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彭格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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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哥——”我刻意壓低的語氣帶著幾分警告。
對方一臉震驚：“什麽？！你連自己哥哥都下手麽？！太喪心病狂了！”
“……你只剩下半年的巴菲了。”我冷靜道。
“……哎？等一等！銀桑我只是開個玩笑……千咲妹妹——小千咲——對不起——”
嗯, 這個應該是我們兄妹都排斥的類型。
我淡定地想著。
第二天去學校的時候, 堀學長應該已經從昨天的刺激中緩過來了, 雖然他依舊絕口不提，就當沒見過我哥似的。
“說起來……昨天看到一個挺適合女主角的小姑娘呢。”堀學長長地嘆了口氣，“就是那小姑娘看起來還是個國中生……”
“嗯？”我一楞, 遲疑道，“堀學長你說的該不會是一個紫頭發的戴眼罩的小姑娘吧？”
“哎？六條你認識？”
“嘛……”我想了想，幹笑著點點頭，“是比較熟。”
這個時候說是我的小女朋友, 大概我之後在堀學長心目中的形象就要徹底崩塌了。
“和你熟的話要不你去問問對方有沒有興趣？”堀學長一下子來了勁，“因為形象很符合，而且細分不多也不會占用多少她的上課時間……啊, 對了, 不過她的發型必須要換一換。”
“嗯, 我會問她一下的……”
其實如果庫洛姆願意的話……我也覺得挺好的。一來讓她多認識一些人應該對她的病情有好處，二來總覺得她比以前更瘦了一點，我在旁邊還能盯著對方讓她好好吃飯照顧她。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在我去找庫洛姆之前，先是之前認識的醫院護士給我打電話，說是庫洛姆又來醫院了。
我立馬想到了對方昨天跟我說的戰鬥，趕緊請了假打車過去。
“沒事吧！凪！”我激動之下一下子把庫洛姆以前的名字喊出來了。
而病房裏, 庫洛姆剛剛疊好被子, 抱著自己的包和三叉戟準備離開的樣子。她見到我還有幾分驚訝, 但是也是很明顯的眼前一亮, 上前來喊了一聲：“千咲。”
“……看起來沒事啊。”我習慣性地伸手揉揉對方的腦袋，松了口氣，“怎麽進醫院了？昨天的戰鬥如何了？”
“我們贏了。”庫洛姆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
“有哪裏受傷麽？”
庫洛姆搖了搖頭，最後在我的註目下小聲回道：“都已經好了。”
“凪。”我微微皺眉，蹲下來與她平視，嚴肅地囑咐道，“下一次，我希望是你自己告訴我你受傷了在醫院，而不是從別人口裏聽到。明白了麽？”
庫洛姆一楞，怔怔地點點頭。
我站了起來，表情一松，聲音放輕柔了一些：“沒嚇到你吧？”
“……沒有。”庫洛姆頭低得更低了一些，片刻之後仰頭道，“下一次我會告訴千咲的。”
“嗯。”我微笑著點點頭，正想拉人去吃飯順便說一下舞臺劇的事情的時候，有其他的人來了。
“庫洛姆，你沒事吧……啊。”
“嗯？”我看向走進來的棕發少年。看著也就十三四歲的年紀，JUMP熱血少年漫的標準刺猬頭造型，看起來是個脾氣好甚至從外表看還說不定有點懦弱的國中生。
對方似乎是認識庫洛姆從而過來打招呼的，只是沒料到我在這裏，一開始的焦急在見到我的時候也變成了拘謹。
而庫洛姆則是朝他一點頭，喊道：“BOSS。”
“……嗯？”我立馬皺眉朝棕發少年看去，努力擠出一個微笑來，“BOSS？”
“哎？那個……不是……”少年顯得有些慌亂，連連擺手，結結巴巴的但是也沒解釋出個所以然來，“那個……我是沢田綱吉……”
看樣子不像是會主動挑事打架的人啊……甚至都不像是會領導一個小團體讓別人叫他BOSS的人。我按下小心思，頷首道：“我是六條千咲。”
見我態度還算友好，沢田綱吉微微地松了一口氣，說話也終於流暢起來：“六條小姐是庫洛姆的姐姐麽？”
“不是。”庫洛姆認真反駁道，“是女朋友。”
我：“……”
沢田綱吉：“……”
看著這位少年的表情，我覺得，對方一定在內心瘋狂吐槽……啊不，看這個呆滯的程度也有可能放空了。
為了搶救一下年輕人的三觀，我輕輕地推了一下庫洛姆的背：“庫洛姆，去外面等著吧，我和你的……BOSS有話要說。”
“嗯。”庫洛姆乖乖照做，對我的話絲毫沒有懷疑。
等庫洛姆走後，病房裏就剩下我和眼前的這位少年，兩個人面面相覷半晌，一時之間沒有人先話說。
我清咳兩聲：“那個……沢田君是吧？”
“是、是！”對方立馬站得筆直，只是表情比較迷。
我原本想問的話在看到他這個樣子也說不出口了，只好清咳一聲：“你有什麽想問的麽？”
少年先是連連搖頭，繼而沈默了片刻後，還是很誠實地問道：“六條小姐你真的是庫洛姆的……女、女友麽？”
“……咳，算吧。”我有些艱難地應道。
對方的表情看起來有一些三觀搖搖欲墜的樣子，但是還在努力掙紮：“那、那您知道骸麽……”
“哎？你也知道骸的事情？”我有些意外，但同時也放心了一些，語氣變得輕松起來，“既然你們知道骸那就好辦多了……既然骸讓你們知道他的存在，那也就代表他信任你們。”
“……信任我們？”沢田綱吉小心翼翼地反問。
看對方這個反應，估計骸那個人格說的話很不中聽吧……嘛，我也見識過了。
“啊……那孩子的確說話不太中聽。”我摸摸下巴，感慨道，“不過本質上應該壞不到哪裏去啦。”
畢竟是凪的保護型人格嘛。
“……真的麽？”沢田綱吉忍了忍，沒忍住，又反問了一句。
“是啊。”我繼續點頭，然後開始了自己的疑問，“為什麽庫洛姆叫你BOSS？你們是什麽小團體麽？”
“哎？嗯……”棕發少年低下了頭，看起來有些心虛的樣子。
“聽庫洛姆說你們昨天戰鬥？是什麽性質的戰鬥？”說起這個話題，我面色也嚴肅了起來，“雖然我不排斥庫洛姆和你們一起玩……但是如果庫洛姆經常會受傷的話，我會提出反對的。”
沢田綱吉剛剛張開口想要說話，另一個稚嫩但是口吻卻顯得挺成熟的聲音響起：“這可不行，庫洛姆可是我們彭格列的霧守。”
我朝著聲源處看去，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小嬰兒？？？
“彭格列？”我有些詫異地看向沢田綱吉，對方看起來頗為緊張：“Reborn！”
“Ciao，庫洛姆的女友。”名叫Reborn的小嬰兒朝我脫帽致意，“骸答應成為了彭格列的霧守，所以即使六條小姐反對也不行呢，我們組織沒有隨意來去的案例。”
“……組織？”我皺起眉頭，而且還特別強調骸的話……
“是黑手黨組織？”
“……哎？！六、六條小姐你知道麽？！”沢田綱吉看起來頗為震驚。
“嘛……”我雙手抱胸，不知道該怎麽說……畢竟折原臨也給我的消息是骸是黑手黨……這算是合理推斷吧。
就是把庫洛姆也牽扯進去了，就有點……可是我畢竟不能以自己覺得的為庫洛姆好的角度就去阻礙庫洛姆自己的選擇。
“庫洛姆叫你BOSS的話，那你就是這個彭格列的BOSS了？”我看向沢田綱吉，不由得笑了笑，打趣道，“少年你看起來可不像是一個黑手黨組織的BOSS，倒像是什麽普通人家長大之後礙於什麽血緣關系被趕鴨子上架當的BOSS。”
沢田綱吉：“……”
看著站在我對面的少年那一臉被說中了的表情，我也跟著沈默了。
還真的那麽慘麽？
“很敏銳嘛。”小嬰兒開口道，那種自然的態度讓我確定他和這位少年之間他才是屬於強勢地位的，“所以你和骸的關系是？”
關系啊……
“骸喜歡庫洛姆但是比較討厭我、我為了庫洛姆會接受骸的存在、庫洛姆喜歡我也喜歡骸並且似乎有把我當成她們共同的女友的關系吧。”我煞有其事地總結道。
沢田綱吉：“……！！！”
Reborn：“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混亂啊……”
我也有些無奈：“畢竟骸和庫洛姆那種既要區分看又不能完全分開的狀態很難辦吧。”
畢竟是雙重人格還是異性雙重人格啊！
“那……”沢田綱吉擡起頭來，似乎終於緩過勁來了，有些怯生生地問道，“六條小姐你自己的想法呢？”
……這個少年，很敏銳嘛。說不定被選為BOSS有他自己的潛質呢。
我上前，認真地註視著對方的棕眸：“我只能算是庫洛姆的引導者，等她真正走上自己的路的時候，我就會離開……所以，沢田綱吉，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麽？”
“您請說。”
“通常情況下，我相信骸會保護好庫洛姆。但是肯定也有骸做不到的時候……”我單膝跪下，手搭在棕發少年的肩膀上，“那個時候，可以請你保護庫洛姆和骸麽？”
畢竟……我真的不希望，在危險的情況下，逼生出凪的第三個人格啊！
少年依舊處於緊張狀態，在我手落在他肩上的時候甚至他身體都輕微地一顫。
但是在我鄭重地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對方的表情也變得認真起來，幾乎是下意識地一點頭，應下：“好。”
我不由得一笑，伸手揉了揉少年的頭發：“那就拜托你了，小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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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一臉震驚：“什麽？！你連自己哥哥都下手麽？！太喪心病狂了！”
“……你只剩下半年的巴菲了。”我冷靜道。
“……哎？等一等！銀桑我只是開個玩笑……千咲妹妹——小千咲——對不起——”
嗯, 這個應該是我們兄妹都排斥的類型。
我淡定地想著。
第二天去學校的時候, 堀學長應該已經從昨天的刺激中緩過來了, 雖然他依舊絕口不提，就當沒見過我哥似的。
“說起來……昨天看到一個挺適合女主角的小姑娘呢。”堀學長長地嘆了口氣，“就是那小姑娘看起來還是個國中生……”
“嗯？”我一楞, 遲疑道，“堀學長你說的該不會是一個紫頭發的戴眼罩的小姑娘吧？”
“哎？六條你認識？”
“嘛……”我想了想，幹笑著點點頭，“是比較熟。”
這個時候說是我的小女朋友, 大概我之後在堀學長心目中的形象就要徹底崩塌了。
“和你熟的話要不你去問問對方有沒有興趣？”堀學長一下子來了勁，“因為形象很符合，而且細分不多也不會占用多少她的上課時間……啊, 對了, 不過她的發型必須要換一換。”
“嗯, 我會問她一下的……”
其實如果庫洛姆願意的話……我也覺得挺好的。一來讓她多認識一些人應該對她的病情有好處，二來總覺得她比以前更瘦了一點，我在旁邊還能盯著對方讓她好好吃飯照顧她。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在我去找庫洛姆之前，先是之前認識的醫院護士給我打電話，說是庫洛姆又來醫院了。
我立馬想到了對方昨天跟我說的戰鬥，趕緊請了假打車過去。
“沒事吧！凪！”我激動之下一下子把庫洛姆以前的名字喊出來了。
而病房裏, 庫洛姆剛剛疊好被子, 抱著自己的包和三叉戟準備離開的樣子。她見到我還有幾分驚訝, 但是也是很明顯的眼前一亮, 上前來喊了一聲：“千咲。”
“……看起來沒事啊。”我習慣性地伸手揉揉對方的腦袋，松了口氣，“怎麽進醫院了？昨天的戰鬥如何了？”
“我們贏了。”庫洛姆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
“有哪裏受傷麽？”
庫洛姆搖了搖頭，最後在我的註目下小聲回道：“都已經好了。”
“凪。”我微微皺眉，蹲下來與她平視，嚴肅地囑咐道，“下一次，我希望是你自己告訴我你受傷了在醫院，而不是從別人口裏聽到。明白了麽？”
庫洛姆一楞，怔怔地點點頭。
我站了起來，表情一松，聲音放輕柔了一些：“沒嚇到你吧？”
“……沒有。”庫洛姆頭低得更低了一些，片刻之後仰頭道，“下一次我會告訴千咲的。”
“嗯。”我微笑著點點頭，正想拉人去吃飯順便說一下舞臺劇的事情的時候，有其他的人來了。
“庫洛姆，你沒事吧……啊。”
“嗯？”我看向走進來的棕發少年。看著也就十三四歲的年紀，JUMP熱血少年漫的標準刺猬頭造型，看起來是個脾氣好甚至從外表看還說不定有點懦弱的國中生。
對方似乎是認識庫洛姆從而過來打招呼的，只是沒料到我在這裏，一開始的焦急在見到我的時候也變成了拘謹。
而庫洛姆則是朝他一點頭，喊道：“BOSS。”
“……嗯？”我立馬皺眉朝棕發少年看去，努力擠出一個微笑來，“BOSS？”
“哎？那個……不是……”少年顯得有些慌亂，連連擺手，結結巴巴的但是也沒解釋出個所以然來，“那個……我是沢田綱吉……”
看樣子不像是會主動挑事打架的人啊……甚至都不像是會領導一個小團體讓別人叫他BOSS的人。我按下小心思，頷首道：“我是六條千咲。”
見我態度還算友好，沢田綱吉微微地松了一口氣，說話也終於流暢起來：“六條小姐是庫洛姆的姐姐麽？”
“不是。”庫洛姆認真反駁道，“是女朋友。”
我：“……”
沢田綱吉：“……”
看著這位少年的表情，我覺得，對方一定在內心瘋狂吐槽……啊不，看這個呆滯的程度也有可能放空了。
為了搶救一下年輕人的三觀，我輕輕地推了一下庫洛姆的背：“庫洛姆，去外面等著吧，我和你的……BOSS有話要說。”
“嗯。”庫洛姆乖乖照做，對我的話絲毫沒有懷疑。
等庫洛姆走後，病房裏就剩下我和眼前的這位少年，兩個人面面相覷半晌，一時之間沒有人先話說。
我清咳兩聲：“那個……沢田君是吧？”
“是、是！”對方立馬站得筆直，只是表情比較迷。
我原本想問的話在看到他這個樣子也說不出口了，只好清咳一聲：“你有什麽想問的麽？”
少年先是連連搖頭，繼而沈默了片刻後，還是很誠實地問道：“六條小姐你真的是庫洛姆的……女、女友麽？”
“……咳，算吧。”我有些艱難地應道。
對方的表情看起來有一些三觀搖搖欲墜的樣子，但是還在努力掙紮：“那、那您知道骸麽……”
“哎？你也知道骸的事情？”我有些意外，但同時也放心了一些，語氣變得輕松起來，“既然你們知道骸那就好辦多了……既然骸讓你們知道他的存在，那也就代表他信任你們。”
“……信任我們？”沢田綱吉小心翼翼地反問。
看對方這個反應，估計骸那個人格說的話很不中聽吧……嘛，我也見識過了。
“啊……那孩子的確說話不太中聽。”我摸摸下巴，感慨道，“不過本質上應該壞不到哪裏去啦。”
畢竟是凪的保護型人格嘛。
“……真的麽？”沢田綱吉忍了忍，沒忍住，又反問了一句。
“是啊。”我繼續點頭，然後開始了自己的疑問，“為什麽庫洛姆叫你BOSS？你們是什麽小團體麽？”
“哎？嗯……”棕發少年低下了頭，看起來有些心虛的樣子。
“聽庫洛姆說你們昨天戰鬥？是什麽性質的戰鬥？”說起這個話題，我面色也嚴肅了起來，“雖然我不排斥庫洛姆和你們一起玩……但是如果庫洛姆經常會受傷的話，我會提出反對的。”
沢田綱吉剛剛張開口想要說話，另一個稚嫩但是口吻卻顯得挺成熟的聲音響起：“這可不行，庫洛姆可是我們彭格列的霧守。”
我朝著聲源處看去，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小嬰兒？？？
“彭格列？”我有些詫異地看向沢田綱吉，對方看起來頗為緊張：“Reborn！”
“Ciao，庫洛姆的女友。”名叫Reborn的小嬰兒朝我脫帽致意，“骸答應成為了彭格列的霧守，所以即使六條小姐反對也不行呢，我們組織沒有隨意來去的案例。”
“……組織？”我皺起眉頭，而且還特別強調骸的話……
“是黑手黨組織？”
“……哎？！六、六條小姐你知道麽？！”沢田綱吉看起來頗為震驚。
“嘛……”我雙手抱胸，不知道該怎麽說……畢竟折原臨也給我的消息是骸是黑手黨……這算是合理推斷吧。
就是把庫洛姆也牽扯進去了，就有點……可是我畢竟不能以自己覺得的為庫洛姆好的角度就去阻礙庫洛姆自己的選擇。
“庫洛姆叫你BOSS的話，那你就是這個彭格列的BOSS了？”我看向沢田綱吉，不由得笑了笑，打趣道，“少年你看起來可不像是一個黑手黨組織的BOSS，倒像是什麽普通人家長大之後礙於什麽血緣關系被趕鴨子上架當的BOSS。”
沢田綱吉：“……”
看著站在我對面的少年那一臉被說中了的表情，我也跟著沈默了。
還真的那麽慘麽？
“很敏銳嘛。”小嬰兒開口道，那種自然的態度讓我確定他和這位少年之間他才是屬於強勢地位的，“所以你和骸的關系是？”
關系啊……
“骸喜歡庫洛姆但是比較討厭我、我為了庫洛姆會接受骸的存在、庫洛姆喜歡我也喜歡骸並且似乎有把我當成她們共同的女友的關系吧。”我煞有其事地總結道。
沢田綱吉：“……！！！”
Reborn：“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混亂啊……”
我也有些無奈：“畢竟骸和庫洛姆那種既要區分看又不能完全分開的狀態很難辦吧。”
畢竟是雙重人格還是異性雙重人格啊！
“那……”沢田綱吉擡起頭來，似乎終於緩過勁來了，有些怯生生地問道，“六條小姐你自己的想法呢？”
……這個少年，很敏銳嘛。說不定被選為BOSS有他自己的潛質呢。
我上前，認真地註視著對方的棕眸：“我只能算是庫洛姆的引導者，等她真正走上自己的路的時候，我就會離開……所以，沢田綱吉，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麽？”
“您請說。”
“通常情況下，我相信骸會保護好庫洛姆。但是肯定也有骸做不到的時候……”我單膝跪下，手搭在棕發少年的肩膀上，“那個時候，可以請你保護庫洛姆和骸麽？”
畢竟……我真的不希望，在危險的情況下，逼生出凪的第三個人格啊！
少年依舊處於緊張狀態，在我手落在他肩上的時候甚至他身體都輕微地一顫。
但是在我鄭重地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對方的表情也變得認真起來，幾乎是下意識地一點頭，應下：“好。”
我不由得一笑，伸手揉了揉少年的頭發：“那就拜托你了，小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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