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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生意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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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晚輩這酒並非天界之物,而是晚輩飛升的時候,從下界帶上來的,老先生若不嫌棄,可拿您的杯子過來,我給您倒上一杯,您償償。”紀墨擡目望了此人一眼,發現自己根本看不透眼前這個相貌詼諧的老人,再瞧著他的模樣,年紀肯定也比自己大一截,面對這樣的老人,紀墨自是做不出惡語相對之事,她微微一笑,揚了揚手中的酒壺,接口道。

“哎喲,真是個好丫頭。”老人一聽,頓時眉開眼笑,衣袖一拂,已將自己桌上的酒杯卷了過來,放到紀墨身旁,紀墨手中這壺酒是她是直接拿著壺嘴往口中倒的,再倒給別人就不太禮貌了,為此,紀墨又重新拿出一壺,給老人斟了一杯,遞了過去。

老人也不客氣,接過來,仰頭一飲而盡,酒入口之後,他並未第一時間咽下去,而是讓其在口腔中回旋了一圈,然後再慢慢的咽下,楚情的酒從選材到制造,都極為精細,雖然下界水的質量不如天界,卻也是難得一見的靈泉,再加上楚情獨特的釀制技巧和工序,即便是眼前這位不知喝過多少好酒的老酒鬼,亦忍不住喝瞇了眼。

“好酒,真是好酒啊,好丫頭,再給我一杯如何?”足足過了半盞茶的功夫,老人才睜開眼睛,口中連連讚嘆,並再次將視線投到紀墨,目中飽含乞求之色。

“噗哧,既然老先生如此喜歡此酒,這壺就送給先生吧,等日後我那師姐飛升上來之後,她的酒樓開業。先生記得過來捧場就是了。”紀墨瞧著老人這般模樣,不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只覺此老一般年紀了,卻仍有如此童真的一面,實讓人平添了幾分好感,紀墨對自己看得順眼的人。從不吝嗇。她隨手將剛剛拿出來的那壺酒遞給了老人,這裝酒的乾坤壺容量並不大,一壺剛好裝一百斤。

“好。好,丫頭如此豪爽我就不客氣了,如此好酒,開業的時候我這老頭子定是要去捧場的。”老人先是一楞。看著紀墨的雙目中不由自主的掠過一抹審視,可當他碰上紀墨那雙澄靜無波的眸子時。頓時在心頭狠狠啐了自己一口,真是年紀大了,什麽事都喜歡多想,意念電轉間。他口中連出兩個好字,擡手將酒壺接了過去。

此老目中那一閃而過的審視並沒有逃過紀墨的察覺,她對此並沒有什麽太多感觸。或許此老身份不凡,才會下意識的將別人的善意想成討好。不過,這和她有什麽關系呢,她送老人一壺酒,完全是因此人確實是愛酒之人,再加上看他順眼罷了,至於別人怎麽看,她又何須放在心上。

“仙子手中的酒不知還有多少,不知能否勻賣一些給在下?”便在這時候,一個相貌出眾的藍衣青年端著紀墨點有菜,快步走了過來,他一邊熟練的把盤子放到桌上,一邊開口問。

“有倒是還有一些,但此酒乃我師姐所釀制,我並不會,我這雖還有一千多斤存貨,卻也不夠你這食樓用啊?”紀墨以為他想讓自己為他的酒樓供酒,不由楞了一楞,接口道。

“我並非拿來賣,而是自己喝,說實在話,仙子這酒的味道實在太饞人了,我知道自己這個要求有些冒昧,可忍了半天沒忍住,還是借故跑過來了,如果仙子手中還有存貨的話,希望仙子能夠割愛,勻一些給我,仙子就當是幫令師姐預先做喧傳罷。”藍衣青年笑道。

“卻不知閣下如何稱呼?”紀墨又是一楞,不過旋即便回過神來,以後師姐肯定會飛升上來的,自己現在先幫她做做喧傳,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意念落到這裏,紀墨精神一振,再次開口道。

“喬子木,算是悅豐樓的掌櫃吧。”青年語氣微微頓了一頓,道。

“原來是喬掌櫃,我叫紀墨,在礦山做事,我手上一共就這三種酒,你可以先償償,覺得滿意的話,我可以分一部份給你。”紀墨也不羅嗦,很快將儲物袋中的酒掏了三壺出來,擺在桌上,那意思是讓喬子木自己品償。

喬子木不知從哪拿出個三個酒杯,將紀墨拿出來的酒,一樣倒了一杯,然後一杯一杯的償,喝完之後,他臉上很快出現和老人之前一樣的神色,許久之後,才嘆了口氣:“真是好酒啊,雖由於水質的問題,味道差了三分,可這樣的好酒,咱們周邊十數城池中亦不曾見過。”

“喲,沒想到你這小子還真是個懂酒之人。”自從喬子木出現後便未曾再發一言花胡子老兒見狀,終於目露訝色開口插了一句。

“多謝老先生誇獎,子木確實是愛酒之人,仙子,你三種酒一樣勻給我兩壺如何?每壺我出二百上品仙石。”喬子橋朝著老人點了點頭,緊接著又將目轉到紀墨身上,一臉期待的開口。

兩百靈石一壺,六壺酒就是一千二百塊上品靈石,嘖,嘖這生意不錯啊,要是楚情師姐飛升上來了……紀墨想到這裏,口水差點流了出來,她在地界的時候,從不曾為錢財費過心,可飛升之後,剛從飛升池爬出來,就欠了十萬上品靈石的巨款,賣身給人打工,不吃不喝,不花一分錢,也足足要一千年時間才能還清。

現在這幾壺酒就能賣一千多塊上品靈石,一時間,紀墨差點熱淚盈眶,喬子木見她半天沒反應,以為她不肯賣,償過味道的喬子木無論如何都不願就這樣與這些美酒擦身而過,當下忍不住再次開口道肯求:“二千,二千上品靈石,仙子若是給不了六壺,就把這桌上三壺給我!”

“不!價格就按你之前說的,一千二百靈石,我給你六壺。”回過神來的紀墨拒絕了喬子木的加價,開玩笑,紀墨還想等楚情上來之後,借此人之手盡快將楚香居的牌子打出去,哪裏只因走了個神,就坐地起價的道理!她一邊說著,一邊再次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三壺遞給喬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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