蔣文藝問她:“傅小絲,是不是白玉謙的廚藝很差?”

她:“還不錯啊!”這是摸著良心說的。

蔣文藝:“那為什麽我在你的臉上看不到好吃陶醉的表情。”

“一樣東西好不好吃是要看食量的,不是看表情。”

電話那頭的蔣文藝咆哮了:“傅豬,這是在錄節目,錄節目,錄節目!”

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可就是說上30遍、300遍,她還是學不來美食節目裏主持人那一臉就好似高|潮了一樣的陶醉表情,一面咀嚼著食物一面說話,譬如“哇,好吃的不得了”,或者“這個味道太鮮美了”。

她只能用食量來表述自己的喜好,比如現在她還沒有吃飽,但已經吃不下了。

她做了29年低調真實的人,想要一朝改變她,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就是一頭固執的牛。

好在,這一點,白玉謙倒是已經看清楚。

他們很快就離開了麥叔叔,轉而去了不遠處的大型超市。

白玉謙是個說到做到的,說買吃的,買的就全部都是吃的。生熟都有,就像是要出去野餐,還看上了一款對於目前只有兩千九百五十塊的他們來說很貴的太陽能烤爐,價格基本上就是兩千大洋。

說實在的,傅晚絲也挺動心的,可錢在那兒擺著呢!也就只能動一動心罷了。

傅晚絲在前拖著推車拉他去結帳。

白玉謙卻將她拖到了2樓,說要再逛一逛。

這一逛,耽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

等到兩個人再下到一樓,路過先前那個擺放著太陽能烤爐的地方,白玉謙看到了熟人,上前打了個招呼。

這個時候,傅晚絲還不知道這是預謀好的,只是在下一刻知道了白玉謙的這個熟人就是他的經紀人年飛。

接下來,年飛不僅慷慨地送了他們一個太陽能烤爐,就連推車裏的東西也是他結的帳。

臨分別的時候,年飛還說著“太巧了,真是太巧了”這樣的話。

連攝影師和編導都笑了。

攝影師說白玉謙:“謙哥,你在鉆空子。”

白玉謙回他:“烤好的東西你不要吃。”

攝影師:“……”

編導:“謙哥的空子鉆的好。”

這會兒要還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麽,那傅晚絲的智商就堪憂了,她什麽都明白了,只是……這一個兩個的節操都去哪兒了?

不過,一想著這一路上可以隨時隨地吃著燒烤喝著啤酒,傅晚絲的節操也丟了,“唉呀,應該再多買點吃的!”反正用的也不是他們的錢。

——

事實證明,凡事都是想的太好。

傅晚絲只記得吃,忘記了吃的環境。

烤爐是太陽能的,想吃就得頂著太陽。

然後……秋老虎可不是蓋的。

也就是才出了城頂多幾十裏,走到了一片有花有草還算幹凈的小樹林,白玉謙提議,“咱們歇歇?”

那敢情是好,雖然是坐在車上沒有動,可那感覺比動著還要累。

傅晚絲舉起了四肢讚同。

也不能幹歇著,午飯沒有吃飽,想想冰箱裏都塞不下的美食,再想想還沒有用過的太陽能烤爐……

傅晚絲也就是剛想到這兒,那廂的白玉謙已經拿出了烤爐架到了太陽底下。

傅晚絲走過去幫忙,被白玉謙一把推回了樹蔭下。

只聽他說:“挺白的,別曬黑了。”

“牛奶”和“巧克力”,還是“牛奶”更引人遐想。

女人永遠都摸不透男人的想法,有的時候他明明看起來很正經,實際上他早就在心裏將她壓|在了身|下。

這和男人的構造有關,多出來了“一點”,那“一點”總喜歡沒事兒刷刷存在感。

傅晚絲不好意思呀,反覆幾次想幫他,反覆幾次被拒絕。

最後,白玉謙拿出了一把躺椅,將她摁在了上面,居高臨下地說:“坐著,看著,等著。”

這才是最要命的。

坐著,心裏挺不安的。

看著,怕看到了眼睛裏就拔不出來了。

等著,怕等來等去等不到。

女人天生是缺乏安全感的,說的矯情點,比如“我抱著你,卻摸不到你的心”,或者“我摸到了你的心,卻不知你心裏的話哪句是真哪句假”。

男人說,被女人逼瘋那就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白玉謙的心裏話卻是這樣的——

坐著,這是我給你的特權之一。

看著,必須要將我看到心裏去。

等著,我遲早都是你的。

傅小絲,你可以不相信你自己,但必須要學會相信我。

是的,很多時候,相信也需要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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