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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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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女俠嘴一撇,白了公孫策一眼。她時鐘鈺行得正立得端,喜歡誰也是光明正大的,展昭和丁月華尚未成親,怎麽就不許她示好了?再說了那開封府中可還有個要當人家二房的丁月影呢!人家連姐妹共侍一夫都不在乎了!

“你就整日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你喜歡什麽樣的?回去開封我幫你介紹幾個合心意的。”公孫策說。時鐘鈺可真是個大麻煩,若非皇上下旨把時鐘鈺撥到了開封府,公孫策可是避之不及呢!

“呸呸呸!我不要!先生再多言,我縫上你的嘴!”時鐘鈺說罷,怒氣沖沖的離去。公孫策又站了半響,才緩緩說道:“應該請師祖下山來開封府看看風水了,開封府啊,這是犯女人!”

開封·雲來客棧

話說蔣平追著白玉堂回到開封,直奔府衙,看門的衙役說白玉堂已經進宮去了,蔣平也就沒進府衙,留下了話,等白玉堂返回,叫他到雲來客棧一敘。蔣平肚子返回雲來客棧,小二一見便迎了上來,說盧大爺等人已經到開封幾日了,知道了展昭的事,又加上白玉堂和蔣平都不在,他們就先到周圍去逛逛,這幾日就沒回來。

蔣平又問小二包惜墨的情況,小二說包小姐還在雲來客棧沒走,說是要等一種什麽草藥開花。蔣平點點頭,只是不懂怎麽采藥也像種花一樣,還要等著開花了再采摘。

回到自己的房間,蔣平叫了夥計打熱水來,打算先洗去一身的疲憊,再好好睡一覺,等白玉堂來找他再做計較。可人還沒躺下,就聽得走廊裏一片嘈雜,起身打開門一看,包惜墨被眾人扶上了樓。

“包小姐,你這是怎麽了?”蔣平跑了出去,接替夥計扶住了包惜墨。

“蔣四爺回來了啊……我沒事,我采藥的時候不小心跌了一跤,可能跌破了腿。”包惜墨面色有些蒼白,頭上還有汗珠。

原來女人是這麽容易受傷的,蔣平在此之前從未察覺。他以往接觸的都是一些跑江湖的女俠,哪有這麽柔弱的,出去總是跌跤,她們可都是鋼筋鐵骨!

蔣平扶著包惜墨進了房間,把她扶到椅子上最好,而後蹲下來想看看她的腿,但又發覺男女有別實有不便,只得又站起身來,命夥計馬上出去找大夫來給包惜墨診治。

“包小姐,你先歇會兒,大夫這就過來了。”蔣平給包惜墨泡了茶,輕聲安慰。

“蔣四爺,我沒事,你去忙你的吧,不用在這裏陪我。”包惜墨不太想麻煩別人,若是白玉堂在此,她就不必生分,一來白玉堂是開封府的人,照顧她理所應當,二來她和白玉堂向來要好,沒有什麽距離感,蔣平在此就令她覺得陌生。

“包管家呢?怎麽他也不在?”蔣平見不到包興,包興不是一直都跟著包惜墨嗎?

“我想著也沒什麽事,就讓包管家出去幫我去藥材,他人沒在汴梁。”包惜墨說。包惜墨認為自己可以處理眼前瑣事,又有夫子在,並沒有什麽需要包興的地方,而且包興出來的時候就告訴她,想到開封附近轉轉,特別是大相國寺,他到汴梁數次都沒機會去,包惜墨便讓他自己決定自己的去留。

“那你歇著,我在門外候著,你有事就喊我!”蔣平不好意思留在包惜墨的房間裏,便主動站到門口。包惜墨本想勸他回去,怎奈腳痛走不動路,只得作罷,想著等大夫過來看完了腳,再讓蔣平回去。

請來了大夫,夫子也回來了,大夫看了包惜墨的腳,說無大礙,休息一下就好,不過因為她之前也扭傷腳,這次是舊傷覆發了,大夫叮囑以後不可以走遠路讓腳再受傷,落下病根以後就難醫治了。蔣平站在門外又囑咐了兩句,關好了房門,正想回房去,轉身就撞上了風一般的白玉堂。

“惜墨!你怎麽樣!”白玉堂要往房裏沖,被蔣平擋住,按在了門外。

“別喊!包小姐剛躺下!”蔣平抓住白玉堂拉到一旁,小聲說道。

“是不是風水有問題?她們幾個這是怎麽了!”白玉堂直嘆氣,“我剛剛回府衙,瘋婆子上樹給人撿風箏,下來的時候踩到了凸出來的石子,崴了腳摔在地上。那邊是月華也傷了腿,這邊連惜墨也傷了腿!怎麽開封府的人都犯沖了!”

“怎麽?月影姑娘也受傷了?”蔣平嚇了一跳,這麽說來開封府的姑娘還真是多災多難,現在就剩下時鐘鈺一個腿腳好使的了,其他幾位都扭傷了。

白玉堂也是一臉無奈,叉著腰在走廊上轉悠。

“老五,皇宮這趟怎麽說?”蔣平想起來問白玉堂正事。

白玉堂啊了一聲:“大內查對過了,那幾件還都在皇宮寶庫裏,並未丟失。”

蔣平哦了一聲:“如此看來,學堂那些物件都是贗品。”蔣平早就作此推斷,這回算是坐實了。

“四哥,我這就回洛陽去回稟大人,惜墨就拜托你了!”白玉堂也想早點破案趕快返回,即刻又啟程返洛陽縣去了。

白玉堂走了一陣,蔣平才突然一拍大腿,驚到:“哎呀!忘了跟老五說大哥的事了!”幾個哥哥都在開封候著等他這個弟弟,他連問都不問,著實無禮啊!蔣平來不及教訓白玉堂他已經離去,只能等他辦完案再做計較。回身看了看包惜墨的房門,蔣平命人搬來凳子放在門口,他打算一直守在這裏,守著包惜墨。

洛陽縣·驛館

白玉堂馬不停蹄騎馬奔回洛陽縣,直奔驛館,見了包拯,把京中情況一一說明,包拯便心中有數了。只是仍然想不通的是,一個學堂的教書先生為何要收藏這麽多贗品,而巨闕劍是否也是這其中的一件呢?

“展護衛,再去查一下學堂那位在附近可還有其他住所。”包拯說。

“大人認為張師爺是躲了起來?”公孫策問。既然張師爺是從這學堂出來的,眼下又和證物一起消失了,極有可能是藏匿了起來,要找到此人,還得從學堂下手。

展昭上前一步道:“大人,屬下前日已經派人監視學堂的一舉一動,到今日未有任何動靜。”

“展護衛,你既然去了,可有察覺密室之類的?”公孫策又問。

展昭搖了搖頭:“我一直和那先生在一起,雖然去了後堂,但是未有發現,想必這主人也是精通此道。”

“大人,有一個人或許可以告訴我們答案。”公孫策思索片刻說道。除了展昭,還有一個人進過後堂,而且比展昭看的更仔細,那人便是丁月華。

展昭皺了皺眉:“公孫先生認為丁姑娘會知道?她似乎不懂這些,而且她能記得的已經都畫出來了。”

公孫策不以為然:“丁姑娘只是畫出了一些擺件,至於房間布置,我還沒問過她。展護衛,你請丁姑娘過來吧。”公孫策看著展昭,看他的樣子,不太想去找丁月華。

“白護衛……”公孫策只能換人去叫丁月華。

白玉堂一聽公孫策喊他,馬上會意,抖擻了精神喊道:“知道啦!我去叫她!”說罷就跑出了房門。展昭見白玉堂這麽積極,心中隱隱不快,可自己又猶豫邁不開腳,也只能兀自嘆氣。

白玉堂叫來了丁月華,一進門,展昭更加不悅,白玉堂是攙扶著丁月華進來的,二人靠的很近。

“大人找我?”丁月華進入房間,馬上給包拯行禮。

“丁姑娘坐下說。”包拯見丁月華腳傷未愈,不便站立,便叫她坐下說話。白玉堂扶著丁月華坐到椅子上,還擠了展昭一下,展昭又憋了一肚子氣。

公孫策問起丁月華是否註意到後堂的布置,丁月華一邊想一邊拿著筆畫,想到什麽就畫什麽,一會兒又畫出一大疊紙,公孫策一張一張檢查,暫時未有發現。

展昭有些心急。這案子也拖了幾日了,查了很多地方都未有實質進展,只是放大了需要調查的範圍,反而增加了麻煩,需要大量的人手。雖有跡象,但並無實據才是最惱人的。如此一來,無人證物證不能證明和丁月華有關,但又不能撇清關系。朝廷畢竟死了個大員,無論如何是要追究到底,包拯絕對不會放松,但說起來,丁月華的家世背景亦不可忽視,包拯目前的壓力可見一斑。

“丁姑娘,你再好好想想,你進去了那麽久肯定能發現些什麽。”展昭對丁月華說。

“展大人,我真想不起來了,我能想到的都畫出來了,我確實不懂那些機關之術。”丁月華揉揉太陽穴,她想的頭痛欲裂的,腳上也還腫著,渾身難受。

“你再想想!怎麽會想不起來呢!你想不起來,要如何破案?”展昭激動的拉住丁月華的衣袖。

“展大人,破案是你們開封府的事!不是我的事!”丁月華使勁拉回衣袖,眼淚充滿了眼眶。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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