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榮武泡在浴桶裏，熱氣蒸騰，身體裏面的熱和外面的熱彼此一碰，他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只覺得數日辛苦都是一松，反而什麽都不急了。

秀姨娘站在他身後，見他不來拉扯自己，不由得狠狠地咬了咬嘴唇。

原本還抱著一絲期望，以為他一路辛苦，去文姨娘院裏只是想睡個好覺，菁華還要等著今天早晨。但文姨娘看上去雖然嬌弱秀麗，但上面那張嘴說起那些事來葷素不忌，能把死人都說得立起來，下面那張嘴雖然不濟，但有上面那張嘴幫襯著，昨晚還是拔了頭籌了。

秀姨娘想到這裏，又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大聲吩咐外面的丫鬟送二盤點心進來，然後才拿起布巾，幫著陸榮武擦洗起來。

不一會丫鬟敲門，秀姨娘打開一條門縫，接過丫鬟手中的托盤。關門之前，她小心地看了看陸榮武的臉色，見他閉著眼坐在浴桶中，沒有開口的意思，才對丫鬟揮了揮手，重新閂上了門。

秀姨娘先把點心掰成小塊，餵陸榮武吃了幾塊，然後才餵他喝酒。

丫鬟一個托盤上放了二盤點心一壺酒，就是沒放酒碗。

秀姨娘舉著酒壺，餵陸榮武對著壺嘴喝了幾口，見陸榮武睜開了眼，才調轉壺嘴，自己喝了一大口。

最蜜裏調油的那段日子裏，也就是秀姨娘十四歲時剛跟了陸榮武的那一段，他們是經常嘴對著嘴互相餵酒喝的。

但現在看陸榮武的眼神只在自己胸前轉來轉去，秀姨娘伸伸脖子，咽下了那一大口酒。

有些甜蜜過去了就過去了。有些事現在可要抓緊了，再不抓緊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秀姨娘把酒壺塞到陸榮武手中，開始解身上的小棉襖。

陸榮武好整以暇，一邊喝酒，一邊看著秀姨娘，她解一寸，他的手指才往下探一寸。

秀姨娘心裏暗恨，她原本是精心準備要好好撩一撩陸榮武的，沒想到決心雖然下得好，身體卻老實得很，陸榮武才伸了二根手指上來，就又把她撩得火燒火燎起來。

“你這半年肉皮可松了不少。”秀姨娘剛剛扔掉小棉襖探身往前湊了湊，陸榮武卻突然說道。

秀姨娘下意識地先提氣收了收肚子，然後才低頭看向自己的胸。

它們垂在陸榮武臉前，豐潤白膩，正隨著陸榮武的手指不斷變化著形狀，隨他搓扁揉圓。

秀姨娘沒有說話，一手扶著浴桶邊沿，一手就往水下探去，一把握住的同時，不由自主地就閉了閉眼，呻-吟了一聲。

聲音不大，但裏面熱烈和渴-望卻一點也不少。

尾音顫顫，她的手動了二下，還沒來得及再呻-吟第二聲，就覺得胸口處一陣灼熱，陸榮武呼呼地喘著熱氣，埋首在了她的胸前。

秀姨娘只覺得自己身體裏一股熱流直貫而下，不由自主地就一手撐著浴桶，腰肢用力，就要往浴桶裏爬。

嘩嘩水聲中，陸榮武站了起來，伸手一摸，根本不用露滴牡丹開，秀姨娘不但衣履盡濕，身子裏面也早已流成了河。

陸榮武一伸手，就把她撈了進來。

水波洶湧，越是激烈的交鋒越是短暫，激戰之後，浴桶裏只剩下半桶熱水，正好夠秀姨娘露著胸-脯擠在陸榮武身前。

陸榮武靠坐在浴桶壁上，看著秀姨娘春潮未退一片粉紅的胸，那粉紅中夾著鮮紅的指印，是他剛才捏的。他胳膊則有幾個牙印，是剛才秀姨娘回頭咬的。

一番激戰，陸榮武再看秀姨娘，心裏暗暗哀嘆了一聲。當年的小尤-物已經熟透，甜膩的身體裏隱隱有了*的味道，最多還有一二年好用。再想想三夫人每次家書中提到的那些傳聞，他突然覺得要珍惜一下這一二年了。

他陸榮武征戰過的美人不少，可是就連妓-女在內，歡-喜動作時或矜持或討好，可是真如秀姨娘這樣，一旦男女開戰就立刻忘掉一切，只是單純地戀慕他雄壯身體的，真的只有秀姨娘這一個。

三夫人每封信裏都要罵秀姨娘下-賤，可是一個男人看到一個女人情-欲-勃-勃的媚-惑自己，勾-引自己，而自己只要勾勾手指，就能把她先點燃起來的感覺，真是比任何讚美都要好。

“過完年，你跟我回軍城吧。”陸榮武說，他沒有看秀姨娘的臉。

秀姨娘又驚又喜，擡頭看向陸榮武的眼。

陸榮武把玩著她的酥-胸，又重覆了一遍，“跟我回軍城，住個一二年再回來。”

陸榮武自己並不知道，他說這句話時臉上有一種類似惋惜的神情一閃而過。秀姨娘看在眼裏，又聽清了接一下那句住個一二年再回來，頓時覺得心底一寒。

這個神情，她在別的貪戀過她的身體的男人臉上也見過，而且越是認識得久了的人，越是在酣-暢的歡-好之後，他們越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雖然她還不想承認她老了，但她心裏明白他們已經發現她老了。

他們現在雖然還喜歡她的身體，但他們心裏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都可以不再喜歡了。而現在她從少女時就最戀慕最依靠的男人給出了明確的期限：一二年。

瞬間的通透明白，讓秀姨娘的心就象被利刃刺穿了似的，痛得她渾身都哆嗦了一下，不過她並沒有退縮，而是裝做什麽也沒有發現似的，往陸榮武身上又擠了擠。

人都是要老的，趁著陸榮武還喜歡這個身體，還想帶自己去軍城，趕緊把大事定下來再說。

“我跟將軍去軍城，那雲振呢？”春潮的餘波還在體內回蕩，秀姨娘的聲音不用偽裝，都又膩又媚。

陸榮武沒有說話，昨天看到陸雲振，他第一眼的感覺就是半年不見，這兒子又長高長壯了不少，虎頭虎腦，很象當年的自己。有了這個感覺，所以他要為兒子好好籌劃一下，是留在京城讀書，還是去軍城走和雲啟、雲良一樣的路。

“雲振讀書如何？”陸榮武問。

秀姨娘噎了噎，“他讀書非常聰明，但他更喜歡練武。”秀姨娘厚著臉皮說。

陸榮武點了點頭，對於仁德軍城那位一心想讓兒子好好讀書，甚至覺得軍城沒有好先生，不惜母子分離也要把雲興送到京城讀書的做法，他一向不以為然。在他看來，兒子又不用去考狀元，只要認得字，提起筆能寫得出軍令就行。

不過現在是說雲振，陸榮武心裏想著，把雲興踢出了腦海。

“那就帶雲振一起去軍城。”陸榮武說道。

聽陸榮武說要帶雲振一起回軍城，這本就是秀姨娘的目標。所以陸榮武話音剛落，她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軍城苦寒，而且遇上戰時或者大雪封路，就算是將軍府一樣連口綠菜都吃不上，但只要陸榮武比武得勝，當上大將軍，就可以讓二房從現在直管的四城二關中吐出二座軍城來。三房就有四座軍城。

陸雲啟從副將軍升為將軍，駐守一座軍城。陸雲良直接從守備升為將軍再駐守一座軍城。琴姨娘生的雲正雖然十八歲了，但從來就沒去過軍城，自己的大兒子雲浩身體不行也不可能去駐守軍城，那麽雲振雖然才十歲，但先下手為強，只要先占住一座軍城，幾年之後年紀大了，升個副將軍，一座軍城一年十萬兩的軍餉就妥妥的掙到手了。

“雲振跟咱們一起去軍城，那雲浩呢？”秀姨娘壓下心裏的激動，膩聲問陸榮武。

小兒子的將來有了，可是大兒子呢？

陸榮武眼裏心裏都沒有陸雲浩這個病秧兒子，見秀姨娘問起，懶得花心思，就反問了秀姨娘一句，“你有什麽打算？”

秀姨娘摩挲著陸榮武強壯的胸膛，“雲浩機靈，等你得了大將軍，到時隨便給他個守備的官職，讓他管大將軍府的庶務。”

陸榮武想了想，記起自己還有一個兒子叫陸雲正，沒去過軍城，如果自己得了大將軍，最好的出路就是留在京城的大將軍府。不過這個兒子在他心中同樣沒有一點地位，而自己此刻正和秀姨娘擠坐在同一只浴桶之中，而秀姨娘的一雙手又摸又捏，一刻也不消停。

陸榮武的心思只在陸雲正身上轉了一下，就把他踢出去腦海。他捏了捏秀姨娘的胸脯，看著粉紅膩滑的肉-團上又多了二個鮮紅的指印，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

秀姨娘一聲顫顫的呻-吟噙在口中，見陸榮武點頭，頓時歡喜得失了控，右手正好游走在水下，一根手指勾了勾，跟著就是用力一捅。

武榮武剛剛熱火幹柴了一通，被熱水泡得懶洋洋的，全身上下只有那最有力的一處半硬不硬，突然後面禁地被人突襲，全身上下都是一驚，原本暫歇的兵馬頓時昂然而起。秀姨娘只覺得自己的屁-股陡然就升高了三寸，又驚又喜，嘴裏那聲顫顫地呻-吟頓時加碼，一串串一聲聲，就象是帶著汁水的滾熱蜜糖，縈繞在所有的聲音之中回蕩一室。

三將軍二次上陣，越戰越勇，秀姨娘白膩的胸-脯一片青紫，河岸淤塞，又腫又痛，全身上下酥-庥得站不住，媚骨盡折，只剩下一片水潤。

極致的歡喜之中，秀姨娘還有一點小小的遺憾，什麽都安排好了，就是沒敢多問一句，三將軍到底能不能得到大將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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