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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恨不得撕了白醉醉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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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風玉檀的床,是經過風玉檀允許的。

話裏有意無意的指出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而她不過是被人睡過的二手貨,公子怎麽看得上他。

噗嗤——

白醉醉很不給面子的笑了。

轉頭看向一旁一直沒出聲,衣衫半解的風玉檀,努了努嘴:“喏,是你要睡我侄女?你口味咋這麽重呢,你也不怕差輩兒啊。”

她的話一旁的白夏不明白,風玉檀卻是明白的,緩步走到白醉醉身邊,嘴角噙著笑:“怎麽,你不高興?”

白醉醉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侄女變成自己兒子的後娘,任誰也高興不起來好吧?

見她不說話,風玉檀也沒有再問,目前還不是時候,這樣想著,緩步走到床邊,正想開口,腹間卻湧起一股燥熱,他深吸一口氣,迷離的雙眼笑意一盡斂,冷冷的看著白夏,目光宛如霜刀。

白夏此刻也是變了模樣,兩頰通紅,胸口有些急促的起伏,看向風玉檀的媚眼如絲帶著些迷醉,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公子——”聲音低啞。卻甜媚惑人。

白醉醉眉心一跳,這聲音,怎麽像吃了那什麽的樣子,連忙走了上去,看到白夏的模樣,頓時就明白了。

嘖嘖,這菇涼可對自己也不手軟。

轉頭看向風玉檀,果然,只見他原本蒼白的臉上也正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那個,那什麽既然都這樣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著,白醉醉就要走,心裏莫名的有些難受,卻還不等她轉身,手就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給拉住了,手掌燙的嚇人。

“嗯?不打擾我們?你現在不怕差輩兒了?”

此刻,風玉檀的聲音帶著陣陣沙啞。仿佛帶著莫名的蠱惑,讓白醉醉腦子有些鈍,懵懵的開口:“但是,你不是中了那啥麽,難道你想爆體而亡?”

臥槽,真有骨氣,傳說中的柳下惠啊。

這個想法剛在白醉醉的腦海裏冒頭,卻被風玉檀的話打破。

“不是還有你麽。”說話間,炙熱的呼吸,灑在白醉醉的臉上,她下意識的就要跳腳,卻有聽見他讓自己去叫墨棋。

“叫墨棋,幹什麽?”難不成想來三P?頓時,白醉醉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突然她覺得自己好汙。

聞言,風玉檀眸光一冷:“既然想男人自然多給她找兩個。”

此刻,白夏在床上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被子早已經被掀開,一雙手不住的扒著自己原本就沒多少的衣服,一邊扒著一邊往風玉檀身邊走。

墨棋,原本就住在風玉檀的旁邊屋子,不過兩句話的功夫,白醉醉就兩人帶了過來。

“公子。”

屋內的情況讓墨棋整個人一沈,連忙拿出一個瓷瓶,從裏面倒出一顆藥丸遞給風玉檀。

吃了藥丸,深吸了口氣,冷然開口。

“扔去城北。”

風玉檀冷冷的說了這麽一句。

話音一落,墨棋伸手就將已經意識不清的白夏拎了起來。

“等等。”

白醉醉叫住墨棋。

“城北太狠了吧。”城北可是乞丐窩,雖然她不待見白夏一家,但到底是女人。

“那就隔壁吧。”

風玉檀的聲音響起,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沙啞,冷冷的,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味道,當然,其實白醉醉也不會再說什麽。

好像隔壁住的是一個,守著主產開雜貨鋪的老光棍,比起城北那可不要好太多了,她可不是什麽聖母,當初她挑唆白李氏和李桂花要把小妹嫁給周地主這事兒她可記得真真的呢。

更何況,她惹怒的不是自己,而是風玉檀,她又有什麽立場,讓風玉檀改變他的決定?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根本就不想讓風玉檀改變主意。

風玉檀的話一說完,墨棋就拎著人出去了。

隔壁。

已經年愈五十的老王,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想著如花似玉的媳婦兒心裏更是貓抓似的難受,要是他能有個媳婦兒就好了。

老王躺在床上正想入非非,突然感覺到外面大廳裏響起,嗵的一聲,給他嚇了一跳。

不會是賊吧?

老王縮在被子裏,等了許久也沒見其他反應,反倒是聽到了一陣淺淺的女人聲音,心中一跳,難不成他想女人想瘋了?

連忙伸手掏了掏耳朵,聲音越發的大聲。

都說,色向膽邊升,這話是一點不假,之前還怕得不行的老王,在聽到白夏的聲音後半點不停留連忙起身,跑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見一個已經衣衫半解的女人,雙頰通紅,一雙手正不住的解著衣裳,見到老王出來,立刻眉目含春的看向老王。

頓時,老王只覺得轟的一聲,渾身一陣燥熱,跟著火了似的。也不管這大晚上的大廳怎麽會冒出一個女人出來,迫不及待的抱起白夏進了裏間,還沒到床上就被白夏撩撥的按捺不住了。

“餵,你沒事兒吧?”白醉醉看了眼坐在躺椅上的風玉檀,見他臉色不大好,有些擔憂的問道。

聞言,原本神色有些冷凝的風玉檀,展顏一笑,輕咳了兩聲:“我有事兒,你準備怎麽辦?”

白醉醉有些懵,怎麽辦?這個問題她還真是想也沒想過,待她看到風玉檀那若有若無的笑意時,火上心頭,走了過去,一手撐在躺椅的扶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風玉檀。

“怎麽辦?我不介意你再為我暖一次床,反正睡一次也是睡,睡兩次也是睡。”

噗——

白醉醉的話一說完,風玉檀差點就忍不住噴了,為什麽?有這麽不要臉的女人,還睡一次也是睡兩次也是睡,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

看到風玉檀的臉色變了又變,白醉醉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伸手在風玉檀的肩上拍了拍:“看你這樣子應該是沒事兒了,我就回去了,拜拜。”

說完,優雅的轉身離開了,白夏出了這事兒,明天她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忙呢。

白醉醉剛出門,墨棋就從外面的房梁跳了下來,臉上神色莫測,在看到坐在躺椅上哭笑不得的風玉檀時,恨不得對白醉醉獻上自己的膝蓋,要說調戲他家公子,他只服白醉醉。

一夜過去,白醉醉早早的就起來了,準備迎接白夏的鬧騰,直到送了水生去上學到中午,都有客人上門了也沒見到白夏的影子。

“風玉檀,你讓墨棋到隔壁看看去,白夏不會自殺了吧。”

雖然她不相信白夏這麽容易就自殺。

樓下基本上已經忙的火熱朝天了,白醉醉坐在雅間裏有種偷懶的感覺,正琢磨著之前風玉檀說的話,是不是開個分店,門就被推開了。

風玉檀披著狐裘披風,手裏捧著手爐走了進來,一邊走著,一邊不住的咳嗽,臉色有些灰敗,墨棋跟在他身後,原本臉色就不大好。一聽到白夏的名字,臉色越發的黑了起來。

“墨棋,去看看。”

風玉檀,走到桌邊剛一坐下就擡手打發墨棋去看看。

原本墨棋有些不了意,心裏簡直把白夏恨死了,若不是她昨晚給公子下藥,他家公子的身體怎會越發的不好了,要他看死了才好,可又架不住風玉檀的吩咐,最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去了隔壁。

不過片刻功夫就回來了。

他眉頭輕皺:“公子,白夏並沒在隔壁,也沒有自殺的痕跡。”

沒在?

白醉醉不由的皺了皺眉,不在隔壁去哪兒了?

風玉檀見白醉醉皺眉,微微揚了揚嘴角,溫潤的聲音從薄唇中響起。

“別擔心,白夏不像是個會輕生的人,有什麽事。兵來將擋就是了——”

“我不是擔心。”誰說她擔心了,她只是奇怪而已。

見白醉醉的神色不似做偽,風玉檀晗首,白夏這樣的人,他見多了,誰自殺她也不可能自殺。

“我上次和你提開分店的事你考慮的怎麽樣?”

“剛剛正在琢磨呢。”聽風玉檀問起這事,白醉醉就想起之前琢磨的事。

自己這百味居確實生意很好,開分店也不是不行,之前覺得沒有人手,現在轉念一想沒人手可以培養麽,這樣想著竟有些躍躍欲試的感覺,畢竟誰也不會嫌錢多啊。

“要不要我幫你在那邊看看?”風玉檀鈍了鈍開口問道,其實他是想直接幫她的,但相處這麽久,覺得依她這脾氣還是問問比較好。

果不其然,白醉醉幹脆的拒絕了。

“不用,我自己能行。你別插手啊,和你不熟。”

風玉檀:“………”

百味居內生意火爆,一片祥和,另一邊。方正村裏,白家老宅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夏夏,你怎麽回來了?”

李桂花正在院子裏餵雞,就看見自家女兒臉色蒼白的走了進來,她一看神色不對,急忙放下手裏的東西,走了上去,這走近一看,才發現白夏穿的特別的單薄,嘴唇都已經凍紫了,正不住的在發抖,而她的脖子上還有青紫色的痕跡。

“夏夏,你這是怎麽了?”

李桂花就是個紙老虎,真遇到事兒也是個沒頭腦的,一見到白夏脖子上的痕跡,人就慌了。

她是過來人,自然是知道那痕跡代表著什麽。

“夏夏怎麽了。”

李桂花的聲音不小,在屋裏的白大海也聽到了,十月中旬已經很冷了,沒有什麽農活做,基本都在家貓著。

聽到白大海的聲音,李桂花才定下心,當家的和婆婆還在,夏夏是住在三兒那裏的出了事就得找她去。

這樣想著,連忙拉著白夏進了屋。

白李氏正坐在炕上,白大海也在旁邊,一見李桂花拉著白夏進來,都站了起來。

“夏夏怎麽了?”

說話的是白李氏,到底是活了這麽些年了,人老成精,一聽李桂花的聲音就知道不對。

“娘啊,夏夏她在三兒那裏,被——”

說著。李桂花伸手抹了把眼淚:“被人給欺負了。”

“什麽?”

原本悶悶坐在一旁的的白大海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就是白李氏心頭也是咯噔一聲,夏夏可是能嫁大老爺的,要是被破了身子那誰還要?

“大海,你出去。”

白李氏正了正神色,沖一旁同樣震驚的白大海說道,雖說大海是夏夏的父親,但男女有別,父親也不例外,何況是這樣的事總要給姑娘家留著臉面。

白大海也知道自家老娘的意思,沒有多說就去了大堂。

這邊白大海一走,李桂花就急吼吼的拉著白夏,走到了白李氏的跟前,伸手把她的衣領一拉,青青紫紫的痕跡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這是怎麽回事。”白李氏看著白夏身上的痕跡,氣的不住哆嗦:“夏夏,你走兩步。”

聞言,白夏低著頭,忍著身上的不適走了兩步。

白李氏和李桂花對視了一眼,兩人一看白夏的步子就知道,身子已經破了。

“夏夏,你說話,你在你三姑那兒住的好好的,怎麽出了這事兒,那個人是誰。”

李桂花是個爆脾氣,看到白夏現在這樣這一下就炸開了,也沒管白夏此刻還穿著薄薄的裙子,就開始給白醉醉上眼藥。

“先讓夏夏換了衣服再說。”白李氏也才註意到白夏穿的單薄,看了李桂花一眼才開口,被白李氏這麽一說,李桂花才看到自家女兒還穿著夏天的所以,臉上有些掛不住,訕訕的住了口,讓白夏去換衣服。

至於白夏,從頭到尾都沒有出聲,李桂花讓她去換衣服,她就進去了,可誰也不知道此刻,她的內心卻像煮沸了的水一樣,在不停的翻騰。

滿以為早上醒來時會看到風玉檀那張迷人的笑臉,卻不想看到的是一個糟老頭子,她怎麽也想不到她的三姑,竟然這樣對她,那藥是不用吃的,她灑在了衣服上自己也會中藥,但想到這樣更有情趣就沒要解藥,風玉檀一掀開被子的時候就已經中藥了,若不是白醉退進來他們就已經成事了,她怎麽也沒想到她的好三姑,竟然挑唆得公子將她丟給了別人。一想到這裏,她就恨不得把白醉醉撕的稀碎,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她目前的目標卻不是這個,只要拿下風玉檀,白醉醉以後她有的是時間。

看了眼身上的痕跡,白夏的眸光一冷,仿佛沁了毒一般,狠烈。

三兩下將衣服換好,出去就聽到白李氏和李桂花正說著什麽,她眸光一閃,走了出去。

“夏夏,你出來了,你告訴娘,是誰碰了你,你在三兒那個小賤人那裏,是不是三兒讓人——”

接下來的話她說不下去,一想到白夏以後能嫁大老爺,現在被破了身子,別說大老爺是個男人都不會要了,心裏就抓的疼,恨不得將白醉醉打死了去。

“你胡說八道什麽。”一旁的白李氏,幹瘦的手在桌子上拍了拍,神色不善的看了眼李桂花:“三兒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她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兒。”

說著,將白夏拉到身邊,讓她坐著:“三兒是我女兒什麽樣的性子不我知道,夏夏這樣的模子,肯定有人肖想,在三兒那裏住著這麽多人。”說著鈍了鈍:“夏夏,你說是不是那個公子,你不要怕,就算他是個公子有錢,但破了你的身子,奶奶哪怕是拼了命也不會讓人辜負了你。”

白李氏這話說的冠冕堂皇,但說到底就是要把這事算在風玉檀的頭上。

一旁的白夏沒有出聲,越發的低著頭,讓人以為她是不敢開口,但心中卻在冷笑,她這奶奶說是在問她,其實不過是走個過場,就是想把這事算在風玉檀的頭上,這就是她想要的,只要他們鬧了去,有沒有人能證明她是被隔壁老王破了身子,那麽風玉檀不認她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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