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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秒秒撕【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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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湛早習慣老婆對娛樂圈的事一知半解, 簡單明了地概括游戲規則:“在場地範圍內追逃躲避, 撕嘉賓背後的名牌,名牌被撕就淘汰,留到最後的勝。”

還沒親眼見過怎麽撕名牌的蘇上尉微微挑眉, 看其他嘉賓的眼神猶如看一只只溫順的小綿羊, 這些人想要在她手底下存活不說,還想反過來突襲她的背後撕掉她的名牌?

呵, 有意思。

眾嘉賓只覺一陣陰冷的寒風吹來,凍得瑟瑟發抖。

仇導:“道具就是大小名牌,越小越貴,自己決定好購買什麽規格的名牌。準備時間五分鐘,計時開始。”

其他嘉賓沒玩過這樣的游戲, 也看過不少, 當下討論起來。

名牌一共有大、中、小三種, 對應的金幣數量分別是十、二十、三十。一組搭檔兩個人,最少得有二十枚金幣兌換兩個大名牌才能玩。

顧湛匡佩蘭有十七枚, 兌換兩個大名牌差三枚;胥永寧閔書有二十七枚, 兌換一大一中名牌差三枚;師景同蘇千涼有四十三枚,兌換一大一小或兩個中名牌還多了三枚。

多出的三枚給誰呢?

給胥永寧閔書, 顧湛匡佩蘭之間得淘汰一個。

給顧湛匡佩蘭, 胥永寧閔書只能兌換兩個大名牌, 還多了個敵人。

單就師景同個人而言,更傾向於淘汰匡佩蘭,免得好好的游戲多了坨愛亂攪和的不明物體, 玩得不盡興。

可從節目的和諧程度和是否會被人詬病的角度來考慮,又不得不顧全大局。

他自己其實沒什麽所謂,匡佩蘭的名聲夠差,和他的流量、咖位、粉絲完全沒有比較的可能。

就是……怕選擇不好,害得千涼姐再被黑。

師景同為難地眉毛打結,蘇上尉沒多想就從工作人員那兌換一大一小空白名牌,把多餘的三枚金幣給了顧湛。

顧湛有些猶豫:“給我,沒關系嗎?”

不給他,匡佩蘭毫無疑問會被淘汰,畢竟他手裏的十七枚金幣只有兩枚是匡佩蘭找到的,不淘汰她,難不成還自我淘汰嗎?

把金幣給匡佩蘭那種用心不良時刻想蹭到他身邊的人,實在是不甘心啊。

這也是他明知臨時搭檔會被淘汰,還不開口的原因。

他有要求,蘇千涼肯定會給他,但憑什麽親親老婆辛苦找到的金幣要給爛桃花用?丟了都不想給她。

蘇上尉“嗯”了一聲,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黑色馬克筆,在小的那張空白名牌上寫下師景同的名字。

“誒??”驚訝過後,師景同感動得差點流淚,“千涼姐,你對我太好了!”

名牌越小,接觸面積越小,越難被撕。

把小的名牌給他,蘇千涼就得用那款幾乎橫跨整個背部的最大號最容易被撕的名牌,真的……太偉大了!

“刷刷刷”,三道淩厲的死亡凝視飛了過來,一道更比一道強。

師景同:不敢動不敢動。

幸運的是,接下去蘇千涼的話將他從水深火熱的境地中拯救出來:“你用小的,不容易死。”

師景同:“……”哦。

得知真實原因的顧湛笑了,再顧不上不重要的匡佩蘭,捏起那張小名牌,先吹為敬:“老婆,你的字真好看。”

鏡頭對準小名牌,湊近,放大,屏幕上滿滿的“師景同”三個字,把馬克筆寫出硬筆書法的端正感。

蘇千涼蓋上馬克筆的筆帽,還給工作人員,伸出去的手被顧湛擋住,他從旁扯過一張大名牌,“老婆,老公粉例行求寵。”

他不想落得個和師景同端端正正楷書名一樣的境地,搞得多外人似的:“我要不一樣的!”

嘉賓們:“……”

觀眾們:“……”

矯情成這樣的老公粉,還是頭一次見。

偏偏蘇千涼寵他,接過名牌,毫不猶豫刷刷刷落下,就是狂狷的兩個大字。

竟是狂草。

“天——”顧湛想的最多的是老婆給他在名牌上多畫一顆小心心,沒想竟一舉發掘出親親老婆的另一項才能。

“老婆,你真的是無所不能啊。”

“怎麽可能?”蘇千涼失笑,“我不會的事多著呢。”

顧湛:“比如?”

蘇上尉:“開飛機。”

嘉賓們:“……”

觀眾們:“……”

這已經涉及到極為專業的領域,正常人都不會好嗎?!

沒人把這話當真,實則蘇上尉說的是真心話。

她是陸軍,天上飛的,水的游的全不會,無所不能的誇獎受之有愧。

節目組給空白名牌,相當於給了一個可以秀字跡秀簽名的機會,師景同顧湛蘇千涼的名牌被她一個人包圓。

其他三人兌換大名牌後一一簽好,給了個近景,再貼到對應的運動服上。

如此一來,六個嘉賓中唯有師景同一人是小名牌,其餘全是大名牌。

他贏在了起跑線上。

撕名牌是運動量非常大的游戲,不穿容易動作的運動服,難以施展。

女嘉賓穿著裙子,就更不可能玩盡興了。

匡佩蘭老老實實半句不提自己在姨媽期不好劇烈運動的事,六人帶上貼了名牌的運動服去換。

嘉賓不在期間,仇導仗著嘉賓上交手機聽不到看不到就亂說:“來來來,買定離手啊。”

一開口就是要坐莊的架勢,不等觀眾起哄下註,先把贏面最大的那一張給撤了:“蘇千涼的不能下。”

“仇導你不厚道啊!”

“我剛想下註涼涼,還沒發出去就被堵死了。”

“手速還不夠快啊。”

“仇導:我要做個穩贏的莊。”

“除了涼涼,還能下誰?”

“肯定是我女神carry全場啊。”

仇導不為所動:“把蘇千涼的牌面留著,我能把底褲輸給你們!”

“我們不要大老爺們的底褲!”

“要是涼涼的話……嘿嘿。”

“來來來,借一步說話!”

“你們啊,就是仗著涼涼現在看不到。仇導,給我來塊涼涼用過的毛巾!”

“嗷嗷嗷我要手帕,去哪都能帶著!”

“你們癡漢得太嚴重,我要報警了!”仇導笑嘻嘻的,更多的還是開玩笑,所以觀眾們一點不帶怕的,一個個地瘋狂暴露癡漢本質。

不一會兒,嘉賓們換好衣服重新回到餐廳。

彈幕瞬間變了風向,滿屏的“富強民主文明和諧……”,新進的觀眾還以為是進了什麽會議或科普講座的直播現場。

仇導頂著張一本正經的臉:“為防止你們還沒走出餐廳就被全體秒撕,每隔兩分鐘走一人,小蘇最後。”

嘉賓們深以為然,為仇導點讚。

被特別點名的蘇上尉:“……”

“哈哈哈哈這應該是涼涼最無辜的一次。”

“涼涼:實力強,怪我嘍?”

“涼涼:怪我/捂臉”

“顧湛:對不起,老婆,我幫不了你。”

“在壓倒性的實力面前,粉絲和偶像之間有一條大海溝!”

游戲還沒正式開始,女嘉賓先出發,男嘉賓後一步。

直播間觀眾們閑得無聊侃大山,而後突然一條“來了!!!!!”的七彩彈幕飄過,眾人還沒罵這人騷氣,就見等在原地的蘇千涼做起準備運動。

準備運動和別人那種普通的拉拉筋活動手腕腳腕還不一樣,她,繞著餐廳跑圈。

速度由慢到快,兩分鐘後,仇導一喊“出發”,正跑到餐廳門口的蘇千涼扭頭就沖了出去,仿佛她早早算好時間提前等在那。

好戲即將開場!

就喜歡看熱鬧看大戲的觀眾們屏息凝神地等待第一個即將被抓的小羊崽,就見蘇千涼直奔甲板,先是瞇著眼睛東看看西看看不知道在瞅什麽,而後趴在甲板上側耳傾聽。

不少人就懵了:這是幹嘛呢?

老觀眾好心為新來的科普:和古代聽馬蹄聲一個道理,聽動靜呢。

嘿,還能有這種操作?

不對啊,游輪這麽大,能聽到嗎?

觀眾分為兩派,一派是堅信沒有涼涼辦不到事的粉,認定絕對可以,一派是覺得這件事太懸,肯定是做做樣子。

事實證明,可以的。

蘇千涼如同開了上帝視角,七拐八拐眼睛不瞟一下,徑直朝這層的嘉賓走去,那個人就是:匡佩蘭。

乍一見到蘇千涼,匡佩蘭嚇了一跳。

瞅瞅四周,沒看到另一個嘉賓的身影,緩緩退後兩步,查看附近的環境,尋找最佳的逃跑路線。

和蘇千涼正面撕?不不不,沒這個選項。

匡佩蘭未戰先怯,氣勢弱了好幾截,蘇上尉就不先動手了:“你是自己站著讓我撕,還是我把你雙手雙腳擒住再撕?”

她站在原地,擺出一副“你自己選,我很好商量”的樣子,氣得匡佩蘭差點吐血。

你說真要很好商量,有本事就把我放走啊,為難一個沒半點身手的人算什麽好漢?

偏偏做出一臉真誠的模樣,也就是騙騙那些眼睛被糊的觀眾而已!

匡佩蘭不願被輕易淘汰,還在想用什麽辦法脫身,“我以為我第一個離開,你應該想不到我就在這一層沒離開的,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正常人的想法肯定是:第一個離開的人走得夠遠,能夠找到最好的地方,沒人覺得她會反其道而行就在同一層,還是不怎麽遠的地方。

但任何計謀落到蘇上尉身上,那就是個0!

她聽聽動靜,甚至不需要聽得太仔細準確就能輕易地找到目標,誰讓目標自帶背著沈重設備還亦步亦趨的攝像大哥呢?

可以說,她找的不是嘉賓,而是帶著設備腳步沈重,還必須跟前面的嘉賓保持一定距離和行動頻率的攝像大哥。

太好找了!

真正的理由不需多說,能動手就絕不瞎逼逼。

匡佩蘭沒有乖乖地選前者,自然更傾向於後者,蘇千涼目測兩人之間的距離,腳尖一轉,整個人如風般躥了出去,匡佩蘭擡腿就跑。

小方把鏡頭跟得牢牢的,只見蘇千涼三下五除二,匡佩蘭就趴在地上,兩只手被反扣在背後,雙腿被蘇千涼單膝半跪地壓住,輕輕松松撕掉名牌。

“匡佩蘭,淘汰。”

“秒撕哈哈哈哈!”

“看到匡被制服,好解氣啊!”

“幸好第一個就是她,免得她再出什麽惡心人的操作。”

“啊?她做過什麽事嗎?”

“樓上一看就是新人,來來來,兄弟姐妹們給新人科普的時間到了。”

老觀眾們熱心地說明匡佩蘭偷懶不做事,坐享其成,亂說話,不看氣氛,總想蹭別人東西等諸多惡心的操作。

別的不說,光是蘇千涼撕了顧湛的T恤來做姨媽巾,匡佩蘭那“別那麽小氣,給我用用,用完就還你”的理所當然就給自己招了無數黑。

不說對蘇千涼抱有好感的,就是路人都覺得這行為十足十的腦殘。

期間有人提出:撕顧湛的T恤用來做那麽私密貼身的東西,你們為什麽不罵她,還覺得她很厲害很崇拜?

很快就有人給出解釋,還不止一個,顯然大家並不在意:涼涼穿的是雪紡裙,材質不行,如果撕迷彩服下來做emmmmm……畫面太美。

直播間科普時間持續好一段時間,等再安靜下來,就是蘇千涼上了一層。

顧湛單腿微曲背靠著墻,見她上來,還風度翩翩地擡手打招呼:“聯盟吧。”

蘇上尉看他一眼,擡腿就走:“跟上。”

還糾結許久到底用什麽姿勢更風騷的顧湛:“……”

算了,以後還是別管姿勢,好好收拾臉吧,把臉懟到她面前,可比什麽風騷姿勢都管用。

第三個遇到的是閔書。

此時,第一個被淘汰的匡佩蘭已經回到餐廳,不甘心地盯著主屏呢。

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想看蘇千涼把其他嘉賓一個個全秒撕淘汰,顯得自己不那麽特殊一點好,還是期望有人能走狗屎運或者來個奸詐點的計謀,出其不意地撕掉蘇千涼好。

正當她糾結到忘記計較蘇千涼分屏的流量已經大到常駐主屏的時候,閔書見到蘇千涼和顧湛的組合,就像兔子見了狼,轉頭就跑。

匡佩蘭暗暗捏拳:快追,撕了她!

與此同時,顧湛在問:“追嗎?”

“放她多活會兒。”蘇千涼對兩個女嘉賓截然不同的態度,令匡佩蘭面部一度扭曲,也是令觀眾們看不懂了。

“涼涼突然憐香惜玉了是怎麽回事?”

“莫非是覺得閔書長得好看?”

“哈,怎麽可能是這麽扯的理由?”

“誒,樓上你忘了涼涼是個徹徹底底的顏狗嗎?”

“沒說不撕啊,不是說多活一會兒嗎?下次遇到肯定不放過。”

一如觀眾所料,閔書跑得氣喘籲籲,還在跟攝像大哥抱怨:“天哪,嚇死我了,居然這麽快就遇到千涼姐了。還好我跑得快,不然絕對活不過三秒鐘。”

活不過三秒鐘的匡佩蘭:“……”戳肺管子了。

抱怨的話落下沒幾秒,閔書前面的門忽然打開,蘇千涼從裏面走了出來。

她的背後是站在打開的窗外,無奈微笑的顧湛。

閔書吃驚地回頭看看自己跑過的路,再看看蘇千涼走出來的房間,瞪大了眼:“千涼姐,你怎麽從這裏出來了?”

她歪頭一看,顧湛兩手掰著窗框跳進房間,算是知道他們怎麽進去那個房間的了。

蘇千涼舉起了手,閔書乖乖轉過身去,露出背後的名牌,還不忘問:“千涼姐,看在我不反抗那麽乖的份上,你告訴我你怎麽堵到我的唄?”

撕拉一聲,“閔書,淘汰。”

喇叭通知過後,蘇千涼才說:“你把游輪的平面圖記住,也可以的。”

閔書面無表情:“不,我不可以。”

平面圖的事,顧湛還是第一次聽說,雙眼微亮,“老婆,你真的……”

誇獎的話還沒說出來,蘇上尉如有所料地提前堵他:“不會開游輪。”

加上飛機,她又多一樣不會的東西,所以絕不是什麽無所不能的人。

被噎了一下,顧湛也不惱,邊走邊說:“在我心裏,你是無所不能的。”情話技能,一顆星。

望著他們倆離開背影的閔書覺得自己被撩了那麽一下下,然而當事人的反應出乎意料的冷淡:“那是你沒見過比我更厲害的人。”

顧湛:“……”

閔書:“……”

心疼,真的。

“永遠不要和涼涼拐著彎說話哈哈哈哈”

“涼涼:你永遠想象不到我有多直:)”

“要誇,請狠狠地誇。”

“我覺得繼仇導之後,嘉賓們可能會想聯合把涼涼弄出去2333”

“被心肌梗塞的麽?”

觀眾們調侃的這麽點時間裏,喇叭突然叫起:“師景同,淘汰。”

喵喵喵?

發生了什麽?

還在尋找嘉賓的蘇千涼和顧湛不知道,從僅剩的人員中能夠推測出:是被胥永寧給撕了。

觀眾們瞅瞅師景同小分屏裏的彈幕,明白了。

原來是師景同覺得蘇千涼把小名牌讓給他,堅決不能慫,遇到胥永寧後就沖了上去,然後被綜藝常駐的主持人給撕了。

師景同滿臉的“對不起,我給偶像丟人了!”的懊惱,看得撕掉他名牌的胥永寧不好意思地又把名牌給他貼了回去。

名牌是貼回去了,淘汰的事實不會改變,師景同怨念地回了餐廳。

途中,下樓的師景同和上樓的蘇千涼顧湛對面相逢。

師景同捂臉:“千涼姐,我給你丟人了。”

“沒事。”蘇千涼說。

師景同被安慰到了,接收到顧湛的死亡凝視,也有種自己已經練成金剛不壞之身刀槍不入的堅強感。

接著,蘇千涼又說:“我本來就沒對你抱有期望。”

恍然間,蘇千涼把小名牌給他時的話在腦中閃現了兩個來回,她說:“你用小的,不容易死。”

不容易死。

不是不會死。

師景同:“……”我的偶像,莫得感情啊。

兩隊人擦肩而過之後,顧湛好奇地問:“你對他沒有期望,對我呢?”

聞言,蘇千涼驚訝地看他一眼,顧影帝成功解讀:你怎麽來的勇氣?

他挑了挑眉,不太服氣:“撕完這一個,我們倆好好來一場。”

蘇上尉:“行。”

“喲喲喲,這是粉絲和偶像要開始撕了?”

“趕緊把胥永寧撕掉,我要看精彩部分!”

“你們這樣是不是太對不起胥老師了?”

“對不起,胥老師,但我覺得你應該也想看他們倆撕的。”

“胥老師,下次的游戲我給你加油!”

被觀眾念叨的胥永寧路經客房部門,這裏房間眾多,不知道什麽時候可能就有人躥出來,所以他走得非常小心。

就在他小心翼翼前行的時候,背後悄無聲息地走出一個蘇千涼。

只見她輕盈地走在地上,背後是踮著腳努力不發出聲音的小方。

忽地,一陣浪來,游輪發生輕微的晃蕩。

胥永寧兩腳發力穩住下盤,手下意識地扶住最近的房門門把手,也就是他握住的這一刻,一聲撕拉。

“胥永寧,淘汰。”

胥永寧驚愕回頭,見到幾張更驚愕的臉,是顧湛和三個攝像大哥。

還有手握名牌的蘇千涼。

……什麽情況?

觀眾們再想看蘇千涼和顧湛互撕,這波秀到極致的操作也是令他們窒息的同時,齊齊為胥永寧感到心疼。

他恐怕是四個嘉賓裏唯一一個面沒照上就被撕的嘉賓了,要論悲慘,數第一。

胥永寧舉手:“我怎麽輸的?”

看完全程的觀眾很想為他解釋,他們太明白蘇千涼不是愛解釋的人,讓他死得不明不白的可能性更大。

慶幸的是,現場還有一個顧湛,顧湛會解釋的。

……應該。

被胥永寧和觀眾寄予厚望的顧湛,不知是不是跟蘇千涼待久了,做了個請的姿勢:“精彩剪輯會有的,別人說的比不上自己親眼看。”

胥永寧:“……”別人口述的心酸感也比不上自己親眼看啊。

這會兒,他深深地感覺到仇導的無奈與心酸:真的是個莫得感情的節目組啊。

胥永寧心酸地回了餐廳,急著去看自己到底怎麽輸的。

而剛剛親眼看到蘇千涼極致爆發力的顧湛,自是不敢在這麽狹窄不好施展的地方和她鬥,“換個大點的地方吧。”

蘇上尉很好說話:“行。”

兩人去了甲板。

雨勢停了,下著小毛毛雨,不影響行動,就是甲板有點濕滑。

自覺玩過多年的溜冰,這點小程度不在話下,顧湛特意提醒:“老婆,地面濕滑,你要小心。”

這種時刻向來話不多的蘇上尉做了個“你先請”的手勢。

顧湛吸取上次輕敵讓老婆先出手結果一招沒出就落敗的經驗,兩腳微開,擺出拳擊手攻防兼備的姿勢,小步伐地靠近。

就算是為了將來在家裏的地位,也一定要贏過老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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