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深夜3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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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嘗肉味, 以蘇千涼目前的身體情況是不合適的，只能暫時緩下。
童雲清行動力超強，說幹就幹, 從醫生那撈到出院證明，下午就把小夫妻一同打包帶回顧家別墅。
晚上顧修傑回到家就發現家裏多了兩個人, 童雲清把蘇千涼當眼珠子似的寶貝著, 要什麽給什麽, 眼裏再沒他們父子倆和兩條狗的存在。
家庭地位又退後了, 也是傷心。
經此一役, 童雲清和顧湛把蘇千涼當陶瓷娃娃對待, 作息調回來，該補的補上去, 不該補的也補了。
一句話概括：絕不讓顧家藏著那麽多用不完的小錢錢, 虧待自家兒媳婦。
調養身體需要長期進行, 無法一蹴而就。
和一口吃不成胖子，一針變不成美女的道理一樣，既不可能，又極具危險，太不合算。
童雲清知道這一點, 再心急也只能按照醫生的囑咐，爭取把每一樣做到最好，就是苦了被天天盯著吃吃吃的蘇千涼, 以及偶爾媳婦吃不完還得幫忙消化的顧湛。
不到半月, 被一天三頓花式投餵的夫妻倆神采奕奕, 膚白細膩，還有點發胖。
見投餵出了效果，童雲清也不追究她給兒媳婦準備的好東西究竟有多少進了兒子的肚子，愉快地揮揮手，總算放他們倆出去放風。
難得有機會在外面過二人世界，驚喜來得如此突然，顧湛沒什麽防備，一下子就被砸懵了。
沒什麽約會計劃的他臨時找網友取經，無奈短時間內找不到符合他們夫妻現狀的約會經驗，只能自己摸索。
“媳婦兒，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嗎？”
蘇千涼搖頭，她還真沒想去的地方。
隨即想到被拖了許久的事，“去公司吧，合同還沒簽呢。”
也是。
顧湛開車，蘇千涼聯系任華榮，半個小時後到達公司樓下，任華榮接他們上樓，取出早早準備好的合同。
兩人看了一遍，見沒什麽問題，蘇千涼就簽下合約。
這份合同遠比星輝當年給原主的合同要厚道得不止一星半點，不簽就是傻了。
至於公司為什麽會在合同上給她那麽大的自由和空間，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絕對是她背後的顧湛與顧氏集團的影響力，她可沒那個實力讓人主動降低條件只為與她簽約。
蘇千涼：“合同簽完就差不多了吧。”
顧湛挺想簽完合同就帶媳婦離開這裏，反正就是掛個名，給導演制片人留個聯系的正規渠道，公司裏的其他人他還真是懶得帶媳婦去見。
見那些人是能分到一塊錢，還是能給點資源？毛都沒有，憑什麽要浪費他們夫妻倆難得的二人世界時間？
任華榮瞥來一眼，一句話沒說，顧湛暗自嘆息，和任華榮一起帶著蘇千涼在公司逛了起來。
別的不說，公司內部還是得逛逛的，免得日後遇到記者過來采訪或者在公司內部迷路找不到地方，那就太丟人了。
花了兩個小時逛完公司，見了一批正好在公司還算有頭有臉日後用得著的人，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而後，三人回到任華榮的辦公室。
“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荒島一月》不是完結了嗎？因為國情的限制拍不出什麽好內容，又有抄襲事件和之後《荒島求生》同名節目的影響，國內的口碑不怎麽好。”
這一點，所有人心知肚明。
任華榮這時候拎出來再說一遍……顧湛皺眉：“又有變數了？”
“貪心不足蛇吞象。”任華榮悠悠地笑，笑意涼薄。
以顧湛對仇毅和藍星臺的了解，早該料到即便有他們夫妻的公開短時間吸引熱度與流量，之後肯定會回落，說不定還會遭人詬病，必須撈一筆後及時斷尾止損，怎麽還會繼續蹚渾水？
蘇千涼也不懂，她對藍星臺不夠了解，但沖他們敢於突破國內現有的桎梏，不單純斥資引進國外節目搞個翻版來看，不該如此鼠目寸光吧？
“發生什麽事了？”
任華榮笑了：“藍星臺把《荒島一月》的版權賣了出去。”
明眼人知道《荒島一月》能紅的主要原因在蘇千涼身上，她一個人撐起所有的野外求生鏡頭和關註，包括最後一段節目備受爭議與風雨飄揚的動蕩時間，也是靠顧湛和蘇千涼公開的熱度撐下去的。
藍星臺早有做完一期就封存，不浪費自家招牌的想法，可就是有那樣的蠢貨看節目的紅火想分一杯羹。
《荒島一月》結束後，很多人關註踩著墊腳石起來的國外的《荒島求生》，目前國內外對於這兩個版本的節目爭議討論比較大，熱度正高。
藍星臺急流勇退，有人迎流而上。
而……任華榮笑那人傻：“居然把第二期的主意打到你們身上。”
蘇千涼是靠《荒島一月》打完翻身仗沒錯，不代表幫過最後一段時間後還得再幫。何況，賣了版權後，不是同一個電視臺，可就沒關系了。
顧湛直嘆人傻錢多，“格格臺？”
任華榮點頭，神色中滿是鄙夷，“一個靠抄襲起來的電視臺，我是瘋了才會把自己的藝人往那送。”
格格臺開出再高的籌碼，他們都不心動。
蘇千涼的三千萬債務並不著急還，一是顧湛童雲清顧修傑隨手一個就能幫她輕易還掉，二是礙於蘇千涼背後的這幾座大山星輝不敢老虎嘴上拔毛。
沒有恩情限制，沒有利益相關，誰會傻到踏進和抄襲有關的電視臺？
臉不想要，送給需要的人就是了。
任華榮不想花費太多時間在無聊人士的身上，說完略有相關的事，轉而提及最近的要緊事：“《深夜30分》的時間定下了，就在明晚。”
不是他提起來，顧湛差點忘記一個多月前就說好的行程，“拖了這麽久？”
任華榮：“那邊也在進行改革，估計是看《荒島一月》的直播效果不錯，瞄準現在直播和彈幕互動的這一塊。明晚你們倆的訪談是改革後的第一期，多少有借你們倆熱度的意思，按道理來說不會太為難，具體會怎麽樣說不準。”
人心難測，任華榮不過是站在常理的角度來推斷正常人的做法。
假如那邊真的眼皮子淺到非要用一次訪談的機會換來日後永不接觸的交惡，他不是別人肚子裏的蛔蟲，預料不到將來，是真沒辦法。
顧湛不怵那個，攤開了手。
任華榮從抽屜裏拿出很早之前就準備好的資料，一式兩份交到兩人手裏，“東西早準備好了，弟妹在外省忙著拍戲，之後你們倆又被阿姨抓走……”
發覺定格在身上不怎麽友好的視線，他迅速略過這一茬，“反正你們倆沒什麽事，以你們的能耐很快就能搞定，東西給你們了好好準備，到時候我來接你們。”
《深夜30分》改革後的第一期效果怎麽樣，他是要在現場親眼看看的。
畢竟彈幕能夠事後再補看，現場觀眾的反應是不可能通過屏幕一一看到的，他得通過現場的觀眾推測虐狗寫真集出來後的反應，也好早做準備。
想起寫真集，任華榮又道：“《開國女將》三天後播出，最近官博在造勢宣傳，弟妹有空記得轉發，這是藝人正常的工作範疇。”
多的，不用他說，顧湛就會做。
顧湛對自己的事不怎麽上心，就想著演戲，其他全部丟給他，對蘇千涼的事可比誰都要關心。
任華榮話音剛落，顧湛已經摸上官博，先是用自己的大號轉發官博的宣傳，再切換蘇千涼的大號轉發。
轉發的還不是官博的原博，而是他自己轉發的那一條。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任華榮沒臉看，不願承認自己這麽多年就養出只專拱小白菜的小豬崽。
小豬崽的興趣愛好還挺特別：炫妻。
蘇千涼眼裏泛著笑意，“你又替我發了。”
“當然。”顧湛沒半點在正主面前登陸她的微博亂玩的不好意思，“你不是不耐煩這些嗎？反正我在做了，順手的事。”
任華榮：“……”那麽順手，你有本事倒是一直做啊！
深吸兩口氣，喝兩口咖啡續續命，提了一口氣道：“最近這段時間弟妹的曝光率會上來，我會趁機給你看看有沒有能接的廣告和劇本。”
不等顧湛提醒，任華榮接道：“當然，我們的首要原則是質量，其次才是薪酬。”
不提薪酬，蘇千涼差點忘記自己忙裏忙外到底賺了多少錢，“我的片酬還不夠還吧？”
一部真人秀，一部電視劇，一部電影，以新人的待遇來說，加起來肯定不到三千萬。
“對。”任華榮看了一眼顧湛，有些欲言又止。
蘇千涼：“哥想說什麽？”
顧湛微微搖頭示意他別說，蘇千涼反應極快地註意到他的動作，“哥，你說。”
顧湛就是個怕老婆的，任華榮沒有顧慮直接開口：“那三千萬的違約金是你母親給你下的套，我們出手可以免去這部分賠償，但我還是建議你還，而且是盡早還。”
蘇千涼洗耳恭聽：“說說看。”
任華榮：“以蘇貞芳的做法，我不相信她離開樊徐後能夠老老實實地守著那兩百萬和每個月十萬的可憐資金過日子，遲早要卷土重來。她前後一共生了兩個孩子，樊子琪被樊徐護著，她一旦動手，樊徐絕對會撕破臉皮，最後每個月的十萬都沒了。”
蘇千涼接上他的話：“所以她不會蠢到從樊子琪那邊下手，會瞄準我。”
顧湛想暗暗地幫忙解決後顧之憂，可被任華榮擺到面上，他就得順著幫媳婦分析。
“樊子琪好歹在她身邊19年，有些母子之情，你在她身邊只有4年，從先前的事來看，她肯定不再對母女之情抱有幻想，所以不論是從利益的角度，還是從親情的角度，你一定會成為她的目標。”
任華榮：“我分析她有兩條路可走，第一條，巧言令色編制謊言欺騙你她當初有多麽不得已的苦衷，這條相信你不會中計，那麽就是第二條，利用生養之恩的輿論使得你擺脫不了她。”
蘇千涼正在快速上升期，不好出現“棄生母不顧”的負面言論，哪怕事後證明生母有多失職，那頂帽子還是會戴在她頭上。
沒必要讓那種人毀了積累下來的好名聲。
聞言，蘇千涼雙眸微瞇，面似不愉。
顧湛怕她被生母算計心裏難過，趕忙補救：“目前哥說的還只是猜測，她究竟會不會這麽做還不一定，媳婦你別想太多。”
說是這麽說，三人心裏全有數。
蘇貞芳在X市的拍攝現場已經玩過一次不成熟的輿論計策，就是被蘇千涼當面揭穿不堪的過往，自己心理素質不過關趁亂跑了，沒能成功。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她不會輕易罷休。
身在局中，顧湛還在擔心蘇貞芳親生母親的身份會給蘇千涼帶來的影響，任華榮跳出來看得清楚，蘇千涼對蘇貞芳是真的沒想法沒期待了。
倘若有一絲期待，她現在絕不會是談論一個陌生人的冷漠姿態。
這點讓任華榮放心，“所以我勸你還了，我們收集證據就能證明她為錢財坑你。到時，我再拿著錢和律師找她談，有把柄在手，一定讓她放棄靠你圈錢的想法。”
蘇千涼本身有顏值有演技，再背靠顧湛和顧氏集團，一旦紅火起來就是一棵不易倒塌的搖錢樹。
想讓蘇貞芳放棄得出不少血，再用點非常手段，當然那些事任華榮不會說得太清楚，免得嚇著弟弟寶貝的小嬌妻。
蘇上尉什麽沒見過？不會被這麽點小事嚇到。
看到任華榮和笑面虎略為相似的算計眼神與笑容，大致知道他要做什麽，而她並不打算阻止。
是人就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蘇貞芳要的太多要的太狠，一旦被纏上，就是不至死不罷休的吸血蟲，她撐不起。
“錢給你，你全權負責吧。”蘇千涼相信顧湛的哥哥不會坑她。
任華榮含笑點頭，又說了些事，送走兩人就開始布置。
當晚。
顧湛：【哥，錢不夠，我這有。】
任華榮：【著什麽急？我可不會跟你客氣。】
顧湛：【媳婦兒的片酬不夠違約金，我總不能讓哥你自掏腰包墊付吧？】
任華榮：【放心，等要用錢的時候不會少找你。】
顧湛：【我明天給你五千萬吧。】
任華榮：【咦，崽子這麽壕？】
顧湛：【對媳婦，我從不吝嗇。】
任華榮：【行了，別虐我了。】
蘇千涼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顧湛丟了手機給媳婦兒吹頭發，順著她柔軟的頭發摸到幹枯的發梢，“發梢有點分叉，明天我帶你去剪個頭發。”
來到這裏後，蘇上尉還沒剪過一次頭發。
不提起來還好，一提起來她就想分外想念以前輕松的感覺，“我剪個短發怎麽樣？”
顧湛“emmmm”了半天，“難以想象你短發的樣子。”
頓了頓，忙補一句沒什麽技巧的簡樸情話：“你什麽樣子都好看，我都喜歡。”
類似的話說多了就沒效果，蘇上尉完全沒放在心上，聽過就算，滿腦子短發的好處。
“那我明天去剪個頭發。”
顧湛：“……”不敢想象短發的媳婦兒會有多淩厲，多女強人。
第二天，上午美容院，中午選衣服，夜晚上節目，行程安排得挺緊。
晚上八點半，節目準時開始。
許思菱：“歡迎大家在星期六晚上的八點半準時來到《深夜30分》的現場，我是主持人許思菱。話不多說，請出我們今天的兩個嘉賓，顧湛，蘇千涼。”
嘉賓的名字一出，不用現場指揮，觀眾們歡呼尖叫，現場還有兩人的名字，舉得跟演唱會現場似的。
任華榮看得好笑，拿手機拍下好幾個角落粉絲們的表現。
顧湛和蘇千涼是並排走出來的，顧湛刻意落後小半步，走在她的身後，免得自己步子太大沒註意。
顧湛：“大家好，我是顧湛。”
蘇千涼：“大家好，我是蘇千涼。”
顧湛開了個不怎麽好的頭，蘇千涼有樣學樣，簡單樸素得許思菱心口疼。
許思菱誇張地捂住心臟：“你們夫妻倆剛上場就得來波夫唱婦隨，虐一波觀眾嗎？別小瞧單身狗的怒火啊，FFF團很可怕的。”
為迎合今天現場的直播和彈幕互動模式，許思菱的臺詞多了很多網絡和彈幕用語，說得還挺自然。
顧湛笑道：“我倒是挺想隨她的，可她第一次上訪談類節目，沒有經驗，我作為前輩總得帶著她點。”
許思菱驚訝挑眉：“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以前可是不參加這種節目同樣沒有經驗的，第一次處女秀還是追著千涼去的，怎麽上我的節目就自詡是前輩了？”
這個問題臺本裏有，顧湛笑笑不說話，話語權交給蘇千涼：“不論什麽方面，他都是我的前輩。”
顧湛看著蘇千涼的側臉微笑，目光含情，那模樣恐怕不是直播現場他就得把人抱起來親一口。
許思菱：“……”
觀眾們：“……”
節目剛開始就發狗糧，是不是太急了點？
湛粉和間諜乖乖看著沒說話，彈幕裏全是CP粉的蹦跶，暗搓搓粉的CP有朝一日公開使勁撒糖，可是齁死CP粉讓他們揚眉吐氣一回了。
中間間或夾雜著幾句不和諧的聲音，說兩人是演員，全是演出來的。
許思菱瞥了眼彈幕沒有理會，請兩人入座，“快坐，我們坐著聊。”
現場主持人和嘉賓分坐兩邊，主持人坐的是單人沙發，嘉賓坐的是三人長沙發，背後有三個靠枕。
顧湛先一步過去，把兩個靠枕並排放在一起墊在腰後，再拉著蘇千涼坐下。
見狀，許思菱好奇地問：“怎麽了？”
顧湛的行為容易引人誤會，誤會蘇千涼的腰不好，或者是肚子裏有了個寶貝疙瘩。
顧湛在蘇千涼身邊坐下會才解釋：“拍完《亡命追緝》回來後她病了一場，醫生說長期日夜顛倒瘋狂拍戲讓她透支不少，所以我和家人都很註意，不管是什麽方面，盡量讓她舒服一點。”
許思菱不知道裏面還有這樣的事，這些臺本裏沒有，單純是她作為女人的直覺發覺不對問的，有些擔心，“那現在怎麽樣了？”
蘇千涼搖頭：“沒什麽大事，熬夜很正常的，就是瞎緊張。怕他們擔心，我就配合著。”
顧湛顯然持不同意見，挑挑眉沒有反駁，心說回去後還能再讓媽給燉幾碗補品。
真沒事假沒事許思菱看不出來，看了幾眼道：“拍《荒島一月》的時候我看你的身體挺好的呀，寧輝導演和漠導演那麽兇殘的嗎？”
說到這個，真的有很多內容可以吐槽，顧湛先說：“導演這種生物吧，不趕進程，那是個正常人。趕進程了，他沒先倒下，我們是不可能好好休息的。”
許思菱理解：“男女主嘛，戲份最多，我懂。”
“不止。”蘇千涼搖頭，“我們倆很多戲是能夠不NG就一次過的，但是寧輝導演追求真實，戰場的戲是在X市拍的，很多時候戲拍完了，導演還得再讓來一遍。”
顧湛：“我記得最苦逼的一場戲是風沙中打仗，沙漠裏的風得看運氣有，寧導不用風扇，非得等自然風，還得一次拍完。光是那一場戲，我們前前後後拍了七天。”
許思菱咋舌，“寧輝導演那麽吹毛求疵的嗎？”
兩人笑笑不說話。
許思菱說出所有人的心聲，《開國女將》還沒播，就算播了也沒那麽快到戰場的部分，觀眾們很是期待。
“導演認真，拍出來的效果應該很不錯吧？”
“把湛哥和涼涼折磨成這樣，肯定的吧！”
“拍得不好，組團去導演家蹭飯！”
“吃窮他！”
“讓他欺負我們家大寶貝！”
“涼涼瘦了，我心疼QAQ”
蹲守在電腦前的寧輝一口血要吐出來，為那子虛烏有的汙蔑。
瞧瞧蘇千涼那發光似的皮膚光澤，瞧瞧她那比拍攝期間胖了不少的身材，哪有瘦？粉絲濾鏡戴得太厚了吧！
此時此刻，仇毅與和漠同樣蹲守在電腦面前，他們想知道某個問題很久了，借此提到導演的機會問了出來。
恰巧，許思菱眼尖地抓取到一條彈幕，會心一笑，問道：“我剛剛看到有觀眾提問了，正好我對這個問題也很是好奇，就讓我問上一問吧。”
不等兩人回覆，她直接讀出網友發過來的彈幕：“蘇千涼短時間內與三個不同領域的導演合作，覺得哪個導演最帥，最好相處，最想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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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雲清行動力超強，說幹就幹, 從醫生那撈到出院證明，下午就把小夫妻一同打包帶回顧家別墅。
晚上顧修傑回到家就發現家裏多了兩個人, 童雲清把蘇千涼當眼珠子似的寶貝著, 要什麽給什麽, 眼裏再沒他們父子倆和兩條狗的存在。
家庭地位又退後了, 也是傷心。
經此一役, 童雲清和顧湛把蘇千涼當陶瓷娃娃對待, 作息調回來，該補的補上去, 不該補的也補了。
一句話概括：絕不讓顧家藏著那麽多用不完的小錢錢, 虧待自家兒媳婦。
調養身體需要長期進行, 無法一蹴而就。
和一口吃不成胖子，一針變不成美女的道理一樣，既不可能，又極具危險，太不合算。
童雲清知道這一點, 再心急也只能按照醫生的囑咐，爭取把每一樣做到最好，就是苦了被天天盯著吃吃吃的蘇千涼, 以及偶爾媳婦吃不完還得幫忙消化的顧湛。
不到半月, 被一天三頓花式投餵的夫妻倆神采奕奕, 膚白細膩，還有點發胖。
見投餵出了效果，童雲清也不追究她給兒媳婦準備的好東西究竟有多少進了兒子的肚子，愉快地揮揮手，總算放他們倆出去放風。
難得有機會在外面過二人世界，驚喜來得如此突然，顧湛沒什麽防備，一下子就被砸懵了。
沒什麽約會計劃的他臨時找網友取經，無奈短時間內找不到符合他們夫妻現狀的約會經驗，只能自己摸索。
“媳婦兒，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嗎？”
蘇千涼搖頭，她還真沒想去的地方。
隨即想到被拖了許久的事，“去公司吧，合同還沒簽呢。”
也是。
顧湛開車，蘇千涼聯系任華榮，半個小時後到達公司樓下，任華榮接他們上樓，取出早早準備好的合同。
兩人看了一遍，見沒什麽問題，蘇千涼就簽下合約。
這份合同遠比星輝當年給原主的合同要厚道得不止一星半點，不簽就是傻了。
至於公司為什麽會在合同上給她那麽大的自由和空間，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絕對是她背後的顧湛與顧氏集團的影響力，她可沒那個實力讓人主動降低條件只為與她簽約。
蘇千涼：“合同簽完就差不多了吧。”
顧湛挺想簽完合同就帶媳婦離開這裏，反正就是掛個名，給導演制片人留個聯系的正規渠道，公司裏的其他人他還真是懶得帶媳婦去見。
見那些人是能分到一塊錢，還是能給點資源？毛都沒有，憑什麽要浪費他們夫妻倆難得的二人世界時間？
任華榮瞥來一眼，一句話沒說，顧湛暗自嘆息，和任華榮一起帶著蘇千涼在公司逛了起來。
別的不說，公司內部還是得逛逛的，免得日後遇到記者過來采訪或者在公司內部迷路找不到地方，那就太丟人了。
花了兩個小時逛完公司，見了一批正好在公司還算有頭有臉日後用得著的人，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而後，三人回到任華榮的辦公室。
“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荒島一月》不是完結了嗎？因為國情的限制拍不出什麽好內容，又有抄襲事件和之後《荒島求生》同名節目的影響，國內的口碑不怎麽好。”
這一點，所有人心知肚明。
任華榮這時候拎出來再說一遍……顧湛皺眉：“又有變數了？”
“貪心不足蛇吞象。”任華榮悠悠地笑，笑意涼薄。
以顧湛對仇毅和藍星臺的了解，早該料到即便有他們夫妻的公開短時間吸引熱度與流量，之後肯定會回落，說不定還會遭人詬病，必須撈一筆後及時斷尾止損，怎麽還會繼續蹚渾水？
蘇千涼也不懂，她對藍星臺不夠了解，但沖他們敢於突破國內現有的桎梏，不單純斥資引進國外節目搞個翻版來看，不該如此鼠目寸光吧？
“發生什麽事了？”
任華榮笑了：“藍星臺把《荒島一月》的版權賣了出去。”
明眼人知道《荒島一月》能紅的主要原因在蘇千涼身上，她一個人撐起所有的野外求生鏡頭和關註，包括最後一段節目備受爭議與風雨飄揚的動蕩時間，也是靠顧湛和蘇千涼公開的熱度撐下去的。
藍星臺早有做完一期就封存，不浪費自家招牌的想法，可就是有那樣的蠢貨看節目的紅火想分一杯羹。
《荒島一月》結束後，很多人關註踩著墊腳石起來的國外的《荒島求生》，目前國內外對於這兩個版本的節目爭議討論比較大，熱度正高。
藍星臺急流勇退，有人迎流而上。
而……任華榮笑那人傻：“居然把第二期的主意打到你們身上。”
蘇千涼是靠《荒島一月》打完翻身仗沒錯，不代表幫過最後一段時間後還得再幫。何況，賣了版權後，不是同一個電視臺，可就沒關系了。
顧湛直嘆人傻錢多，“格格臺？”
任華榮點頭，神色中滿是鄙夷，“一個靠抄襲起來的電視臺，我是瘋了才會把自己的藝人往那送。”
格格臺開出再高的籌碼，他們都不心動。
蘇千涼的三千萬債務並不著急還，一是顧湛童雲清顧修傑隨手一個就能幫她輕易還掉，二是礙於蘇千涼背後的這幾座大山星輝不敢老虎嘴上拔毛。
沒有恩情限制，沒有利益相關，誰會傻到踏進和抄襲有關的電視臺？
臉不想要，送給需要的人就是了。
任華榮不想花費太多時間在無聊人士的身上，說完略有相關的事，轉而提及最近的要緊事：“《深夜30分》的時間定下了，就在明晚。”
不是他提起來，顧湛差點忘記一個多月前就說好的行程，“拖了這麽久？”
任華榮：“那邊也在進行改革，估計是看《荒島一月》的直播效果不錯，瞄準現在直播和彈幕互動的這一塊。明晚你們倆的訪談是改革後的第一期，多少有借你們倆熱度的意思，按道理來說不會太為難，具體會怎麽樣說不準。”
人心難測，任華榮不過是站在常理的角度來推斷正常人的做法。
假如那邊真的眼皮子淺到非要用一次訪談的機會換來日後永不接觸的交惡，他不是別人肚子裏的蛔蟲，預料不到將來，是真沒辦法。
顧湛不怵那個，攤開了手。
任華榮從抽屜裏拿出很早之前就準備好的資料，一式兩份交到兩人手裏，“東西早準備好了，弟妹在外省忙著拍戲，之後你們倆又被阿姨抓走……”
發覺定格在身上不怎麽友好的視線，他迅速略過這一茬，“反正你們倆沒什麽事，以你們的能耐很快就能搞定，東西給你們了好好準備，到時候我來接你們。”
《深夜30分》改革後的第一期效果怎麽樣，他是要在現場親眼看看的。
畢竟彈幕能夠事後再補看，現場觀眾的反應是不可能通過屏幕一一看到的，他得通過現場的觀眾推測虐狗寫真集出來後的反應，也好早做準備。
想起寫真集，任華榮又道：“《開國女將》三天後播出，最近官博在造勢宣傳，弟妹有空記得轉發，這是藝人正常的工作範疇。”
多的，不用他說，顧湛就會做。
顧湛對自己的事不怎麽上心，就想著演戲，其他全部丟給他，對蘇千涼的事可比誰都要關心。
任華榮話音剛落，顧湛已經摸上官博，先是用自己的大號轉發官博的宣傳，再切換蘇千涼的大號轉發。
轉發的還不是官博的原博，而是他自己轉發的那一條。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任華榮沒臉看，不願承認自己這麽多年就養出只專拱小白菜的小豬崽。
小豬崽的興趣愛好還挺特別：炫妻。
蘇千涼眼裏泛著笑意，“你又替我發了。”
“當然。”顧湛沒半點在正主面前登陸她的微博亂玩的不好意思，“你不是不耐煩這些嗎？反正我在做了，順手的事。”
任華榮：“……”那麽順手，你有本事倒是一直做啊！
深吸兩口氣，喝兩口咖啡續續命，提了一口氣道：“最近這段時間弟妹的曝光率會上來，我會趁機給你看看有沒有能接的廣告和劇本。”
不等顧湛提醒，任華榮接道：“當然，我們的首要原則是質量，其次才是薪酬。”
不提薪酬，蘇千涼差點忘記自己忙裏忙外到底賺了多少錢，“我的片酬還不夠還吧？”
一部真人秀，一部電視劇，一部電影，以新人的待遇來說，加起來肯定不到三千萬。
“對。”任華榮看了一眼顧湛，有些欲言又止。
蘇千涼：“哥想說什麽？”
顧湛微微搖頭示意他別說，蘇千涼反應極快地註意到他的動作，“哥，你說。”
顧湛就是個怕老婆的，任華榮沒有顧慮直接開口：“那三千萬的違約金是你母親給你下的套，我們出手可以免去這部分賠償，但我還是建議你還，而且是盡早還。”
蘇千涼洗耳恭聽：“說說看。”
任華榮：“以蘇貞芳的做法，我不相信她離開樊徐後能夠老老實實地守著那兩百萬和每個月十萬的可憐資金過日子，遲早要卷土重來。她前後一共生了兩個孩子，樊子琪被樊徐護著，她一旦動手，樊徐絕對會撕破臉皮，最後每個月的十萬都沒了。”
蘇千涼接上他的話：“所以她不會蠢到從樊子琪那邊下手，會瞄準我。”
顧湛想暗暗地幫忙解決後顧之憂，可被任華榮擺到面上，他就得順著幫媳婦分析。
“樊子琪好歹在她身邊19年，有些母子之情，你在她身邊只有4年，從先前的事來看，她肯定不再對母女之情抱有幻想，所以不論是從利益的角度，還是從親情的角度，你一定會成為她的目標。”
任華榮：“我分析她有兩條路可走，第一條，巧言令色編制謊言欺騙你她當初有多麽不得已的苦衷，這條相信你不會中計，那麽就是第二條，利用生養之恩的輿論使得你擺脫不了她。”
蘇千涼正在快速上升期，不好出現“棄生母不顧”的負面言論，哪怕事後證明生母有多失職，那頂帽子還是會戴在她頭上。
沒必要讓那種人毀了積累下來的好名聲。
聞言，蘇千涼雙眸微瞇，面似不愉。
顧湛怕她被生母算計心裏難過，趕忙補救：“目前哥說的還只是猜測，她究竟會不會這麽做還不一定，媳婦你別想太多。”
說是這麽說，三人心裏全有數。
蘇貞芳在X市的拍攝現場已經玩過一次不成熟的輿論計策，就是被蘇千涼當面揭穿不堪的過往，自己心理素質不過關趁亂跑了，沒能成功。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她不會輕易罷休。
身在局中，顧湛還在擔心蘇貞芳親生母親的身份會給蘇千涼帶來的影響，任華榮跳出來看得清楚，蘇千涼對蘇貞芳是真的沒想法沒期待了。
倘若有一絲期待，她現在絕不會是談論一個陌生人的冷漠姿態。
這點讓任華榮放心，“所以我勸你還了，我們收集證據就能證明她為錢財坑你。到時，我再拿著錢和律師找她談，有把柄在手，一定讓她放棄靠你圈錢的想法。”
蘇千涼本身有顏值有演技，再背靠顧湛和顧氏集團，一旦紅火起來就是一棵不易倒塌的搖錢樹。
想讓蘇貞芳放棄得出不少血，再用點非常手段，當然那些事任華榮不會說得太清楚，免得嚇著弟弟寶貝的小嬌妻。
蘇上尉什麽沒見過？不會被這麽點小事嚇到。
看到任華榮和笑面虎略為相似的算計眼神與笑容，大致知道他要做什麽，而她並不打算阻止。
是人就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蘇貞芳要的太多要的太狠，一旦被纏上，就是不至死不罷休的吸血蟲，她撐不起。
“錢給你，你全權負責吧。”蘇千涼相信顧湛的哥哥不會坑她。
任華榮含笑點頭，又說了些事，送走兩人就開始布置。
當晚。
顧湛：【哥，錢不夠，我這有。】
任華榮：【著什麽急？我可不會跟你客氣。】
顧湛：【媳婦兒的片酬不夠違約金，我總不能讓哥你自掏腰包墊付吧？】
任華榮：【放心，等要用錢的時候不會少找你。】
顧湛：【我明天給你五千萬吧。】
任華榮：【咦，崽子這麽壕？】
顧湛：【對媳婦，我從不吝嗇。】
任華榮：【行了，別虐我了。】
蘇千涼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顧湛丟了手機給媳婦兒吹頭發，順著她柔軟的頭發摸到幹枯的發梢，“發梢有點分叉，明天我帶你去剪個頭發。”
來到這裏後，蘇上尉還沒剪過一次頭發。
不提起來還好，一提起來她就想分外想念以前輕松的感覺，“我剪個短發怎麽樣？”
顧湛“emmmm”了半天，“難以想象你短發的樣子。”
頓了頓，忙補一句沒什麽技巧的簡樸情話：“你什麽樣子都好看，我都喜歡。”
類似的話說多了就沒效果，蘇上尉完全沒放在心上，聽過就算，滿腦子短發的好處。
“那我明天去剪個頭發。”
顧湛：“……”不敢想象短發的媳婦兒會有多淩厲，多女強人。
第二天，上午美容院，中午選衣服，夜晚上節目，行程安排得挺緊。
晚上八點半，節目準時開始。
許思菱：“歡迎大家在星期六晚上的八點半準時來到《深夜30分》的現場，我是主持人許思菱。話不多說，請出我們今天的兩個嘉賓，顧湛，蘇千涼。”
嘉賓的名字一出，不用現場指揮，觀眾們歡呼尖叫，現場還有兩人的名字，舉得跟演唱會現場似的。
任華榮看得好笑，拿手機拍下好幾個角落粉絲們的表現。
顧湛和蘇千涼是並排走出來的，顧湛刻意落後小半步，走在她的身後，免得自己步子太大沒註意。
顧湛：“大家好，我是顧湛。”
蘇千涼：“大家好，我是蘇千涼。”
顧湛開了個不怎麽好的頭，蘇千涼有樣學樣，簡單樸素得許思菱心口疼。
許思菱誇張地捂住心臟：“你們夫妻倆剛上場就得來波夫唱婦隨，虐一波觀眾嗎？別小瞧單身狗的怒火啊，FFF團很可怕的。”
為迎合今天現場的直播和彈幕互動模式，許思菱的臺詞多了很多網絡和彈幕用語，說得還挺自然。
顧湛笑道：“我倒是挺想隨她的，可她第一次上訪談類節目，沒有經驗，我作為前輩總得帶著她點。”
許思菱驚訝挑眉：“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以前可是不參加這種節目同樣沒有經驗的，第一次處女秀還是追著千涼去的，怎麽上我的節目就自詡是前輩了？”
這個問題臺本裏有，顧湛笑笑不說話，話語權交給蘇千涼：“不論什麽方面，他都是我的前輩。”
顧湛看著蘇千涼的側臉微笑，目光含情，那模樣恐怕不是直播現場他就得把人抱起來親一口。
許思菱：“……”
觀眾們：“……”
節目剛開始就發狗糧，是不是太急了點？
湛粉和間諜乖乖看著沒說話，彈幕裏全是CP粉的蹦跶，暗搓搓粉的CP有朝一日公開使勁撒糖，可是齁死CP粉讓他們揚眉吐氣一回了。
中間間或夾雜著幾句不和諧的聲音，說兩人是演員，全是演出來的。
許思菱瞥了眼彈幕沒有理會，請兩人入座，“快坐，我們坐著聊。”
現場主持人和嘉賓分坐兩邊，主持人坐的是單人沙發，嘉賓坐的是三人長沙發，背後有三個靠枕。
顧湛先一步過去，把兩個靠枕並排放在一起墊在腰後，再拉著蘇千涼坐下。
見狀，許思菱好奇地問：“怎麽了？”
顧湛的行為容易引人誤會，誤會蘇千涼的腰不好，或者是肚子裏有了個寶貝疙瘩。
顧湛在蘇千涼身邊坐下會才解釋：“拍完《亡命追緝》回來後她病了一場，醫生說長期日夜顛倒瘋狂拍戲讓她透支不少，所以我和家人都很註意，不管是什麽方面，盡量讓她舒服一點。”
許思菱不知道裏面還有這樣的事，這些臺本裏沒有，單純是她作為女人的直覺發覺不對問的，有些擔心，“那現在怎麽樣了？”
蘇千涼搖頭：“沒什麽大事，熬夜很正常的，就是瞎緊張。怕他們擔心，我就配合著。”
顧湛顯然持不同意見，挑挑眉沒有反駁，心說回去後還能再讓媽給燉幾碗補品。
真沒事假沒事許思菱看不出來，看了幾眼道：“拍《荒島一月》的時候我看你的身體挺好的呀，寧輝導演和漠導演那麽兇殘的嗎？”
說到這個，真的有很多內容可以吐槽，顧湛先說：“導演這種生物吧，不趕進程，那是個正常人。趕進程了，他沒先倒下，我們是不可能好好休息的。”
許思菱理解：“男女主嘛，戲份最多，我懂。”
“不止。”蘇千涼搖頭，“我們倆很多戲是能夠不NG就一次過的，但是寧輝導演追求真實，戰場的戲是在X市拍的，很多時候戲拍完了，導演還得再讓來一遍。”
顧湛：“我記得最苦逼的一場戲是風沙中打仗，沙漠裏的風得看運氣有，寧導不用風扇，非得等自然風，還得一次拍完。光是那一場戲，我們前前後後拍了七天。”
許思菱咋舌，“寧輝導演那麽吹毛求疵的嗎？”
兩人笑笑不說話。
許思菱說出所有人的心聲，《開國女將》還沒播，就算播了也沒那麽快到戰場的部分，觀眾們很是期待。
“導演認真，拍出來的效果應該很不錯吧？”
“把湛哥和涼涼折磨成這樣，肯定的吧！”
“拍得不好，組團去導演家蹭飯！”
“吃窮他！”
“讓他欺負我們家大寶貝！”
“涼涼瘦了，我心疼QAQ”
蹲守在電腦前的寧輝一口血要吐出來，為那子虛烏有的汙蔑。
瞧瞧蘇千涼那發光似的皮膚光澤，瞧瞧她那比拍攝期間胖了不少的身材，哪有瘦？粉絲濾鏡戴得太厚了吧！
此時此刻，仇毅與和漠同樣蹲守在電腦面前，他們想知道某個問題很久了，借此提到導演的機會問了出來。
恰巧，許思菱眼尖地抓取到一條彈幕，會心一笑，問道：“我剛剛看到有觀眾提問了，正好我對這個問題也很是好奇，就讓我問上一問吧。”
不等兩人回覆，她直接讀出網友發過來的彈幕：“蘇千涼短時間內與三個不同領域的導演合作，覺得哪個導演最帥，最好相處，最想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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