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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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相傳忘川河上，奈何橋邊有一女子，名曰孟婆。不知老板娘可知有此事？”矮個子的黑西裝男子突然出聲。
“天下間哪有什麽牛鬼蛇神，皆是民間傳說，不足為信啊。”孟婆擺擺手，退後了幾步，回到吧臺內。
墻上暗黃色的老木鐘敲了十二下，零散的酒桌上，趴著幾個醉酒的客人。
在這裏，誰也不認識誰？
可是卻又好像誰都認識誰？
“人上黃泉，有一去處，生前功過，註入輪回冊內，轉世投胎，需從此莊行過。有女留進，升階入室，朱欄石砌，玉案中陳。案上一茶，香氣襲人，一杯下肚，生前事皆不可記憶。此莊名為孟婆莊，此茶即為孟婆湯，此女名曰孟婆。可有此事？”白色西裝的男子突然擡起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孟婆。
“皆是民間傳說。不足為信。”孟婆垂眸說道。
“天地間三界自有平衡，鬼役陰司上陽間，此乃大忌。”白色的西裝男子步步緊逼，靠近吧臺。
“相傳城隍麾下有八大鬼差，分別為文判官，武判官，牛頭，馬面，枷爺，鎖爺，還有兩位，一位叫謝必安，一位叫範無救。此二位鬼差手執腳鐐手銬，專職緝拿鬼魂，協助賞善罰惡。若遇此二人，多半命不久矣。”孟婆轉身，做勢要進入內屋。
黑色西裝的黑臉男子突然站起身來，手中似緊緊地攢著什麽東西。孟婆眼角的餘光掃過那兩個男子，低著頭暗運神力。她的周圍似的一股能量迅速聚集，身旁的杯子無故發出聲響。
“現身吧，黑白無常！”孟婆一躍而起，憑空抽出一條晃著紫色光暈的鞭子，朝著那坐著兩人的桌子用力一甩。“嘭”的一聲驚天巨響傳來，那張桌子裂成兩半，那黑白西裝的兩個男子一個側身往後躲開了這力大無窮的一鞭。
“大膽孟婆，你擅離職守私闖凡間，今本神特奉閻王之令前來緝你歸案。若敢抵抗，休得怪我兄弟倆刀下無情。”白無常從身後拔出一把刀面上拴著七個鐵環的銀刀。
“抵令者，殺無赦！”黑無常雙手緊握兩個黑銅環，用力朝地面一甩，那黑色的銅環瞬間變成了兩條環環相扣的鏈子，此乃奪命緝魄環，可鎖三魂，渡六魄。
孟婆靈眸微閃，手中的紫鞭一直無故抖動，淡然一笑：“怕是二位小爺今日要空手而歸了。”
音落，孟婆一個側翻落地，朝著黑白無常甩出一道紫色的能量，口中默念：“一湯忘前塵，一鞭斷今生。”
音落，整個酒吧仿若地動山搖。
奈何紫雲鞭甩去地那道紫色的能量十分巨大，可卻被黑白無常再一次閃避而過，紫色的能量穿過黑白無常身旁將酒吧的墻面擊穿，整個酒吧都在晃動，混凝土和碎石紛紛散落。
“孟婆，這可是閻王令？你擅離職守，觸犯地府法規，藐視閻王。吾等兄弟二人今日奉命前來，快快束手就擒吧。”黑無常道。
“大膽黑白無常！此乃凡間，不是地府。你用地府的法規來審凡間的人，豈有此理？閻王統領陰間諸神，管不著凡間的事。在說了，兩位爺怕是收了那混蛋轉輪王的賄賂，想要公報私仇。此事若讓閻王知道，怕你們小命難保。”孟婆一腳踩在椅子上，長裙微揚，露出一雙纖細大長腿。
黑白無常突然被孟婆這番話給嚇住了。
“我們兄弟兩素來和轉輪王沒有交往，怎麽可能收他賄賂？”
“在奈何橋上任職時，轉輪王三番五次刁難於我，把我逼上陽間。你們兩位是想充當他的爪牙，助紂為虐！”
音落，孟婆再一次揮出一鞭，將黑白無常擊倒在地。
“孟婆，你血口噴人！”
“我們絕無收受轉輪王任何賄賂。”
“哼！兩位爺還真當老娘是吃素的啊？這地方圓十裏，近幾日即無凡人離世，又無孤魂游蕩。難道你們是來仙城旅游的嗎？鬼役無故私闖凡間，乃大罪。假傳閻王令罪加一等。收受轉輪王賄賂更是罪上加罪。吾卸任時，爾等皆是我下屬，以下犯上，數罪並罰，你們就算十條命也不夠死？”孟婆舉鞭而道，那氣勢，讓黑白無常瞬間啞口無言而又無法反駁。
此時，剛剛還一臉神氣的黑白無常突然嚇得趕緊爬起身子，就地求饒。
“孟婆，我兄弟兩人一時糊塗，犯了大忌。求孟婆饒命。”
“老娘隱居仙城數百載，已經厭倦了地府官場上的爾虞我詐。你們回去轉告轉輪王，我已不在是陰差。如若還敢在來，我孟婆必定奉陪到底。十殿閻羅，孟婆我從未怕過！”孟婆指著黑白無常說道，“你們走吧！”
黑白無常連連點頭，正灰頭土臉想要離去。
又被孟婆叫住。
“等等！”
黑白無常心想著，這孟婆不會又改變主意了吧？
“這打爛的東西誰賠啊？嗯？”孟婆笑嘻嘻地說到。
黑白無常咽了咽口水。
“我們賠，我們賠。”
“得咧。出門時順手關門啊。還有，要不給二位爺調杯孟婆湯雞尾酒，今天特價，買一送一。”孟婆蹲下身開始收拾東西，嘆道，“這仙城什麽都好，就是水電費太高了。空調都要開不起咯。”
那個時候的孟婆的理想是，在仙城買一套大房子。
10，愛情，你懂個錘子？
明月高懸。
這仙城精神病院，可謂是癱瘓的好地方。
它是一棟三層的小樓，共有三十多間病房，成凹字型，中間是一個花園，大樹林立，鳥語花香，白天可納涼發呆，晚上可以躺在石椅上曬月光。猴子和月老兩人被那神經病院長關禁閉室裏一個星期了，滴酒未沾。
月光下，兩個少年躺在石椅上。
猴子見月老不說話，於是主動開口。
“餵，還在生氣啊？”猴子要腳輕輕踢了一下月老的屁股。
“你在碰我一下，我把你猴腿打斷。”月老咬牙切齒。
“神仙要有神仙的肚量，不要那麽小氣。那天的事，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不是陪你一起關禁閉了嗎？”猴子主動示好。
“得了吧！把精神病院的鑰匙放在我身上陷害我，我沒有你這種兄弟。還大義滅親？大你老表。”月老扭過身子，不理會這混球。
“我是有苦衷的？”猴子一臉真誠。
“別給我演戲，你這猴臉怎麽養都像只奸詐小猴？”月老指著猴子說道。
“哎，你別這樣嘛？去不去找忘川河找孟婆喝酒啊？”猴子挑挑眉。
“喝你老表。”
“我查了，院長去市裏開會，估計要好幾天才回來。這次想玩多久就玩多久？還可以一起找那個小乞丐李偉。”猴子挑挑眉。
“找你老表！我月老是一個有尊嚴的神仙。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月老氣鼓鼓的樣子就像一個受了兩百斤委屈的胖子。
猴子從身上拿出精神病院大門的鑰匙，在月老面前晃了晃，“那天，你身上的那根鑰匙是我去配的。所以原來的那把鑰匙並沒有被沒收，出賣你，只是為了保住這根鑰匙。我孫猴子還不是為了兄弟你未來的酒肉生活才那麽做的？ ”
猴子一邊說，一邊挑眉。
那表情十分猥瑣，一臉奸詐相。
月老一手搶過猴子手上的鑰匙，“你個老不死，怎麽不早說？”
“老不死，這種事早說出就沒驚喜了？”
“你個老不死！”
“你才老不死！”
“哈哈，喝酒去喝酒去。”
“哈哈哈.......”
神仙，本來就是老不死。
於是，兩人又一次逃出精神病院，來到忘川河酒吧。
孟婆從這兩個逗比走進酒吧，就一直盯著這兩個家夥，臉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你們兩個怎麽還沒死啊？”孟婆氣鼓鼓的問道。
“老板娘，95年的孟婆湯，來兩杯！”猴子一屁股坐在吧臺的椅子上說道。
月老一坐上吧臺上，就拿著水晶葫蘆對著孟婆，“今天是黑色蕾絲邊？”
孟婆怒，伸手想去搶水晶葫蘆，沒想到月老緊緊攢在手裏，“送給我的東西，你怎麽老是想著拿回去？”
“人渣！”孟婆罵道。
這水晶葫蘆可以看透人心，也可以看穿墻壁。月老和猴子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總是喜歡調戲孟婆。
“嚴格來說，我是一個神仙。你罵我人渣就不對了，”月老頓了頓，接著說道，“我是仙渣。”、
“以後你在用這個水晶葫蘆放在我面前，我真翻臉啊。”孟婆指著月老威脅道。
“這月老就是個渣渣，孟婆，別理他。”猴子從月老手上搶過那個水晶葫蘆，假裝掂量著，其實還是拿著它對準孟婆的胸前，“果然是黑色！”
“哈哈，我沒騙人吧？”月老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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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忘川河上，奈何橋邊有一女子，名曰孟婆。不知老板娘可知有此事？”矮個子的黑西裝男子突然出聲。
“天下間哪有什麽牛鬼蛇神，皆是民間傳說，不足為信啊。”孟婆擺擺手，退後了幾步，回到吧臺內。
墻上暗黃色的老木鐘敲了十二下，零散的酒桌上，趴著幾個醉酒的客人。
在這裏，誰也不認識誰？
可是卻又好像誰都認識誰？
“人上黃泉，有一去處，生前功過，註入輪回冊內，轉世投胎，需從此莊行過。有女留進，升階入室，朱欄石砌，玉案中陳。案上一茶，香氣襲人，一杯下肚，生前事皆不可記憶。此莊名為孟婆莊，此茶即為孟婆湯，此女名曰孟婆。可有此事？”白色西裝的男子突然擡起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孟婆。
“皆是民間傳說。不足為信。”孟婆垂眸說道。
“天地間三界自有平衡，鬼役陰司上陽間，此乃大忌。”白色的西裝男子步步緊逼，靠近吧臺。
“相傳城隍麾下有八大鬼差，分別為文判官，武判官，牛頭，馬面，枷爺，鎖爺，還有兩位，一位叫謝必安，一位叫範無救。此二位鬼差手執腳鐐手銬，專職緝拿鬼魂，協助賞善罰惡。若遇此二人，多半命不久矣。”孟婆轉身，做勢要進入內屋。
黑色西裝的黑臉男子突然站起身來，手中似緊緊地攢著什麽東西。孟婆眼角的餘光掃過那兩個男子，低著頭暗運神力。她的周圍似的一股能量迅速聚集，身旁的杯子無故發出聲響。
“現身吧，黑白無常！”孟婆一躍而起，憑空抽出一條晃著紫色光暈的鞭子，朝著那坐著兩人的桌子用力一甩。“嘭”的一聲驚天巨響傳來，那張桌子裂成兩半，那黑白西裝的兩個男子一個側身往後躲開了這力大無窮的一鞭。
“大膽孟婆，你擅離職守私闖凡間，今本神特奉閻王之令前來緝你歸案。若敢抵抗，休得怪我兄弟倆刀下無情。”白無常從身後拔出一把刀面上拴著七個鐵環的銀刀。
“抵令者，殺無赦！”黑無常雙手緊握兩個黑銅環，用力朝地面一甩，那黑色的銅環瞬間變成了兩條環環相扣的鏈子，此乃奪命緝魄環，可鎖三魂，渡六魄。
孟婆靈眸微閃，手中的紫鞭一直無故抖動，淡然一笑：“怕是二位小爺今日要空手而歸了。”
音落，孟婆一個側翻落地，朝著黑白無常甩出一道紫色的能量，口中默念：“一湯忘前塵，一鞭斷今生。”
音落，整個酒吧仿若地動山搖。
奈何紫雲鞭甩去地那道紫色的能量十分巨大，可卻被黑白無常再一次閃避而過，紫色的能量穿過黑白無常身旁將酒吧的墻面擊穿，整個酒吧都在晃動，混凝土和碎石紛紛散落。
“孟婆，這可是閻王令？你擅離職守，觸犯地府法規，藐視閻王。吾等兄弟二人今日奉命前來，快快束手就擒吧。”黑無常道。
“大膽黑白無常！此乃凡間，不是地府。你用地府的法規來審凡間的人，豈有此理？閻王統領陰間諸神，管不著凡間的事。在說了，兩位爺怕是收了那混蛋轉輪王的賄賂，想要公報私仇。此事若讓閻王知道，怕你們小命難保。”孟婆一腳踩在椅子上，長裙微揚，露出一雙纖細大長腿。
黑白無常突然被孟婆這番話給嚇住了。
“我們兄弟兩素來和轉輪王沒有交往，怎麽可能收他賄賂？”
“在奈何橋上任職時，轉輪王三番五次刁難於我，把我逼上陽間。你們兩位是想充當他的爪牙，助紂為虐！”
音落，孟婆再一次揮出一鞭，將黑白無常擊倒在地。
“孟婆，你血口噴人！”
“我們絕無收受轉輪王任何賄賂。”
“哼！兩位爺還真當老娘是吃素的啊？這地方圓十裏，近幾日即無凡人離世，又無孤魂游蕩。難道你們是來仙城旅游的嗎？鬼役無故私闖凡間，乃大罪。假傳閻王令罪加一等。收受轉輪王賄賂更是罪上加罪。吾卸任時，爾等皆是我下屬，以下犯上，數罪並罰，你們就算十條命也不夠死？”孟婆舉鞭而道，那氣勢，讓黑白無常瞬間啞口無言而又無法反駁。
此時，剛剛還一臉神氣的黑白無常突然嚇得趕緊爬起身子，就地求饒。
“孟婆，我兄弟兩人一時糊塗，犯了大忌。求孟婆饒命。”
“老娘隱居仙城數百載，已經厭倦了地府官場上的爾虞我詐。你們回去轉告轉輪王，我已不在是陰差。如若還敢在來，我孟婆必定奉陪到底。十殿閻羅，孟婆我從未怕過！”孟婆指著黑白無常說道，“你們走吧！”
黑白無常連連點頭，正灰頭土臉想要離去。
又被孟婆叫住。
“等等！”
黑白無常心想著，這孟婆不會又改變主意了吧？
“這打爛的東西誰賠啊？嗯？”孟婆笑嘻嘻地說到。
黑白無常咽了咽口水。
“我們賠，我們賠。”
“得咧。出門時順手關門啊。還有，要不給二位爺調杯孟婆湯雞尾酒，今天特價，買一送一。”孟婆蹲下身開始收拾東西，嘆道，“這仙城什麽都好，就是水電費太高了。空調都要開不起咯。”
那個時候的孟婆的理想是，在仙城買一套大房子。
10，愛情，你懂個錘子？
明月高懸。
這仙城精神病院，可謂是癱瘓的好地方。
它是一棟三層的小樓，共有三十多間病房，成凹字型，中間是一個花園，大樹林立，鳥語花香，白天可納涼發呆，晚上可以躺在石椅上曬月光。猴子和月老兩人被那神經病院長關禁閉室裏一個星期了，滴酒未沾。
月光下，兩個少年躺在石椅上。
猴子見月老不說話，於是主動開口。
“餵，還在生氣啊？”猴子要腳輕輕踢了一下月老的屁股。
“你在碰我一下，我把你猴腿打斷。”月老咬牙切齒。
“神仙要有神仙的肚量，不要那麽小氣。那天的事，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不是陪你一起關禁閉了嗎？”猴子主動示好。
“得了吧！把精神病院的鑰匙放在我身上陷害我，我沒有你這種兄弟。還大義滅親？大你老表。”月老扭過身子，不理會這混球。
“我是有苦衷的？”猴子一臉真誠。
“別給我演戲，你這猴臉怎麽養都像只奸詐小猴？”月老指著猴子說道。
“哎，你別這樣嘛？去不去找忘川河找孟婆喝酒啊？”猴子挑挑眉。
“喝你老表。”
“我查了，院長去市裏開會，估計要好幾天才回來。這次想玩多久就玩多久？還可以一起找那個小乞丐李偉。”猴子挑挑眉。
“找你老表！我月老是一個有尊嚴的神仙。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月老氣鼓鼓的樣子就像一個受了兩百斤委屈的胖子。
猴子從身上拿出精神病院大門的鑰匙，在月老面前晃了晃，“那天，你身上的那根鑰匙是我去配的。所以原來的那把鑰匙並沒有被沒收，出賣你，只是為了保住這根鑰匙。我孫猴子還不是為了兄弟你未來的酒肉生活才那麽做的？ ”
猴子一邊說，一邊挑眉。
那表情十分猥瑣，一臉奸詐相。
月老一手搶過猴子手上的鑰匙，“你個老不死，怎麽不早說？”
“老不死，這種事早說出就沒驚喜了？”
“你個老不死！”
“你才老不死！”
“哈哈，喝酒去喝酒去。”
“哈哈哈.......”
神仙，本來就是老不死。
於是，兩人又一次逃出精神病院，來到忘川河酒吧。
孟婆從這兩個逗比走進酒吧，就一直盯著這兩個家夥，臉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你們兩個怎麽還沒死啊？”孟婆氣鼓鼓的問道。
“老板娘，95年的孟婆湯，來兩杯！”猴子一屁股坐在吧臺的椅子上說道。
月老一坐上吧臺上，就拿著水晶葫蘆對著孟婆，“今天是黑色蕾絲邊？”
孟婆怒，伸手想去搶水晶葫蘆，沒想到月老緊緊攢在手裏，“送給我的東西，你怎麽老是想著拿回去？”
“人渣！”孟婆罵道。
這水晶葫蘆可以看透人心，也可以看穿墻壁。月老和猴子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總是喜歡調戲孟婆。
“嚴格來說，我是一個神仙。你罵我人渣就不對了，”月老頓了頓，接著說道，“我是仙渣。”、
“以後你在用這個水晶葫蘆放在我面前，我真翻臉啊。”孟婆指著月老威脅道。
“這月老就是個渣渣，孟婆，別理他。”猴子從月老手上搶過那個水晶葫蘆，假裝掂量著，其實還是拿著它對準孟婆的胸前，“果然是黑色！”
“哈哈，我沒騙人吧？”月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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