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外孫被欺負,外公來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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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然之聲傳來,讓本來微醺著的畢巖突然感到一頓激靈,趕忙站起身來。能將一個偌大的大廳設下空間禁制,此人肯定是一位高手。一想到這位神秘的高手剛剛說的話,顯然是針對自己或是大廳內的另一個人李富而來的,通身冷汗直流,原本喝酒之後的些許微醺都被蒸發,如今的畢巖可是異常清醒。在畢巖身旁的那一向謹慎的李富也明白此時的情況,連忙往畢巖身後站,以求保護。“不知道是哪位前輩大駕光臨,可否現身一見。”神兵大陸之上,強者為尊,只要你的實力強,自然得稱呼你一聲前輩,再說了,在這個大陸之上,許多幾百歲或是上千歲的老怪物,都有能力保持住年輕時的摸樣,這年紀可不能靠外表便能分辨的。“哼,既然你們想看老夫的真面目,那我倒是可以成全你們。”一聲冷哼,森然的聲音傳來。忽然,在大廳中央,憑空一道黑色的口子裂開,並且迅速擴大,擴大到足以通過一人的寬度時,便保持住了寬度。一道身影緩緩從黑色口子中走出。畢巖二人一看,此人身穿一襲白袍,頭發與胡須且花白,但是濃黑的劍眉配合著炯炯有神的雙眼,似乎能洞穿了所有人的內心。當這白袍老人從虛空中走出來之後,黑色的口子便迅速縮小,直至消失。“穿破虛空而行。”畢巖與李富見這白袍老人在黑色的口子中走出,瞳孔一縮,一股恐懼之感遍布全身。能穿破虛空而行的,最起碼都是一位尊境的強者。尊境的強者是什麽概念?是整個神兵大陸最巔峰強者的代表啊。多少人窮其一生,都突破不了王境的境界,比如說皇境強者,在整個天月國裏,都只有少數人才能達到這個境界,而且無一不是驚才艷艷之輩,何況如今是尊境的強者。“撲通”畢巖與李富雙腳一軟,跪在了地上。“小人拜見前輩。”畢巖磕了個頭,連忙說道,臉上滿是冷汗,微微顫顫的說道:“不知道前輩大駕光臨寒舍,有何吩咐。”“你們二人,這幾天做的好事啊。”背負著雙手,白袍老人緩緩開口道。心裏忽然的一緊,聽著白袍老人的話,似乎來者不善,畢巖心裏暗暗叫苦,這種不明狀態下的情況最痛苦了。連聲道:“恕晚輩愚鈍,不知道前輩所說何事,還請前輩明示,明示啊。”“哼,好。既然如此,就讓你們死個明白。”白袍老人身影忽然消失,緊接著,便出現到了畢巖身旁。使得畢巖與李富連忙往後跪爬幾步。看著畢巖二人如狗一般的摸樣,白袍老人臉龐上抹起一絲冷笑,緩緩的坐在了原本畢巖所坐的主位之上。“今天,你們二人可是為難了一個叫陳十的小夥子。”白袍老人沈著聲音開口問道。“這。。這陳十是先將我的孫子打殘在床,晚輩才。。”聽著白袍老人問起陳十,畢巖心裏一股感到一陣不妙,連忙解釋道。“你只需答,是或不是。我可沒心思聽那麽多廢話。”白袍老人厲聲喝道,打算了畢巖的話。“是是是。晚輩與這陳十的確有些矛盾。”白袍老人的語氣開始便得冷厲,讓畢巖連忙點頭道。“那,你知道這陳十可是我什麽人?”白袍老人將身體外椅背上一靠,悠然道。“呃。這。”畢巖眼珠轉了幾圈,沈思了一會,這陳十到底是什麽人啊,在黑水衛中,自己的死對頭殷業幫著他,連城主大人也護著他,如今倒好了,好不容易將他趕出了黑水衛,卻來了一個更恐怖的人物,一個最起碼擁有著尊境實力的強者找上門來。“晚輩實在不知這陳十與前輩您的關系啊。”畢巖撐在地上的雙手有些顫抖,冷汗不停的從臉上滴落到大廳的地毯之上。“那豎起你的狗耳朵聽好了,我,就是陳十的外公。”白袍老人的聲音在畢巖與李富的耳朵中,如炸開一般,使得二人的腦袋有些短暫短路。“一個尊境的外公,這該死的陳十到底是什麽人啊。”心裏暗暗叫急,畢巖與李富頭不住的外地上嗑,今天為難之人的外公找上門來報仇,而且還是一位只需要一個念頭就能將自己殺死的強者,這,未免太讓人感到心悸了。“好了,別嗑了。你們放心,看在黑水城安陽氏的面子上,今天我不殺你們兩個。”白袍老人揚了揚手,一道力量便將猛在磕頭的畢巖與李富二人定住,不論畢巖與李富怎麽用力,都掙脫不了。聽到白袍老人說不殺自己的話,畢巖與李富心裏微微一松,不管怎麽樣,最起碼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不過。”白袍老人話一轉,讓畢巖與李富二人神經重新猛的一繃緊。“我外孫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這麽被欺負的,所以雖然說過不殺你們兩個,但是還是要給你們兩人留點教訓。”嘴邊抹起一道讓畢巖與李富感到戰栗的笑容,白袍老人伸出右手。曲起手指望著畢巖二人一彈,兩道黑色光芒從手指出迸出,只在瞬間,便分別射進了畢巖與李富胸口處。“呃”黑色光芒一射進自己的身體之內的畢巖,便感到這道光芒在自己身體之內分散開來,最後融入到自己的玄海與任督二脈之上,使得這幾處原本幹凈的地方,現出一絲黑色。“前輩,您這是。。”雖然黑色光芒射進自己的體內之後,並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但是畢巖知道,這白袍老人可不會做這等無意義的事,瞪大了眼,驚恐的問道。“呵,我只是將你們玄力境界的三大重要之位鎖住,在鎖住的這段時間之內,你們所修煉出來的玄力都不會匯聚到你們的玄海裏,只能消散在自己體內。你們放心,過段時間之後,這鎖會自己解除。”白袍老人若無其事的講道,邊說,邊拿起放在桌上的水果,緩緩的放進口中。“那請問前輩,這鎖要多久之後才能解除。”畢巖哭喪著臉問道。“不多,也就十年。”一手將吃剩下的水果隨手一扔,白袍老人淡然道。“十年。”李富早就直接被嚇暈了,而畢巖的眼睛則是有多大睜多大,張大著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摸樣。這等於十年之內,自己的玄力境界將無法進步。這代表什麽,代表著與自己同境界的人,在這十年內都會超過自己,即使是天資再愚鈍的人,修煉起來都比停滯不前的自己要快得多。白白浪費了十年啊!今天還是因為將陳十趕出黑水衛,而意氣風發的畢巖,可以說還沒一天,便如同置身於天堂與地獄的差別一般。“前輩,我求您,您可不能這麽殘忍啊。十年啊!這十年我的玄力境界將不能進步絲毫,這可比殺了我還要難受啊。求您放過我一馬啊。”老淚縱橫的畢巖,邊哭邊扯著嗓子哭喊道。“哼,你在難為我外孫,給我外孫設局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放過我外孫。別以為我不知道,在黑水衛的議事廳內,你還妄圖想對我外孫下毒手,幸好當時有貴人相助,不然的話,我這唯一的外孫今天可是要命喪你手裏。你如今還有臉來求饒?”冷哼一聲,白袍老人厲聲喝道。“這。。”顯然自己理虧,畢巖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只能呆呆的跪在原地,沈默了一陣。最後似乎認命了一般,垂低著頭,一副如死爹娘了般喪氣的臉。“今天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害人,可以。但是要摸清楚對方的底細,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格。”看著垂頭喪氣的畢巖,白袍老人眼裏沒有一絲的憐憫,冷漠的說道。話完,在大廳中央,虛空中,一道黑色口子又迅速張了開來,如之前白袍老人到來時一樣。白袍老人緩緩站起身來,一步步的向黑色口子處走來。跪在一旁的畢巖此時腦海中浮現白天時在議事廳,白空對自己說過的話,說這陳十有著不簡單的背景,連自己都沒有資格可以過問。“這陳十的神秘外公到底是誰?”一道疑問從畢巖心裏浮起。就在白袍老人即將走到黑色口子之前時,畢巖忽然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股勇氣,對著白袍老人開口問道:“前輩,可否告知晚輩您的名號。”說完,畢巖忽然發現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麽,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心裏一股後悔之感升起,這白袍老人都要離開了,自己還要多嘴問什麽呢。白袍老人腳步忽然一聽,轉過頭,饒有興趣的望著如驚弓之鳥的畢巖,笑了幾聲,說道:“我?是一個消失了許久的人了。不過你既然想知道,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向前踏了一步,這一步,使得原本距離畢巖約有十數米距離的白袍老人,眨眼間來到畢巖跟前。俯視著畢巖,白袍老人緩緩開口道:“我,叫謝岳山。”“謝岳山、謝岳山、謝岳山。”聽著白袍老人的回答,畢巖微微低著頭,心裏不斷的默念這個名字,這個似曾聽過,卻又好像很陌生的名字,不斷的想。突然間,畢巖似乎想到什麽,頭猛得一擡,看著白袍老人的眼睛變得更加恐懼,是從心裏面的戰栗。“你。你。你是”逆天修羅“謝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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