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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照片裏隱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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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易振海這日在參謀部的內部會議上,又被姚謙掃了面子。

主要是在接待其他軍區的問題上,易振海和姚謙都分別出了一套接待計劃書。

一個部門,兩個計劃書,這要給領導知道,必然會表揚這個部門做事認真,考慮周全。

但在部門內部,眾人看法就變得有些麻煩了,一個是未來的部門領導做的計劃,用來增加自己繼任的砝碼的。另一個卻是大領導們近期看好的紅人做的計劃,就算不爭,也是犯了些忌諱的。

可姚爸爸這也是沒辦法的,因為這計劃是大領導親自把他叫到辦公室,讓他琢磨琢磨,做一個出來做參考的。

明眼人都知道,這可能是大領導在發信號兒了,屬意出了新的繼任人;但另一方面,也可能只是大領導給易振海這個呼聲最大的繼任人一點兒敲打,畢竟姚謙的資歷還是太差了些,理論上在最近五年也不可能被任命到那麽高的職位上來。

但易振海非常生氣,回家之後就在陽臺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煙。結果抽著抽著吧,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臭味兒,他不勝其擾,尋了半晌終於找到了根源——廁所裏的兜紙籃裏竟然有一大包屎,沒有倒掉就一直放著,可臭死人了。

他立即將東西包了裏外三層,最後還是關不住那味兒,就提出去扔掉了。

但同時以他的觀察力來講,立即就產生了懷疑。

周玲仍是去了醫院探望曾美麗母女,知道了曾美麗突然大出血的情況,驚訝於這孩子竟然還沒有被流掉,大概是因為已經七八個月,生命力夠旺盛。但醫生的意思已經變成了,若繼續留著孩子,多半生下來會有很多問題,而且也可能等不到剖腹產就夭折了。

周玲當著醫生和曾美麗母女的面,極力要求醫生照顧好這對母子,願意不惜代價,給曾美麗用最好的藥。就當“盡人事”吧!

她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清楚地看到於美蘿眼中迸出的仇恨之光,還有曾美麗似乎已經控制不住又哭叫起來的可憐模樣兒,再沒有了當初她初次找曾美麗談事情時的盛氣淩人和囂張氣焰。

明明這場景挺淒慘的,可是,周玲卻發現自己沒有一絲同情的感覺,反而更像是路人看戲,無動舊衷。

之後,她悄悄給已經被送回洛城的女兒素素打了電話,將於美蘿和曾美麗的事情告訴了女兒。

易素素聽罷,高興不矣,“媽,我就說那個賤人罪有應得,你就別同情她了。死了幹凈!你也不想想,她把你頭都打破了!醫生不是說,要是再偏點兒,你的眼睛就賠了。憑什麽啊?憑什麽這兩賤人犯的錯要咱們為他們背?明明就是她們先跑來惹咱們的,不要臉又不要皮,活該死絕了最好!媽,我給你說啊,你千萬別犯什麽同情心,讓那賤貨和小雜種死掉最好……”

不知道為什麽,以前聽女兒說這種話仍覺得有些心理抵觸,現在周玲覺得聽得特別舒服。

她不敢深究其中原因,只叮囑了女兒要乖乖聽爺爺奶奶的話,趕緊把工作落實了,不要再鬧出什麽事情來<="r">。總歸,還是自己的兒女更重要。

掛掉電話後,她心情大好,就去了最近的超市,買了一堆自己愛吃,還有丈夫喜歡吃的東西。回軍區時,她更忍不住聽起了音樂,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敞亮了。後來看到鏡子裏的自己的額角紗布,便想著要是那孩子不落地,哼,她就不用花費那麽大筆錢,餘下的就自己拿去做個植皮手術,拉拉皮,美白一下。也許,還可以做個美容手術。她的身材可比那個於美蘿好多了,而且學校生活非常規律,她經常都有鍛煉身體,皮膚膚質也挺好,憑什麽她要活得像個沒人要的老女人……

那晚,她心愛的男人抱著她,說她還像當年一樣美好呵!現在她才知道,其實真正把她放棄被擱置在孤獨角落裏的不是丈夫,而是她自己的愚蠢狹隘。

她決定,此事之後要做一個大改變。

周玲心情愉快地回到丈夫的公寓,一進屋就聞到濃重的煙味兒,急忙打開門窗通風,叫著易振海的名字。

“振海?!”她在陽臺上發現了男人的身影。

易振海走出來,臉色陰沈,眉頭皺得死緊,用著喝斥的口氣質問她去了哪裏。

她想笑,但立即又壓下了心頭的愉快,說自己到醫院看到的情況,“醫生那邊還是照常盡力救人。不過,聽醫生的口氣,曾美麗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只要流掉之後,我會想辦法將一切證據都消除掉。另外……”

“還有什麽,一次說完!”易振海明顯情緒不佳,沒有耐心。

“還有就是,曾美麗的病情加重了,整個……下身都開始壞死。”

“哼,還有呢?”男人聽了沒有絲毫意外,冷漠至極。

周玲心下卻松了口氣,丈夫果然只是貪鮮,並無任何情感可言。

“還有就是,於美蘿去找了一個有名的老中醫,明正告訴我說,她已經發現了曾美麗不是生病,而是中毒的情況。我怕……”

“你怎麽能讓她去看別的醫生?哪個老中醫?該死的,你折騰了這麽久竟然還能讓這兩個賤貨有時間蹦噠,我都白跟你說了嗎?!你知不知道今天在會上,姚謙那個混蛋怎麽當著我的面兒侮辱我,蔑視我的,甚至上面已經有話下來讓他做了一份和我一樣的計劃書,他這根本就是想搶走屬於我的一切!”

易振海激動地扣住也周玲的肩頭,雙眸一片赤紅,仿佛已經是被逼到絕境的獸。

周玲覺得肩頭極疼,一逕地安撫,可是易振海根本聽不進去,爆躁地在屋子裏打轉,咒罵,詛咒,不甘,甚至拿起桌上的那些食材狠狠摔砸起來。

“對了,今天是不是還有人來過這裏?是誰?”

“是,是萌萌……和她的三個小寶貝。我只是看小家夥可憐,尿濕了褲子,讓她上來幫孩子換換。其他什麽都沒有做,振海,你別……”

“你說什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你竟然放敵人的孩子跑到咱們屋子裏來查探,你是不是瘋了,還是腦子有病啊?!你巴不得他們發現更多的證據來抓我們的小辮子嗎?你難道不知道這屋子裏……”

周玲被罵得渾身發涼,之前的敞亮又瞬間消失了<="r">。

……

一頓發洩之後,易振海喃喃自語著,“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敵人已經殺到我們的老巢了!該死的……不能再這樣下去,必須……必須斬草除根!”

說著,他沖進了書房,從那櫃子裏掏出了一壇藥酒,翻箱倒櫃地尋找容器。周玲跟進來詢問,易振海根本不理睬她。

最後還是她拿出了一個像樣兒的名酒瓶子,易振海接過後立即將那藥酒都往酒瓶子裏倒,邊倒邊說,“該死的,我絕不會讓姚謙順利當上參謀部長。這麽多年了!我躲了他這麽多年,他憑什麽一出來就要跟我搶。他憑什麽跟我搶?!既然他不仁,就修怪我不義!”

“老易,你要幹什麽?!”周玲看得丈夫一臉殺氣,嚇得一把摁住了易振海的手,驚恐地瞪著他。

易振海哧笑一聲,“幹什麽?幹你白天幹的好事兒啊!”

“我,我白天……”

“你答應過我,幫我滅了那兩個壞事兒的賤貨。而我當然不能讓你一個人承擔殺人的罪責,現在我就去姚家。”

“不,不可以。老易,你站住。如果姚萌萌今天真是來我們家查探情況的,但我也肯定她不可能發現任何線索。你現在這麽過去,根本就是自投羅網。老易,你要冷靜,冷靜啊!”

易振海沖向大門,一把將拖著自己的周玲給甩開了,冷笑,“冷靜什麽?現在還有什麽冷靜的必要。就算他們真查出了什麽,死我也要找個墊被的。哈哈哈!”

“不要啊,老易。你等等,等等!”

易振海一意孤行沖進了夜色中,直奔不遠處姚家夫婦的宿舍。周玲一路勸說,卻仍無法阻止,最後只能跟著易振海到了姚家。

……

厲家別墅書房裏,萌萌正在跟厲錦琛獻寶。

“嘿嘿,我有新發現!”

厲錦琛好笑地看著小妻子,刮了下她的鼻子,口氣有些不善,“今天沒經過我的批準,就帶孩子們一起去冒險,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公?嗯!?”

說著就將人捉進懷裏,一陣兒猛揉。

姑娘被弄得又疼又癢,大叫委屈。夫妻兩好折騰了一會兒,明確了丈夫和妻子的義務之後,才開始進入話題。

“你先看看這幾張照片。”

萌萌神秘兮兮,又一臉興奮將自己準備好的幾張照片排了出來。

第一張,還是厲錦琛他們之前去探公寓時拍到的,書櫃的正面圖。

第二張,正是萌萌白天拍到的書櫃正面圖。

第三張,就是那張放在書桌上的全家幅照片。

第四張,貌似易振海年輕時和朋友們聚會拍的照片。

第五張,六張,七張,都是屠銳調來的易振海為官多年,在不同任職機關時拍的生活照,圖中都有其他同事<="r">。

“大叔,有沒發現這些照片裏的共同點啊!”

“嗯,都有易振海在。”

“廢話!”

厲錦琛好笑地看看萌萌,又重新看照片,眉頭都慢慢擰起了。

看了半晌,他又提了幾點,萌萌都直笑頭,笑容間的得色也更濃了。

最後,他只有一嘆,“寶貝兒,叔叔看不出來,快揭示迷底吧!”

厲錦琛不得不承認,自己在某些事物的觀察力方面,還是不如小姑娘的。畢竟,這丫頭在姚爸身邊浸淫多年,很多敏銳的感官都是從小培養起來幾十年來都化為本能了,這可不是學會一門外語就能懂得別人國家背後的文化底蘊的。就像老外學漢語就很難懂得漢語裏的詩詞歌賦和成語,而咱們學外語很難懂得愛爾蘭紅脖子和民主黨的區別。

這時候,不懂裝懂就會鬧笑話兒了,所以厲大叔決定不恥下問。

萌萌姑娘得瑟夠了,乖乖地開始揭示迷底了。

“大叔,你看啊,這些照片裏的共同特點很明顯,就是都有酒。不是酒瓶,就是喝酒。對不對?而且,這幾張沒有酒瓶的照片,都是易振海在那兩任駐地和同事們一起喝酒拍的。我很認真地做過研究哦!這幾拔和他一起喝酒的朋友,剛好就是那兩任生病逝世的前領導的親信班子。”

厲錦琛聞言,腦中立即閃過好幾條驚人的信息,卻沒敢說出來,點頭示意姑娘繼續分析。

“哪,你看啊!這一夥人,還有這一夥人,即是前領導的親信班子,而且又特別喜歡喝酒。除了這幾個人,我還找到他們各自的生活照裏都離不開酒的。然後你再看這頭幾張照片。”

厲錦琛急道,“你的意思是,易振海這酒櫃裏的酒,大有問題?!”

萌萌說,“其實,我會發現這個,還是多虧咱們小包子啦!他不知怎麽搞的,把人家櫃子拉開了,裏面那一堆《偵察學》的資料都落了出來。不過這東西,我覺得你們要是探查的話,多半會把註意力放在那些資料上了,易振海正好在跟爸爸爭這個的著作權。至於這種酒缸子,父母那輩的人都會有那麽一兩個,不足為奇。只不過,我覺得這個缸子,不僅在這裏出現,還在易振海的全家福裏出現了。更出現在他多年前在地方任職的照片裏。爸爸常說,同樣的情況出現超過2次半,就值得懷疑了。這裏已經出現三次……”

萌萌笑容更見狡猾,“嘿嘿,要是沒有問題的話,那說明易大叔就真的是非常喜歡喝這種藥酒的人了。可事實上,你們調查出來的關於易振海的飲食習慣,並沒有說他是個噬酒的人。這種酒,並不是用來治療風濕的,裏面泡的東西,多半還是壯陽的,你瞧,這裏還有根虎鞭呢!”

厲錦琛點頭,“聽你這麽分析,的確問題頗多啊!可是……”他笑看著姑娘,“為什麽我們這麽多人查,都沒有查出這麽多疑點,你才去溜了一圈兒,就發現這麽多情況了?”

姑娘一揚小下巴,這小辮子可真的翹起來了,“那是因為,你老婆我就是聰明唄!”

“你喲!”厲錦琛好笑地擰了下那紅撲撲的臉蛋兒,將人揉進懷裏疼愛不矣。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才回到正題<="l">。

萌萌正色道,“其實,你們早已經查到了很多資料,種類多,信息雜,一個不小心很可能就疏漏了關鍵點。爸爸教我的最後那一級分析觀察方式,就是能更快地從龐雜的信息裏,迅速挑出最有價值的關鍵點,從而找到問題的癥結點來。若沒有你們提前做了那麽多基礎,其實我也是發出不了的。”

厲錦琛點頭,想了想,道,“那麽現在的問題,就是先去采個樣兒。讓子煥和祥兒幫咱們分析一下,再看結果了。”

然而,他心裏想的卻是,現在如果找到了那真菌的培養方式就在這酒缸子裏的話,可當年易振海是怎麽作案的,也很難考據了。畢竟那個年代,即沒有攝像頭資料,所有在場人員也都不在了。真菌這東西說起來實在是太隱蔽了,當時國內的醫療科技根本沒有發達到能清楚地檢察出來的地步。這在臨床醫學上屬於罕見病例,醫生們極少見到,一時疹斷不出也無可厚非了。

想到此,厲錦琛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恰時,寶寶們跑來搗蛋,萌萌將東西一扔,就陪孩子去了。接下來的問題,男人們自會解決,她要是再插手又該讓男人們擔心了。

厲錦琛在萌萌離開後,便立即打了幾個電話出去。一是安排人再到易振海屋中去采樣兒。二是聯系袁子煥,詢問之前他和姚爸去老家采集孩子屍骨的解剖化驗結果。三便是給姚爸爸打電話,交流一下案情調查的情況,和近期易振海的動靜。

袁子煥這邊表示,發現不少。

“孩子的屍骨上有殘留真菌飽子,因為一直是在地裏密閉保存,便有少量仍然以休眠狀態存活著。這玩藝兒還真是奇特啊!而這東西的特殊存活方式,以後完全可以做為陳堂證供。這方面,我可以出具詳盡的科學報告。正好,交給祥兒做論文題材,可以先在醫學雜志上發一篇出來……”

自然,這科學方面的依據不擔心了。

當打通姚爸的電話時,那周圍環境有點兒吵,“阿琛,不好意思,我現在有點兒事兒。”

“爸,這麽晚了,你還在外面?”

“不,不是的,我在家裏。只不過家裏來了客人……是,易振海。”

“他來幹什麽?”厲錦琛心覺有異。

姚爸無奈,“這個,白天部門會議上,我寫的計劃書被領導采納,他心裏不高興吧。畢竟他的級別比我高,而且這個計劃書本來一直都是由他擬定的。現在……”

恰時,厲錦琛聽到那邊吆喝了一聲“老姚,快來,幹了這杯”的話,立即問,“爸,易振海在跟你喝酒?”

姚爸爸說,“是呀!他帶了一瓶五梁液,這酒聞著味兒好大股藥味兒,我沒敢喝。他自己喝了幾大盅了,還老勸我喝。你媽他一直攔著,這正鬧得火呢!我正頭疼……”

厲錦琛急叫,“爸,千萬別喝他的酒。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唉,阿琛,這都多晚了。你……”

電話已經被掛斷,姚爸爸有些奇怪,回頭看向屋裏燈光下一臉漲紅已然失態的易振海,莫名地覺得背脊發寒。

厲錦琛沖出書房,差點兒撞上保姆,下樓時,大廳裏正和寶寶們瘋玩的萌萌看到他行色匆匆的樣子,就問了問<="r">。厲錦琛只說公司突然有急事兒,但拉開大門時,又轉了回來。

“萌萌,你和我一起去軍區。”

汽車上

萌萌聽厲錦琛說了緣由,也著急了,“這,這不會是易振海突然受了刺激,這就要害咱爸爸吧?”

厲錦琛想了想,說,“萌萌,事實上情況並不是表面這麽簡單。最近,易振海不僅前朝被打壓,後院也起火了。”

厲錦琛將自己的人監視到的曾美麗的事情,告訴了萌萌。當然,這裏略去了一些關鍵性的細節問題,譬如,於美蘿的存在;那個小區攝像頭從前是對著路,現在卻轉了角度拍到了更多人家房間裏發生的事;等等。

萌萌聽罷,簡直不敢相信,“這……這世界都在咱不註意的時候,悄悄地變態了嘛?!曾美麗竟然跟易振海……”

她想要捂臉,覺得連說出這句話都好汙的感覺有木有。果然還是自己的世界太美,碰到現實殘酷就覺得難以承受了。

厲錦琛看著小女人的模樣,突然有些哭笑不得,連為姚家父母的擔憂都去了幾分。

萌萌想了想,有些嘆息,“今天我和周阿姨相處過,我覺得她是個滿好的人哪!而且,很愛易振海的樣子。那屋子被打掃得好幹凈,品味方面也比我媽強多了。唉,男人果然都愛小嫩肉兒啊!”

姑娘的眼神兒有點兒變了。

厲錦琛立即輕咳一聲,轉移話題,“不管爸有沒有碰那酒,回頭都必須讓他做個全身檢察,還有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嗯!”

汽車又提速了,很快到了軍區,這晚上進入軍區還有點兒麻煩。要不是萌萌這張臉卡名氣大,還會被耽擱一會兒。

房門打開時,姚媽媽一臉擔憂。

屋裏隱隱傳來男人無力地吆喝聲兒。

萌萌朝裏一看,易振海一個人正躺在沙發上,姚爸爸端著一盆水,旁邊周玲正在擰帕子給丈夫擦臉。另外還人兩三個軍官,其中一個正是易振海的親信劉明正,也在旁邊幫忙準備解酒藥。

厲錦琛和萌萌交換了眼神兒,便一起進了屋。

姚媽媽搖頭,“唉,鬧了一晚上,這會兒總算消停點兒了。”

萌萌幫母親端著東西進了廚房,才悄悄問,“媽,爸也喝酒了?”

姚媽媽嘆氣,“你瞧瞧這樣子,能不喝嘛!到時候還不得鬧到上面去,讓人瞧見了,大家在單位上都不好做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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