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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這樣生猛的女人需要人保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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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說什麽呢。”李桂花驚呼一聲,不可思議的看向白李氏,白夏到底是她的女兒,她是想錢,但還不至於會把女兒嫁給一個可以當爹的男人,她怎麽也想不到白李氏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一旁看戲的白醉醉笑了,看看,這就是她這便宜老娘,除了兒子誰都可以賣了。

白玉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李氏,白夏可是她親孫女啊。

“二姐,你到現在還沒看清娘是個什麽人嗎?除了大哥,她誰都可以用來換錢的,親孫女也一樣。”一旁的白小妹見白玉梅這樣,輕聲說道,她現在是看的真真的,她這娘除了大哥誰都不疼。

白小妹的話白玉梅何嘗又不知道,見她這麽說,點了點頭沒再出聲,心裏卻是十分慶幸。對白醉醉充滿了感激,若不是她這個妹妹,自己現在估計還生活在水生火熱當中呢。

白夏也回過神來,不敢相信的看著白李氏,她奶奶竟然真的要把自己嫁給那個老光棍。

“奶奶,你這是什麽意思?”

白夏的聲音有些沙啞,不過這樣一會兒功夫竟有種說不出來的憔悴。

卻見白李氏面對白夏的質問,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定定的看著老王:“你給多少彩禮錢。”

人群裏再次發出了質疑聲,但此刻白李氏已經聽不到了,反正丟臉他們已經丟了,她可不想在丟了錢。

老王也被白李氏這一反應給整懵了,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看了眼臉色蒼白的白夏,縱欲過度的臉上揚起一抹猥瑣的笑容。

“彩禮錢?你還想要彩禮錢,你孫女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難不成嫁給別人還有人要麽?彩禮錢,沒有,不嫁就等著當老姑娘吧。”

說著竟拿起肚兜就要往外走,卻被白李氏叫住。

“嫁。”

這話白李氏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把白夏嬌養這麽些年就是為了以後能嫁個好人家,可如今好人家沒嫁到,就是彩禮錢也沒有了,白李氏的心是抓心撓肝的疼。

“奶奶——”

“娘——”

白夏和李桂花不約而同的驚呼出聲。

“娘,夏夏才十四歲,怎麽能嫁給這個男人。”李桂花不可置信的看向白李氏,一邊說著一邊不住的扯白大海的衣袖,可白大海楞是一個反應都沒有。

“不嫁他嫁誰?還有誰願意娶她,都是她自找的。”白李氏別李桂花這樣一說也來了火,當初要不是白夏死不出聲,讓他們以為是風玉檀破了她的身子,他們怎麽會大張旗鼓的來鬧,現在風玉檀沒巴到。反而冒出個糟老頭子出來。

身子已經被破了,而且鬧的這麽多人都知道,還會有誰願意取她,家裏可沒有那個閑錢養老姑娘。

別看李桂花一天咋咋呼呼的兇的不行,白李氏一發火立馬就不敢吱聲了。

“奶奶,我不嫁,我不嫁。”白夏一見自己娘沒聲兒了,立馬就哭了起來。

只聽見啪啪兩聲,白夏的蒼白的小臉上就泛起了五根手指印。

“不嫁,不嫁你就別回來。”

說著就要走,李桂花想要回頭,卻被白大海拉住,一旁正吃著水果的白醉醉一見這狀況,不大對啊。

“等等——”白醉醉起身叫住快要走到門口的白李氏。

“你們這就是要走了?”

“不走,你留我吃飯啊。”白李氏恨恨的剜了白醉醉一眼,心裏對她是又怨又恨。

留下吃飯?想的美。

“你們要走可以,把人帶走。”說著伸手指了指白夏,感情拍拍屁股就想走人,把人就留她這裏了?可真是打的個好算盤。

原本臉色就不好的白李氏一聽白醉醉的話後,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她是你親侄女在你這住一下怎麽了,到時候她出嫁你這個當姑姑的不該為她添點嫁妝嗎?在你這能吃你多少飯,花裏多少錢。”

噗——

白醉醉被白李氏的話逗樂了。

“麻煩你。她親爹親娘,親奶奶都在,我這個當姑姑的就不瞎超心了,更何況我可還記得就在不久之前,我的好侄女兒還口口聲聲的說我搶了她未婚夫婿,我可不會這樣窮好心。”

說著挑了挑眉,看了眼沒有要走的意思的白夏:“自己走還是扔出去自己選。”

聞言,白夏的目光微閃,突然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三姑,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別趕我走,別趕我走,我不該汙蔑你的——”

白夏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哭了起來,一擡手巴掌就往臉上招呼,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啪啪做響,不一會兒一張白凈的小臉就布滿了巴掌印。

白夏現在只想著如何能留下來,要是跟著回去,她就只能嫁給老王這個老光棍了,只要白醉醉肯留下她,那她就不用嫁了。

這樣想著,巴掌扇的越發的用力。

“三姑,別趕我走,我錯了,不要讓我走——”

這次白夏是真的怕了,她以為,就算有什麽事,她爹娘和奶奶都不會不管她的,卻沒想到她們竟然都不管她了,她要是嫁給了老王她這一輩子就毀了。

白醉醉冷冷的看著不停扇巴掌的白夏:“別打,你走吧,要是不走那我只好讓墨棋送送你了。”

有句話叫做,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就是白夏這種人,她現在可憐,可她之前的所作所為同樣可恨,她又不是聖母,為什麽她哭一哭,跪一跪就要原諒她,若是異地而處,她相信白夏同樣不會可憐她。

許是沒有想到自己都跪下了,白醉醉都不原諒自己,頓時就怨恨起來,擡起頭狠狠的看著白醉醉。良久,站起來跟在白李氏身後,一行人離開了。

鬧事兒的人一離開,自然看熱鬧的也散了,老王收起手裏的肚兜,一臉諂媚的看向風玉檀:“公子,多謝你給我找這麽一媳婦兒。”老王雖然是不著調,但那跟人精似的,在看到墨棋站在風玉檀身側就什麽都明白了。

聞言,風玉檀放下手裏的水果,伸出手。墨棋就掏了一張銀票出來放到風玉檀的手裏。

“好不容易找到個媳婦兒就好好看著,別到時候媳婦兒飛了,這五百兩算是我給你們新婚的賀禮了。”

說著把銀票遞給老王,老王雙眼一亮,連忙彎著腰伸手去接銀票,點頭哈腰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自己媳婦兒肯定得看好,保證她不會麻煩到大家。”五百兩啊,他那雜貨鋪一年都掙不了這麽多,不就是看著白夏讓她別跑出來找了百味居的麻煩嗎?這簡直太簡單了,沒想到還能賺這麽多銀子?

白醉醉看著離去的老王,心裏明白,白夏以後肯定沒機會再找他們麻煩,到他們這裏來蹦達了。

老王一走,風玉檀看了眼白醉醉:“我馬上要走了,水生等會兒我讓墨棋接回來,你準備開分店要是有什麽困難,可以去風記找掌櫃幫忙。”

說著,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遞給白醉醉

“只要拿著這個,所有風氏的產業你都可以差遣。”

從風玉檀和白醉醉說話的那一刻,大廳裏的人都不動聲色的離開了。此刻,白醉醉有些發懵的看著風玉檀遞過來的玉佩。

“給我啊?”這個太貴重了吧?:“你就不怕我拿著這玉佩亂來啊。”

聞言,風玉檀笑了:“無妨,總不能翻了天,翻了天我也能給你補上。”

一時間,白醉醉整個人,仿佛喝了酒似的,暈乎乎的,她的心中充滿了難言的溫暖。

伸手將玉佩接了過來:“我一定會物盡其用的。”

“嗯。”一時間兩人相顧無言,門外跑進來一個小團子,一頭撲倒白醉醉的懷裏:“娘親。”

然後探出個頭看向一旁的風玉檀:“風叔叔。”

原本就淺笑著的風玉檀,在聽到水生的話後,笑的更加燦爛了:“水生,風叔叔要走了,你要聽你娘的話。”

水生正松開白醉醉的手,準備讓風玉檀看他寫的功課,乍一聽到這麽一句話,頓時眼睛都紅了。

“叔叔要回去了嗎?”可是他還沒和叔叔玩夠的啊。

見到水生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小臉,此刻正皺著眉頭,紅著眼,心中是升起一股不舍,可想到尋叔已經回去。這一趟是非走不可的,心裏那點不舍被壓了下去。

“恩,我回去有事要辦,辦完了再回來找水生,記住叔叔給你說的話喲?”

見風玉檀不能留下來,水生有些難過的點了點頭:“我記得。”

風玉檀伸手在水生的頭上摸了摸,然後轉身就離開了,頭也沒回,墨棋跟在身後,在臨出門時,回頭看了眼白醉醉:“對了,醉醉,你們分店準備開在哪兒?”

“臨潼吧。”臨潼離是離青陽縣最近的一個縣城,來回比較方便。

聞言,墨棋點了點頭就跟了出去。

風玉檀和墨棋一走,水生頓時就焉了,整個人都提不起勁,白醉醉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小東西,剛剛叔叔不是說了他會回來的嗎?”原本還有些無精打采的水生,一聽白醉醉這麽說,頓時雙眼一亮。

對啊,他都忘記了。這樣想著高興的笑了起來,然後邁著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兒去了書房。

晚上,白醉醉再次和白小妹和白玉梅提了開分店的事,兩人這次沒有反對,趁機提了扶幽明天要回來的事。

當初說扶幽給自己辦事去了,明天她要去臨潼就讓她們在家裏怎麽都有些不放心,最後決定還是將扶幽留下來,原本正在吃飯的水生一聽扶幽要回來了,雙眼一亮,原本因為風玉檀他們離開有些不開心,此刻頓時就不翼而飛了。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白醉醉送了水生去書院,然後在回來的路上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將扶幽叫了出來,兩人一起回了百味居。

和招呼了一聲,就坐上等在外面的馬車走了,饒是馬車快,到臨潼縣時也都是下午了,找了間還算雅致的客棧,吃了飯,然後出去看了看逛了一圈再回客棧時已經是晚上了。

難得一個人在外,白醉醉閃身進了玉靈空間,剛一進去,一只白虎就跳了過來,把她給嚇了一跳。

“主人,你好久都沒進來了。”

白虎站在白醉醉的身邊,渾厚的聲音傳到了白醉醉的耳中,平覆下心情白醉醉才看向白虎。

“外面事兒太多了,你怎麽在這裏?”她真的是太久沒進玉靈空間了,都忘記了空間裏還有這麽號人物存在,不過白虎平時一般都在其他地方並不會出現在小院這地方,這次怎麽就出現在這了?

“扶幽讓我在這裏看著這些水果,熟了就把它收了。”

白虎的‘話’讓白醉醉忍不住想發笑,這扶幽還真是會派活兒。

“那謝謝你了,現在我進來了我可以自己收了,你自己玩兒去吧。”這話一說出口,白醉醉頓時就囧了,這話怎麽聽著都像是家長對自家小孩兒說的話呀。

卻不想,白虎並沒有離開,反而幫著白醉醉收起東西來,別看白虎看著是頭老虎的樣子,那動作麻利的跟人也沒什麽兩樣了。

剛收完空間的果子,外面咚的一聲響起一個聲音,白醉醉嚇得連忙一個閃身跑了出去。

剛出現在房間裏,窗外再次響起咚的一聲,原本緊閉的窗戶被撞開了來,白醉醉警惕的看向窗戶處,就看見一個身著墨藍色的身影躺在那裏,空氣裏飄著濃郁的血腥味,那人受傷了,想到這裏白醉醉整個人越發的警惕起來,人在受傷的時候求生意識會讓人發揮出超乎常理的實力。

只是那墨藍色的衣服,白醉醉看著越看越眼熟,電光石火之間,她終於想起了,這衣服不是墨棋走的時候穿的那身嗎?難道這個人是墨棋??

“墨棋?”

白醉醉低低的叫了一聲。緩緩的靠近,只見那跌倒在地上的人手指動了動,然後緩緩的撐起了身體。

“醉醉,救公子。”

墨棋說完這話後,整個人都脫力了一般靠在窗邊的墻壁上。

白醉醉心頭一跳,急步走到墨棋身邊驚呼一聲:“墨棋”

卻見他已經暈了過去,白醉醉整個人現在已經急的不行了,小心的檢查墨棋身上的傷口。

肩上,胸前,腰間都有或深或淺的傷口,見此白醉醉松了口氣,墨棋這傷口看著嚇人,但都不是致命傷,白醉醉直接引了玉靈空間的靈泉水給他清洗了傷口,傷口接觸到水後,暈過去的墨棋有些吃痛的悠悠轉醒。

“救公子——”墨棋一醒來,一把抓住了白醉醉的手。

白醉醉這心裏也急,見墨棋已經醒了把手裏的金創藥扔到他身上。

“醒了就走吧。”說著站在窗口,翻身而下,跳到了空曠的大街上,墨棋拖著受傷的身體緊隨其後。

此時,亥時已過,街上已經空無一人,她也顧不得在墨棋面前暴露自己了,低喝一聲:“白虎!”

霎時間,空曠的青石板大街上,一只小山大小的吊睛白毛虎憑空出現,月光下,一身白毛如錦緞般閃閃發亮,白醉醉翻身一躍,坐到了白虎的身上,轉頭看向已經呆楞在原地的墨棋。

“走啊,帶路。”

被白醉醉這麽一喊。墨棋才回過神來,忍著傷口上的疼痛,翻身而上,坐在白虎的身上,給白醉醉說了路線。

“白虎,快走,要快。”

墨棋說的話,白虎自然也是能聽見的,白醉醉低喝一聲,白虎一躍而起,陣陣寒風撲面而來。白醉醉的內心焦灼又擔憂。

寒夜寂寂,殘月當空,寧靜的臨潼縣上空,有風自樹稍拂過,風過後,一只白毛巨虎閃電般的在屋脊上、樹稍間騰挪跳躍著,落地無聲,急速馳騁,只幾分鐘的時間,它已躥出小鎮縣城,墨棋說的地方。

不遠處的森林裏。兩夥人正在殊死搏鬥著,酣戰不休,其中的一夥兒,雖然身手不錯,但在人數上卻明顯的處於劣勢,導致整個形勢也處於劣勢。

“主子!”

一個破碎的聲音,驚呼一聲,顯然這個聲音的主人已經深受重傷了,白醉醉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見一個同墨棋一樣,身著同樣墨藍色的勁裝的男人,撲倒一個身著白色衣衫男人的身上,為他擋下了迎來的長劍。

被暗衛護住的風玉檀,臉色蒼白。失血過多的身體導致他現在已經不能再動。

此時,他已深陷敵人的層層包圍圈中,身中數劍,看對方的架勢,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活著出去了。

白醉醉看到這場景,心頭一痛,白虎已經一個起落就落到了風玉檀的那些暗衛跟前。

原本呈膠著狀態的兩夥人都因為這兩人一虎的到來停了下來。

白醉醉沒管那麽多直接從白虎身上跳了下來,看著圍在風玉檀前面的那些暗衛:“讓開。”

聲音冷厲帶著些許焦急。

卻見,所有暗衛連動都沒動一下,緊了緊手裏的長劍,警惕的看著白醉醉。

“讓開。”

風玉檀虛弱卻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原本圍在前面的暗衛遲疑了片刻便讓開了。

原本還準備借著白虎殺了風玉檀一行人的黑衣人,一見這情況不對,又發起了攻擊。所有人依舊沒有疏散的主動攻擊,而是圍城一圈將白醉醉和風玉檀都護在裏面,白虎和它身上的墨棋也加入了戰圈。

此時,戰場已經混亂不堪。

白虎在黑衣人中恣意的撕咬,撲剪,起起落落間一片血肉橫飛。很多黑衣人的手臂、小腿都被咬斷了,露出白森森的骨頭,猙獰恐怖,慘不忍睹,一時間,慘叫聲、驚呼聲,哭號聲連綿不絕。

白醉醉看著靠躺在一顆大樹上的風玉檀,只見他月白色的長衫,連同外面的白色狐裘都被鮮血染紅了,臉色蒼白帶著蒙蒙的灰,一把長劍還緊緊的握在手裏。

“臥槽,你不想活了呀。”

白醉醉怒罵一聲,眼眶就紅了,心裏揪著似的難受。

風玉檀有些發青的嘴角緊緊的抿了起來:“我怎麽不想活,你才是不想活了吧,你來幹什麽。”

聲音虛弱但卻冷凝,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氣。

“你管我。”

白醉醉直接回了這麽一句後,也顧不得被發現自己的秘密,直接內視一番後,把丹藥房裏能用的丹藥都拿了出來。

小心翼翼的掀開風玉檀的衣服,只見他的身上竟大大小小有十幾處傷口都在流血,有的傷口深有的傷口淺,並不致命卻都在不停的流血。

她不知道。那個看起來等都能吹倒的男人竟然這麽能忍,這麽多傷卻依舊手握長劍不肯松手,白醉醉小心翼翼的引出靈泉水將傷口給他沖洗幹凈,然後灑上止血藥和金創藥,此時此刻,兩人都沒有出聲,風玉檀靜靜的看著白醉醉出手不凡的為自己治傷,溫婉動人的臉龐冒著細細的汗珠,眼睛因為自己的上而流露出的焦急,此刻他竟然覺得這樣真好。

處理好這一切,白醉醉從空間裏拿了件扶幽的衣服,蓋在風玉檀的身上,一把奪過風玉檀手裏的長劍,起身加入了戰圈。

“墨棋——”

風玉檀一看白醉醉也摻和了進去,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冷著聲音急忙叫了聲墨棋。

一旁正配合白虎手刃黑衣人的墨棋聞言,一轉頭就看見提劍而出的白醉醉心頭一跳,連忙飛身到了白醉醉身邊。

白醉醉的心裏窩著一團火,看到那群黑衣人還在蹦達心裏的火燒的越發的旺盛起來。

因為白虎的加入黑衣人的人數在急劇減少,可饒是這樣也還有十來個,她一躍而起,提起刀就往最近的黑衣人身上招呼,她沒學過劍法,自然沒有什麽招式,直接拿劍當刀用了,動作快,準,狠,提劍就砍。

沒錯,就是砍,沒有任何花裏胡哨的招式,簡單粗暴,原本在一旁還有些擔心的墨棋,看到白醉醉這樣生猛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家公子一定是擔心錯了。

這樣生猛的白醉醉還需要他的保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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