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草堂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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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意在婉顏的身後靜靜跟著，王府出來的丫鬟，走得步子都比市井上的人都端莊。
青鴛更是挺直了腰板，大搖大擺得走在最前面，一臉燦爛的模樣，早年間的風情和爽朗倒是一點都不減。她就是喜歡這種被追隨的目光，雖然多數人是為了看婉顏，但是看婉顏代表的就是看她千芳院的人啊，想必今晚又會多不少客人吧。
人群在竊竊私語，年輕的公子拉著身邊的中年男子問，“舅舅，這是哪家的小姐？這樣美好？連跟著的丫鬟都那樣氣質脫俗！”
“哎，你初次跟我來這皇城經商還不知道呢，看她兩邊的人，那是皇城鼎鼎有名的青樓千芳院的老鴇子青鴛和賬房白荷，這位姑娘啊，不是藝伎，就是娼妓，沒跑兒！”
年輕的公子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瞬間又心生歡喜，“這皇城的青樓果然比我們那小城裏的有姿色多了，不如我們今晚就去瞧瞧吧，也算是長個見識！”
就在年輕公子高興得搖頭晃腦的時候，旁邊的人伢子不屑道：“哎，鄉下來的小哥，這位姑娘你可就別惦記了，就算去了千芳院你都見不到她！”
年輕公子一下就怒了，“你怎就這樣瞧不起人！小爺在我那片兒也是數一數二的富商人家，還能連個妓女都請不起？！我還偏就去了，偏就要點她！”
“嘖，年輕人，你知道那姑娘是誰嗎？”人伢子還是一臉的不屑。
“誰？”年輕公子也被吊足了胃口，他就不信了，一個妓女有什麽了不起的，“難不成還是那宮裏的格格不成？！”
“哎！還真讓你說著了！小夥子倒是很有眼光啊！這位姑娘就是皇家的格格！是貨真價實的靖安王府二格格！後來靖安王府被抄了家，現在她呀花名叫婉顏，一桿妙筆能生花，這皇城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真可謂是名動皇城啊！連鎮遠大將軍要見她都要傳帖子遞條子呢！”
“媽呀！還真是格格？！”
年輕公子和他舅舅都瞪大了眼睛，更仔細把婉顏的身影描進了眼睛裏來。
“這位大哥，可她說到底已經是青樓的人了，那我，我們也去遞個條子就能見到婉顏姑娘了吧？”
“唉。”那人伢子嘆了口氣，“以前倒是可以，現在不行嘍！”
“又是為何？”小哥急了，就像是到嘴了的肉被人奪了去一樣。
“婉顏姑娘已經被一大主顧給包啦！牌子都撤下來了，還遞哪門子的條子啊，今天能在街市上遇到她就是你小子走運啦！”
“唉，可惜可惜”小哥依依不舍得看著婉顏如仙似幻的背影嘆息。
“小夥子，別這麽喪氣，皇城裏精妙的女子多著呢，花仙榜榜首的曼珠姑娘，榜眼的畫羽姑娘，還有婉顏姑娘的親妹妹幼煙姑娘，都就頂仙的存在！”
那年輕公子剛想細問，那人伢子接著說：“不過呀，就算有有錢，她們也不一定有空呢，早就被達官貴族預約到年後了吧！哈哈哈！”
聽出被戲弄了，年輕公子氣的揮拳想打人，被他舅舅給拖走了，“行了，別和他這狗眼看人低的人質氣了，乖侄子，舅舅今晚帶你去見識皇城的青樓去！皇城的姑娘多的是，不差這幾個！”
“哎！”年輕公子總算是振作起來了，但還是免不了再去看一眼婉顏婀娜曼妙的身姿。
婉顏跟著青鴛和白荷走到了一個小堂子跟前。
那小堂子白墻黑瓦，簡單的一個小木門，不甚起眼。
“媽媽怎麽來這裏了？不是說要看人嗎？”婉顏忍不住發問。
青鴛神秘兮兮得說：“進來你就知道了，這好貨怎麽能在外面擺著呢！”
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麽個理，她去映雪齋買書的時候，那上好的古書孤本也是藏著的，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只有懂行的人來了才會被拿出來。
婉顏就不再多言，跟著青鴛推門走了進去。
“哎呀，這不是青鴛老板娘嗎？！貴客貴客！快裏面請！”
迎上來的是個看起來比青鴛大十多歲的老女人，下巴上一個黑色的痦子，生的賊眉鼠眼的，就算笑得再親熱也讓人親近不起來來。
“這是這裏出名的人伢子，人稱水三娘，她的貨多是從南方水鄉帶回來的，也有從異域外鄉賣過來的，嬌嫩水靈著呢，頗受老鴇子們的喜歡，不過這價格也實在是比同行高些，星萃當初就是從這裏被買回去的。”白荷在婉顏身邊給她簡單介紹了一下。
“可別再買個星萃那樣子壞心眼的就好。”
婉顏忍不住誹言一句。
“所以這次就帶你來了嘛！青鴛也湊了過來，這次由你來選，你看哪個順眼就要哪個，可成？”
婉顏不置可否想起自己被買賣時候的樣子，心裏總歸還是別扭的。
進了草堂裏，一排由水三娘精挑細選的姑娘已經站好了，像是排列好的商品，等著人來挑選。
“咱們都是好幾年的交情了，站在這裏的大都是我這最好的貨了，不是我吹，這些就算賣給大戶人家當小妾都很搶手呢！這不，沖著咱倆的交情，先給你留著了！”
水三娘說的真誠，青鴛也滿臉笑意得應承，但是心裏和明鏡兒似的，當然知道這做買賣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套詞不知道說給多少人聽了呢。
“老姐姐，今兒可不是我選喲，是我的好女兒來選，我和白荷來把關的呢。婉顏快來，跟水三娘打個招呼！”
“三娘。”婉顏看得出青鴛想要擡她的架子，於是不卑不亢得沖水三娘點了點頭，氣場足得很，那些低著頭的小丫頭們都擡起眼皮來偷偷瞄她。
“哎呦呦！這位怕是名動皇城的婉顏姑娘了吧！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青鴛老板娘啊，今年的牡丹花仙定然是要落在你家啦！”
青鴛被水三娘捧得倒也高興，十分疼愛得攜著婉顏的手一起去看那些等著被買的小丫頭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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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初次跟我來這皇城經商還不知道呢，看她兩邊的人，那是皇城鼎鼎有名的青樓千芳院的老鴇子青鴛和賬房白荷，這位姑娘啊，不是藝伎，就是娼妓，沒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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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年輕公子高興得搖頭晃腦的時候，旁邊的人伢子不屑道：“哎，鄉下來的小哥，這位姑娘你可就別惦記了，就算去了千芳院你都見不到她！”
年輕公子一下就怒了，“你怎就這樣瞧不起人！小爺在我那片兒也是數一數二的富商人家，還能連個妓女都請不起？！我還偏就去了，偏就要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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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年輕公子也被吊足了胃口，他就不信了，一個妓女有什麽了不起的，“難不成還是那宮裏的格格不成？！”
“哎！還真讓你說著了！小夥子倒是很有眼光啊！這位姑娘就是皇家的格格！是貨真價實的靖安王府二格格！後來靖安王府被抄了家，現在她呀花名叫婉顏，一桿妙筆能生花，這皇城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真可謂是名動皇城啊！連鎮遠大將軍要見她都要傳帖子遞條子呢！”
“媽呀！還真是格格？！”
年輕公子和他舅舅都瞪大了眼睛，更仔細把婉顏的身影描進了眼睛裏來。
“這位大哥，可她說到底已經是青樓的人了，那我，我們也去遞個條子就能見到婉顏姑娘了吧？”
“唉。”那人伢子嘆了口氣，“以前倒是可以，現在不行嘍！”
“又是為何？”小哥急了，就像是到嘴了的肉被人奪了去一樣。
“婉顏姑娘已經被一大主顧給包啦！牌子都撤下來了，還遞哪門子的條子啊，今天能在街市上遇到她就是你小子走運啦！”
“唉，可惜可惜”小哥依依不舍得看著婉顏如仙似幻的背影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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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輕公子剛想細問，那人伢子接著說：“不過呀，就算有有錢，她們也不一定有空呢，早就被達官貴族預約到年後了吧！哈哈哈！”
聽出被戲弄了，年輕公子氣的揮拳想打人，被他舅舅給拖走了，“行了，別和他這狗眼看人低的人質氣了，乖侄子，舅舅今晚帶你去見識皇城的青樓去！皇城的姑娘多的是，不差這幾個！”
“哎！”年輕公子總算是振作起來了，但還是免不了再去看一眼婉顏婀娜曼妙的身姿。
婉顏跟著青鴛和白荷走到了一個小堂子跟前。
那小堂子白墻黑瓦，簡單的一個小木門，不甚起眼。
“媽媽怎麽來這裏了？不是說要看人嗎？”婉顏忍不住發問。
青鴛神秘兮兮得說：“進來你就知道了，這好貨怎麽能在外面擺著呢！”
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麽個理，她去映雪齋買書的時候，那上好的古書孤本也是藏著的，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只有懂行的人來了才會被拿出來。
婉顏就不再多言，跟著青鴛推門走了進去。
“哎呀，這不是青鴛老板娘嗎？！貴客貴客！快裏面請！”
迎上來的是個看起來比青鴛大十多歲的老女人，下巴上一個黑色的痦子，生的賊眉鼠眼的，就算笑得再親熱也讓人親近不起來來。
“這是這裏出名的人伢子，人稱水三娘，她的貨多是從南方水鄉帶回來的，也有從異域外鄉賣過來的，嬌嫩水靈著呢，頗受老鴇子們的喜歡，不過這價格也實在是比同行高些，星萃當初就是從這裏被買回去的。”白荷在婉顏身邊給她簡單介紹了一下。
“可別再買個星萃那樣子壞心眼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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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次就帶你來了嘛！青鴛也湊了過來，這次由你來選，你看哪個順眼就要哪個，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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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草堂裏，一排由水三娘精挑細選的姑娘已經站好了，像是排列好的商品，等著人來挑選。
“咱們都是好幾年的交情了，站在這裏的大都是我這最好的貨了，不是我吹，這些就算賣給大戶人家當小妾都很搶手呢！這不，沖著咱倆的交情，先給你留著了！”
水三娘說的真誠，青鴛也滿臉笑意得應承，但是心裏和明鏡兒似的，當然知道這做買賣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套詞不知道說給多少人聽了呢。
“老姐姐，今兒可不是我選喲，是我的好女兒來選，我和白荷來把關的呢。婉顏快來，跟水三娘打個招呼！”
“三娘。”婉顏看得出青鴛想要擡她的架子，於是不卑不亢得沖水三娘點了點頭，氣場足得很，那些低著頭的小丫頭們都擡起眼皮來偷偷瞄她。
“哎呦呦！這位怕是名動皇城的婉顏姑娘了吧！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青鴛老板娘啊，今年的牡丹花仙定然是要落在你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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