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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做錯事的孩子,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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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校保安處。

“諾,晚飯。別給我嘰嘰歪歪地挑三揀四啊,給你們吃的都算不錯了。要不是主任念你們都是學生,早剛才把你們交給警察處理了。別以為家裏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你們都是成年人了,犯了錯就必須負責!”保安隊長氣哼哼地將兩盒飯扔進拘留室,跟著轉身就走了,大門關時發出“哐啷啷”的鎖門聲,很響。

顯然,這保安隊的人,對於屋裏拘著的兩少年,早就煩不甚煩,深惡痛絕了。

被拘的兩少年各倨一方,涇渭分明。

待人一走,向東辰立即起身去拿飯盒,對面的奧倫還在嘟嚷著什麽破爛豬食肚子裏卻發出一陣空鳴。沒料向東辰手還沒碰到飯盒,就被人先抽走了。他回頭看去,奧倫翻開盒蓋一看裏面的東西,哼了一聲,立即伸手翻開另一個蓋子,看到裏面的東西後,藍眼睛裏全是失望,但又迅速變了一下,竟然埋首叼起手裏飯盒的一塊紅燒肉,就扔下了飯盒,拿起另一盒閃到了一邊大吃起來,臉上全是小人得意。

向東辰完全沒料到向來嬌生慣養、極度挑剔的王子殿下,會有此齷齪無恥的“飲食習慣”,同時染指了兩盒飯,把最精華的好東西都“叼”走了,留下一沾了口水的給他。

頓時,他食欲全無。

於是,剩下那盒飯也順利地被奧倫全占了。

向小少爺望天,看來,帝國五年只教會了尊貴的王子殿下如何像菜場大媽一樣貪便宜占小利嗎?!

這一夜,向東辰領教到了奧倫殿下骨子裏的腹黑狡詐,用整晚的饑腸漉漉為代價。

等到王子殿下終於吃飽喝足,仰靠在棒子上撫著圓滾滾的肚皮打著飽嗝兒,一雙狹長的藍眼睛魘足地瞇成一條縫縫兒地睨著閉目抱頭躺在長椅上的男孩,得意得哧哧冷笑起來。

王子殿下的無恥又開始嘈嘈了,“向東辰,你睡著了?餵,你聽到本殿下說話了嗎?臭小子,本王子在問你話呢!”

一個不耐,那嘴裏就噴出顆花椒粒,將將落在男孩抱頭的雙臂上。他一下睜開了雙眼,那眼神又亮又利,沒有絲毫睡意的模糊,直教那外強中幹的王子殿下暗自打個機靈兒,但為了維持他那早就被人踩爛的尊嚴,又故意揚高了聲地嚷起來。

“向東辰,你明明看到那男人怎麽對小熊貓了,怎麽不不阻止她,還讓她跟那男人走。萬一出了什麽事兒怎麽辦啊?”

明明就是他自己心裏不甘,卻在這兒惡人先告狀。

“寒糝!”向東辰冷冷地吐出這兩字兒,讓奧倫早準備大幹一場的沖動中途嗝兒了屁!

“喊,喊什麽慘?”可憐王子殿下在華夏帝國待了五年,對於個別方言仍是霧沙沙,但又不想讓對方發現自己的漏洞,直叫起來,“我去,難道你沒發現,這還沒到五一節,那丫頭瘦了很多嗎?就算現在那些女人喜歡減肥過夏天,可也不至於差別那麽大吧!”

一邊說著,奧倫撫著下巴回憶著去年冬天,小姑娘在自己腳邊急得跳腳的小紅球兒模樣,就愈發覺得不對勁兒。

哪知向東辰只說,“熊貓的歪號不能叫了,改一個吧!”

奧倫再罵,“我去!老子跟你說正經的呢。你今兒不是你先打破停戰協議,我也不會被你害到這破地方關著,掃盡顏面。”

“你還有顏面可掃?”

向東辰看去一眼,早連警察局都蹲了,還怕在校保安處丟臉!

奧倫在某方面那神精就是比象鼻子還粗的,“媽的,要是讓亞德尼斯知道了,那混蛋不定能搞出什麽?”

“什麽叫我打破停戰協議?”向東辰只逮著關鍵點說話。

奧倫繼續發散思維,“早前咱們就達成默契,只要你不主動接近姚萌萌,我也不會找她麻煩。但這次,你……”

“默契?”向東辰把話一截,口氣十足鄙視,“誰跟二貨有默契,別自己不行就想拉低我華夏帝國的平均智商水平。”

“你,向東辰你,你特麽……”奧倫剛剛站起來,對方眼神一亮,他竟然又坐了回去,氣得拍凳子大聲指控,“明明就是你逮著萌萌難得蹺課沒人盯哨的機會,想要跟她表白,搶走公平競爭的機會!”

奧倫跟向東辰已經交手不下十幾次,很清楚這男生不是好惹的,而且自己又在別人家的地盤上,也不敢太囂張了。

向東辰聞言,懶洋洋地說,“我先聽說的卻是你逮著萌萌難得落單的機會,跑來文化季上欺負人!”

“我哪有欺負……”奧倫剛一起身又咳嗽一聲,改口,“胡說,明明就是你們行動在先,不然陳小飛幹嘛要打我的護衛?這根本就是你們做賊心虛,想要先下手為強。”

向東辰默了一下,“我上學期就在全年紀面前表白過了,還用得著跟你這白癡搶這種機會?”

奧倫頓時跳腳了,“向東辰,你,你特麽無恥,竟敢先上車後補票!”

“誰是你的漢語老師?你該換換了。”向東辰撫了下額頭,有些受不了地樣子。本來很想板起臉色,可是這二貨王子時不時冒出的汗語實在讓人有些啼笑皆非。

奧倫氣極了,頓時改成了國際通用語英文,罵了幾句臟話出來。

向東辰卻擰眉細思了一會兒,問,“你說是小飛先找上你的護衛阻攔打起來,但我聽小飛說,是你先跑去文化季找萌萌麻煩,不然我也不會同意他攔住你的幫手。”

奧倫一聽這中文,又迅速轉了口,“放屁!今下午是文化課,我正在集中補習。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學霸怎麽懂得我們這些差等生的痛苦啊!”

向東辰的目光收縮了一下,驚奇於王子殿下竟然第一次承認自己比人家“差”,還真是被氣昏了頭。

“不然我也不會晚一步才找到你們。”

向東辰一默,心裏也認同了奧倫的說辭。這人橫行霸道慣了,還二得不行,不喜歡使那些小花招。於是立即給陳小飛打去電話詢問,“那個給你們通風報信的萌萌的同班同學,叫什麽?不知道。長什麽樣,你們……”

陳小飛也察覺出不對勁兒,“哥,你一提我還真覺得有些奇怪。那人吆喝說被奧倫打了,一個烏青眼兒,頭發又亂,五官也瞧得不是很清楚,就感覺是個很普通的男生。我們一看他那倒黴模樣,就和以往一樣,沒多懷疑。怕萌妞兒被欺負,就急著告訴你……”

奧倫隱約聽到一句,就嚷嚷起來,“我去,老子已經改邪歸正了好不好,很久都沒欺負那妞兒了。上次體育課的意外,那也是小熊貓自己沒本事,我就跟她開個玩笑……不過,今兒瞧那妞兒樣子,在厲錦琛面前就像個任勞任怨又任操的小媳婦兒……”

後話被向東辰的一記冷眼殺掉,他立即對陳小飛說,“趕緊把那個人找出來。我現在可以肯定,今兒這場火災不簡單,估計我們都被那幕後的人給耍了。不過現在我暫時想不出,那人的目標是誰?如果是萌萌的話,她現在很安全,倒是不用太擔心。”

奧倫一聽向東辰分析出自己是被人“諂害”的,立馬也噴了,就給自己的護衛打電話,下令,“立即給本殿下查清楚,是誰陷害了帝國貴族,要是查到人頭上,先給我狠狠揍一頓,揍得連他爹媽都不認識,然後帶到本殿下面前,親自審問!”

奧倫的聲音又重又狠,他生平就最恨使陰耍詐,沒想今天自己碰到這事兒,能不讓他深惡痛決嘛!

“慢著!”向東辰卻阻止了他,“你這樣會打草驚蛇!”

“那怎麽著?咱們明明就是救火英雄,竟然被那些小人害到這鬼地方,老子今兒這口氣不出就不是爺們兒。”

“你聽我說……”

向東辰坐直了身子,開始給奧倫分析說明。雖然奧倫心裏不爽被個小自己好幾歲的小鬼教育,但是也深知向東辰考慮得比自己更周全。於是終於答應讓兩護衛聽從陳小飛的指派,幫忙查出縱火真兇。

向東辰說,“咱們雖無法知道對方的真正襲擊目標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誰在這件事情裏獲利最大,那麽誰的嫌疑就最大!”

……

同一夜,校醫院內。

一間病房的門被悄悄打開了,走出一個穿著藍條紋病人服的女孩。只見她鬼鬼祟祟地左右探望,確定無人後立即竄了出來,走向衛生間的方向,卻在將近時從一個側門溜了出去,走到了一叢茂盛的樹灌後,又四下打望了確定沒人,才掏出手機,拔了出去。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女人滿意的聲音,“照片我都收到了,拍得很好。鑒於你這次的突出表現,我會在金額上提高兩成。”

蘇佩佩一聽,卻不似以往般興奮,“太太,為了拍那些照片我都差點毀容了。現在還住在校醫室裏打電滴,而且醫生疹斷我是二級燒傷,處理不好就會留下疤痕的。你至少應該給我加倍的價錢,那些照片足以毀掉姚萌萌所有的名譽,就是加倍都算便宜的了!”

沒想那位被叫“太太”的女人卻是冷笑一聲,“足以,還沒有,不是嗎?現在就算奧倫王子和向東辰都被關了起來,但憑他們的家世和家族背後的勢力,要抹掉這些事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沒到最後結果,你就獅子大開口,這可是會嚇到你的雇主的。據我所知,這次行動,也不是你一人單槍匹馬所為,不是麽?蘇小姐。”

蘇佩佩聞言心頭一個咯噔,對方怎麽知道她有幫手,難道那個劉鵬是也是對方雇傭的人,而不是朱婧慈那女人的單純愛慕者?!但她定了定神,又道,“他們兩家勢力再強,但我也有辦法讓他們沒法繼續在帝大裏讀下去。而且,我還有一個一箭三雕的辦法,一來可以毀掉姚萌萌的名譽,二來可以讓厲錦琛更厭惡姚萌萌,三來,也是最重要的部分,讓姚萌萌自愧不如,主動求去,徹底斷了兩人的關系。你該很清楚,他們兩人日久生情,並不是那麽輕易就能拆散的情侶。”

接連丟出這一串砝碼,讓電話那頭的“太太”陷入一陣思考的沈默。

蘇佩佩暗暗捏緊了拳頭,給自己打氣,她在打電話前已經想好了這期間對方的種種可能反應,算好了自己的勝算幾何,即得利益。她很有把握,對方很難拒絕她的提議。

好半晌,對方終於開口,“可以給你再加一倍的價錢,算是給你做整容手術。希望你接下來的行動,不要讓人失望。否則,咱們的交易關系就徹底結束。”

“太太您大可放心!”

蘇佩佩滿意地掛了電話,撫撫終於放下的心,再朝四下打望時突然一驚,灌木後竟然有人影在動,嚇得她低叫一聲,立即打開了手機的電筒燈射了過去,“誰,出來?”

剛才談的事可千萬不能讓任何聽到,不然就壞大事兒了。她咬牙鼓起勇氣就追了上去,心恨早知就該換一個更蜜閉的空間聯系。在樹叢裏轉了一圈兒,也沒看到人時,肩頭突然被人一拍,嚇得她放聲大叫,就被一只手捂住了。

“別叫!是我。”

劉鵬?!他怎麽出現在這兒?

黑暗裏,男生冷亮的目光讓人有種背脊發寒的感覺,蘇佩佩並沒有覺得安全,反而覺得更危險了。這個男生聽到她剛才的話了,會怎麽想,怎麽做?會不會……

而這時候,蘇佩佩完全不知劉鵬想的卻是,有時候,女人比男人冷酷狠辣多了。那個厲錦琛聽說很疼姚萌萌,竟然當著一眾人面就把手機給摔了還踩成爛鐵片兒;而這個叫蘇佩佩的女人,為了金錢和嫉恨,不惜損傷自己的發膚身體,就只為了享受和報覆。

……

“……嗚嗚,啊,不……”

細細的手臂在石壁上攀爬著,想要逃開身後的追逐,可她的頭發被一只大掌死死地揪住,宛如被拴了脖子的狗,根本逃不出主人的操控,只能任之折磨羞辱,哭得泣不成聲。

“該死——”

男人突然一聲低咒,終於松開了那水藻般的長發,抽身離開。

卻扔下一句邪惡又傷人的話,“滾!我沒興趣碰一個滿心裝著別的男人,早就被染指過的臟東西!”

倍受折磨的身體無力地墜進水裏時,耳朵似乎還嗡嗡地鳴響著,眼裏的淚水被翻滾的水流吞去,胸口卻似早被戳穿了洞,她聽到血液從那洞口裏汩汩地流出。

——早就被染指過的臟東西!

她是,臟東西?!

他不願意碰她,是因為早就知道……不不不,不可能。

可是他為什麽可以那樣辱罵她是,是,臟……東西?!甚至,連人都不配稱了嗎?他怎麽可以那樣……侮辱她……

大叔,這話不是你說的,肯定不是你說的,對不對?一定是我幻聽了,聽錯了。絕對不是,不可能,不——

嘶啞的叫喊聲,字不成句地從女孩嘴裏噴出,可是誰也聽不清她在說什麽。她睜開眼,布滿了紅紅的血絲,眼眶也似浸著血般,一層厚厚的水光包裹著那雙無神的黑瞳。

“萌萌,你做噩夢了。來,喝口水,潤潤喉嚨。”

她像機械人似地張開口,咽下入口的東西,只覺得那流制的東西入喉後又涼又滑,十分舒服,紓解了一些她體內那股莫名的躁熱,從喉嚨到嘴巴,到鼻子,甚至腦門兒、眼眶,都覺得像有一把火正燒著,呼出的氣息都像是冒著白煙兒。

她這是……發燒了?!為什麽呢?想了半天,她也沒想出什麽東西來,腦子裏一片空白,只餘下病中的本能。

“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隱約瞧見一雙溫柔深情的眼眸,和那人體貼好聽的聲音,讓她覺得很安心很踏實,很依賴。吃喝過後,她覺得稍稍舒服了一些,又很快沈進了夢鄉。

厲錦琛看著睡著的女孩,似乎還很不安地攥著自己的手指的模樣,將自己蜷成小小一團腦袋都埋進被子裏……瞬間有些難以呼吸,胸口重重地起伏兩下,迅速別開眼,卻又在一口氣之後,轉回到那張蒼白又潮紅的小臉上,她的下巴下還留著齒印——虐痕。

他目光突然激烈地顫動,眼神十分覆雜,他看著握著自己的小手,不自覺地變得有些僵硬,大牙重重地錯動發出響聲。

久久的,在匿大的臥室裏,男人僵坐在床邊,一動不動,宛如雕像。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萌萌終於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看到墻上的壁鐘顯示八點,正是她上學的時間,但她不知現在是周幾,估算大致的時間,她翻身去找自己的手機,立即感覺到渾身酸疼不矣,喉嚨還疼得發幹。同時也想起,她的兩部手機,一部被奧倫扔進了火海,另一部替身被厲錦琛當場踩得稀爛,通通都報銷了。

很快,房門被推開,厲錦琛端著牛奶和蛋糕進來,表情溫柔如昔,身上還穿著炒菜的圍兜,一切看起來和往常沒有什麽區別。絲毫猜不出,這是他們發生了那樣激烈的糾纏之後,他竟然還可以用這樣平靜的面容和態度對待她。

那晚,她不知道是幾天前的晚上,他憤怒地咆哮著要突破那最後一層紙,可是在進行最關鍵的一步時,他屢次進犯不成,竟突然就放過了她。當時她已經被他折騰得渾身疼痛不堪,又屈辱至極,精神**都快崩潰了,直接昏死了過去。

最終,他還是沒有要她,甚至還侮辱她說她是……臟東西!

當大手放到她額頭時,她下意識地朝後縮去,眼裏充滿了警戒。

他卻不以為意,逕自說,“你睡了一天了,溫度降了不少,不過還不穩定,必須按時吃藥,補充營養。現在覺得怎麽樣?能不能下床走走,到餐廳吃點東西?”

她看著他的眼,像是要探詢什麽,又像是在確定什麽,問,“學校……”

他立即接過話,“我已經幫你請了病假,你必須先把病養好,先休息一陣兒。學習的事,有家庭老師給你輔導,不用擔心會拉下什麽。況且……”突然勾起唇角,那笑容她莫名地覺得有些邪氣,“你的班主任說你進步很大,都跟上班上的專業學習了。萌萌……”

他傾身想要吻她,她一偏頭躲了開,直道,“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那個!”

他撫上她的臉,口氣變得不容拒絕,“聽話,萌萌。”又俯首去吻她,她只來得及一讓,吻還是落在了她的臉頰上,他沒有立即退開,目光深深地凝著她,變得又黑又深,銳利逼人。

她心頭一跳,立即別開眼,“我……我覺得很難受,我想我應該……去醫院打打吊針……”也比待在一個表裏不一、時而瘋狂時而又溫柔得不可思議的……如此怪異的男人身邊強,他愈來愈讓她不安了。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迫她面對自己,道,“做錯事的孩子,必須接受懲罰。我已經幫你請了足夠的假……”他輕輕拍了拍她緋紅的小臉,起身時,唇角微微一勾,表情說不出的邪惡詭異,讓她一凜,不敢再說出什麽違背的話。

受罰?!他的意思是,要讓她受病毒的折磨,不會帶她去看醫生?!

不管怎麽想,萌萌都覺得眼下的情形有些不可思議,難以理解。之後,她趁著吃飯時,撒嬌討好地試著又表達了想要“離開公寓”的意思,都被厲錦琛一口拒絕。

這後,他離開去上班,只留下了按時吃的降燒藥,就去上班了。她睡到中午時,沒人叫她吃飯。後來餓得不行到廚房找吃的,發現沒有任何熟食,他走時什麽也沒給她準備,全是生鮮食品。她沒力氣折騰飯菜,就想打電話,哪知電話根本不通。她只能試著上網瞧瞧,淘寶早就玩上了手了,叫個外賣啥的應該不難。可網絡竟然也給她掐了!還彈出一個大大的提示頁面,寫著那句他說過的話——做錯事的孩子,必須接受懲罰!

她打心底裏一涼,他這是要對她斷糧斷水,隔絕一切外部聯系,將她軟禁起來?!

可是這過去一天一夜了,她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朋友們的情況,向東辰和奧倫怎麽樣了?是不是真當縱火犯被抓起來了?他們會受到什麽樣的懲罰和處分?

越想,她越害怕。

她突然想到厲錦琛一再強調“做錯就要受罰”,那麽,他會不會對學校裏的朋友同學們伸出黑手?!這次文化季她根本沒想過要參加的,雖然之前看到名作家的簽售會很激動很渴望,可是因為是上課時間,她還是默默地忍下了,想托其他同學幫忙她拿個簽名。可他卻鼓勵她蹺課!之後,他又突然到大禮堂,那麽湊巧就發生了火災。他一直討厭奧倫,對向東辰的態度也愈發冷狠,之前他還說要是他們都死在火海裏,就是——死有餘辜!

萌萌越想越無法淡定,最後折騰來折騰去,終於借用總保安系統把公寓裏的火警弄響了,火警一響,原來緊閉的電梯門就會自動打開,為屋裏的人提供逃生通道,她想也沒想就沖進電梯下樓去。

她反反覆覆地回憶著火災當天的情形,想要尋找些什麽,心裏又難受,又痛苦,又矛盾得不得了。

電梯鈴聲一響,她用力按著開門鍵,就往外沖去。沒想一頭撞上副**的胸膛,擡頭時,蒼白的小臉上表情瞬間定格。

厲錦琛淡淡地問,“這麽著急,想去哪裏?”

她愕然張口,“大……”

他伸手,輕輕一把就將她推進電梯裏,她重重地撞在金屬墻壁上,疼得皺起小臉。

他跨進電梯,大門從他高大寬闊的背後,徐徐關上,她顫抖著身子一點點縮到角落裏,模樣驚恐仿佛撞見了鬼。

no,那是魔。

------題外話------

這個場景還沒完哈,也許下面有大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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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差陽錯,還是命中註定,擦槍走火後,世界變了。

“啊,你為什麽在我創上?”

“藍藍,你看清楚,這裏是總理套房,準確說來是你在我的創上。”

“啊啊,你你你……你強……”

“藍藍,你看清楚,要驗傷的話,我的受創面積和數量更大更多……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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