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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渣第二波:吃軟飯心機鳳凰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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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哪個畜.生狗膽包天,竟然傷我韋家的媳婦?”韋母接到小趙的電話,聽到兒媳婦兒被人迷(女幹)了,氣憤地拍著沙發扶手喝問道。

“阿蓮沒事吧?什麽?懷了孩子了?又沒了?好,我知道了。你們好好照顧阿蓮,還有安撫好小寶,我馬上就趕過來。”掛了電話,韋母的情緒還沒有平覆下來,真是又擔心又氣憤,深吸了幾口氣才平好過了一些。

“媳婦兒啊,阿蓮出什麽事啦?”韋奶奶在一邊問道。“媽,就是阿蓮不小心小產了,我得去北京看看。”

“我當初就說,都是人媳婦兒了,還念什麽大學 ,這不,小孩子不懂事兒,我這好好的曾孫子就沒嘍。”韋奶奶捂著胸口道。

“媽,當時哪能想到這個啊?再說阿蓮考的那麽好,我也想著他們夫妻兩總得有一個頂事的,小寶這樣子是不可能了,阿蓮多讀點書,以後夫妻兩有個明理的也好頂家。”

“唉……當初都怪我……要不是我………”韋奶奶想起當初兒子媳婦兒創業時,自己沒管好小寶,讓他發高燒燒壞了腦子,不由又自責道。

“媽,這哪能怪你呀?您又胡思亂想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小產最傷身,阿強(韋父的名字)前些日子不是給我買了很多補品嗎,你帶去給阿蓮補補。她還年輕,以後還會再懷的,讓她別難過……”

“好,誒,我得給他爸打個電話。”

……

韋母和韋父帶了兩個助手連夜坐飛機趕到京都,一見到前來接機的小趙,就急忙拉著他了解情況。小趙雖然受雇於韋家,但跟韋家關系極好,一向把小寶當弟弟看,所以對白蓮的異常也沒有隱瞞,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韋父韋母。

韋母乍一聽還不敢相信,因為白蓮一向表現的很不錯,雖然內向犯了點,但乖巧聽話三對公婆有禮孝順對小寶也貼心,要不當初她也不會放心讓她來京都讀大學。但是小趙這個人實誠,不會無的放矢,而且白蓮無緣無故瞞著家裏去火車站附近、連家裏的首飾珠寶都不見了確實可疑,韋母略一想,道:“你找家偵探社去查查她最近跟哪些人有來往。”

韋母來到醫院的時候,白蓮的麻藥剛過去,人也剛醒來。他一醒來,就迫不及待地接了一個手機打電話給李斌。可是手機關機沒人接,白蓮煩躁地將手機扔到一邊,抱著被子默默地流淚,事情怎麽會這樣,自己不是正要跟李斌離開這樣了嗎?怎麽會無緣無故睡過去?李斌人在哪裏?會不會出事了?白蓮不敢往那方面去想,雖然她已經隱隱預感到自己會昏睡過去可能是因為李斌的那杯果汁。

韋母在病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安慰道:“阿蓮,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你也別難過了,好好養好身體才是,那個欺負你的畜生你爸已經去警局打點了,咱們會為你報仇的。”

白蓮聯系不到李斌,私.奔又失敗了,感覺整個人萬念俱灰,不想說話,就只呆呆地靠在床上流眼淚。韋母也知道這個時候勸什麽都沒用,便只能陪坐在一邊。

……

韋父是挖煤起家的有錢人,俗稱暴.發戶,後來又涉及了房地產,投資影視業,也算一方土豪,在北京也有一些人脈。因為旅館又監控視頻,犯事的黃毛很快被警察局抓捕歸案,問清了他的犯案經過。如此順藤摸瓜,又調出了火車站的視頻,被韋父捉了兒媳婦的(女幹)。

韋父氣沖沖地來到醫院,氣得顫著手指指著白蓮道:“你、你說,你跟那個李斌什麽關系?”

韋母拉住韋父,過去將病房的門反鎖了,皺眉道:“怎麽了?”

“她和別的男人在火車站親親我我,簡直不知廉.恥。你說,你為什麽這麽做?”

白蓮聽到李斌的名字,頭猛地擡起來,撲過來拉住韋父的衣袖:“李斌,李斌在哪兒?他在哪?”

韋父氣得甩掉白蓮的手,點點白蓮,皺眉道:“白蓮啊白蓮,我們韋家自問待你不薄,當初向你家提親的時候,見你親自點頭同意我們才下的聘,你嫁過來以後因為你年紀小我們就一直將你當女兒養,你要讀書我們給你請最好的老師輔導你,要來北京上學也隨你,平時吃的用的從來都給你最好的,你也一向跟小寶處的不錯,你說,你怎麽做出這種事呢?”

白蓮出生在山西一個貧困的家庭,父親是在韋家煤礦工作的礦工,母親是一個普通村婦,家裏她是長女,還有一個妹妹和弟弟。在她高二的時候,弟弟得了白血病,家裏湊不齊醫藥費,打算將白蓮嫁給鎮上的一個有錢的離異男人換聘禮。這時作為老板的韋母帶著小寶順路來白家送慰問金,讓小寶看到了正坐在家門口哭的白蓮。

韋母拉住韋父,轉頭問白蓮:“我只問你,是不是真的出軌了?那孩子是誰的?”

白蓮已經破罐破摔、不想再偽裝了,她對著韋父韋母歇斯底裏地大叫:“我為什麽不能尋找自己的真愛,難道我就該委屈自己和韋天寶那個白癡過一輩子?哈哈,孩子,他也配我給他生孩子?”

韋母最不能忍受別人侮辱它的兒子,忍不住一巴掌甩在白蓮的臉上,瞇眼冷聲道:“當初要不是小寶喜歡、你自己也願意,我才下的聘,我們韋家逼過你了?你嫁過來後,我們也將你當親閨女養,什麽都給你最好的,小寶也對你處處體貼,你要是不願意,為什麽不早說?每天裝著一副我很願意喜歡的模樣,心安理得地享受韋家給你的一切,現在這幅姿態,做給誰看?”

“難道我付出的還不夠嗎?你們韋家的東西我根本不稀罕!”

“哈,不稀罕?我們花那麽多錢給你弟弟治病時你怎麽不說?讓我們給你家造別墅時怎麽不說?資助你妹妹讀書時怎麽不說?用韋家的錢養小白臉時怎麽不說?既然你自詡這麽高貴,我們韋家也供不起你這尊大佛,以後你好自為之。”說完,拎起包拉起韋父就出了門。

韋父坐在車上,郁悶地道:“媳婦兒,就這麽算了?”

“還能怎麽算,你可別又沖動整些幺蛾子,咱可是守法公民。知道她是這樣的人也好,省的以後我們走了小寶受罪。你以為她能有什麽好?她那相好可不是善茬,她還以為有多好,以後有她苦頭吃的。”

“是是,還是媳婦兒英明。不過那什麽李竟然給我家小寶戴綠.帽子,真恨不得廢了他。”

“我們家還丟了二十萬現金和一大堆珠寶首飾呢,你給警局打個招呼,讓他們盡力追回來。”

“哎呦,媳婦兒,高明啊!”

華漢大學最近出了一件大事兒,有警局來校找調查,據知情人士透露,是找一大四男生協助調查。後來據知情人士透露,據說這個男生和歷史系的一大三高冷系花是男女朋友,但是這個系花前段時間在火車站被人迷(女幹)了。後來,有個在警局有關系的學生爆料,據說這個系花原來已經已結婚了,出.軌跟這個男生偷.情,還有了孩子,於是想私.奔,偷了夫家好多錢出來,結果在火車站被那男生迷暈拿走了錢財拋下了,系花就被一流.氓迷(女幹)了。

白蓮身無分文,無法支付接下來的醫藥費,於是打電話通知了自己的父母。而白家夫婦也接到了韋家的解聘通知,了解了自家女兒出軌私奔的事。

白父一趕到醫院,就用一巴掌給白蓮當見面禮:“混賬,我們白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白母也上前語重心長道:“阿蓮,你這做的也太不是事兒了。韋家這些年怎麽幫襯我們白家的?你做這些,讓別人怎麽想?”

“憑什麽我就得為家裏犧牲,我只是追求自己想要的,有什麽錯?”

“是,當初是我們對不起你,但人韋家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兒了,你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兒?再說我生你養你這麽多年,我是虐待你了還是怎麽了?天寶除了笨了點哪裏不好?”

白蓮自覺已經看透了自己的父母,不想再和他們爭辯,她急於想見到李斌,她不相信警察說的那些話。

幾日後,李斌終於被警察從老家找了回來協助調查。

“李斌是吧,請問你跟白蓮是什麽關系?”

李斌心下一轉,面露擔心道:“警官,我跟她的事屬於私事吧,你來找我調查,是她出了什麽事兒嗎?”

“這些不是你該問的,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是。”

“哦,她是我的學妹,我跟她在我大二那年認識,後來我追的她,我們就成了男女朋友。”

“本月七號,將你們去火車站的經過說一下。”

李斌無奈一笑:“這件事有點覆雜,那天,我在自己的出租屋,她忽然來找我,說要跟我私.奔。無緣無故的我當然不答應,她逼於無奈跟我說了實情,說她原來是有夫之婦,但是有了我的孩子,於是想跟我私.奔。”

“我渾渾噩噩地跟她去了火車站,買票的時候,突然覺得這是不對的。我的道德與良知不允許我做這種破壞他人家庭的事,於是,我想一日人靜一靜,離開北京去老家。”

“那你為什麽給白蓮下.藥?”

“什麽?”李斌露出驚詫的表情:“什麽藥?”

“你還裝?監控顯示,白蓮是在喝了你給她的飲料後才失去意識的。”

“警官,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是給白蓮買了一杯飲料,那不是她嘴巴渴嘛。但是可從來沒有下過什麽藥。”

“你離開的時候,她明顯是昏睡的,這該怎麽解釋?”

“當初我糾結著怎麽和她說我的決定,沒想到她睡著了。我腦子一熱,就趁她睡著的時候離開了。”

“那白蓮的珠寶首飾和現金呢?”

“什麽珠寶首飾和現金?我承認,我在跟她交往期間,她送了我一些名貴的禮物,但是我也有回禮,這不犯法吧?”

……

由於火車站的垃圾清掃地比較及時,根本找不到充足的證據能證明是李斌迷暈了白蓮,而白蓮因為緊急手術輸血血液中也幾乎檢測不出迷藥的成分,再說珠寶首飾和現金交給李斌之說只是白蓮的一面之詞,也沒有有力證據,警察雖然對李斌有所懷疑,但是也拿他沒辦法。

白蓮從警察口中得知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但仍無法相信那個曾經與她海誓山盟的愛人會這麽對她。她攔住從警局出來的李斌,質問道:“斌,你為什麽要如此對我?是不是有什麽苦衷?”

李斌露出哀傷痛苦的表情:“白蓮,對不起!我無法說服自己接受你,我不能做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人。”

“不,不是這樣的!你說過不管我怎麽樣都會愛我的!對了,我現在已經離婚了,現在我真正的自由了!”

“對不起,蓮,我不能接受一段有瑕疵的感情!”

“這都是借口,我為你付出了一切,我們明明彼此深愛的。”

李斌扒開白蓮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白蓮看著李斌遠去的背影,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恨意。

半年後,李斌回大學領畢業證。在離開校門的時候,被人一棒打暈在弄堂裏。

仍舊是當初幽會的那個出租屋,只不過,現在的租客換成了白蓮。自從半年前和父母斷絕了關系,又和韋天寶離了婚凈身出戶,白蓮身無分文,連飯都吃不起。回到學校被人指指點點,找兼職又到處碰壁,最後無奈之下接受了一個中年暴發戶的包.養。

白蓮深情又怨恨地註視著李斌沈睡的臉,拿出一根鐵棍,極其溫柔地對著李斌說:“斌,你放心,從今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

白蓮打開出租屋的門,脫下腳上的恨天高,來到臥室,柔聲笑著對躺在床上的李斌道:

“斌,我回來了。”

李斌惡毒地看了白蓮一眼,自從幾個月前被白蓮親自用鐵棍打斷了脊椎,他就癱瘓在床,困在了這裏。白蓮無視李斌的眼神,嬌笑了一聲,低頭用紅唇在李斌臉上留下一吻,當著他的面脫下衣服,進到浴室洗澡。

李斌心裏充滿絕望,自己的身體完全沒了知覺,就算能脫離白蓮的魔掌,自己這一輩子也完了。而自己的父母,可能還以為自己在京都打拼,不知道自己的狀況。

白蓮洗完澡出來,看了看李斌的尿不濕,嬌嗔道:“呀,斌,今天都沒小便呀,來,我們喝點水吧!”

“你放心,雖然你被歹徒傷成這樣,但是我會照顧你一輩子,永遠不離開你,就像你以前對我承諾的那樣,一輩子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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