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冷酷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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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試陣，就是讓人一個個的陣門去嘗試，直到找到真正的生門為止。
當然，這個試陣的前體，是整個陣勢已經停止運轉，不會出現變化了。
“這是一個死陣！”
唐明陽內心苦。
沒有陣勢的運轉變化，唐明陽的陣法水平也就揮不出來。
因為所謂的破陣，破的是活陣，也就是指那種陣勢可以運轉的。
“看來，真的只能靠蒙了。”
唐明陽暗自的想著。
他內心還有一份懷疑，那就是最後破完陣，有人活了下來，這些人會不會滅口？
這一邊，楚虞已經開始要求大家排隊了。
可大家都不傻，沒有人想排在前面。
楚虞也確實很冷酷無情，直接讓傀儡人開殺。
連殺幾十人後，一個隊伍初具雛形。
唐明陽觀察著那些上古宗門子弟，在向鐵嵐求情後，雖然鐵嵐面有猶豫之色，但也沒有受到什麽特殊待遇，也是老老實實的排著隊。
他幹脆也沒有開口。
他和土青青排在隊伍的後半段。
兩萬多人的隊伍，在鐵血冷酷的手段逼迫下，開始緩緩的朝著陣勢入口移動，大家的神識也跟著輻射而去。
入口處，是一個寬三十多米的階梯，往火山口內部延伸百米左右，是一個半徑三十米左右的圓形平臺，它的周圍洞壁上，有十個陣門。
陣門口有火焰熊熊燃燒著，神識探不進去，只有一個是生門。
楚虞從第一個人的身上拘了一縷魂氣，制作成簡易的命簡，然後讓這個人在十個生門裏選一個。
這是九死一生的機率。
“修友，還請你選一個陣門來試陣吧。”
楚虞客氣的說著，實則聲音毋庸置疑，若是這個人敢不聽話，那麽她身旁的傀儡人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將這個人給捏死。
這個人也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他選擇面前的那個陣門，走進去，沒入火海裏。
楚虞則看著手中的命簡。
半秒鐘不到，她手中的命簡裏的魂氣開始消散。
“這是死門！下一位。”
她沒有露出太多的失望，繼續讓下一位來試陣。
她依次從第二位人的身上拿出一縷命氣，做成了命簡。
相比於第一個人用命換來一個死門，第二個人的生還幾率，從十分之一變成了九分之一。
“下一位！”
三秒過後，命簡氣息消散，第二個人也死了。
楚虞的聲音冷酷無情的響起。
一直到第五位，才選中了生門。
而選中生門的武修，有股劫後餘生的如釋重負，他則開始回到隊伍的最後面排著。
兩萬人的隊伍很長，進入生門的前面一截情況，唐明陽的神識受到生門燃燒的火焰阻隔，並沒有探知裏面的情況。
隊伍緩慢的前行著，證明不斷有人死去，而不時有人走向隊伍後面，說明那是選對生門的幸運兒。
前面的人一個個的減少，唐明陽的排位也一個個的往上移動。
靠運氣來抉擇？
唐明陽不是那種喜歡將命交給運氣來抉擇的人。
他更喜歡將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他並沒有放棄。
這個十方陣法的陣勢雖然是死的，但它在停止運轉瞬間，陣勢的剎那變化，還是會定格的。
唐明陽根據定格瞬間的陣勢，開始逆向推算最後的陣型變化。
一個十方平臺的生門，唐明陽不能推算什麽，可是十個十方平臺的生門，唐明陽根據生門的變化，就可以推算出幾分蛛絲馬跡。
畢竟十方陣勢他已經悟透，萬變不離根本。
“火門！”
“風門！”
“雷門！”
“水門！”
……
到第三十六個陣勢時，唐明陽已經逆行推理透了。
“下一個生門，應該是金門！”
唐明陽目光灼灼，隊伍一點點的往上移動，他進入下一個陣勢時，果然現生門就是金門。
“煞門！”
“雷門！”
“土門！”
一連幾個生門，唐明陽都猜對。
看來，他已經將整個十方陣法在停止運轉瞬間，定格的陣勢摸透了。
“接下來，該反客為主了！”
唐明陽也不喜歡被動。
現在人為刀俎，他為魚肉。
而楚虞等人正需要破陣的人，他只有表現得有用些，才能獲得更大的自由權限，也才能主動尋找多一些生機。
楚虞給唐明陽的感覺太過冷酷無情，所以他決定從鐵嵐處入手。
前排的人慢慢的減少，唐明陽的位置逐步向前，終於排到前兩五名內了。
這是先頭部隊，可以和隊伍前面的楚虞、鐵嵐呆在一截陣勢裏。
唐明陽看準時機，神識悄然給鐵嵐傳音過去：“鐵嵐，生門在水門！”
鐵嵐楞了楞，循著神識傳音的方向看過了。
此刻的唐明陽，已經改頭換面，故而鐵嵐並不認出唐明陽來，她傳音問道：“你是誰？”
“你先讓那個人走水門吧，別讓太多人送死了。”
唐明陽並沒有直接顯露身份，而是先顯示一番他的陣法水平。
“若是不對呢？”
鐵嵐皺起眉頭。
“那讓我來走！”
唐明陽說道。
“哼！輪到你時，自然到你走。”
鐵嵐不認識變化後的唐明陽，自然也不會給什麽好臉色。
唐明陽適可而止，也不再說話。
輪到的那個人，選擇了幻門，結果當然是死了，第二、第三個還是選擇錯，直到第四個時，終於選擇了水門。
楚虞等了半分鐘，見手中的命簡沒有碎，謹慎起見，叫隊伍最前的那個人走入水門，見這個人的命簡也沒有碎後，叫隊伍先走入水門，然後她才跟著進去。
“咦？”
旁邊的鐵嵐見到生門果然是水門時，暗自訝異，並且朝著唐明陽的方向看一眼過來。
唐明陽沒有說什麽，走入新的陣勢，他觀察了會兒，又傳音給鐵嵐，說道：“生門是風門。”
“你怎麽知道的？”
鐵嵐傳音過來。
這回她的態度好了些。
“我是陣法師，差不多參悟十方陣勢了。我經過前面幾十輪的生門變化，幾乎可以推導出接下來的陣勢生門變化了。你若是信我，可以讓我來嘗試，這樣可以不用死這麽多人。”
唐明陽傳音說道。
“你到底是誰？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鐵嵐傳音問道。
她看向唐明陽時，總有總知覺，她好像認得此人。
“我是你的一位故人。可若是我告訴你的名字，最後破掉陣勢後，你會放過我麽？”
唐明陽試探著問道。
“我……你若能幫我們破掉後面的陣勢，那麽你當然可以活命。”
鐵嵐說道。
可她眼睛裏的波動，已經出賣了她。
說明她言不由衷。
唐明陽內心一寒。
他們果真就有殺人滅口的心思，利用完他們破掉陣勢，就要將他們解決。
“既然如此，你還認得我麽？”
唐明陽想了想，將他的易容換掉，顯露出真容。
“你是……唐明陽？”
鐵嵐看到唐明陽的真容後，美眸閃爍著詫異，又帶有幾分久別重逢的驚訝。
可惜並沒有唐明陽期待的男女思念的情感。
看來美男計失敗了。
不過這一切，都在鐵嵐的美眸一閃而過。
“你怎麽會在這裏？”
鐵嵐問道。
“當然是進劍冢之地尋寶了，可剛進來，就被你的人給抓來這裏了。我若能幫你們破陣，能不能放了我？”
唐明陽嘆息苦惱的說道，又帶著幾分老朋友情誼的哀求。
鐵嵐聽到唐明陽這話，當然想到六十年前時，她和楚虞想要留在唐明陽身邊當丫鬟，可唐明陽極力推薦她們去拜紫蓮為師，並且還送她們法寶，傳她們紫靈戰訣的事情。
若沒有當日唐明陽那樣的恩情，六十年滄海桑田，說不定她們在凡間廝混，早就步入老年，半截入土了，哪裏有今日的縱橫乾坤，青春不老？
“這……唐明陽，我不想騙你，不過你若是真能為我們破陣，我可以向我的天竹師伯求情，讓他放了你。”
鐵嵐猶豫了會兒，算是比較誠懇的說道。
“我的妻子也在這裏，我們要一起離開。”
唐明陽說道。
“我只能盡力求情。”
鐵嵐再次說道。
“謝謝你。”
唐明陽感謝道。
“不用謝我，當年若非是你，也沒有今日的我。”
鐵嵐的聲音帶著幾分歉意。
“你讓他走風門吧。”
唐明陽說道。
“嗯。”
鐵嵐點點頭，不知怎麽的，她對於唐明陽的話內心就有股信任感。
她見那個人想要選擇土門，出聲說道：“生門是風門！”
那個人聞言，楞了楞，見說話的是鐵嵐，他也不敢怠慢，說道：“修友，你……你的話可說真的？”
不僅是這個人看向鐵嵐，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突然出聲提醒的鐵嵐，就連楚虞也詫異的看向她。
“哼，愛信不信！”
鐵嵐板起臉來。
“是是！”
那個人內心惶恐，他選擇走土門，完全是蒙的，現在鐵嵐提醒，不管如何，他也只好硬著頭皮走風門了。
他走過去，穿過熊熊火焰燃燒的大門，踏入風門裏。
風門過後，是一條有些曲折通往下一個陣勢的通道，他提心吊膽的走下去，並沒有遭到陣勢的攻擊。
上邊，楚虞拿著此人的命簡等了半分鐘左右，現命簡裏的命氣還沒有消散，她又派一個人進去驗證，那個人也沒有死，基本可以確認是生門了。
她叫隊伍先行，暗自傳音給鐵嵐，詫異問道：“你怎麽知道那是生門的？”
“是他告訴我的。”
鐵嵐看向唐明陽的方向。
楚虞也順著方向看去，美眸睜大起來：“唐……唐明陽？”
“楚虞，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裏見面。”
唐明陽傳音說道，並且露出一個自認為最帥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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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死陣！”
唐明陽內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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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所謂的破陣，破的是活陣，也就是指那種陣勢可以運轉的。
“看來，真的只能靠蒙了。”
唐明陽暗自的想著。
他內心還有一份懷疑，那就是最後破完陣，有人活了下來，這些人會不會滅口？
這一邊，楚虞已經開始要求大家排隊了。
可大家都不傻，沒有人想排在前面。
楚虞也確實很冷酷無情，直接讓傀儡人開殺。
連殺幾十人後，一個隊伍初具雛形。
唐明陽觀察著那些上古宗門子弟，在向鐵嵐求情後，雖然鐵嵐面有猶豫之色，但也沒有受到什麽特殊待遇，也是老老實實的排著隊。
他幹脆也沒有開口。
他和土青青排在隊伍的後半段。
兩萬多人的隊伍，在鐵血冷酷的手段逼迫下，開始緩緩的朝著陣勢入口移動，大家的神識也跟著輻射而去。
入口處，是一個寬三十多米的階梯，往火山口內部延伸百米左右，是一個半徑三十米左右的圓形平臺，它的周圍洞壁上，有十個陣門。
陣門口有火焰熊熊燃燒著，神識探不進去，只有一個是生門。
楚虞從第一個人的身上拘了一縷魂氣，制作成簡易的命簡，然後讓這個人在十個生門裏選一個。
這是九死一生的機率。
“修友，還請你選一個陣門來試陣吧。”
楚虞客氣的說著，實則聲音毋庸置疑，若是這個人敢不聽話，那麽她身旁的傀儡人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將這個人給捏死。
這個人也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他選擇面前的那個陣門，走進去，沒入火海裏。
楚虞則看著手中的命簡。
半秒鐘不到，她手中的命簡裏的魂氣開始消散。
“這是死門！下一位。”
她沒有露出太多的失望，繼續讓下一位來試陣。
她依次從第二位人的身上拿出一縷命氣，做成了命簡。
相比於第一個人用命換來一個死門，第二個人的生還幾率，從十分之一變成了九分之一。
“下一位！”
三秒過後，命簡氣息消散，第二個人也死了。
楚虞的聲音冷酷無情的響起。
一直到第五位，才選中了生門。
而選中生門的武修，有股劫後餘生的如釋重負，他則開始回到隊伍的最後面排著。
兩萬人的隊伍很長，進入生門的前面一截情況，唐明陽的神識受到生門燃燒的火焰阻隔，並沒有探知裏面的情況。
隊伍緩慢的前行著，證明不斷有人死去，而不時有人走向隊伍後面，說明那是選對生門的幸運兒。
前面的人一個個的減少，唐明陽的排位也一個個的往上移動。
靠運氣來抉擇？
唐明陽不是那種喜歡將命交給運氣來抉擇的人。
他更喜歡將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他並沒有放棄。
這個十方陣法的陣勢雖然是死的，但它在停止運轉瞬間，陣勢的剎那變化，還是會定格的。
唐明陽根據定格瞬間的陣勢，開始逆向推算最後的陣型變化。
一個十方平臺的生門，唐明陽不能推算什麽，可是十個十方平臺的生門，唐明陽根據生門的變化，就可以推算出幾分蛛絲馬跡。
畢竟十方陣勢他已經悟透，萬變不離根本。
“火門！”
“風門！”
“雷門！”
“水門！”
……
到第三十六個陣勢時，唐明陽已經逆行推理透了。
“下一個生門，應該是金門！”
唐明陽目光灼灼，隊伍一點點的往上移動，他進入下一個陣勢時，果然現生門就是金門。
“煞門！”
“雷門！”
“土門！”
一連幾個生門，唐明陽都猜對。
看來，他已經將整個十方陣法在停止運轉瞬間，定格的陣勢摸透了。
“接下來，該反客為主了！”
唐明陽也不喜歡被動。
現在人為刀俎，他為魚肉。
而楚虞等人正需要破陣的人，他只有表現得有用些，才能獲得更大的自由權限，也才能主動尋找多一些生機。
楚虞給唐明陽的感覺太過冷酷無情，所以他決定從鐵嵐處入手。
前排的人慢慢的減少，唐明陽的位置逐步向前，終於排到前兩五名內了。
這是先頭部隊，可以和隊伍前面的楚虞、鐵嵐呆在一截陣勢裏。
唐明陽看準時機，神識悄然給鐵嵐傳音過去：“鐵嵐，生門在水門！”
鐵嵐楞了楞，循著神識傳音的方向看過了。
此刻的唐明陽，已經改頭換面，故而鐵嵐並不認出唐明陽來，她傳音問道：“你是誰？”
“你先讓那個人走水門吧，別讓太多人送死了。”
唐明陽並沒有直接顯露身份，而是先顯示一番他的陣法水平。
“若是不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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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讓我來走！”
唐明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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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嵐不認識變化後的唐明陽，自然也不會給什麽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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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虞等了半分鐘，見手中的命簡沒有碎，謹慎起見，叫隊伍最前的那個人走入水門，見這個人的命簡也沒有碎後，叫隊伍先走入水門，然後她才跟著進去。
“咦？”
旁邊的鐵嵐見到生門果然是水門時，暗自訝異，並且朝著唐明陽的方向看一眼過來。
唐明陽沒有說什麽，走入新的陣勢，他觀察了會兒，又傳音給鐵嵐，說道：“生門是風門。”
“你怎麽知道的？”
鐵嵐傳音過來。
這回她的態度好了些。
“我是陣法師，差不多參悟十方陣勢了。我經過前面幾十輪的生門變化，幾乎可以推導出接下來的陣勢生門變化了。你若是信我，可以讓我來嘗試，這樣可以不用死這麽多人。”
唐明陽傳音說道。
“你到底是誰？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鐵嵐傳音問道。
她看向唐明陽時，總有總知覺，她好像認得此人。
“我是你的一位故人。可若是我告訴你的名字，最後破掉陣勢後，你會放過我麽？”
唐明陽試探著問道。
“我……你若能幫我們破掉後面的陣勢，那麽你當然可以活命。”
鐵嵐說道。
可她眼睛裏的波動，已經出賣了她。
說明她言不由衷。
唐明陽內心一寒。
他們果真就有殺人滅口的心思，利用完他們破掉陣勢，就要將他們解決。
“既然如此，你還認得我麽？”
唐明陽想了想，將他的易容換掉，顯露出真容。
“你是……唐明陽？”
鐵嵐看到唐明陽的真容後，美眸閃爍著詫異，又帶有幾分久別重逢的驚訝。
可惜並沒有唐明陽期待的男女思念的情感。
看來美男計失敗了。
不過這一切，都在鐵嵐的美眸一閃而過。
“你怎麽會在這裏？”
鐵嵐問道。
“當然是進劍冢之地尋寶了，可剛進來，就被你的人給抓來這裏了。我若能幫你們破陣，能不能放了我？”
唐明陽嘆息苦惱的說道，又帶著幾分老朋友情誼的哀求。
鐵嵐聽到唐明陽這話，當然想到六十年前時，她和楚虞想要留在唐明陽身邊當丫鬟，可唐明陽極力推薦她們去拜紫蓮為師，並且還送她們法寶，傳她們紫靈戰訣的事情。
若沒有當日唐明陽那樣的恩情，六十年滄海桑田，說不定她們在凡間廝混，早就步入老年，半截入土了，哪裏有今日的縱橫乾坤，青春不老？
“這……唐明陽，我不想騙你，不過你若是真能為我們破陣，我可以向我的天竹師伯求情，讓他放了你。”
鐵嵐猶豫了會兒，算是比較誠懇的說道。
“我的妻子也在這裏，我們要一起離開。”
唐明陽說道。
“我只能盡力求情。”
鐵嵐再次說道。
“謝謝你。”
唐明陽感謝道。
“不用謝我，當年若非是你，也沒有今日的我。”
鐵嵐的聲音帶著幾分歉意。
“你讓他走風門吧。”
唐明陽說道。
“嗯。”
鐵嵐點點頭，不知怎麽的，她對於唐明陽的話內心就有股信任感。
她見那個人想要選擇土門，出聲說道：“生門是風門！”
那個人聞言，楞了楞，見說話的是鐵嵐，他也不敢怠慢，說道：“修友，你……你的話可說真的？”
不僅是這個人看向鐵嵐，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突然出聲提醒的鐵嵐，就連楚虞也詫異的看向她。
“哼，愛信不信！”
鐵嵐板起臉來。
“是是！”
那個人內心惶恐，他選擇走土門，完全是蒙的，現在鐵嵐提醒，不管如何，他也只好硬著頭皮走風門了。
他走過去，穿過熊熊火焰燃燒的大門，踏入風門裏。
風門過後，是一條有些曲折通往下一個陣勢的通道，他提心吊膽的走下去，並沒有遭到陣勢的攻擊。
上邊，楚虞拿著此人的命簡等了半分鐘左右，現命簡裏的命氣還沒有消散，她又派一個人進去驗證，那個人也沒有死，基本可以確認是生門了。
她叫隊伍先行，暗自傳音給鐵嵐，詫異問道：“你怎麽知道那是生門的？”
“是他告訴我的。”
鐵嵐看向唐明陽的方向。
楚虞也順著方向看去，美眸睜大起來：“唐……唐明陽？”
“楚虞，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裏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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