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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的官員認為,不必一驚一乍,軒轅絕對不會打過來的。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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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情況持續不到半個月,沈風就在一次早朝的時候暈倒了。滿朝文武都憂心忡忡,當然這裏不包括二皇子。

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湯鳳棲那個賤人害的他娘在後宮失了寵,還生下了幼弟,他也是萬不得已,說實話他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辦的這麽順利。這個計策還是他身邊的侍從出的,收買了湯鳳棲身邊的宮女給他這個爹下毒。縱然被抓到了,這一切也可以都推到那個女人身上,真是妙不可言啊!如果沈風去世了,大皇子和三皇子如此都不在京都,他可以趁亂直接逼供,無論是那種情況對他都十分有利。

而在鳳棲閣,不,現在應該叫做鳳棲宮內,湯鳳棲有些焦慮的在等待著王策的回應。鳳棲此刻到底有些害怕,左顧右盼,心神不寧。

“娘娘,何必如此害怕?”一個男人陰郁的聲音透過符咒傳了出來。

“你不是說你的藥,對皇上的身體沒有太大的影響嗎!”鳳棲的聲音有些高亢。

“可是演習不要演全套嗎?難道你不想一舉搬到那個二皇子?”王策的態度十分不在乎。

鳳棲有些猶豫,說到底她對沈風還是有些感情的,而且她也不想自己的孩子這麽早就沒了父親。

感覺到鳳棲的猶豫,王策覺得是時候給她下劑猛藥了。“如果你覺得這個男人會愛你一輩子,我先勸你不要癡心妄想了,沈風他到底是個男人,你能保證他以後不會有新的寵妃,新的皇子來和你的沈傲然爭奪王位嗎?你覺得別人還會對你心慈手軟嗎!”王策的語氣短而有力,鳳棲感覺到一陣陣窒息感。

是的,他說的沒錯,她還有傲然,而且沈風似乎對三皇子的印象很好,她的孩子還那麽小,她不能對任何人仁慈。“那,您說該怎麽辦?”

“過幾日我會托人給你送一種新藥你先給他吃了,外面的事情我來解決,上一次的事情是我沒辦好,這一次不會了。我們兩個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要記住了,湯鳳棲!”說完那邊就再也沒有回應了,只剩下鳳棲目光呆滯的坐在那裏。

直到屋子裏傳來傲然的哭聲,鳳棲聽到兒子的聲音,突然感覺到一股力量湧進了身體。是的,為了自己的孩子,她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人。

------題外話------

=—=為什麽大家不喜歡留言啊。

蜜汁不明白

哦,下面可能要開始小虐了。

你們喜歡看哪種虐啊~和我留言說說嘛~

☆、38.暗湧浮現血染衣

沈風感覺自己似乎暈過去很久,他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裏他回到了過去,他看到了青後,他看到了小時候的孩子們,他看著他們一點點長大,他看到一個男人用一把刀對著他猛砍。背部的劇痛讓沈風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驚慌的打量著四周,當看到自己身下的黃色錦被和不遠處桌子上趴著的湯鳳棲的時候,他才松了口氣。是夢,剛從不過是一場駭人的夢。

想從床上下來,可是沈風發現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想要開口說話,可是從口裏發出的只有沙啞的低吼,就在沈風著急的時候,鳳棲醒了,下意識的往床這邊看過來,就發現沈風已經醒了,忙不疊的倒了杯水,送到了沈風的嘴邊。

沈風大口大口的喝著,一下子水就見了底。聲音也終於恢覆正常了,只是還是有些黯啞,“我睡了幾天了?”

“陛下,您睡了整整兩天了。來人啊!把熬好的藥呈上來!皇上您先喝藥,這是王策從宮外找到的大夫給您開的藥,我都試過了,很安全。”鳳棲一邊說,一邊拍著沈風的後背幫著他順氣。

抓過鳳棲的手,沈風深情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外面的宮女也已經將藥送了進來。鳳棲把藥放到嘴邊喝了一口,溫度還可以,就要餵沈風。沈風笑了笑,“愛妃,朕還是自己來吧,就一把奪過碗,一飲而盡。”果然,這藥有些苦,沈風的臉苦的都湊到了一起。

鳳棲把碗放好,就勸沈風多睡一會兒,而沈風則是把鳳棲攆了回去,讓她趕緊回去好好休息。

沈風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況好多了,臉色都比前兩天看起來好。早朝的時候處理起事情也得心應手了許多。沈風這病一好倒是幾家歡喜幾家愁,站在下面的二皇子沈毅然則狠了狠心。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大太監一如往昔的高聲喊道。

“稟父皇,兒臣有事要奏!”二皇子跪在地上,將後背挺得筆直。

看著沈毅然的表情很嚴肅,沈風不說話只是點頭示意他說話。

沈毅然吸了口氣,“父王,兒臣覺得前幾日父王病的有些蹊蹺,而且太醫們都沒有查出什麽癥狀,兒臣覺得這裏面有問題。”

“哦?你覺得有什麽問題?”沈風的聲音很清冷。

“兒臣覺得有人意圖毒害父王,臣請求父王下令搜查!尤其是乾清宮和父王長待的宮殿的宮女的住所,禦膳房常年有人試吃,肯定是沒有問題。”沈毅然的語速不急不緩,眼神裏都是關切。

到底這件事還是家事,沈風不想要在朝廷之上解決,無論怎麽說如果真的有人給自己下毒,對於君王來說都是一件丟臉的事情。

可是沈毅然卻死咬著非要在朝堂之上解決,說是要殺一儆百。沈毅然知道,只有在朝廷之上把湯鳳棲的惡行暴露,才能讓這個女人徹底翻不了身,如果後宮裏解決,保不齊哪天自己這個爹,想起舊情。

沈風死死地瞪著跪在地上的這個兒子,手一下又一下的拍在龍椅把手上,“好!那就如你所說”,沈風心中在想,最善於查這種事情的那位李公公已經被派到了沈憶青的身邊。腦袋裏想起了另一位,“就讓高公公去吧。”

下面的大臣們聽到沈風的話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個高鵬程高公公可是個有資格的,宮女到他手裏,就沒有他打聽不到的事情。有膽大的宮女偷偷地看過高公公的手段,嚇得好幾天都躺在床上下不來床。高公公可以說也算半個能工巧匠了,他想出了很多整治人的道具。

不過這事大家估計怎麽著也要等兩天才有信了,可是散朝後的二皇子心裏一直覺得突突的。沒事的,沒事的,他已經把幫忙傳話的小太監弄死了,而且那個宮女可是對他欽慕已久只要事成他答應這個小宮女就會求娶她。為了這榮華富貴,她也肯定不會把他供出來。這樣安慰著自己,沈毅然漸漸就有了困意。

而此刻宮中的刑房內,好幾個宮女卻已經感覺自己經歷了煉獄一般,她們的嗓子都已經叫啞了,眼神已經渙散,披頭散發的樣子和女鬼沒什麽區別。你可是以為她們被上刑了嗎?並沒有,她們只是被嚇得。她們十幾個最有嫌疑的宮女被從押進這個房間的時候,就做好了受皮肉苦的準備了。可是其中一個宮女仗著自己是鳳棲的梳頭宮女,態度就有些倨傲。那裏想到這個高公公,只是笑笑。

可是下一秒,從他口裏說出的話,讓其他的宮女連口都張不開了,“小姑娘,這樣的話,高公公就讓你看看什麽是真本事,來人啊,把咱家的玩意兒都搬出來,給大家亮亮眼。”

幾個粗壯的老嬤嬤應了一聲,就面無表情的搬來了一堆東西,高公公坐在椅子上,翹著腿,對著燭光在看自己的指甲。宮女們只見那些工具似乎有些日子沒用,但是那上面幹透的煩著黑紅的印記似乎在訴說著它們曾經的輝煌歷史。

估計這幫小姑娘也不懂,高鵬程站了起來,走到這些工具跟前,像愛撫情人一樣,一件一件的用手摸過去,“這件叫做海底撈月,把女人的頭後仰塞到裏面,裝滿水,用繩子一下一下拽緊再放開,最後把一張紙放在她的臉上,看起來就像是十五的滿月一樣。”說完又自顧自地介紹起下一個,“這個叫做梅花染,把人吊在空中,在放下來從這放滿細針的板子上面擦過去,再擦回來,整個地上都會留下點點血跡,犯人腿上的痕跡就像是紅梅一樣,你們覺得好不好看!”

也不理會宮女們的表情,他繼續說了下去,“既然這位姑娘是鳳棲娘娘身邊的紅人,那我這件最愛的織布機就給你用好了。”高鵬程笑嘻嘻地望著那個此刻嚇得臉色煞白的宮女說道。

這個梳頭宮女,那裏還有剛才的態度,哭的鼻涕眼淚一把,可是那兩個老嬤嬤卻似木頭人一樣,只是遵守著命令,把那個宮女拖了過來,一下子按到了那個織布機上面。可是這那裏是一臺織布機,明明是一塊木板上無數的細小的刀片。宮女嚇得立馬就失禁了,“高公公,您饒了我吧,我下輩子,下下輩子給您做牛做馬,求求你了,我錯了。”可是高鵬程只是用小手指扣了扣耳朵,“開始吧!還等什麽呢?”

下一秒,其他人終於知道這個東西為什麽叫做織布機了,只見剛才那個宮女被兩個嬤嬤夾著在木板上來回的摩擦,腿上的肉就被割成了絲線那樣一條條的,旁邊的宮女們,一下子就嚇暈了兩個,剩下沒有暈倒的,只有高聲叫喊的份。

那個宮女最後被磨的下半身只剩下小腿骨,奄奄一息地被扔在了地上。看著地上的血漬,高公公有些不開心,“太不幹凈了,把大黃他們倆拉來吃飯吧。”其中一個嬤嬤立馬就走了出去,牽來了兩只大黃狗。

那狗看起來一點都不兇狠,可是當看到眼前血肉模糊的宮女的時候,卻興奮的一直喘著粗氣,嬤嬤的手一松開,兩只狗就從兩只大腿開始吃起,知道最後地上的人只剩下一副骨架。

看完這些,剛才沒有暈倒的宮女寧肯自己剛才暈了過去,她們被惡心的把膽汁都要吐了出來。高鵬程嘻嘻的笑著,“好孩子,真乖,把它們倆帶下去休息吧,然後把這些女人都送到地牢裏,我們挨個單獨聊聊天。”

這幫小宮女到底還是年輕,那個本來還說好和二皇子山盟海誓的宮女立馬就將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了。

“真沒意思,你們說呢,這個奏折明天就呈上去吧!”說完也不管別的,就離開了地牢,只留下一屋子的血跡和呆若木雞的老嬤嬤收拾著殘局。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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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功虧一簣命無常

自沈風登基以來,這是他第一次沒有早朝,而此刻碩大的乾清宮內,只有坐在龍椅內高高在上的皇帝和跪伏在地的臣子。從早上看到高公公的那折子以後,沈風就獨自一人來到了這碩大的乾清宮,告訴大太監安培喜今天不早朝,把二皇子宣進宮。

而沈毅然已經在這乾清宮內跪了兩個時辰了,他的父皇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坐在離他那麽遠的地方一直看著他。毅然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已經失去知覺了,他的頭挨著冰涼的磚,似乎能夠讓他稍微清醒一下。即使心中已經知道答案,他還是想再掙紮一下,只要他死不承認,父王不會拿他怎麽樣。

五月的天,空氣已經有些微熱,風吹在身上,有些微粘的濕潤。可是沈風的手,他的身體,他的心,都似冰塊一樣,無法被這熱氣溫暖。他還記得沈毅然小時候的樣子,那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孩子比老大更像自己一點,有一點點調皮,有一些些城府,可是又缺了點什麽。長大後毅然一直都和老大不對付,他也當那些就是兄弟之間的玩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先如今大皇子已經不在都城,也沒有人和他吵鬧了,可是他卻把主意打到了他的父王身上。

他盯著沈毅然,似乎想透過他看出些什麽。難道自己真的已經老了,已經讓自己的孩子如此亟不可待的想要從自己的身上踏過去。不,不會,還沒有,他還有沈傲然,他還年輕,他不會死。是地上的這個人,是他沈毅然,違反倫常,想要弒父。

害怕自己會心軟,沈風的目光從沈毅然身上移開。“毅然,你有什麽想對我說的嗎?”只要他承認,只要他說他只是一時糊塗,沈風願意讓他做個平民一輩子養他,自己的這個孩子不會是想要殺了自己,沈風的心攥的緊緊的。

聽到父親的語氣還很正常,沈毅然定了定神,“兒臣,不知道父王找我所為何事。一切只是聽父王的吩咐。”毅然裝作一副不解的樣子,見沈風不說話,他又低下了頭。

沈風有些猶豫,想要給他最後一次機會,“毅然,每個人都會犯錯,只是父王想知道,你為什麽會這麽做!”沈風的語氣像是一個父親在教育孩子。

沈毅然突然有些慌張,“兒臣聽不懂父王的話,宮裏的那件事,不是我做的啊!父王你不要聽別人瞎說,我是冤枉的啊!”沈毅然的頭和地上的磚,一下,一下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沈風心中最後的那點猶豫,那僅有的父子之情也因為沈毅然的裝模作樣而消耗殆盡,將身旁的折子甩了過去,“這折子上面的話,你自己看看,再回答我。”

沈毅然雙手有些抖動的打開了折子,逐字逐句的看完,心一點一點的沈了下去,完了,徹底完了。他赤紅著雙眼,用顫抖的聲音乞求道,“父皇,父皇!兒臣,兒臣只是一時糊塗,這主意不是兒臣出的,是他們,對是府裏那幫混蛋的主意。父王,父王你看看我啊,兒子絕對沒有想讓您怎麽樣!您,您現在不還是好好的!”沈毅然跪行著就要往沈風的方向過去。

“是嗎!”沈風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走到沈毅然面前,抓過他的脖子,一字一頓地說道,“那!是!你!失!敗!了!”,沈風的怒火讓他的臉漲得通紅,這個孽子,都到了這個地步,還不承認,這個蠢貨!

“如果我死了,你想要幹什麽!你說啊!你是不是要把這京城血洗,把你的幼弟和長兄都殺了,是不是!”沈風的手勁很重,掐的沈毅然脖子上都是印記。

“父…王。我…沒…。有”被掐住脖子的沈毅然說話都有些費勁。

“沒有?你連你的父親都敢謀害!還有你不敢的!我哪裏對你不好了,你就這麽著急想讓我去死!你這個孽畜!你這個不孝子!”沈風的吼聲太大,在這空蕩的宮殿裏到處回響著。

看著眼前這張和自己相似的臉,沈風心裏說不出的厭倦,放開了這個人,他一步步地邁上了臺階,坐到了自己的龍椅。兒臣兒臣,連兒子都不是了,就剩下臣,既然是臣,他也不需要對他再有什麽憐憫之心。

“來人,宣旨,二皇子沈毅然宮內突犯重病,暴斃身亡。”沈風沒有再多看一樣,從沈毅然身邊走過,就好似正在抓住他的腿的男人是一個陌生人一樣,看著進來的侍衛將他拖下去,看見他的指甲因為掙紮,在磚上留下的一行血跡,沈風的心突然劇痛了起來,下一刻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等沈風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了,這一次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狀況非常不好了,讓宮女拿過鏡子,他發現自己的頭發,突然一夜白了。沈風有些害怕,可是他還是照常去上朝了,朝堂之上大家對二皇子的去世心照不宣的選擇了沈默。

可是從那以後的一個月裏,沈風發現,自己睡不著了,每個夜晚都會夢見披頭散發滿臉是血的沈毅然,他狠狠地盯著自己,什麽也不說。許多方法也用過了,就是不見效,最後還是鳳棲建議,讓王策進宮看看。

可是最後王策卻說,皇上的病只能用天山血蓮才能治好,而且需要近親,親自去摘下來,藥效才會好。所以遠在永城的三皇子沒過多久,就接到了急信,火速回京城。

從探子告訴憶青,沈風的身體越來越不好的時候,他和朝陽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等待朝中是誰奪權,就打著清君側的名號殺回去,可是馬上得到的卻是二皇子暴斃的消息。本以為沒有什麽事情了,可是最後又得到的是沈風召他速速回京的消息。憶青沒有辦法,害怕京城有變,帶著朝陽就要回去。而不聞和百合也正好想要去看看良辰,四人就正好一路往京城方向同行。

到了京城驛站還沒有來得及休息,憶青就被宣進宮內,等憶青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一進驛站就看到正在等他回來吃飯的不聞他們。憶青苦澀的笑了笑,“不聞,百合,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漠北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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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六人終是再聚首

對於良辰來說,在軍營裏每一天的差距其實都不太大。早上天一亮就起床,和軍隊裏的一幫老兵油子一起熱熱鬧鬧擠到一起吃早餐,為了最後一個包子和最後一碗粥撕扯打鬧一會兒。吃完就跟著大家一起邊境巡邏一圈,現在已經快到夏日了,可是漠北的天氣卻如初春一樣,一點都不覺得炙熱。日覆一日的生活很枯燥,但是也很磨練人的意志,今天還沒回營地之前,顧堅就派人通知他訓練結束直接來找他。

良辰一邊往回走,一邊心想:“難道是要給我改善夥食?不應該啊,也不是什麽節日,又不是自己的生辰。”反正去看了就知道了,這不剛走到顧堅的院落附近就突然聽到一個女孩熟悉的聲音,還有一陣陣爽快的笑聲。良辰有些木然,不是他聽錯了吧,這女聲怎麽有點像百合,而那個笑聲卻是和不聞那個小傻子一模一樣。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良辰也沒有敲門,快步走到門前,推門就進。

聽到有人進來,不聞轉身一看,“哈哈哈哈,良辰,你怎麽現在和個黑竹竿似的!哈哈哈哈哈。”其實也不怪不聞笑,這一年的風吹雨淋,軍隊訓練,讓良辰長高了也變瘦變黑了,你別說,還真有點像是竹竿。

雖然很久沒有看見不聞了,但是良辰的功力還是沒有退步,趁不聞一個不註意,傳說中失傳已久的大暴栗就落在了不聞的頭上。“嗷!百合你看他!”不聞感覺頭皮都要被良辰這一下打麻了,連忙跑到百合那裏避難。

看到良辰的變化,百合只是微笑:“信裏你和沒說你變得這麽瘦了,你這個樣子我怎麽好和師父交代,一個好好的公子哥讓我給帶成了小難民了。”

良辰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裏有,你別聽不聞瞎說,我就瘦了那麽一點點,你看我長高了很多啊,顧堅還說我變好看了呢!”

三個人孩子般的話,聽在憶青他們耳裏也是覺得可愛。大概將所來目的簡單地和良辰說了說,良辰卻是有些疑惑,“那天山雪蓮我倒是也聽過老兵講過,不過貌似很不容易的樣子,我們要往這裏有個叫做玉女山的地方去找,而且那雪蓮據說有神獸守護,不是很好取得的,至於那個王策說的必須什麽至親之人取得才有藥效,根本就是瞎扯淡,壓根就沒這個說法。”

憶青聽到良辰的話,心裏也很是欣慰,這個孩子來到這漠北才一年成長就這麽多了,真的是不錯,“話是假的沒錯,但是他這麽說了,父王也信了,這一趟我就不得不來,至於上山的話,就我和顧堅去吧。”

聽完憶青的話,百合搖了搖頭,“聽良辰的意思,那個雪蓮不是凡人好取得的,肯定是要智取的,就你們兩個人去我覺得不安全。”

“就是,既然需要智取,肯定就要帶上我了。”蘇朝陽得意的笑。

“那也好,就咱們三個去,百合你們三個在營裏等我們回來就好了。”憶青望著三人,口氣堅定地說道。

可是不聞卻一句話沒有說,小腦袋裏想了些別的東西。

------題外話------

(⊙v⊙)嗯,喵

☆、41.魂斷玉女山上行

從準備出發到最後踏上玉女山,憶青他們前後準備也不到一周,帶著十幾個精兵的他們就這樣開始了行程。雖然現在已經快到夏天了,可是玉女山只有山下到山腰的地方有著郁郁蔥蔥的樹林,再往上面看就只能看見一片雪白,像是被披上了白色的紗衣。

如果不是要采雪蓮,這次爬山的過程,總體來說還是讓人很享受的。漠北的氣候在夏天的時候還是讓人覺得很舒服,玉女山上人煙罕見,這一路上憶青他們除了滿目的鮮花和高高的密林以外,就沒有見過一個人影。

和顧堅他們一路聊聊天,時間就過的飛快,這不還沒到中午他們就爬到了半山腰,這總共就過了三個時辰。對於一般人來說,這段路程至少要五個時辰,但是他們因為著急趕時間,所以速度自然就快了很多。

再著急也是要補充能量的,所以到了半山腰大家就決定休息一下,而蘇朝陽一路上都比較靜默,沒有插話。這種情況太少見,讓顧堅都心中生疑,“你是不是啞巴了!怎麽一句話都不說啊!”顧堅一邊往嘴裏塞著飯團,一邊嘟囔著。

“你才啞巴了!我是奇怪怎麽送咱們走的時候沒看見胡不聞那個小家夥!”蘇朝陽的語氣裏面有著隱隱的擔憂。

“哎呦你說你這個人!人家纏著你,你嫌棄煩,人家不在了,你還想人家,憶青你說說他,這算怎麽回事。”顧堅語氣裏的嘲諷之意簡直都要突破天際了。

憶青也不加入顧堅嘲諷的隊伍,只是笑著表示自己同意顧堅的想法。

休息好了就繼續開始爬山,越往上走,大家就覺得身上是越來遇冷了,眼前的景色也越來越單一,到最後只剩下滿目的白茫茫一片。玉女山山頂的景色和大家想的不太一樣。

眼前是一個很寬闊的平臺,在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圓形的碩大冰洞,憶青他們一行人慢慢走近黑洞,大家心中都不約而同的覺得,這個地方就應該是雪蓮所在的地方,可是那洞裏到底有什麽沒有人知道。

幾個膽大的精兵先被派進去打探一番,憶青他們在冰洞門口等待著,還沒過多久,就聽見裏面傳來一聲慘厲的呼救,接著就是一陣奔跑的沈重的腳步聲,憶青他們急忙打起精神,捏好手中的武器,只見剛才進去的精兵只有一個跑了出來,他身上還有著斑斑血跡。

“到底發生什麽了!他們人呢?怎麽就你一個人出來了!”顧堅抓過驚魂未定的士兵疑惑地問道。

“有…。有個大家夥…。一張口就把他們幾個吃了…。我在後面…。跑的快”士兵嚇得連說話都帶著顫音。

“沒事,你順順氣,慢慢說,那你有看到別的什麽東西嗎?”沈憶青走過來安撫著這個被嚇到的精兵。

“……有!有一朵像蓮花一樣的東西在那大家夥的頭頂長著,不過那蓮花的顏色是血紅血紅的,看起來詭異的很。”這邊精兵的話還沒說完,大家就聽到洞裏的生物似乎沒有吃飽,而且也因為自己被吵到而感到不快,在發出一陣陣巨大的呼吸聲。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剩下的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手中拿著武器。

心都在加速跳著,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見一頭大概只有老虎那麽大的野獸從洞裏爬了出來,嘴裏還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他的長相非常的醜,更不要提順著他下巴留下的斑斑血跡。周圍的精兵都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武器,似乎是沒吃飽,這獸看著他們的眼神,就像是看飯後餐點一樣。

上一刻還在來回踱步的大獸,突然就朝著他們撲了過來。其中一個精兵仗著自己武藝高強,想要和這獸單挑,誰知道剛才還在眼前的獸此時卻突然出現在他背後,他只是聞到一股厚重的血腥味,下一刻就停止了呼吸。

看的憶青他們心中一驚,這獸,難道是會什麽法術的。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只是這獸移動速度過快,超過他們的反應速度罷了。

眼下的情況當然不能來硬的,只能智取,朝陽給了顧堅一個眼神,顧堅馬上了解,一聲口哨,幾個士兵就了解了含義,因為這是他們在軍中經常訓練的暗語。

剛才還聚在一起的眾人,此刻卻立刻分散開了,以非常高速的運動繞著這獸轉圈,一時把這大獸繞蒙了,倒是不知道到底對誰下手好了。於是他只好東撲一下,西抓一下,卻一個人都沒有傷到。這獸有些生氣了,不再到處亂動,只是低著頭後腿不停的刨著地,鼻子裏發出一陣陣白煙。

估計是想看準機會一下子幹倒一個,可是他到底還是獸,抓不準人類的心思。憶青他們跑的十分沒有規律,讓這獸又是幾次撲了空,明顯感覺動作就慢了許多。趁著這獸與憶青他們糾纏,朝陽一點點地靠近冰洞,趁它不註意就沖進了冰洞。這洞其實很淺,他一進去擡頭就看見了那朵妖嬈異常的雪蓮,其實他覺得,這花叫做血蓮更合適,因為它的顏色太紅了,讓人都覺得不適的紅,是的,像是血跡幹了似的。

不再浪費時間,憶青一個大跳就起身一把將這雪蓮摘了下來。可是他從這洞口剛露頭,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對了。那獸似乎聞到了什麽,也不再關註憶青他們,反而一下子回頭看到了手裏拿著雪蓮的朝陽。它似乎是異常的憤怒,以非常快的速度,沖著朝陽就奔了過去。

這獸如此反常的動作根本就不在大家的反應之中,所以一時誰都沒有反應過來,而朝陽只是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嘴角掛上一絲苦笑。

可是,沒有意料之中的疼痛,或者其他什麽,朝陽只是聽到憶青的一聲驚呼。憶青的驚呼?他這個人很少被什麽事情驚嚇到。

其實也不怪憶青他如此反應,因為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就在他以為朝陽肯定性命不保的時候,一直紅狐突然出現在眾人的眼中。只見那狐貍身量還是不大,但是卻很靈巧的一下子咬住了那獸的脖子。那獸自然是氣極了,將註意力從朝陽的身上移開,專心致志地對付這個小狐貍。

這獸使勁全力搖晃著自己的身體,試圖將這狐貍從身上甩了下來。狐貍雖然嘴裏死死的咬住,可是架不住對方的體型和力量太大了,眼看著一時支不住就從這獸的身上甩了下來。還沒等狐貍逃走,這獸一下子就叼住了這狐貍。

朝陽被這一幕驚倒了,連忙喊道:“快救它!”

到底顧堅還是在軍中訓練了蠻久,再加上這獸剛才和他們糾纏太久明顯戰鬥力大不如前,顧堅趁它不註意,從背後跳到它身上,一下子就把刀插入了它的脖子後面。

大獸被這背後一擊徹底打敗了,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地上,身上都是黑色的血跡,只剩下喘氣的力氣。而那只狐貍卻也被大獸從脖子那裏咬了一個大孔,從孔裏流出來的血跡卻都是黑色的。

朝陽不知怎麽覺得這狐貍很眼熟,急忙跑了過去,一把將這個狐貍抱在了懷裏。那狐貍的呼吸卻是非常虛弱了,似乎感覺到朝陽的氣息了,將爪子輕輕地抓住了他的胸口,可是到底還是沒有了力氣,下一刻就頭一歪爪子落了下來。

蘇朝陽的腦袋裏突然轟的一聲巨響,這動作,這感覺為什麽這麽熟悉,也不說話就不管身後的眾人抱著這只狐貍就往山下沖。

不知道朝陽如何想的,憶青他們也只好跟上他的步伐一起朝山下奔去。不知道是不是懷裏雪蓮的緣故,這狐貍一直就吊著一口氣,可是卻只是微弱的呼吸。

下山到底速度還是快了許多,在天黑之前他們一行人果然就趕回了顧堅的住處。生怕懷裏的狐貍下一刻就死去,朝陽一直就緊緊抱住它。

看到憶青他們回來,良辰百合他們很開心的就跟上去,可是卻看見他們行色匆匆,沒有說話,而蘇朝陽最奇怪懷裏抱著個東西就往不聞的房間沖,憶青他們也連忙跟了上去。

咣當一聲,朝陽一下子就用身體撞開了門,果然如他所想,那個小家夥不在房間裏面。他輕輕的把懷中的狐貍和雪蓮放在了床上,望著跟在他身後一臉疑惑的百合和良辰問道:“胡不聞呢?”

他這麽一問,兩個人才突然想起來,已經快一天沒有看見不聞了,他們以為這個不聞只是如往常一樣偷懶睡覺或者跑到廚房吃東西去了,可是很明顯事情不是這樣的。連忙找來仆人,仆人卻說並沒有在廚房看見不聞。

看到兩人驚異的表情,朝陽的表情有些淒涼,“也許它就是不聞吧!”

“什麽!”百合和良辰異口同聲的說道。

雖然他們並不想相信,可是從朝陽的表情裏面他們似乎隱隱的感覺到這個奄奄一息的小狐貍就是他們那個白天還活蹦亂跳的小師妹。

朝陽輕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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