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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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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是愛?”他笑著反問我,收回了的手又握住了方向盤,“唐蜜,這世界上沒有所謂的愛,誰都不會無緣無故對一個人好,你嘴裏的愛,無非是你願不願意為那個人負責任罷了。”

他的話很深刻,事實也確實如此,戀愛時期再如膠似漆的兩個人,也會被生活磨掉當初的熱情,最後剩下的,也僅僅是他嘴裏的責任。

或許,譚季川對於我來說,算得上是最好的歸宿了吧。

而且,我現在沒有什麽可輸得了,還有什麽可怕的呢,索性,一切隨緣。

我們開著車往回走的時候,接到了趙文之的電話,說在帝夜攢了個局,讓我跟譚季川過去。

我心情低落不想去,譚季川卻說帶去過去玩玩,我也就沒再拒絕他的好意。

依舊是帝夜包間302,我們進去的時候,他們正在起哄喝酒,我借著昏暗的燈光才看到,正在拿著瓶子對嘴吹的人竟然是徐悠。

我趕忙過去奪過了她手裏的酒瓶,“當心別喝醉了。”

徐悠卻樂呵呵大著舌頭擺手,“醉了才好,老娘就他媽想大醉一場,蜜蜜,你今天別攔著我,誰都別攔著我!”

徐悠最後一句提了聲音,目光卻是看向白景亭。

白景亭只微微抿了抿唇,伸手拿過我剛從徐悠手裏奪下的酒瓶子,對嘴吹了個幹凈。

“我靠!老白也要發飆了呀!”趙文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朝著我豎了個大拇指,“唐蜜,你這姐妹兒海量啊!”

“她心情不好,你別再灌她了。”我擔憂的說道。

趙文之卻擺了擺手,“沒事兒,這是老子的場子,酒隨便喝,醉了直接樓上開房!”

“就是,唐蜜,別婆婆媽媽了,跟你的譚先生一邊玩去。”徐悠也附和著趙文之說。

我拿徐悠沒辦法,只能坐到一邊,等她喝夠了再給她拖回去。

聽譚季川說,她這幾天一直住在白景亭的家裏,工作也在白景亭的律所。

我原本以為兩個人冰釋前嫌了,可現在看來,估計矛盾集中爆發了。

那邊喝的痛快,趙文之又提議來幾個節目助興,他說著,幾個胸大屁股大的女人就魚貫而入。

“美女們,今天把我哥們兒伺候好了,這個月全都加獎金!”趙文之有些喝高了,站在茶幾上嚷嚷。

那些女人一聽這話,全都朝著譚季川和白景亭圍了過來,一只只白花花的小手不停的在他們身上摩挲。

我看著來氣,身子卻朝著譚季川湊了湊,陰陽怪氣的問他,“原來,你們平時都是這麽玩的?”

“比這個還要兇一點兒,我回家演示給你看。”譚季川暧昧的朝著我笑,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我腰上輕輕掐了一下。

我禁不住他的撩撥,臉又不爭氣的紅了,“等回家要你好看。”

“想讓我怎麽看?看哪裏?”譚季川無賴的壓在我身上,溫柔的氣息打在我耳垂,手指不停的在我腰上畫著圈兒。

旁邊的小姐看著我們暧昧的互動,似乎是有些吃味兒了,故意朝著譚季川挺了挺胸脯,“川哥,你倒是看看我們啊,那個大嬸有什麽好看的!”

譚季川瞥了她一眼,捏著她的手腕甩到了一邊,“我看她是合法的,看你那叫嫖娼。”

女的臉色變了變,有些尷尬的挪到了一邊,“原來是嫂子啊,我剛剛是開玩笑的。”

譚季川不理會她,那女的也不閑著,又湊到了白景亭身邊,柔弱無骨的小手又在白景亭的大腿上亂摸。

在我的印象裏,白景亭是絕對的正人君子,從來不跟趙文之他們那樣玩小姐,可現在,他卻是來者不拒,甚至左擁右抱的摟著兩個女人,女人們餵得酒,他也照單全收。

“我惡心,去趟衛生間。”徐悠忽然起身,冷冷的說了句就朝著門口沖。

我不放心想跟著她一起過去,卻被她一嗓子吼了回來。

趙文之更是嘴賤,直接朝著徐悠嚷嚷,“我說姑娘,不會是懷了景亭的種了吧!”

他這話一出口,徐悠‘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響聲大到讓在場的人都楞了三秒鐘。

“都滾開!”白景亭也沒好氣的朝著身邊的女人低吼,然後拿起趙文之放在茶幾的香煙,給自己點了一根。

他似乎不會吸煙,上來就猛烈的嘬了一口,嗆的他咳嗽了好幾聲才止住。

我看了眼譚季川,用眼神兒詢問他知不知道怎麽回事,譚季川卻是聳了聳肩膀,表示不知情。

“**的給老娘滾開!”外面忽然傳來了徐悠罵罵咧咧的聲音,緊接著是砰的一聲響。

我心裏‘咯噔’一下,起身就要沖出去,白景亭卻先了我們一步,一陣風似的奔了出去。

我們跟著出去的時候,白景亭已經跟四五個流裏流氣的小青年打的激烈,趙文之啐了一口,活動了一下手腕,躍躍欲試。

我趕忙過去扶住了徐悠,她臉上受了傷,嘴角滲著血絲,我說要送她去醫院,卻被她一手揮開了,“蜜蜜,你別管我,我就是想作,作死自己。”

“徐悠,別任性了,趕緊跟我去醫院。”我不可能再由著她。

我們說話的功夫,那幾個小青年就被打的鼻青臉腫,求爺爺告奶奶的跑了。

白景亭直接大步過來,抱起地上的徐悠,也不顧徐悠對他拳打腳踢,直接離開了帝夜。

我不放心想跟上去,卻被譚季川攔住了,“景亭有分寸的。”

我明白譚季川的意思,給他們一個獨立的空間,也就沒再跟上去了。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跑去了醫院看徐悠,順便拿了頭發做DNA檢測,我怕被華主任察覺,名字寫的是徐悠。

我到徐悠病房的時候,白景亭不在,徐悠站在窗前出神,我過去拍了拍她肩膀,“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我愛上他了。”徐悠深吸了一口氣,仍舊望著窗外,嗤笑,“原來,我也是花癡。”

其實,白景亭為人帥氣又溫文爾雅,對於缺乏溫暖的徐悠來說,就像是寒冬裏的一把火,她愛上他,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他不愛我。”徐悠輕笑著轉身,臉上有些頹唐,“蜜蜜,你知道的,我輕易不會愛上誰。”

我清楚徐悠的驕傲和倔強,也能體會她心底的傷痛,可我不知道要怎麽安慰她,只能抱著她拍了拍她肩膀。

徐悠笑了,推開了我,“你忘了,我最討厭別人同情我。”

“明白,等你出院之後,我請你大吃一頓。”我也跟著笑了,心裏有些苦。

“一言為定。”徐悠強顏歡笑,沈默了一陣,還是忍不住說,“白景亭喜歡的人是鄭夕瑤,你認識吧?”

“啊?!”我有些大跌眼鏡,覺得白景亭簡直瞎了眼,“真想不到,他會喜歡那個心機女。”

我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跟徐悠學了一遍,徐悠也一口認定,鄭夕瑤絕對是故意的,而且別有用心。

我嘆息了一聲,趴在了她床上,“可譚季川不這麽認為,他很信任鄭夕瑤。”

“男人都他媽不是瞎子,就是智障!”徐悠罵了一句,忽然笑了,“這樣更好,就讓白景亭去追那個心機女吧。”

我跟徐悠聊了一陣,白景亭回來我就借口走了,因為我覺得,白景亭還是在乎徐悠的,想多給他們獨處的機會。

再說,如果那個人是鄭夕瑤,那我覺得徐悠的贏面更大。

我回去的時候譚季川已經把飯做好了,喊我去洗了手吃飯。

他廚藝很好,把我養的胖了足足十斤,看著餐桌上全都是我最愛的菜,我咽了咽口水,還是狠心拒絕了,“譚先生,我從今天起減肥,晚上不吃飯了。”

“哦。”譚季川應了一聲,依舊優雅的夾菜吃。

我看他吃的津津有味,口水不停的往外冒,肚子也咕咕咕的抗議。

譚季川倒是配合,很快就吃完了晚飯,把飯菜都撤了下去,我也斷了念想。

到晚上十點的時候,我餓得前心貼了後背,躺在床上在心裏哀嚎。

我這邊正哀嚎著,譚季川在旁邊忽然輕笑了起來,涼涼的問我,“餓了?”

“嗯。”我老實的點頭,腦袋裏還想著晚上精致的菜色。

譚季川就忽然撲了上來,潔白的牙齒輕輕地咬了一下我的唇瓣,“老公給你吃,保證把你餵飽。”

我羞得臉色爆紅,伸手便要推拒他,可卻被他握住了手,“我已經忍了好幾個月了,再忍下去都快成忍者神龜了。”

我‘噗嗤’一聲被他逗笑了,他卻趁機攻城略地,已經把我剝了一個精光,然後精壯的胸膛壓了上來。

他一改以往的狂野,而是溫柔的吻遍了我全身的肌膚,輕輕地輾轉著,到最後,我都被他撩的心癢難耐了,空虛的恨不得他立刻進入。

他卻不著急,手指輕輕地玩弄著那裏,唇瓣只在我耳邊呵氣,“告訴我,想不想要老公。”

我羞得臉更紅了,索性側頭不理會他,可身體卻先一步做出了反應,一股熱流噴薄而出,沾濕了下身的床單。

我像是被他蠱惑了一般,竟然不由自主的開口,“老公……”

“乖。”他揉了揉我的頭發,再一次吻住了我的紅唇。

他這次沒折騰多久,很快就釋放了,然後摟著我低低的喘息著,像是意猶未盡。

“等你身體再恢覆恢覆,我好好餵飽你。”他在我耳畔挑逗著。

我臉紅的不成樣子,趕忙轉移話題,“我今天聽徐悠提起,白景亭有心上人。”

聽著他斬釘截鐵的語氣,我心裏有些吃味兒了,“當然不可能,鄭特助喜歡的可是譚大總裁你呢!”

“別亂說。”譚季川輕笑了起來,大手上移捏住了我鼻子,“我跟鄭夕瑤只是普通朋友,當初創業的時候她幫過我,後來她家裏破產了,就到我公司上班了。”

我拍掉他的手,故作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患難見真情,紅顏知己啊!”

說實在的,他跟鄭夕瑤之間的關系,是個女人都會在意,更何況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譚季川仍舊堅定不移的信任鄭夕瑤。

我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

譚季川卻不以為意,笑意更濃了,“吃醋了?”

“沒有,我困了想睡覺!”我撅著嘴轉過身子給了他一個後背,原本是想鬧鬧小脾氣,可沒一會兒真的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譚季川已經去了公司。

我把自己收拾妥當,吃了早餐準備出門去看徐悠,剛好醫院的電話也打了過來,說NDA親子鑒定的結果出來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情如烈酒,愛你封喉》,微信關註“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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