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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我們談個交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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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要進行下一步動作之際,蘇念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手腕,打斷他後頭想要說的話:“殿下,有重要情報。”

“你想說的是端王那邊又有何異動?”姬殊晏原本便未想做些什麽,看她一副‘賣藝不賣身’的模樣,有些忍俊不禁。

“現下端王的情況可是很不好,其實我覺著吧他也是挺慘的,先前與太子鬥了那麽多年,好不容易將太子給掰倒了,結果又出了個姬致城,雖然說姬致城本身並未有什麽能力,但他有了祈高本的支持那意義便完全不同了。

有一句話說狗急了還跳墻呢,又何況是努力了那麽多年的端王,他現下便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只要一有空隙,便想著往上冒頭,端王心切也就罷了,我只是未曾想到,他那個老謀深算的母妃鄭淑妃竟然也會想到采取極端的手法來。攖”

“鄭淑妃也終於忍不住了?”

蘇念擡眸,看著姬殊晏眼底頗有深意的淺笑,努努嘴道:“這不正是殿下你一直想要看到的麽,放任祈高本的勢力獨大,讓姬致城做替死羔羊,在人前吸引所有人的主意,自己則是坐在幕後操縱著一切,最後一網打盡。”

“知我心者,非你莫屬。”毫不否認地應下,在她的面前,他並不偽裝些什麽。

“難道殿下不想要知道鄭淑妃到底想出了何法?”看他一副了然於胸的模樣,蘇念覺著他像是什麽都已經知曉了償。

“看你露出一副瞧戲般的樣子,只有兩種可能,第一,鄭淑妃的主意蠢到了家,第二,你想要死的那個人,已經沒有多少日子可活頭了。本宮猜得可對?”

眼底的笑意更深,蘇念不置可否地答道:“我想要他死,難道殿下你不想嗎,還是說,你想要一直做個大孝子,伺候他終老?”

“很快你便會知曉了。”

兩人之間所談論的這個他,自然指的便是當今的皇帝陛下,能如此膽大地說出這番話來,想必普天之下也就只有蘇念與姬殊晏了。

——

皇帝大病初愈,沈寂了好一段日子的皇宮終於又開始辦起了大宴,為慶祝皇帝身體康健。

而負責此次宴席的人,卻是前不久被冊封為魏王的姬致城,一時之間,朝中的風向再次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轉變,從前太子還在時,每每一遇到此類的盛宴,為了防止太子與端王爭搶讓自己頭疼,皇帝都幹脆將此事全權交與祈高本操辦。

但在辦此次宴席之時,皇帝一改從前的作風,直接將此事交給了姬致城,這可是從未有過的榮耀,朝中的一些大臣,不由有些蠢蠢欲動了。

畢竟才倒了個太子,如今朝中最有勢力的,除了端王以外就是魏王了,而且看魏王如今得寵的態勢,顯然是已經超過了端王,這日後皇位的歸屬問題,當真還是不好說。

對於此次宴席的操辦,皇帝還是甚為滿意的,畢竟他還是大病初愈,一些太過於激烈的場面還是無法接受,笙歌曼舞,溫溫熱的場面,恰到好處。

這般的宴席,其幕後真正的策劃者自然是祈高本,姬致城有祈高本最為強硬的後臺,可以說是抓住了一條通往皇位的順風梯,做起事兒來顯然是比端王要方便許多,這也是太子與端王這麽多年來,兩人都無法做到的一點。

一旁服侍的祈高本適時為皇帝斟了杯茶水,皇帝有一眼沒一眼地看著臺下的曼舞,輕抿了一口,忽而眼底滑過一絲愕然,“這是……酒還是茶?”

“回陛下,禦醫說陛下龍體初愈,不適宜大肆飲酒,魏王殿下聽聞,便徹夜埋頭研究醫術,為陛下配制出了有益於龍體康健的養生茶,不知陛下感覺如何?”

閉上眼睛細細地體會了一番,皇帝真覺著這茶水喝下去有一種通透心扉的感覺,而且口感竟然與酒有些類似,但卻不是酒,這般美味的東西,他從前竟一直不曾知曉。

在聽到祈高本如是回答之後,皇帝心中對姬致城的印象便愈加好了,連連點首道:“城兒這孩子,一直很有心,朕對他也很放心。”

這話,說得不輕不重,但恰好能讓分別坐在皇帝左右下方的兩人聽得一清二楚。

魏王姬致城自然是表現出誠惶誠恐的模樣,不敢多說話,而端王姬樺澤在聽到皇帝如是言語之後,氣得肺差些都要炸了,可是經過上次在養心殿一事之後,他便不敢在皇帝的面前表現出對姬致城的不滿來。

只能悶悶地一口將杯中的酒水給飲盡,而便在他心下惱火之意,臺下的曲子來了個轉調,瞬間吸引去了眾人的目光。

有曼妙女子清顏白衫,一襲明黃淡雅長裙曳地,墨發側披如瀑,顯得體態修長妖妖艷艷而又勾人魂魄,她以長袖為軸,嬌軀先是慢慢旋轉,隨之愈轉愈快,忽而自地上翩然飛起,玉手揮舞,數條綢帶輕揚而出,如泛起了層層波濤。

而女子便是淩空飛到那綢緞之上,纖足輕點,衣袂飄然,最後緩緩地落地,附身,嬌喘微微,額前滲出點點細汗,真是叫見者動心,又何況是以美色為好的皇帝。

“過來,到朕的身邊來。”心動自然要付諸於心動,這話用在咱們皇帝陛下的身上,最為合適不過。

臺下之人聞言,立馬便起身,輕盈地來到皇帝的身邊,“陛下……”

一到了皇帝的面前,還未說上半句話,這美人兒便帶了梨花杏雨,一副嬌柔而又憂慮的模樣,瞬間便將皇帝給看得心軟了。

趕忙將她攬入了自己的懷中,好生寬慰:“煙美人這是怎麽了,是何人敢欺負與你?只管放心地與朕講,朕定然好好地懲罰與他!”

“沒有,臣妾只是看到陛下,一時……一時高興地不行,所以才失了態,請陛下責罰。”嬌柔的身體靠在懷中,自有一番說不出的香韻來。

皇帝一把握住她的柔荑,“朕聽聞你一直病著,怎麽今日會忽然出席宴會,還跳了這麽一支朕從未看過的舞曲?”

“臣妾身子向來便不怎麽好,只不過是老.毛病罷了,只是臣妾痛恨自己的身子不好,以至於前先日子陛下有恙在身之際,臣妾不能再禦前伺候,所以臣妾一聽聞陛下龍體初愈,便忍不住偷偷來了宴席,原本是只想要遠遠地看一眼陛下,但是一時不曾忍住,便……”

“你的心意,朕自是知曉,這幾日來,倒是苦了你了,放心,朕日後定然會好好地補償與你。”當今皇帝的耳根子最為軟,聽到涼氏這般委屈地言說,自然是將先前的不悅而丟到了腦後。

站於一旁的祈高本冷眼看著事態的發展,他甚至沒有做任何的幹涉,看著涼氏在臺下作舞,再看著她重新得寵,而這一切望入端王姬樺澤的眼中,卻是叫他原本惱怒不已的心情有了些許好轉。

終歸,涼氏對於皇帝的影響力還是在的,如今能夠重得盛寵,至少他在這一步上,沒有壓錯人。

目光轉而落在祈高本的身上,再轉向了一直低著頭的姬致城,他袖下的拳頭握緊了幾分。

上座,風雲驟變,勾心鬥角,而一直處於不算突出,也不算隱蔽位置的姬殊晏,一直以旁觀者的態度,將上頭所有人的神情變化盡收入眼底,直到飲下最後一杯酒,這場說不上熱鬧,也說不上冷清的宴席便算是結束了。

優哉游哉地起身,準備離開,卻在路過一座涼亭處,被一道熟識的嗓音喚了住:“九殿下,請稍等。”

聞言,姬殊晏轉過了身去,就見右相韋黎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了上來,臨近了朝他作揖道:“殿下走得可真快,宴席才散,微臣不過便是晃了下神,差些便尋不見殿下的身影了。”

“不過便是走個場,本宮若是待得太久了,豈不是自討沒趣。”姬殊晏微微一笑,轉而道:“不知韋相尋本宮可有何要事?”

“過幾日便是小女的生辰,不知殿下到時可有空出席?”聰明人與聰明人講話,向來便是直來直往,而在這往來中,也只有他們才能聽出其中所含的真正深意。

姬殊晏但笑不語,韋黎趕忙又補充道:“屆時端王殿下與魏王殿下也會出席,便不知九殿下可否賞臉了?”

“韋相親自相邀,本宮豈有不去的道理。”姬殊晏也不推脫,聽到他這般言說了之後,一口便應了下來。

韋黎亦是笑得和藹可親,對上姬殊晏深如四海的眼眸,四目相交間,有什麽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深意,交匯在了一塊兒。

完成了寶貝女兒千叮嚀萬囑咐的事兒,韋黎才一回府,便被急急忙忙迎出來的韋思給纏住了臂膀,“父親父親,如何,他可是同意了?”

“你呀,這般心急火燎的,看來還真是女大不中留了。”韋黎甚為無奈而又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

韋思頓時笑得愈加開懷,親昵地說道:“父親就愛逗女兒開心!”

“為父便只有你這麽一個寶貝女兒,不疼愛你還疼愛誰。”兩人說笑間,便進了屋中,韋黎將她拉到眼前,看了又看,才道:“為父記得你先前說過,不願嫁入帝王家,怎麽如今卻改變主意了?”

“錯,女兒雖然說過不喜皇族之人,但女兒卻喜歡有本事之人。”準確地說,她喜歡聰明人,高傲如她,作為右相韋黎的獨生女,韋思早已是名滿天下的才女,也因此她的眼界尤其之高。

“那你倒是說說,九殿下到底何處吸引你的主意了?”

眨巴眨巴眼眸,韋思意味深長地笑道:“這個還需要女兒嚴明嗎?若是父親不知曉,又如何會這般輕易地便答應下來?”

聞言,韋黎的眸中多了幾分不一樣的色彩,他微蹙眉頭,輕道:“思思你該知曉,一直以為不論奪嫡之爭有多麽激烈,為父一直都是保持中立態度,兩不相幫,可一旦為父出手,便是要賭上整個韋家。”

“難道上一次九殿下為父親出主意,順利解決了瘟疫救災一事,父親對此還不夠滿意嗎?”

“為父不得不承認,他是個聰明人,而且從那日秋獵一事中,為父也能看出,九殿下絕不同於太子與端王,但是奪嫡一事何其慘烈,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覆,即便他真的夠聰明,但思思你便能確保他最終能從中脫穎而出?”

老奸巨猾如韋黎,他這麽多年能夠久居右相之位不倒的最重要一個原因,便是眼光夠毒辣,對於政局變動有著敏銳的洞察能力。

他之所以會如此痛快地答應,正是因為他從如今這看似變化無常的政治變局中嗅出了點兒與眾不同的味道來。

從如今的局勢看,太子倒臺,魏王姬致城上位,相當於頂替先前太子的位置,與端王姬樺澤對抗,而作為資深老狐貍的韋黎又如何看不出來,在朝中沒有任何根基的魏王之所以如此快便得勢的最重要一個原因就是,他的背後有祈高本。

有如此強大的後臺,按理說奪嫡的機會是相當大的,但是就上一次的經驗來看,韋黎不由留了個心眼,畢竟先前太子姬弘宇的後臺也相當大,納蘭家族可是門閥貴族中最有勢力的。

可是即便如此,太子一黨說倒便也倒了,這其中最為一個重要的因素便是——帝王心。惹怒了皇帝,即便其先前有多麽地得寵,也不過說掉腦袋就掉腦袋的事兒。

或許,一直以來便不被重視,但便在最近一段時間開始初初冒出頭來,但比之與端王與魏王又不算是耀眼的姬殊晏,更有機會些。

“女兒相信自己的直覺,而且若是九殿下得了父親您的相助,機會豈不是更大些?父親您一直保持中立態度女兒也並未幹涉過,但是如今朝局變化太過迅速,若是端王從中脫出,父親您覺得以他的性子,會一如往初地重用您嗎?

但若是魏王登基,那麽父親您的處境便會更加糟糕,端王可能只是壓低父親您的官級,但魏王的身後站著的是祈高本,依照祈高本往日裏的作風,一旦他得了勢,那朝中可是再也未有父親您的立足之地。”

他的這個女兒,雖是女子之身,但比之與那些所謂的才子,怕是他們都會自愧不如,不過便是三言兩語間,就點破了他的難處。

這也正是這麽久以來,他一直搖擺不定的主要原因,他自然不會一直保持中立,畢竟如此一來對他日後的仕途沒有好處。

“此事為父會認真考慮的,待到你生辰那日,便是最佳的考察時期。”對於姬殊晏,其實韋黎並不是太過於了解。

即便先前他打破鄭國.軍隊,又在秋獵上露了一手,但對於這個一直以來都不受皇帝寵愛的皇子而言,韋黎根本便未曾放在心中過。

但而今聽他的寶貝女兒這麽一提,加之他唯一的千金也很是看中這個九皇子,他便不得不稍微改變下策略,或許劍走偏鋒些,也能夠得到意想不到的驚喜。

“相爺,小姐,沈姵沈小姐求見。”兩人正在談話間,便聽得外有有婢女前來稟報。

“思思從前不是不願多與她來往嗎,怎麽近來總看她往咱們府中跑?”

韋思是個高傲到極致之人,即便從前年紀小,但這腦中對於朋友一類人的認定便是——聰明人,像沈姵這般橫沖莽撞,毫無心計可言的女人,韋思是不屑一顧的,不過……“若是她用得好了,或許是個不錯的階梯,父親您覺得呢?”

韋黎一挑眉間,便聽她壓低了幾分嗓音補充道:“我曾聽沈姵談起過,沈靖沈大人曾到過淮府拜訪,沈姵說是她先前一不小心傷了九殿下,所以沈大人才會親自登門拜訪道歉,但是父親,您覺得以沈大人的為官作風,會為了這等小事而親自上門嗎?”

不待韋黎品味出其中包含的深意,韋思已然笑著走向了門口,推開房門道:“讓沈小姐到我的屋中來。”

不同於以往,這次沈姵前來,還帶了個人,此人披了件鬥篷,待到她將鬥篷解下來之後,饒是韋思也不由驚道:“十三公主?”

被一眼認了出來,姬雅芙笑得毫不掩飾,“原來韋小姐還認得我。”

“阿姵你可真是越來越膽大了,連公主殿下也敢拐出宮來。”韋思嗔怪她一聲,旋即便伸手拉過了姬雅芙的手,“臣女記得,與公主殿下的上一次會面,可是好幾年前了。”

作為公主,自然是不能時時在外面拋頭露面的,而且湘嬪對她這個唯一的女兒又管得畢竟嚴,所以姬雅芙便更是少有機會出來了。

“這段日子來,我日日聽阿姵姐姐談及宮外的趣事兒,一時不曾忍住,便央著她讓她帶我出來,不過阿姵姐姐說得要先來尋你。”說著,還沖著一旁的沈姵使了個調皮的眼神。

沈姵吐了吐舌頭,笑道:“思思你不必在芙兒妹妹面前以臣女自稱,她可與那些皇親貴族不同,討喜地便像是個鄰家小妹妹,我若是有個這麽聰慧又乖巧的妹妹,可不得日日偷著笑。”

韋思可是鮮少聽到沈姵如此高程度地評價一個人,不由好奇道:“都敢改口喚妹妹了,實話實說,你們倆到底做了些什麽我不曾知曉的事兒?”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那日我在宮中再次受了挫,趕巧遇到了芙兒妹妹,她便與我出主意,說可以從慕哥哥最貼近的人下手,於是我便日日往慕府跑,將慕奶奶伺候地可好了,她還不止一次地誇我乖巧懂事。”

提起這個茬,沈姵一臉的驕傲,覺著自己離嫁入慕府的那一天越來越近了。

聞言,韋思不由多看了姬雅芙幾眼,面上的神色毫無改變,看似隨意地笑道:“我記得芙兒妹妹尚還有一年便要及笄了,不知心中可是有意中人了?”

“這事兒我早便已問過了,可是芙兒妹妹保密地很,不論我如何死纏爛打,也不肯透半絲口風出來,那個男子到底是何人。”說話間,故意朝著姬雅芙努了努嘴,以表示自己的不開心。

姬雅芙不由笑出了聲來,“我聽阿姵姐姐說,思思姐姐的生辰便是在這幾日了?”

“對呀,屆時芙兒妹妹可是要賞臉。”韋思不動聲色地笑笑,但敏銳的直覺感已告知她,接下來所要說的話,才是這位大齊國最小的十三公主冒險離開皇宮的真正目的。

“阿姵姐姐,你不是一直說自己做點心的手藝是一絕嗎,不知今日芙兒可有這個口福?”姬雅芙回過首去,沖著沈姵甜甜一笑,自然而然地說出了請求。

如沈姵這般毫無心機的女子,自然是不會往深處想,聽到她的話,便向韋思拋去了征詢的目光,韋思笑道:“我的府中,你不是一向是自由往來嗎,既然咱們的公主殿下開口了,阿姵你還不去露一手?”

聽此,沈姵痛快地便應了下,由府中婢女帶領著,往小廚房而去。

待到屋中只剩下了她們倆人,韋思才微笑著問道:“不知芙兒妹妹支開阿姵,可是有何要事?”

“阿姵姐姐時常誇思思姐姐是大齊最為聰慧的女子,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聽到對方由衷的讚賞,韋思面上的笑容愈深,“芙兒妹妹謬讚了,女子即便是如何聰慧,若是從了夫家,也只能將這聰慧放到勤儉持家上。”

“思思姐姐說得很對。”姬雅芙連連頷首,旋即似是漫不經心般地補充道:“思思姐姐生辰之時,宴請的諸位皇子中,可是有九哥哥?”

聞言,韋思的眸底暗了幾分,不過端的依舊是一派大家閨秀的儀容,“父親將請柬發給了每一位皇子,自然也是會包括九殿下,不知芙兒妹妹此話究竟是何意?”

“沒有呀,芙兒只是想說,思思姐姐不但是大齊最聰慧的女子,而且還是最有眼光的那一個,比之與其他的幾位哥哥,九哥哥可不就是乘龍快婿嘛。”

望入姬雅芙那雙如清水般澄澈的眼眸當中,韋思清楚地捕捉到了幾絲耐人尋味的意味來,不由訕笑道:“芙兒妹妹是不是說反了,九殿下可是幾位皇子中最不受寵的,如何便是乘龍快婿了?”

“哦,原來是芙兒會意錯了,芙兒原以為,可以找到一個好嫂嫂呢。”姬雅芙恬恬一笑,大眸彎成了月牙兒,看著毫無心機的樣子。

但是此時此刻的韋思心中卻翻起了千層波浪,“在我的印象中,芙兒妹妹似乎與九殿下的接觸並不是很深,不知芙兒妹妹為何忽然關心起了九殿下的婚事?”

“思思姐姐,我們談個交易如何?”鋪好了墊,姬雅芙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提了出來。

韋思一勾唇角,似笑非笑道:“公主殿下久居深宮,不知有如何大的籌碼,與我談交易?”

---題外話---三個女人一臺戲,我忽然發現,女主未來的道路茫茫無期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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