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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戚臨君說了,看你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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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旭點頭:“鐘小姐,請開車門。”

鐘意上車的瞬間,張旭緊隨而上,報出地址。

這次是酒樓的包間,依舊隔著屏風。

“你有完沒完?”她當初真該殺了張旭。可她不就坐牢?她的不雅視頻不就……這樣的話,別說她有沒有機會演戲能不能紅,怕連戚臨君都不高興哄。

她真想打倒屏風,看這個人到底有著何等尊容!

“鐘意,坐。吃飯,喝酒,隨意。”封胤的話隔著屏風傳來。

適才看向酒桌,確實擺滿了飯菜:看來神秘老公也是土豪。不過她可沒心思吃飯,隨便擺了張椅子倒坐正對他:“有話快說。”

“我要你成為戚臨君的心臟。”封胤回。封胤之所以命張旭搶婚,是白成軒這樣的人,太浪費鐘意的姿色。而他也答應過,不讓鐘意好過。那麽,相愛相殺,是不是最大的痛?他起初沒想過鐘意本事大到可以讓戚臨君為她死。他只是把鐘意送到戚臨君面前,讓他享受。意外的是。不近女色的戚臨君,真的貢獻了第一次。

於是,他就拿形婚綁住鐘意,留待他日後用。

也許是命數吧,他還在算計怎麽讓兩個人攪合在一起。鐘意自己千方百計找上了戚臨君要求潛規則,張旭來報時。他不由笑嘆命運,他之前給戚臨君塞過不少女人,玩過不少偶遇,沒想到就這次直接的戚臨君睡了,而且纏上了。

他知道,戚臨君有戒心,所以幹脆讓鐘意自己來。而且,他本來藏著身份,現在更要藏著了。在戚臨君和鐘意面前,他是封胤,而在鐘意面前。他只是不知身份的神秘老公。

張旭時時派人跟著,匯報情況。偶爾張旭親自來,比如鐘意唯一遇險那次。

他知道當時讓鐘意死的時候,不是毀了鐘意的時候,可他不能心軟。果然,鐘意自救,落入蔣鶴之手裏,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戚臨君可以為了鐘意不要命。

不管是為了剿滅蔣鶴之多一點,還是在乎鐘意多一點。對冷面冷心的戚臨君來說,就已經難得了。

鐘意對戚臨君,他也看在眼裏。他們沒有正式見過。但他可以說是看著她長大的。越到後來,她越冷清。所以,動情了吧?

其他的不管,他只要戚臨君痛不欲生,再讓鐘意痛苦。

“然後呢?”鐘意反問。

“然後。毀了他的心臟。”封胤輕輕說。

“你有病吧?”鐘意站起來,“你這人真有病,要不是你有你睡了我的視頻和那個破合同。我不會來!你以為你是誰?你有本事跟蹤我,肯定有本事傷害戚臨君。你憑什麽左右別人的感情,憑什麽左右我的人生。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封胤輕笑,預料到她渾身是刺:“鐘意,不要拒絕得這麽快,總有一天,你會主動找上我的。”

愛是最好的武器,封胤一早就知道了。

暴脾氣上來,鐘意直接踹倒了那看著意境十足的屏風,抓住封胤肩膀:“你臉都不敢露,是有多心虛?”

“回過頭來,你看得清嗎?”封胤回頭。輕輕撥開了鐘意的手。

鐘意微怔,他居然戴著面具!伸手想去摘他的面具,卻被他重重扣住手腕:“你!”

“鐘意,不要不聽話。現在,你只有慢慢成為戚臨君的心臟就可以了。”

“你松開!”她覺得他的碰觸很惡心,費力掙脫,卻是徒勞無功,“戚臨君這個人再可惡,都比你磊落。而且我需要他我喜歡他,我不會傷害他!你每次自導自演有意思?你一個大男人每天這樣有意思?你和戚臨君、你和我,有什麽深仇大恨?”

她成為戚臨君的心臟,再毀了那顆心臟。她和戚臨君,沒有一個人會好過。

“別急。”他繼續握住她的手腕,輕柔撫摸,“我給你的條件是,你的身世。你二十二年,不曾知道的,身世。”

使蠻勁掙開他的手,她更是擡腿狠狠踹了封胤腹部:“你走開!你到底是誰!我的身世,與你何幹!”

“再見!從今以後,你們誰找我,我都不會理的!我不會來!”身世,我自己可以!我只要像姑姑說的那樣,站在最大最萬眾矚目的舞臺……

“鐘意,你會來找我的。”封胤說完,不急著摘下面具,“一晨,母親,我會讓你們得償所願的。”

等了這麽多年,封胤確實不急於一時。

商場上,那些得失,都不會讓戚臨君痛苦,但如果有一個他愛的女人,一切都不一樣了。

鐘意真的生氣,可走出酒樓,她腦子裏竟又是封胤那句身世。她的身世……她的父母,對她而言,重要嗎?

鐘意不得不承認,重要。她想要一個答案,之前她以為她父母雙亡,可現如今……她真的想知道一個答案,為什麽這個答案讓姑姑痛苦,讓她被遺棄……

她有點煩,自然回家,不洗澡不幹嘛,直接上床倒頭就睡。

表面上不在意,可一想到還是嬰兒是就被父母遺棄,一想到煩人的形婚協議,她就只想睡覺。

戚臨君打她電話,關機了。又受什麽刺激了?他不是纏人纏得緊的,不過他想見她就是想見她。她整個白天都是別人的,晚上就該是他的。按理,她會主動上門的,所以,是遇上什麽事了?

不管怎麽樣,他拿捏著她的公寓鑰匙。在哪都無所謂,他都進得去。換個地方,換個興致?唔,他上次看到的性感睡衣,她還沒穿過呢。

他暢通無阻地走到她臥室,她睡姿不太雅觀地橫躺在床上。一雙大白腿露出了大半,分得很開,簡直“秀色可餐”。

他坐在床邊,看樣子睡了很久,呃……口水流出來了。他瞬間黑了臉,不大情願地用食指戳了戳她尚未被口水汙染的右臉:“醒醒。”

她不大高興地狠狠拍走冒犯的手,翻了個身,繼續,嘴裏呢喃。

“啪嗒”,是她打他的聲音,“撲通”是他心跳的聲音。

據楊晨告知,她這一天不要太自在,絲毫不受影響。他望著她的背影想了很久,他是喜歡她的韌性還是喜歡她的身體?畢竟,她是那個唯一。

管他呢,反正她隨時會變成脫韁的野馬,他必須拴住她。

再次伸手戳了戳她的後背,他一本正經說:“鐘意,你床上著火了。”

“啊?”她意識迷蒙間,猛然坐起,“火呢?”

戚臨君看著她,指了指他的左胸口:“這裏,著火了。”

昏沈間,她楞楞望著他,許久開口:“你在告別。”

搖頭,他死不承認:“我想睡你。”

“切!”她嫌棄出聲,繼續躺在床上擺成“大”字,滿不在乎地說,“來吧。”

沒有封胤準備周全,戚臨君不能完全還原當時場景。他扯下了領帶,反手綁住了她雙手擱在頭頂。在拿出手帕,疊了疊遮住她的眼睛。

她那點困意,早就被戚臨君的出現嚇走了。現在,她躺著閉眼,發現徒勞無功。她任由他擺弄,不過,她忍不住問:“戚臨君,看不出來,你喜歡S、M?”

他當即尷尬,兇她:“閉嘴。”

解了自己襯衣扣子,他附身在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上,親了親她 ,而後離她咫尺:“你現在是不是有睡意?”

“有……一點。”她本來想爆粗,最後還是放棄了。

“你感覺這樣的場景熟悉嗎?”戚臨君循循善誘。

“你有……”“病”字還沒出口,她就想到什麽,她之前一直覺得熟悉的事情,他在給她還原?難道戚臨君也這麽恐怖,她說第一次不是他的,他就千方百計查了出來。

他反問:“我有什麽,嗯?”

“你怎麽知道的?”她心慌慌問他。那他是不是連她是已婚少婦都知道了?

“因為我就是那個人。”他微微一笑,“這個驚喜,大嗎?”

女人不都希望從一而終嘛,她之前為了不受祝勇汙染寧願去死。難道不是嗎?

“什麽?”她驚呼,頭猛地一動,晃走了眼睛上的手帕。他布匠亡。

他預料到她的反應,繼續解釋:“我之所以問你認不認識封胤,是因為我在封胤的宅子裏和你發生關系……我是第一次,你也是。我們一直只有彼此。”後面的話,他說得幾分溫柔。

她粲然一笑:“幫我解開領帶。”

見她高興,他當即去解領帶。

“砰”,結果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狠狠給了他左眼一拳。猝不及防,他紮紮實實挨了一拳,他痛得捂住眼睛:“你幹什麽!”她到底在想什麽啊,打瞎他了,她有什麽好處?

“我幹什麽?”鐘意站起,一點不覺得愧疚,“既然你早知道,所以你之前端著各種都是在玩我咯?你早知道,為什麽不告訴我!”

害她以為……是封胤,對,原來那該死的王八蛋叫封胤!原來上次見過的衣冠禽獸是封胤!所以,封胤和戚臨君之間隔著一條人命?!為什麽是她被牽扯進來?為什麽一切都像預謀好的……為什麽封胤給她一種熟悉感?

“你氣這個,也不用這麽激烈吧?”他指自己瞬間誇張的左眼。

她依舊居高臨下:“誰讓你玩我!”她還在氣頭上,再想想之前戚臨君高冷絕艷的樣子,原來就是在她昏迷占有她的人,就算他是第一次,哼!

繼續捂著眼睛,他擡頭跟瞬間氣焰囂張的女人,跟只孔雀似的。他看了眼她皺巴巴的衣服和亂糟糟的頭發,不過……是鬥敗的孔雀。他忍著痛,解釋:“我剛開始怎麽知道是你。我那時候喝醉了,我知道封胤恨我,我自然不願意看清你是誰。你求我潛規則時,我真不知道是你,求我潛規則的這麽多,我全都答應?”他睨她一眼,“我要是全都答應了,你還有機會?”

那一眼意味深長,她忽然明白過來處境了。不管誰對誰錯,她打他,不是找死?不過她不能這麽快軟下來,繼續硬著脾氣:“然後呢?”

“我不喜歡親密接觸女人,但是我們因為巧合接吻,我發現我不討厭。後來你追過來獻身,我也接受。我真正知道是你,是我和你睡那次。因為我是男人,我有感覺。可能是因為你那時候意識比我還糊塗,所以感覺不到。”

“你不早告訴我,是怕我是封胤的人,一拖拖到現在?”她反問。

“和聰明的人說話就是利落,”他回,“其實蔣鶴之那事後我就不懷疑你了。或者我很早就不懷疑你,本來想告訴你的。我真以為那是驚喜,所以等我身體好了才告訴你。”他怎麽知道,純屬賠了夫人又折兵。女人非但沒哄他取悅他,反而重重給了他一拳。

“噢。”她猝然坐在床邊,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辦。現在他是坦誠了,可她呢?她那一紙形婚。還有封胤對她的威脅,她的身世……

他們是彼此的第一次,重要嗎?

重要!她忽然醒了過來,轉頭問捂住左眼的戚臨君:“過幾天我的新戲發布會,你覺得,這個舞臺夠萬眾矚目嗎?”身世,那她自己查,她不要受擺布於封胤。封胤心裏有仇恨,她沒有,她該愛就愛,該恨就恨。

戚臨君搖搖頭。

“我想想,我記得,戲開播後不久就是四年一度的白梅獎,你覺得,我可以拿最佳新人嗎?不對,時間上不對,評白梅獎的作品是不是要衛視直播完?還是不用?”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叨叨念的她。

接收到信息的她燦爛一笑:“只要有你,一切都不是問題,對不對?”

戚萌萌拍了拍身旁的被子:“看你表現。”

在她面前扯開衣領,她笑回:“包君滿意。”

他未受傷的右眼促狹地看她有點邋遢的造型:“你確定不梳洗一下?”

“去,去,馬上去!”她低頭一看,可不懊惱,趕緊穿上拖鞋跑去浴室。

他則走下樓到冰箱找冰塊,裝進袋子裏,仰躺在沙發上,冷敷。

最好過了今晚消下去能見人,不然……

待鐘意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人不見。等大開了,他玩她?不至於啊,千裏迢迢來的。呃,不是千裏。

她看了看她裹得還算嚴實的浴巾,難道,她不夠性感?

走到衣櫃前,她掃了一眼睡衣。咦,那件黑色鏤空的睡衣沒試過吧?本來就是為了取悅他的,現在是派上用場了。

“戚臨君?戚臨君?”她不顧他會闖進來,直接在臥室換,不過換好了都沒人。她走出去喊,見樓下客廳燈亮著,走下樓梯,“你在客廳幹什麽?”

他不高興瞪樓梯上的她:“還不是因為你。”不過當他看清曼妙的她是被如何的布料堪堪遮住時,瞬間鼻頭一熱。

不準流鼻血!

他蠻橫地命令著自己的身體。

目睹過睡衣模樣,但看她穿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霧裏看花?

不不不,妙不可言。

她緩緩走近他:“敷眼睛?”她折疊著身體,坐在他面前,“我幫你?”絲毫不介意露了多少春光。

把手一攤,他交給她。

她伸手,幾乎完全貼著他的身體,手倒溫柔細致地給他揉淤青:“對不起啊……我當時太激動……封胤恨你,你也沒錯。但我想告訴你,我也是他的受害者,我甚至不知道為什麽我是受害者。”

她柔軟的身體於無形中擠壓著他的呼吸,他明明閉著眼,卻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她濕漉漉散開的頭發,她的的睡衣,她的所有所有……一直嫌胸大難看的戚臨君,居然也會有一天口不對心!

……行,你是金主,你說了算!

敷了很久,他的眼睛不見好多少,倒是她的睡衣,被他弄得快廢了。

她把冰塊扔在沙發上:“手酸了,不想敷了。”

翻身覆上她,他回:“我正有此意。”

“唔。”她被他迫不及待地吻住,唇齒間全部都是熾熱的呼吸。

“你聽著,你是要取悅我的。”戚臨君說話間,沿著曲線替她解睡衣。

……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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