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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大叔再撒醋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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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紳的海島豪宅。

洪紳細細品著手中的紅酒,目光變得腥黯翻湧。

一道黑色人影突然出現在房間裏,一如既往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洪紳沒有看,卻已開口,“進行得如何了?”

黑色人影正是鬼佬,“一切盡在掌握。”

洪紳默了一下,卻道,“不過,我安插在醫院裏的人回報,大夫和大降師都已經找到解除何思蕊降毒的辦法了,這,不會對咱們的全盤計劃有什麽影響吧?”

鬼佬發出一聲低啞的哧笑,道,“就是讓他們找到解決辦法,也無法進行。”

洪紳疑惑,鬼佬便將這時間上的問題講了出來,洪紳聽罷不禁低低笑出聲來。

以何思蕊那個愛女如命到不惜幾十年不育的拗性子,會選擇推遲解毒,也並不意外。關鍵在於這一遭算計,還能令得其他人,尤其是索倫這個脾氣向來軟硬不吃的皇帝陛下,也不得不妥協,那就真是高明中的高明了。

鬼佬也跟著冷笑,道,“如此,姚萌萌這個做女兒的,無疑就是把自己的親生母親往斷頭臺上送了!”

洪紳輕哧一聲,舉手止住了鬼佬過早的得意,警告,“這一次,我不希望再出現之前那樣的意外。這個任務務必要百分之百完成!到時候,再多準備一些媒體記者,將這場子……”

鬼佬垂首聽著,那隱藏在鬥蓬中的眼眸變幻不定,道,“紳爺,您吩咐的事情我定會為您一一做到,也希望您答應過我的事,不要反悔。”

洪紳轉頭看了鬼佬一眼,眼中閃過一抹譏誚,“不過就是個黃金血的小子,你想要我有什麽理由拒絕。只是你上次太性急,要是能跟我的人好好合作,也不至於鬧出那麽大動靜兒,九死一生什麽都沒有賺到,還害得我也吃了幾日牢飯。”

鬼佬聽得,立即躬身一揖,“紳爺厚愛,在下末齒難忘。我這輩子沒有什麽名利願望,我只要讓降頭師工會的那些老不死的家夥們知道,他們那套自以為是的東西,不過就是一堆狗屁!所以,黃金血,我誓在必得!”

鬼佬一邊說著,聲音都慢慢變得沙啞走調,且還從他的身上發出“噝噝噝”的奇怪聲音,仿佛是什麽東西正在被啃噬一般,詭異至極。要是仔細看看他此時腳下所站的位置,就會看到有奇怪的蟲子在那裏鉆進鉆出。

兩人又細細商量了一會兒,便得門外傳來通報。

“那小子可回來得真快啊!”

洪紳喃喃道,揮退了鬼佬,鬼佬朝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瞬間就消失在了屋子中。

那時,一陣急促得有些紊亂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直沖到了洪紳面前,拿起洪紳剛剛還在喝的紅酒杯子,就灌了一大口,急喘的氣息才慢慢平覆下來。

洪紳看著奧倫的目光,總是充滿了溫和親切,頗為寵溺地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道,“我以為你至少還要兩天才會回來,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還是,又被那個厲錦琛欺負了?”

奧倫受不了地插腰哼了一聲,坐到了一邊單獨的沙發上,雙腳有些負氣地朝大理石茶幾上一搭,咬牙切齒,“那個可惡的老家夥,竟然把匿大個城堡封鎖得如此來密。不僅增派了人手全天巡邏,攝像監控幾乎是無孔不入,天上地下是三百六十度的立體防衛。我折騰了好幾天,才終於發現個好法子。”

洪紳一聽,立即來了興致,探身詢問,一邊招手讓仆人又拿來一杯紅酒,給奧倫滿上後遞了上去,奧倫也不客氣,接過之後又咕哩隆咚地灌了幾大口。

洪紳說,“根據我的資料顯示,這個厲錦琛並非表面看起來的商人那麽簡單。他的身手,就是十幾個皇帝親兵同時上,也搞不定。之前他們在華夏帝國的婚禮上,可真讓我大開眼界了。我們可真是小瞧了這個人物!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厲錦琛肯定有從軍的經歷。雖然,在他從商前的資料我們一無所知,足可見此人深不可測,能做出如此嚴密的警戒系統,你以後可要小心了。”

奧倫重重地抹了下唇角,才道,“嘿,他就量天上地下都封死了,但他也不是地老鼠,能把地底都給封死。所以,我讓阿裏幫我打了個地洞,嘿嘿,總算摸到了個小美人兒!”

說著,他拿出手機,翻看之前和小豆腐姑娘拍的照,小朋友可沒什麽心機,一哄一個準兒,還送了他好多個香吻。只可惜,折騰了那麽大一翻功夫,還是沒能撈到個大的。

“那個可惡的男人,竟然朝地洞裏倒蛇蟲鼠蟻,又屎尿水。要不是我跑得快,要被那些東西給淹死了,一世英名都毀了。”

“哦?這個厲錦琛,倒是有些意思。”

“叔,你快幫我想想,到底該怎麽討好萌萌。我不想每次都被厲錦琛那混蛋打擾。”

“傻孩子,人家是夫妻,你這個小三兒當然會被打,也是理所當然的。”

此話,可把奧倫給結結實實地噎住了。

洪紳又舍不得這個親如兒子般的小侄兒難過,嘆息道,“小三兒想要獲得一切,就只有一個法子。”

奧倫立即擡頭看向洪紳,眼裏都是希翼之色,“什麽法子啊?叔,你快說,不管再難,我都會努力,這次我絕不會半途而廢。”

洪紳笑笑,“努力轉正。”

“轉正?”

“照他們華夏帝國的說法,就是從小三兒轉為正室啊!”

奧倫表情呆了一下,似乎在消化這個新名詞兒似的。

然而,洪紳的目光卻深沈了好幾分。因為,他的母親就曾是小三兒,雖然獲得了父親,即阿特公爵父親的愛和重視,可卻還是沒能熬到轉正的機會,和前任公爵夫人一前一後就撒手人寰了。而奧倫也同自己有著雷同的命運,但這孩子要更苦一些。他自己的母親還是馬族族長的女兒,一個小公主,所以他從小在爺爺漢都亞身邊長大,雖然嚴厲了一些,但好歹還是享有親情,衣食無憂的。而奧倫幼年卻是吃足了苦頭,甚至流浪街頭被混混打罵欺負,因為他的母親只是一介貧民,未婚生子的結果就是被家人拋棄,被鄰裏鄉親們看不起,各種欺負折磨,最終也英年早逝了。雖然後來被阿特公爵找了回來,那也是因為阿特的正室在生兒子的過程中難產而亡,而那個難產的孩子也沒挨過一年就早夭了。

洪紳冷嘲地笑笑,心想,這大概就是蘭達雅家族薄情寡恩的報應吧!他會一直幫著阿特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其實追根究底其實是幫奧倫這孩子。

“叔,”奧倫似乎想明白了,“你說的我也懂。可是厲錦琛那家夥太,太強悍了。我承認,他現在是比我強,可是不代表他未來就一定好過我。若是……”

“若是什麽?”

洪紳發現,奧倫的眼神變得濃濁。

似乎是又掙紮了一會兒,奧倫的聲音也變得低沈黯啞,“如果,萌萌徹底忘掉了厲錦琛的話,我,我就可以……我一定會讓她愛上我。我有自信!”

他再擡起頭,眼底的晦黯一下子散去綻出銳亮的光,固執又堅決。

洪紳的唇角,慢慢勾起了一絲莫名的笑。

“其實,也不是沒有這樣的降頭術。在華夏西南的老苗寨子裏,那些苗女為了留住自己心愛的男人,就常喜歡使一種盅,就叫‘情盅’。”

“情盅?真的有這種東西?”奧倫一下變得像個好奇寶寶,讓洪紳笑了起來。

“傻孩子,沒可能像你想像的那麽神奇。降盅之毒再厲害,也必須是這個女人對你並沒有多大的惡感,甚至還有不錯的好感,甚至於深埋的一些感動。要是深恨著你的話,反而要讓她愛上你,那就是天方夜譚,萬不可能,強行施予的話還會勢得其反,傷人損命。這般,你也舍不得,是不是?”

奧倫又洩了氣。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就真沒機會了?看厲鐵琛那家夥,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

洪紳又笑了,“厲錦琛咱們暫時是動不了。不過,在公主殿下面前建立起你的好形象,讓她對你放下戒心,倒是不難的。”

“叔,真的嗎?那你說,我該怎麽做?”奧倫瞬間又覆活了,直盯著洪紳。

洪紳笑容裏又多了幾分寵溺,拍拍手,就讓人送上了一件東西。

……

大西宮

“為什麽呀?這毒當然越快解了越好,怎麽還要推遲那麽久?這怎麽能行呢?”

萌萌得知了母親的降毒要推遲到自己大婚授爵之後才解,就著急了。雖然也聽明白了,這解毒有一個時間上的問題,可還是覺得無法接受。

因為,以她細致的觀察力,也不過一天時間,她就發現了母親有很多不對勁兒地地方。譬如,靚寶被突然落水,好在這小家夥現在水性比她這個大人還好,但事後靚寶就不再敢跟何思蕊單獨相處,甚至拉著小豆腐跑掉了。再有一次,何思蕊餵小萌包吃東西,竟然噎得小家夥臉色漲紫了,差點兒出事。

這都是非常明顯的征兆了。

而真正可怕的是,在何思蕊的這些“失手”過程中,她竟然毫無所覺。就像是突然被什麽東西迷了心,自然而然地做出了這些可怕的行為,眨眼之間就忘了是自己動的手了。

這簡直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連著一次就夠讓人驚訝的了,兩次就讓人驚恐了,再三次那簡直就有點兒草木皆兵了。

而且,何思蕊的氣色,也在明顯的憔悴中。

萌萌見著母親的模樣,就更是著急發慌地找父兄詢問這事兒,一問的結果就讓她很郁悶了。因為父兄竟然在這事兒都站在一條線上。她是不可能說服母親的了,回頭只能找未來嫂子可麗兒吐槽了。

“嫂子,你說,這男人是不是太自私了點兒啊?!他們要幹大事兒,為什麽總要犧牲我們呢?”

可麗兒失笑,“萌萌,皇後陛下和皇帝、太子他們,只是想給你一個完美的婚禮。在他們看來吧,你就是他們這輩子最重要的大事兒。”

得,這一句話就把萌萌姑娘給噎著了。

萌萌回頭只有找自家大叔扭捏了,厲錦琛撫撫小妻不滿的臉,嘆息道,“你母親已經決定了,而且距離婚禮就幾天時間,她為此都操勞了半年多,你要讓她臨到最重要的時刻退出自己付出努力的寶貝女兒的婚禮主持,這會不會太殘忍了一點?”

萌萌尖叫,“殘忍,這怎麽能說是殘忍啊!萬一媽媽有個三長兩短,怎麽辦?你,你們竟然讓媽媽冒這種險,都瘋了不成?”

想到母親都有些深陷的睛眶,萌萌急紅了眼。

厲錦琛輕咳一聲,柔緩了聲音,“萌萌,你對你母親的強求,何償不是一種安撫你自己緊張害怕情緒,卻要你母親違背她自己心願放棄寶貝女兒婚禮的,一種自私呢?!你們都渴望給對方以完美,這都沒有錯。而這時候,要是都堅持自己的意見,那結果會是什麽?無異於兩方都傷情,不是嗎?”。

“可是……”

“難道你以為,爸和我們,都希望看到這樣子。你知道最著急的是誰嗎?”。

萌萌張了張嘴,沒有說出那個名字。

“若非皇帝陛下那麽著急,也不會突然提出和媽再生一個孩子。趁機占去了媽的一些時間,帶她去醫院做檢察。其實,更多的還是爸擔心媽的身體變化。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敵人藏在暗中,確實防不甚防了。”

此事,難道只有這樣了嗎?

萌萌很郁悶,可一時又想不到最好的辦法,只得在母親面前強顏歡笑。

這時候,奧倫突然又跑進宮來了。因為名義是為探望皇後,熟悉的人都知道何思蕊對這個小侄兒也頗多照撫,便放他進了宮,便讓他順利地碰到了正在母親宮裏蹭石地板的萌萌。

“小熊貓!”

奧倫不論他說,張開雙臂就把萌萌抱了個滿懷。

萌萌尖叫著掙紮出了懷抱,同時更踢了奧倫一腳,就像當初一樣一樣的,讓奧倫總是經不住回味兒,雖然捂著腳直跳,心底裏卻是異常的開心。

“姚萌萌,你這是公主該有的淑女作風嗎?”。

“哼,那你這是一個勳貴紳士該有的行為嗎?”。

“見了老朋友,擁抱打招呼,有什麽奇怪的。你之前見你那些倫敦來的朋友,還有那個什麽搖滾樂情哥王子麥克斯,不也摟摟抱抱的。”

不提還好吧,一提萌萌心裏可是氣不打一處來的。

“那你也想像麥克斯一樣,被我家大叔修理三天不能正常睡覺嗎?”。

“不想。”

“哼,那就離我遠點兒。”

萌萌說著,轉身就要走。

奧倫急忙追上,說其實是來看皇後陛下,但給她帶了個小禮物。

一個制作精美的珊瑚晶體小瓶子,遞到萌萌眼前,瓶身做成的是亞特傳統的美人魚雕像,非常漂亮,在陽光下還會隨著光線不同的澤色變色,裏面有一種凝脂般的膏狀物緩緩流動。

“這什麽東西?”

“這是用深海魚做成的熏香油脂膏,即可食用,也可做香熏用。還可以嗅之以清神明目,有助睡眠,更可使之美容養顏液。總之,就是女人的聖品。我才好不容易搞到一瓶,送給你做結婚時化妝用。用了這個,一整天都不怕出汗妝花哦!”

萌萌看奧倫那模樣,不由直皺小鼻子,“奧倫,你改行當超級推銷員啦?”她還是接受了這個小禮物。

奧倫笑,“在你面前,我還能做一個正常王子嗎?!”

“切!”

“嘿嘿!你願意收就好。對了,我聽賣這東西的人說,這東西做熏香的話,還可以用來預防古老的降頭毒。不過,我覺得這個有點兒虛。總之,你沒事兒用用,總還是有些好處的。”

防降頭毒?!

萌萌倒是把這個記在心上了,畢竟現在母親的情況最上她的心。

“那,就謝謝啦!”

“這個謝謝我先收下了,回頭能不能在你婚禮上給我安排個靠前的位置?”

“去你的!別想得寸進尺。這個位置的安排,在你們亞特帝國都是有規矩的,要是你當初參加我在華夏的婚禮,那肯定沒問題,至於現在嘛……”

兩人一邊瞎侃,一邊在庭院裏閑逛。

在行經一處渠間小橋時,奧倫故意使計,讓萌萌腳步顛簸了一下,萌萌不察身子一晃,奧倫伸手就抱了上去。萌萌穩住身子之後,立馬發現不對勁兒,就狠狠推開了這斯。

“奧倫,你再敢對我動手腳,我就讓親兵趕你出宮了。哼!”

說著,萌萌牽起裙擺,就大步朝回走了。

“萌萌,等等,我,我也是……”

哎呀,該死,要是坡度再大點兒,他就可以抱得更久一些了。回頭有機會就找個大坎兒。

萌萌可不覺得這斯有悔改之心,之前連城堡都挖了,可見狼子野心啊!她可不想回頭再被厲大叔發現,那晚上……

兩人一前一後,就追出了皇後皇帝的寢宮,在進入自己的寢宮時,奧倫拉住了萌萌,兩人就站在一條長長的水上石道上拉扯起來。

恰時一道水花從池子一沖滑了過來,一道黑影很快地浮出了水面,一下子就沖到了兩人身邊,剛好萌萌是看著那影兒沖過來的,剛要張嘴叫人時,見狀不妙,立即推開奧倫,朝後跑了三米。

嘩啦一聲,那沖來的影子甩出一片白花花的水花,正中奧倫身上。

接著,就是一陣兒歡快的孩童笑聲。

萌萌這方上前笑斥,“靚寶兒,不是說了只能玩一個小時嘛!你都泡水裏多久了!”一把將兒子從海豚背上抱了下來,那海豚似乎不舍地連叫了好幾聲兒,才游走了。

“快給奧倫叔叔道歉!”

“不要!”

“為什麽?”

“他是采花賊。”

“啊,這,這話誰教你的啊?”

“爸爸說,不準他靠近媽媽!”

原來如此!

奧倫又被厲家的男人欺負走了。

萌萌在這一晚,也被厲家的老男人給狠狠欺負了一回。

“奧倫此人,狼子野心,其心可誅!”

完事後,厲錦琛口氣不虞地對此事下了定論。

萌萌已經累得連眼皮兒都不想擡一下了,可嘴裏還忍不住哼哼抱怨,“不公平!奧倫那混蛋溜進宮來找麻煩的……又不是我跑出去招惹來的。你,你要修理就沖著他去啊,幹嘛……哦……人家的腰酸死了,明天還要試禮服呢……”

厲錦琛目光一軟,連忙給小妻按摩。

但口氣還是很嚴厲地教訓道,“這是一個教訓。以後他一出現,你就得躲開。”

萌萌怪叫,“可這裏是我家,憑什麽要我躲開啊!”

“那就叫人趕他走。”

“人家來送禮的……啊!”

被拍了一巴掌。

“你這是心裏有鬼嗎?”。大叔眼神很可怕。

“哪,哪有。我就是……嗚嗚嗚,你還來啊?人家要死了。”

“嗯,就是做鬼,心裏也不準有別的男人。”

“寶寶,救命啊!”

“不準叫別的女人的男人!”

天哪,這什麽醋勁兒竟然這麽大,還要不要人活啊!

……

外人送進宮裏的東西,不論大小品種,都要在檢察系統裏嚴密地過一遍。

當然,奧倫的那瓶油膏也不例外了。

而且因為宮中接連出現幾起嚴重的降頭事件,這檢察的環境在厲錦琛的建議之下又加強了幾個等級。

令人驚訝的是,這油膏經大降師看過後,竟然得到了一個驚喜的結論。奧倫最後所說的那個模零兩可的功效竟確有其所在,而且效果還相當顯著。何思蕊試用了一小滴之後,第二天的精神立即好了很多。

然而,眾人依然不放心,索倫便親自去購買了一瓶一模一樣的回來給妻子使用。

與此同時,何蘊松因知悉何思蕊的病情,一直在暗中尋訪解毒的辦法,不巧就在皇帝尋藥時與皇帝碰了頭兒。這一交流緣由下來,兩個男人竟然都是為了這一瓶小小的藥膏而來。

不過,萌萌所不知的是,兩個男人,實則卻是多年情敵,見面之後,自然臉色不太好看。

索倫先不問緣由,就嘲諷了何蘊松一通,關於兩家子解除了幾起大型的經濟合作計劃。

“大舅子突然堵在這裏,莫不是為了兩家重新合作吧?真是可惜了,你們何家不稀罕的單子,早早就被別家競標走了。要是資金流動有困難的話,大可以找我的財政部長談談話,相信他會給你這位身為華族第一大豪門的大家長,一個相當……”

“陛下,您誤會了,我不是來談生意的!”

皇帝被抵了一句,卻使了見不得光的強權把何蘊松擋在了店門外,自己買光了店裏的藥膏,就揚長而去了。

何蘊松知道皇帝竟然也是來買一樣的藥膏後,也連忙到了大西宮看望何思蕊。

這兩男人一前一後回宮,何思蕊見到也有幾分詫異。但難得已經兩年多都不曾踏足大西城的兄長前來,自是高興不矣。因為早前何蘊松的兒女已經先到了大西城,被安排住在了大酒店裏,只等隔天的婚禮舉行了。

“哥,你可來了。那我就叫孩子們都過來,我們一家人好好吃頓晚飯啊!”

何思蕊可高興了,看得索倫直哼鼻子。何思蕊也習慣丈夫這醋壇子的模樣,只是笑笑,就挽著何蘊松走在了前邊,邊走邊聊家常。

那時候,路易一家也被請進宮裏吃一頓家宴,就忍不住笑話皇帝,“都這麽多年了,你們兩家孩子都下孫兒了,你還沒事兒撚酸吃醋,不嫌累得慌。”

索倫可正在氣頭上呢,回頭就甩了一句,“哼,就你最不會吃醋。當年不知是誰把人家根本還沒成形的愛慕者,直接趕出帝國的。論手段,我可沒你黑!”

頓時,路易果斷閉了嘴。

這頓晚餐,萌萌覺得,吃得有點兒悶呢!

------題外話------

都市寵文《萌婚之老公猛如虎》強勢霸道大首掌,上天入地追愛妻,各種奇招花招妙招陰招並出無底線。

【將軍很無恥】

“我後悔了。”

“你休想!”

水晶煙灰缸飛過男人的額頭,砸壞了男人身後一片透明的玻璃墻。

“衛東侯,你休想我會再回頭吃你這根爛草!”

“環環,我一直很懷念你總是喜歡把我這根爛草吞、下!”

過去六年她真是個瞎了眼,這廝哪是什麽人民解放軍啊,根本就一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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