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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哪個許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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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半天,譚季川都沒有說話,我狐疑的去摸索了一陣,他仍舊坐在我旁邊,我以為他走了呢。

“你怎麽不說話!”我假裝生氣。

譚季川卻勞神在在的問我,“你不是跟我絕交了麽?”

“額……”我想掐死他。

“所以,你是不準備告訴我了唄?”我也看出來了,譚季川就是知而不道。

譚季川也不騙我,直接就承認了,“沒錯,不想說,也沒什麽好說的,徐悠那點兒事情,說出來也不光彩。”

譚季川這麽說,那就證明他是一定不會告訴我了,可聽他的語氣,徐悠的事情,似乎是跟趙文之有關系。

想來,也是感情上的事情,如果徐悠真的需要我幫忙的話,應該過來找我了吧,我心裏這麽想著。

下午的時候,譚季川去了公司,據說是香港那邊的項目出了點兒小問題,需要他處理。

譚季川剛走,徐悠就過來了,我陪著她在客廳聊天,順便也想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麽。

“唐蜜,我新學著做了點兒點心,給你帶了幾塊兒過來,你嘗嘗。”徐悠熱情的拉著我,把一塊兒點心放在了我手裏。

我剛吃過午飯,有點兒吃不下,“你先放著,等我一會兒餓了再吃。”

徐悠卻立刻不高興了,“我親手做的,你好歹也嘗一口啊!”

徐悠平時最不屑這些事情,這可不像是她的風格,她經常說,女人就得對自己好一點兒,像做飯這種活,就得男人來做。

沒想到,她現在也學著做點心了,她執意要我吃,我也不好意思再推拒,拿著點心剛要往嘴裏送,吳媽的忽然喊住了我。

“太太!”吳媽的聲音有點兒急,我狐疑的問她,“吳媽,怎麽了?”

“太太,譚先生吩咐了,您飯後不能吃點心,這些東西我還是拿下去吧。”吳媽說著,快速的把我手裏的點心接了過去。

徐悠卻有些不高興了,“唐蜜,你現在可是金貴的很呀!連一口點心都不能吃了!”

我聽著徐悠尖酸刻薄的語氣,整個人都楞住了,這是徐悠嗎,我怎麽感覺不認識她了一樣。

而且,不知道為什麽,我腦子裏忽然響起了白景亭的那句話,唐蜜,你眼睛看不見了,徐悠有發現麽……

我這才忽然意識到,徐悠已經不是我之前認識的那個人了,我不能再用之前的標準來想問題了。

“悠悠,你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我岔開話題問她。

徐悠卻繼續說點心的事情,“唐蜜,你他媽太不夠意思了,我親手做的點心,好心好意給你拿過來,你居然連一口都不吃!”

我實在不理解她幹嘛這麽激進,於是朝著吳媽說道,“吳媽,把點心端過來吧,我就嘗一口。”

“太太,抱歉,譚先生囑咐過,一口都不行,對您的眼睛不好,萬一耽誤了恢覆,您後悔都來不及。”吳媽說道。

這也誇張了吧,就一口點心會影響視力的恢覆麽,再說,平時的時候,也沒見譚季川讓我忌口啊,昨天還吃了好幾塊兒點心,也沒見他說什麽呀。

“算了,唐蜜,你自己看著辦吧。”徐悠丟下了一句話,急匆匆的就走了。

“徐悠!徐悠!你先別……”‘走’還沒說出口,我就聽到門‘啪’的一聲,徐悠走了。

我心底越發的疑惑了,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吳媽,你過來一下。”

吳媽走過來問我,“太太,有什麽事情?”

“剛剛的點心,你為什麽不讓我吃?”我問她。

吳媽故作鎮定的回答,“是譚先生的吩咐,讓您以後少吃點心,尤其是甜的,會影響視力的恢覆。”

“吳媽,你就別騙我了,實話實說就行。”我一副什麽都知道了的樣子。

吳媽沈默著不說話,估計是在考慮我究竟知道些什麽。

“吳媽,說。”我言簡意賅。

吳媽估計是招架不住我了,這才解釋,“譚先生吩咐了,不讓您接觸徐小姐,但凡是徐小姐的東西,都不能近您的身。”

“去吧。”我沒再多問了。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譚季川在防著徐悠,這說明徐悠是想對我不利,或者,徐悠已經對我做了什麽事情,讓譚季川有所察覺了。

再加上白景亭的話,我終於恍然大悟了,徐悠要對付的對象是我!

我得出這個結論一陣毛骨悚然,徐悠為什麽要害我,徐悠怎麽可能,會不會是我想錯了……

譚季川是怎麽發現的,白景亭又是怎麽發現的……

我把之前徐悠接觸我的事情全都回想了一遍,其中確實疑點重重,徐悠也很可疑,可我實在不敢相信,徐悠會想要對付我。

我坐在沙發上,一直等著譚季川回來,可譚季川沒有等回來,等來的是他的電話,香港那邊出了事情,他要親自過去一趟。

他說的很急,我來不及多問,他就已經收了線,估計是要登機了,要他親自出馬去解決的事情,估計香港那邊的事態比較嚴重。

現在鼎華在東南亞的業務已經進展的差不多了,現在忽然出現這麽大的紕漏,我猜,是應該跟許晗有關系。

畢竟,那邊是許晗的地盤,他在東南亞的勢力根深蒂固,想要在譚季川的項目上動點兒手腳,不是沒有可能。

我整個晚上都惴惴不安,直到第二天早起,我接到譚季川的電話,說所有事情都解決了,他很快就會回來。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想著,應該是我多心了。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當天中午,我沒等來譚季川的航班,倒是等來了英國警方的電話。

電話不是打給我的,是打給吳媽的,打的是家裏的座機,說譚季川涉嫌故意強奸罪,已經被香港警方控制了。

這怎麽可能!

“太太,這可怎麽是好,譚先生這才可是遇到大麻煩了!”吳媽急得團團轉。

我知道這是有人故意為之,估計是想騙譚季川過去,然後再設了這麽一個陷阱。

我相信譚季川的能力,應該能處理的了。

後來,吳媽聯系了白景亭,請他過去香港一趟,這樣也好,免得他還要面對徐悠的婚禮,徒添煩惱。

原本,想要問清楚徐悠對我的事情,可這麽一鬧,我根本來不及問。

這次譚季川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的,雖然事情存在很大的疑點,但是,媒體都捕風捉影,對於真相他們並不關心。

他們在意的是美男總裁嫖娼的事件本身,這有可炒作性,也更加能博大眾的眼球,點擊和關註度才會居高不下。

更何況,其中還有很多落井下石的人,估計是收了什麽人的好處,一直大肆報告這件事情,而且誇大其詞。

這件事情一出,譚季川在東南亞的發展受到了極大的影響,最直接的就是,因為譚季川個人名譽受損,給公司帶來的負面影響,導致鼎華的股票一路下跌,在東南亞的合作商開始徘徊,對鼎華的態度開始猶豫不決。

我覺得這些事情對於譚季川來說都不是問題,憑著他強有力的手腕,他最後都能順利的擺平,所以,我沒太往心裏去。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在譚季川和白景亭都去香港期間,徐悠又找上了我,而且是她在婚禮的那一天,她婚禮剛剛結束,她就跑到了我這裏。

我有了之前的猜測,我對徐悠已經有些戒備,可心理上還是不願意承認,徐悠會對我下手。

“唐蜜,怎麽沒去參加我跟趙文之的婚禮?”徐悠坐在我對面問我。

我看不見她,只聽語氣就覺得涼颼颼的了,只能解釋,“我看不見,譚季川又不在,所以,沒能去參加你的婚禮。”

徐悠似乎起身想要坐到我旁邊,可吳媽卻適時過來送茶水,估計是攔住了徐悠的路,總之徐悠沒能靠近我。

“徐小姐,您這剛剛舉行完婚禮,怎麽跑到這裏來了,這不是大煞風景麽。”吳媽客套的笑著。

徐悠也跟著打哈哈,“我過來看看唐蜜,譚總出了那樣的事情,我擔心唐蜜心情不好。”

“徐悠,你既然都跟趙文之結婚了,就好好過日子,一輩子還長著呢。”我有些語重心長。

“唐蜜,你現在怎麽跟老古董似得,說話一套一套的,你都快趕上你們家老譚了。”徐悠大大咧咧的說道。

我聽著徐悠豪邁的語氣,心裏稍稍踏實了一些,覺得可能是我想多了,徐悠可能沒有那個心。

“徐悠,咱們有的是時間聚,你跟趙文之難得的時光。”我簡單的解釋。

徐悠卻不以為意,只朝著吳媽說,“吳媽,我想喝西瓜汁,你去幫我榨點兒西瓜汁唄?”

吳媽一直沒有離開,徐悠這麽說,吳媽有一會兒沒回應她,不知道吳媽在想些什麽,可最終還是說道,“徐小姐你稍等,我這就去榨西瓜汁。”

“辛苦吳媽了。”徐悠樂呵呵的道謝。

我聽徐悠的語氣,她應該心情不錯,我猜,她過來可能真的只是關心我,又或者跟我分享她新婚的喜悅。

“徐悠……”

我的話還沒說完,我忽然感覺一陣風從面前刮過,涼颼颼的,緊接著就是金屬落地的聲音,‘哐當’一下,然後是徐悠痛呼的聲音。

不等我問出口,吳媽急促的腳步聲便傳了過來,然後是吳媽的低吼,“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幸虧譚先生早有安排,在家裏藏了保鏢,專門防著你。”

“怎麽回事,吳媽?”我這才心有餘悸的追問。

吳媽立刻回答,“太太,徐小姐想用匕首殺你,譚先生早就懷疑她要對你不利,所以吩咐的保鏢在家裏保護你,今天我看徐小姐過來,就讓保鏢藏在了窗簾後面,果不其然,徐小姐要對您動手。”

我聽著吳媽的話,心裏一陣陣的發涼,雖然我之前就大致猜到了,可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我仍舊無法接受。

“徐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問她。

徐悠聲音裏帶著憤恨,朝著我低吼,“都是因為你,害死了我的晴晴,唐蜜,憑什麽你兒女雙全,我就一個女兒,你還害死了她,我恨你,我也要你嘗嘗一無所有的滋味兒!”

徐悠朝著我發洩著憤怒,我心裏悶得難受,過去這麽久了,徐悠終究是過不了晴晴這道坎兒。

“徐悠,晴晴的事情大家都很難過,只不過,我真的已經盡力了,如果你一直走不出來,你就要痛苦一輩子,又何苦呢。”我有氣無力的說。

徐悠卻冷笑了起來,“大道理誰他媽的都會說,可如果現在譚弘或者許諾其中一個死了,我看你是不是也能走出來!”

徐悠的控訴震在我耳膜,讓我難受的上不來氣,可我又能怎麽樣呢,我除了無力,就只能說這些不怎麽中聽的話安慰她。

我深吸了一口氣,才努力維持冷靜的問她,“徐悠,你跟白景亭離婚,是不是為了報覆我?”

“不是!我愛趙文之,我就是想跟趙文之在一起,我不想再活在拘束之中。”徐悠一口否認。

我卻搖了搖頭,“徐悠,你騙不了我,我知道,你想要報覆我,又怕連累白景亭,所以才利用趙文之跟他離婚,你這麽大張旗鼓的跟趙文之結婚,不就是為了讓大家都知道,你跟白景亭已經沒有關系了麽?!”

“唐蜜,你確實很聰明,可是那又怎麽樣呢,即便你猜中了一切,你依舊害死了那麽多的人,晴晴死了,楚辭也死了,下一個或許就是我!”徐悠朝著我低吼。

我的心‘轟’的一下,徐悠是故意往我心尖子上戳,她一定是恨毒了我了。

“徐悠,為了報覆我而跟自己愛的人離開不值當,別再一錯再錯下去,好嗎?”我仍舊希望她能夠幸福。

時至今日,我跟徐悠的友誼已經走到了盡頭,可即便如此,我依舊希望她能幸福。

“唐蜜,我徐悠今天發誓,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讓你一無所有!”徐悠惡狠狠地朝著我吼。

“太太,要不咱們報警吧,讓警察把她帶走?”吳媽詢問我的意思。

我擺了擺手,心累的說,“讓她走吧,離開別墅,以後不要再放她進來。”

“太太,你今天放了她,她日後還是會害你,倒不如讓法律來制裁她。”吳媽趕忙說。

我不想再多說什麽了,只說,“讓她走。”

後來保鏢把徐悠給轟出了別墅,我聽到她在外面罵我,說總有一天會讓我嘗嘗她現在的滋味,總有一天會讓我一無所有。

她曾經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送走了徐悠,我無力的靠在沙發上休息,只覺得全身上下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吳媽給我切了水果,在一旁不住的開導我。

“太太,您別往心裏去,徐小姐是精神不太好,所以才會變得這麽偏激。”吳媽說道。

我整個人幾乎躺在了沙發上,搭著我媽說話,“吳媽,其實我能理解徐悠,晴晴是她的一切,她原本懷孕就困難,生晴晴的時候又落了病,沒有了晴晴,她以後就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可即便這樣,也不能對您下手啊!晴晴小姐去世,也不是您的錯,當初,您也已經盡力了呀!”吳媽說道。

“無論如何,如果沒有我的話,晴晴也不會被林澤害死了,我其實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可是,事情都過去這麽多年,哎,我真是擔心,徐小姐會因此毀了自己的一生,她現在跟白律師離婚了,以後白律師估計很難再照顧她了。”吳媽嘆息。

其實,人的本性大多都是善良的,希望徐悠能幸福吧。

“等白律師回來之後,我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吳媽,季川的事情又有什麽新的進展沒有?”我問。

“這兩天倒是沒有什麽新聞報道,估計是被譚先生壓下來了,倒是有幾家網站,一直在為譚先生洗白,估計事情很快就會過去了。”吳媽說道。

我聽吳媽這麽說,也就放心了,我了解譚季川,這些事情難不倒他的,可是,我們都想錯了,對方的目的不在公司,不在譚季川,而是在我。

媒體對這件事情的醞釀,最後把我給扯了出來,有大篇幅的新聞報道,專門寫的我是如何借死金蟬脫殼。

更有甚至,說是我策劃了那起火災,活活燒死五十七個人,一切都是我的幕後主謀,而楚辭曾經是我的下屬,只是一個替罪羊。

這篇新聞報道一出,比譚季川嫖娼的熱度還要高,一下子引起了熱議,網上大家都把我罵的狗血噴頭。

我聽吳媽幫我念那些評論,我根本聽不下去。

新聞出來的當天下午,我們剛剛吃過午餐,就有警察找上了門,點名道姓的說要找我。

“請問,這裏是唐蜜的家麽?”警察問的是吳媽。

吳媽立刻回答,“我們太太早就去世了,怎麽還可能會在。”

這個時候,我就坐在沙發上,只要警察進來,就會看到我。

我這邊正想著,那邊的警察就開口了,“我們需要進去檢查一下,”

我知道,這都是一早就策劃好的,他們一步步的設計,最後的目的就是為了揪出我,看樣子,這應該不會是許晗的手筆。

如果是許晗的話,我猜,他應該不會利用這件事情炒作,也不會對我下手,畢竟,當初策劃這件事情的就是許晗,他不會去拆自己的臺。

警察進來的時候,很快就發現了坐在沙發上的我,“你就是唐蜜?”

“有什麽事情嗎?”我反問他們。

其中一個警察立刻說,“你現在涉嫌一場刑事案件,需要跟我們回局裏走一趟。”

“不行,我們太太現在有病在身,眼睛也看不見,不能跟你們走!”吳媽立刻站了出來。

那兩個警察可不管那些,語氣更加嚴肅了,“唐蜜,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走吧。”我起身,摸索著沙發朝著外面走。

我知道,他們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帶我走,所以,我的反抗毫無意義。

譚季川被拖在香港那邊,白景亭又過去處理譚季川的案子,而徐悠跟趙文之結盟,他們這個時候把我帶走,是最好的時機。

“太太,你眼睛看不到不方便,我跟你一起去。”吳媽說著,扶住了我的胳膊。

那兩個警察立刻說,“只帶唐蜜一個人回去問話,你不能跟著!”

“我們太太看不到,行動不方便,我陪著她也是受法律允許的,怎麽,你們以為我一個保姆不懂法麽,想糊弄我麽,別忘了,我們譚先生,怎麽也是鼎華集團的總裁!”吳媽很機智,用譚季川和法律來壓這兩個警察。

那兩個警察自知理虧,再加上譚季川在京都的地位,也就沒再多說什麽了,任由吳媽扶著我,一直把我扶上了警車。

家裏還有保鏢,弘弘放學也有人照顧,吳媽扶著我出門的時候,我已經小聲告訴了她,讓她盡快聯系譚季川或者白景亭。

我們到了警察局,我聽到有兩個警察給我做筆錄,其中一個人問我,“你叫唐蜜?”

“是。”我如實回答。

我知道,我這次肯定躲不過去了,就算我不承認,他們也可以用DNA比對進行確認,我也沒必要再費那個事。

“在之前的女子監獄縱火案中,你被鑒定為醫學死亡,怎麽會又出現在譚季川的家裏?”還是那個警察問我。

我在來的路上,就猜到了他們會從這件事情入手,也可以說,他們會抓著這件事情不放,所以,我早就已經想好了說辭。

“我失憶了,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我醒來的時候,許晗只說我是從假山上摔下來的,不知道你們說的那些事情。”我說。

我承認我是唐蜜,可我不承認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個失憶,他們就什麽辦法都沒有,只能自己去查證。

“失憶?怎麽會這麽湊巧,你不會是故意騙我們的吧。”那個警察又說。

我知道他是在詐我,所以,我依舊氣定神閑,“可以做醫學鑒定,我確實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

許晗上次給我用的藥物,已經累及了許多的神經,就算是醫療鑒定,我也不會被戳穿,所以,我已經打定了主意,什麽都不知道。

那兩個警察似乎嘀咕了一陣,這才又繼續問我,“你說的許晗是哪個許晗?”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情如烈酒,愛你封喉》,微信關註“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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