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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從開始就不該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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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個時候,服務員將玻璃瓶抽走,包廂大門重新關上了。

姜亦儒不由傾身低語,“嘖嘖嘖,這下可鬧大咯!”

厲錦琛眸色一沈,將那塊被女人鋪在面前的餐巾一抽,直接扔在桌面上,將將把明星校花布好的一片菜和湯,都掩去了。

他抽身而起,說,“抱歉。”

眾人剛才還正聊得開心,根本不知道一個開門關門間,有什麽意外突生。很好奇姜太子口中的“大”事是什麽,更疑惑厲錦琛這番突如其來的態度。

劉耀就著急了,他剛才也是正忙著照顧身邊的小美人朱碧嬋,完全沒註意到剛才發生了什麽,就起身討好道歉。

厲錦琛腳步定了下,說,“我去一下衛生間。另外,麻煩幫我換個位置,我對香水過敏。”

說完,欠身離開,誰也不敢說這是無禮。

剛上走廊,厲錦琛就聽到了衛生間方向傳來的奇怪叫聲,不由加快了腳步。

那丫頭,又在搞什麽事兒?

衛生間的門,正好半掩著,因為蘇佩佩也被裏面的情形給驚呆了,透過一道人寬的縫兒,他看到印象中一向羞澀乖巧的小姑娘,就像頭發瘋的小牛犢子,哇哇亂叫著橫沖直闖,借機踩人家的腳,扯人家的衣服,還撕壞了人家絲襪,更利用水柱弄花了人家的妝容和發式。

兩女孩朝外沖時,他立即避開了,沒被發現。但就那一眼,他也能肯定,小丫頭把人家“毀”得夠徹底的。

當然,她自己也被毀得差不多了。

遣開了閑雜人等,他進了衛生間。

那時,萌萌被灑了一臉的水花,濕了頭發,糊了眼睛,還在抹臉,就嚷著,“佩佩,有沒手紙啊,我睜不開眼了。”

她揚手,就被一只大掌抓住了。心下“咦”了一聲,身子被轉過來,一塊軟綿綿的布料落在她緊閉的臉上,慢條斯裏地擦了起來。她立即睜開眼,就看到了男人的黑色灰條紋毛衣,視線再向上一擡。

“大叔!”驚呼出聲。

“好玩嗎?”

“啊,這裏是女廁所啊!”

他扯了扯唇角,殊無笑意。揚手拍了她一腦門兒。這丫頭,剛才那麽聰明搗蛋,這會兒就給他犯二。

萌萌被拍了,剛剛揚起的唇角,立即垮了下去,一把搶走了大綿帕,退到幾步外,小眼神兒倏倏地射過來,哼道,“我自己會擦,不用你幫忙了。你不是還在應酬嗎?還不回去。不怕你的明星校花等急了,厲、總。”

她故意掐腔拿調地嗲叫了一聲,頓時覺得雞皮疙瘩都掉地上了,受不了地揉了下手臂,哼哼著轉身就要走人。

“萌萌!”

厲錦琛覺得這小姑娘還真給他二人了。

萌萌還在氣頭上,膽子就大了,有聽當沒見,腳步絲毫沒停頓。心裏悶悶地想著,難怪想要把她支走呢,原來是想留在這裏花天酒地、左擁右抱,果然男人沒一個不貪鮮的。那個明星校花,可真是塊鮮嫩肉呢!

一想到剛才那白生生的手臂直往男人身上蹭,心裏的酸泡泡就迅速發酵,簡直無法抑制了。腳步邁得更堅決!

可第三步還沒落下,伸出的手還有一掌遠就搭上門把了,身體突然懸空,失重,一個空中大回旋!噢,my—god!

“唔!”

唇上一涼一熱,濃重的鼻息絞進她的鼻息中,那粗壯有力的大舌頭直直絞了進來,絞住她的小舌頭重重地吮住,又急又狠地讓人根本脫身不得,連氣都無法喘了,滿滿的都被他占領。

只要五秒!

搞,搞什麽啊!這個也太,太那個了吧!怎麽可以這樣子啊,過份!可惡,她要……

“唔,唔,大,大叔……不……呼吸……噢……”

抗議,抗議,嚴正抗議啊!

眷戀不舍地來回**著兩片唇兒,豐滿有型,真是讓人欲罷不能,無法克制,他扣緊了那顆閃躲的小腦袋,將人緊緊抱在懷裏,總也覺得不夠。她掄著拳頭往他身上招呼,嚶嚶的嗚咽聲,就像小貓兒似的可愛,讓他怎麽舍得放開。

門外不斷有人敲門了,他將小東西抵在門上,直接上了鎖,又低頭品償。直吃了小人兒渾身虛軟,面頰緋紅,完全一副無力招架的可愛模樣,才終於魘足地松了口。

她喘著氣兒,只能無力地倚著他,看他理理身上淩亂的毛衣褶子,然後擡頭,漆黑的眸子宛如兩道勾子般死死地勾著她根本無法把眼光從他身上移開。

“檢察清楚了麽?”

她的腦子完全一團漿糊,根本不知道他在講什麽。

他微微彎唇,那模樣竟是少見的邪氣,帥得迷死人,“我檢察清楚了。”

“什麽?”她只能傻傻地問出口。

他擡手開始為她整理淩亂的發絲,動作溫柔,眼裏泛出淺淺光暈,“還以為喝了酒在發酒瘋,原來,這是醋喝多了,都酸壞腦子了。”艾拉達的回聲

長指,輕輕點了點她的太陽穴。

她嗷地一叫,直直撞進他懷裏,掄拳頭又叫又打,“大叔,你太過份了,太過份了,太過份了!憑什麽只準周官放火,不準人家點燈哪!你都可以左擁右抱大美人兒了,人家喝兩口酒都不行。太過份了,太過份了,人家真的生氣了!”

打完,轉身又要跑掉。

可惜,還是被男人輕松拎回懷裏,像小雞兒似的,嘴兒撅起很高很高。那癟起的小臉,別提有多怨懟了,典型就是一嫉婦的模樣。

他瞧著一眼,兩眼,三眼,就忍不住哧笑出聲。

她又急又氣,又委屈,一下就紅了眼眶,啞了聲音。

“大叔,你討厭。”

他心知不能再逗下去了,捧起那紅濕濕的小臉,邊吻邊哄著,“乖,我這不來找你了。”

她聳聳鼻子,開始耍賴,“你臭死了,別碰我。不準用被別的女人生碰過的臟手,碰我。”

他輕笑一聲,“她沒碰到。”

她立即大嚷,“你騙人!剛剛我明明就看到,她有碰了,碰了,碰了這裏,這裏,這裏,還有那裏!”

那小手指啊,真比機關槍還給力,一下子把他全身都點射了。

他無奈,大手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水漬,輕輕一嘆,“傻丫頭……”

她小臉一鼓,立即抓著他的手,到洗漱臺上,用水沖,還擠了一大坨綠幽幽的洗手液抹在他手上,就像媽媽給寶寶洗手似的,洗了一大槽子的白泡泡,搞得他一陣哭笑不得。

“萌萌!”

“別動,必須洗幹凈。”

“……”

“不洗幹凈,就不準碰我。”

“……”

“怎麽可以讓那個狐貍精靠得那麽近啊!”

“……”

“盛湯布菜的特權,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

“呃,可以加上咱媽。”

“……”

“不準讓她靠近你半徑十米,不五十米!”

“萌萌。”

“大叔,大叔是我一個人的。”她死死抱住了他的腰,口氣快把自己都酸死了。可是有什麽辦法,她真是受不了,一點點都受不了,一個那樣的女……孩,待在她的大叔身邊。比她漂亮,比她白,頭發比她長,胸更比她大,個頭又比她高……真是太礙眼了,討厭死了!如果可以,她真想化身為惡女將所有靠近大叔的雌性動物殺光光!

“唉……”

這孩子較起真兒來,真了不得。

“大叔,咱們回家吧!”

仰起的小臉、小鼻子、大眼睛,還是紅通通的。這說出的話,已經任性到了極點。

他彎起唇角,心情卻是到了這裏之後,最好的一刻,“好。”

還有什麽,比讓懷裏的小東西開心,同時還可以讓自己開心,更重要。這樣子任性一次又何妨,誰也阻止不了他們,在一起!

“大叔,你都答應我了,你只能跟我在一起。你是我一個人的!”

她又非常認真地強調了一遍,更收緊了環抱的雙臂。他輕輕撫著她微濕的小腦袋,身心竟是從未有過的放松,那些黑暗的角落都似被懷裏這顆溫暖的小太陽,通通擊退。

他不禁在心裏說,我的小姑娘,謝謝你!

……

兩人打開衛生間時,門外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

萌萌臊得不行,已經沒了剛才那宣誓主權般的霸道勁兒,躲在厲錦琛身後,恨不能當即打個地洞鉆進去。啊嗚,她明明沒有喝酒的咩,怎麽突然會變身為女霸王了。

厲錦琛完全沒有什麽尷尬,只是對準備開門的人說了句,“抱歉,孩子鬧脾氣。”

眾人雙眼大瞪,不敢置信地看著男人護著懷裏的小姑娘,大步離開。

這脾氣鬧得也忒大了點吧,把酒店的整個內務組都驚來開個廁所門兒,實在夠“大”!

走到包廂前時,厲錦琛捋捋女孩還有些濕的發,有些擔心,“吃了飯,別亂跑,回房間去休息,睡個午覺。”

“哦。”

“聽話。他們也不是要欺負你。”

烈血戰神

“我,知道啦!”

“我不會讓別的女人碰。”

“大叔!”

她擡起小臉,又是一片緋紅,眨著星星眼,很是感動。

他心中又是一軟,俯身在那還微腫的唇兒上,輕輕啄了一下,伸手彈了下女孩的鼻尖,惹得女孩捂臉嬌嗔,他笑得溫柔又寵溺。

這一幕,又讓剛剛被打開的門內眾人,不小心窺見,盡皆失聲。

無疑,這樣的厲錦琛是他們從來不曾見過的。

更不用猜測,這個女孩對他來說,的確非比尋常。

包廂門關上,厲錦琛的新座位還是和姜亦儒緊挨,也不知道是不是某些人有心而為。

姜亦儒側頭朝厲錦琛扯了扯唇角,說,“真是嫉煞旁人!”

厲錦琛單手支著下頜,回看一眼,“彼此彼此!”

姜亦儒的另一只手邊,這會兒竟然又換成了朱碧嬋。

朱碧嬋略帶驚訝地目光看向厲錦琛,在對方眼神睇來時,卻又迅速移了開。她的心,跳得很快,也不知是為什麽。也許是因為,厲錦琛的側廓真是像極了厲俊臣。

可是看著這個男人那樣地寵溺呵護著一個女孩子,那種氣息、眼神、語調、表情,是多麽讓人著迷,移不開眼呵!多麽渴望,自己就是他面前的那個女孩。該死,她在想什麽。她真正喜歡的,一直喜歡的,應該是厲俊臣。

那個小土包子,憑什麽有這樣好的運氣?!

“小嬋,來,陪我喝一杯。今天有幸認識一位未來的女老板,可是姜某之幸。”

一杯滲滿的白酒,直接嗑上她手邊的小酒杯,裏面也是白酒。她真不想喝,可是剛才換座時,劉婉兒特別提醒她,那是姜家的太子爺,千萬要小心應對,不然恐怕會對他們朱家不利。她對權利場上的人脈關系知道的不多,但是帝國三大皇室家族,就是三歲小孩都知道。此時,又豈敢怠慢。

“姜少,我,不能再喝了。”

“唉,我滿杯,你隨意。乖,就一小口!”

雖然這個男人很溫柔,似乎也挺體貼女士。可是她就是覺得,那種感覺跟厲錦琛對姚萌萌的完全不一樣。他看她的眼神,充滿戲謔,有趣,樂子,溫情脈脈,卻沒有多少真實的熱度,只讓人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身為家族的小公主,在這種時候是不能退縮的。她只能皺著眉頭,以杯就唇,只想抿那麽一小口意思意思,誰料一個大力從杯下升起,她不及反應,一整杯酒就被灌進了嘴裏,頓時嗆得她捂唇直咳嗽。然後另一只大手就正正拍上她的背,一邊慢悠悠地說著,“瞧你,著什麽急呢!我不是說了嗎,你慢慢來,隨意就好,真是個傻姑娘。”

那大手就此停在了她背上,緩慢而躑躅地游移起來,氣息幾乎噴在她臉頰上,那還握著她執杯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刮著她的掌心。一時之間,她只覺得那股**的水流在胸中擴散,化為一片實質般堵塞了渾身的氣血,臉頰漲得更紅了。

她竟然看不清半抱著自己的男人,到底是何模樣。

“小嬋,你酒喝得太猛了。快別纏著姜少了,來來來,快吃點兒蔬菜墊墊肚子。唉,你們女孩子哪能喝那麽多白酒,這酒氣太大了。姜少,您就高擡貴手,小嬋她還小呢……”

旁邊,似乎還是那個從剛才就對她獻殷情個沒完,長得一臉肥頭豬耳的劉耀。

一陣笑聲,突然又從對面傳來。朱碧嬋就見那兩個年輕女孩,自己介紹說是從音樂學院來的,正一左一右地伺候著厲錦琛的那位總經理,好像是叫司徒燁。這男人從剛開始到現在,就一直是一副在脂粉堆裏游刃有餘的模樣,她看著就眼疼。而再一轉,那位明星校花已經移坐到了劉立偉身邊了。她不禁在心頭冷笑,勾搭上不厲錦琛和太子爺,搭上未來的市長候選人,似乎也不錯啊。

這些女人,不過都是男人的玩物罷了。突然,朱碧嬋眼神一定,落在正慢條斯理吃東西的劉婉兒身上。全場,似乎就劉婉兒一人,獨善其身。連自己都……

“抱歉,我吃飽了。諸位慢用,我出去走走。”

正在這時,厲錦琛起身告辭,距離剛進來,也不過十來分鐘。而他要離開,也沒有半個人敢說個不字。甚至對劉氏兄妹來說,這真是求之不得的機會呢!

朱碧嬋卻在心中叫喚,別走啊,要走也請帶上我,我不想再留在這地方。

可惜,她的杯子裏又被斟上了酒,而且趁她不註意的時候,還是好幾種酒混在了一起,再次送上了她的唇邊,無法拒絕。

……

萌萌回到席座上時,眾人已經吃了個七七八八,但是她發現,自己跟前放著個大盤子上,上面分別羅列了不少她愛吃的菜,顯然是人有心給她留著的。

她回來後,自然少不得被調侃幾句。但也沒人說多麽誇張的話,除了蘇佩佩暧昧地朝她眨了眨眼,其他人學生會的人並不知道她和厲錦琛的關系。她也就樂得輕松,繼續大快朵祭。

這時候,賀英琦不知跑哪裏去了,向東辰還肅著臉坐在原地,慢悠悠地吃著,那用餐的姿勢讓一群女人們時不時都要品頭論足一番。萌萌忍不住在心裏翻白眼,這一個個的女人哪,一天到晚就會嚷著減肥。結果吧,為了看帥哥吃飯,平白往自己身上搭上幾千卡的熱量,估計待會兒離桌之後,又會在背後嚷嚷,後悔啦,吃了那麽多啊!第一法師

溫澤笑著湊上來,說,“出去上個洗手間,也能把眼睛和嘴巴都上腫了。嘖嘖嘖,你這丫頭真是讓人沒法省心,下次還是哥陪你去,比較安心。你瞧,英琦說去找你,現在還沒回來。”

萌萌奇怪,“賀英琦來找我?我沒看到啊!”

溫澤只是神秘笑笑,只催促她趕緊吃。

萌萌也懶得想其他,開心地扒飯。經過剛才那一遭,她覺得心口郁結的氣終於散了,眼前一片大好光明哪!

大叔可是她一個人的呢!

吃完飯,衛正陽給眾人安排了房間午休。當然,都是幾個女生一間,幾個男生一間,屋子也是非常普通的標間。萌萌本想跟女生們擠一處,嘮嘮嗑兒什麽的。但突然接到了厲錦琛的電話,立即見色忘友跑掉了。

衛正陽見小姑娘突然跑出來,本想叫住人,卻教溫澤給攔住了。

萌萌依著厲錦琛的指示,拿著手機開始尋路,“白巖石廣場,朱雀位、玄武位夾角三十度,日光影指向正前方,九十九步……呃,這個步距是我的還是大叔的啊?二十,二十一……”

小姑娘一人在匿大的牧場裏,一路沿坡而上,走過排排直立的青松翠柏,一路繞到了酒店後的一排排沿山而築的古老行宮中。

遠遠的立在一扇窗後的男子,看著那黃色的小小身影一步步接近,不禁展露笑顏。丫頭的識途能力,果真是了得!

萌萌走過一路,還碰到賣工藝品的商販,做傳統小吃的大媽,於是一路蹦蹦跳跳,走走看看,玩玩買買,頗費了些功夫,才走到了短信的指定地點——正是一座繪滿彩色壁畫和浮雕的大殿,大殿正中搭著很前朝式的戲臺子。臺子下,放著一把把很是古樸的雕花圈椅,還有幾個游客正坐在上面吹牛嗑瓜子兒,十分悠適。柱角上的喇叭裏就放著京劇,咿咿呀呀的唱調,便是頗有些氣氛。

一邊吃著臭豆腐,一邊東張西望,就沒見著人。心裏不免嘀咕,一邊就繞著戲臺子,轉了起來。發現了墻上的彩色壁畫,內容很是有趣兒。仔細瞧來,卻是前朝皇帝攜王公大臣們至此秋狩,騎射捕獸,放鷹打鳥的故事。一路看下來,還真有些意思,看著看著,就讓她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神話故事。

正在這時,一道人影從身後走來,靠近時卻沒有提醒小姑娘,而是抓著她的一只手,將那竹竿上最的一塊豆腐吃掉。

“呀,大叔!”

“中午飯還沒吃飽,又買這麽多零食。”

“你,你吃了那個……”

“這麽臭的東西,你也吃得下。”

“嘻嘻嘻嘻嘻,大叔,你也吃啦,好不好吃?很臭嗎?我聞聞!”

“調皮!”

他伸手彈了下她的腦門兒,順手握住了她伸來的小手,塞進了自己的大衣兜裏,兩人慢步大殿中,就像身後、身前,那一對對攜手走過的情侶,嬉笑打鬧。

“看到什麽有趣的了?”

“有,有。那裏有一個故事,我覺得很動人。”小姑娘立即拉著他來到一幅幅連續的浮雕畫前,指說道,“你看這裏有八幅講的都是一個故事。這個小兔子被那外獵人救了,就每天在被救的地方等獵人,送獵人莊稼種子、珍稀的寶物,獵人送兔子好吃的胡蘿蔔。他們的友誼持續了很久很久,你看古人好聰明的,好多個月亮的陰晴圓缺來代表時間流逝哦!然後,某一日,獵人突然沒有來了,可兔子還是在那裏等獵人給它送胡蘿蔔,它準備了一顆寶石給獵人呢!這算是……求婚嗎?哈哈哈,古人好浪漫哦,竟然有這麽奇妙的構思啊!”

其實,就是因為看到兔子拿了一個寶石,她剛才才會特別認真看了這一串浮雕畫,就浮想連翩了。

“獵人沒來,可是一群壞蛋跑來了,打死了兔子,搶走了寶石。獵人來時,抱著兔子非常悲傷,結果神仙出現,就把他倆的靈魂一起升上了天空,最後就化成了月亮裏的吳剛,和玉兔!啦啦啦,大團圓結局,怎麽樣,精彩吧?!這可是,跨越物種滴愛戀呢,好偉大哦!”

小姑娘歡快地鼓著掌,“大叔,你不覺得嘛?”

厲錦琛只覺得,自己的思維是跟不上年輕人的腦回路了,拍了萌萌腦袋一下,“瞎扯!”

萌萌捂著腦袋,一臉不滿。想她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才編出這麽個浪漫動人的愛情故事啊,大叔竟然就給這麽個批語,簡直是,“大叔,你真沒情調!”

一跺腳,姑娘跑遠了。

厲錦琛回頭看著那幅畫,其實小姑娘少看了兩幅圖,那殺死兔子的壞蛋其實認識獵人,獵人的身份是皇太子,皇太子懷壁其罪,惹來其他皇子的覬覦。因為憑兔子贈予的東西,皇太子博得了皇帝的喜好,皇子們羨慕妒嫉,尋到兔子想要占為己有,兔子不從,被射死。面對本來就不屬於自己的寶貝,皇太子的貪念害死了兔子。神並非成全皇太子的愧疚,而是懲罰皇太子,將其送到兔子身邊,永遠禁錮在月宮中,令皇太子思其過,日日後悔。

那樣的美好,如果你不能將之保護好,從開始就不該貪念占有!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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