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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想要一個人滅亡,一定會先陪著他一起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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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房間,男人就把門鎖上了,南溪被他扛在肩上,一雙腿被他摟住了,屁股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窘迫的紅了臉,“混蛋,你給我放開。”

“啪……”又是一下,隔著衣服並不是很疼,可是那聲音很大,讓南溪秀芬的恨不得捶死他,一雙小手在他的背上不斷地用力打著,可是男人皮糙肉厚,那一下下的就跟撓癢癢差不多,根本撼動不了他一絲一毫的力量。

“放開你?放不開了,今天不必須得重振夫岡讓你知道你男人的厲害。”大掌又貪戀的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走到床邊把人往床上摔去,可是剛要有那個動作又怕磕到她,拋出去的力量收了回來,改為把人放到了床上,只是他自己的身體也跟著一起壓了上去。

“你給我起開,你壓死我了?”

“溪溪。”男人低沈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輕喚著她的名字,灼熱的氣息帶著他獨有的味道,讓南溪一顫,眨著眼睛防備地看著他問道,“你,你要幹嘛?”

“哼哼,幹嘛啊?”他動了動身體,南溪一下子臉就紅了。

看著她紅起來的小臉,他笑的十分邪惡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細細品味了一下,對她說:“草莓味兒的,寶貝兒,你扣我一身水果是什麽意思?是不是在暗示我想來點刺激的,嗯?比如水果盛宴?”

他低沈的聲音暗啞性感,帶著屬於他的氣息吹在南溪的臉上,讓她的呼吸一窒,小臉紅得更厲害了。

“你,你給我死開,不知道你說什麽。”南溪推著他,說出口的話都結巴了起來。

商湛東順勢抓住了她的小手,手指揉搓著她柔若無骨的手指笑道,“不知道啊?沒關系,我告訴你,水果盛宴就是在你身上或者是,我身上,放滿了水果,一邊做一邊吃水果,特別刺激,還可以借助那些軟軟的水果讓你更舒服……”

“閉嘴,你個死流氓。”

“要不要現在就來試一試?畢竟你都暗示我了。“

”滾……“

就在南溪窘迫的臉都要燒著了的時候,外面的房門被福伯敲的啪啪響,擔憂的喊道:“大少爺啊,少奶奶也是無心之舉,您千萬別沖動啊。”

福伯來了這一會兒,心臟都覺得不大好用了,剛才覺得這小兩口過的不錯,一定是自己老了出現幻覺了,哎一定不要鬧起來才好啊,這大過年的。

這又聽到門口慌張跑過來的司機告訴他這麽個消息,頓時腿都軟了,這個商瀚,老爺子唯一的兒子,這是要做什麽啊?

正在房間裏把南溪壓在床上,準備好好幹點什麽的商湛東也聽到了外面司機的喊話聲,楞怔的一個瞬間,被南溪一把推開,掄起枕頭一下一下的砸在了男人身上,“神經病,你真是煩死人了,煩死了。”

“溪溪,先別吵,我去看看怎麽回事。”

商湛東抓住南溪的手阻止了她對自己的暴行,翻身下床,推開了門。

司機已經走了客廳,正要跟福伯說詳細的情況,就看到了從裏面出來的商湛東,一下子就像是看到了能為他們做主的領袖人物一樣。

“大少爺,您趕緊回去把那些人趕出去吧,老爺子一生不跟日本人打交道,那送上門的生意多誘人都不肯接受,這商瀚突然領了個日本女人回來,還進了大宅,老爺子才走了沒多久,屍骨未寒,他就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老爺子九泉之下也難瞑目,我們這些跟著老爺子大半輩子的老骨頭,看不下去啊。”

司機也已經五十多歲了,打從年輕的時候就給商明海開車,也是有一定感情的。

看著老淚縱橫的司機,商湛東皺著眉頭對臉色難看的福伯說:“商瀚是老爺子的親生兒子,自己兒子回自己家,沒有人怪罪得了,況且老爺子生前也沒有把話說死不許他進門。”

商湛東面無表情的說完這番話,看到從臥室裏面走出來的南溪,皺了皺眉頭,又說道:“這樣吧,我過去一趟,你們都是老宅一直伺候的人,總不能大過年的,無處可去不是?”

“是啊,大少爺,我是無所謂,有個狗窩,可是福伯,周嫂她們一直都住在大宅裏,沒有親人,要他們去哪裏啊。”都是在一起工作的老朋友了,實在不想看到這樣的畫面,司機嘆息著說,語氣裏充滿了對商瀚的指責。

“怎麽回事?”南溪走過來看到說話的司機抹著眼淚,紅著眼睛的樣子,驚訝的問道。

“少奶奶啊,您要是早些跟大少爺還有小少爺回去坐鎮,我們也不至於被趕出來了。”福伯搖著頭說道。

“什麽?被趕出來了?商瀚?他又回來了?”

“是啊,溪溪,你先在家裏,我過去看看,這個人不知道又想搞什麽。”商湛東弄本不想管的,老宅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麽太多珍貴的回憶了,就是以後他也不會回去住,他要跟自己的女人孩子生活在新的環境裏,他們都喜歡的家裏,在未來以後的日子裏只會充滿歡聲笑語,滿滿的都是甜美幸福的回憶。

“你自己一個人去嗎?”南溪對上次差點被劫走的事情還心有餘悸,也已經肯定是商瀚出手的,這次他突然跑回來住進了商家,這擺明了是要跟商湛東對著幹。

現在去哪裏如果一個人的話,南溪擔心他會吃虧。

“溪溪,在擔心我嗎?”男人突然轉過身來沖著那個好對她說出擔心的話的女人笑的那叫一個柔情似水,福伯看著自家少爺這幅樣子,十分驚訝的揉了揉眼睛,這還是那個冷峻的跟個冰塊一樣的大少爺嗎?

“想,想什麽呢?我只是覺得大過年的,不要讓沐沐不開心。”南溪懶得看他,而且,她有擔心他嗎?沒有吧,只是,就算是個鄰居,明知道要去的地方危險,也會吱一聲的吧?

男人臉上的笑容不減,湊過腦袋來在她耳邊輕聲道:“嘴硬吧你就,心裏一定很擔心我的是不是?放心,你老公不會出事的,還沒好好收拾你,我怎麽舍得走,小壞蛋,等我回來,咱們再來水果盛宴。”

男人這話一說完,南溪的臉一下子就燒著了,瞪著眼睛對他吼道,“趕緊滾,最好出事,死了你就別回來了,真是煩死你了。”

“哎呀,大少奶奶,呸呸呸,趕緊吐口水,大過年的可別這樣不吉利的話。”福伯責備的說道,心裏感慨要是老爺子在就好了,讓口無遮攔的大少奶奶,好好的學一下商家祖訓,這怎麽什麽話都敢往外說呢?真是。

“呵呵,福伯,沒事的,這女人啊最擅長的就是口是心非,嘴裏說著不要,其實就是要的意思,這剛才罵我,咒我,其實心裏指定是在盼著我沒事,快點平安回來。是不是這樣的溪溪?”

“是你個頭,才不是呢。”

“看吧,又口是心非了,女人啊。”

商湛東嘆息著搖了搖頭,拿起了門口的外套跟車鑰匙,對氣的腦袋上就差升起了白煙的女人笑著說道:“溪溪,再去切盤水果等著我回來。”

“滾……”

南溪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看到呵呵笑著離開的男人關上門,的那一刻她臉上憤怒的表情瞬間被不安代替,想也不想的回去房間裏拿手機給安猛打電話。

路上,商湛東自己開著車跟在福伯他們的後面,跟剛才房間裏與女人調笑的溫和面容不同,此時俊美的臉上已經染了一層冰冷的寒霜,商瀚居然囂張到了這種地步。

好吧,囂張吧,他商湛東的座右銘就是,想要一個人滅亡,一定會先陪著他一起瘋狂,看來再也買不到一點幕天的股份,他已經急瘋了,打主意打到了商宅的頭上,不過,老宅子對於他來說可沒有那麽重要,不過裏面有一些古董字畫倒是可以拿來孝敬一下岳父大人。

車子在寒風中緩速的網商家大宅那處偏僻的地方駛去,不同於福伯他們的焦躁跟憤憤,商湛東一點兒也不著急,一首開著車,一手拿手機給安猛打電話。

安猛那邊已經帶著人在商家老宅的門口了,剛掛斷了南溪打來的電話,就又接起了商湛東的電話。

“商先生。”

聽著電話裏的寒風,商湛東問道:“你在哪?”

“老宅門口,剛下車。”安猛迎著蕭瑟的冷風,看了一眼緊閉著門的商家大宅門口,眼底的冷意並不比這刺骨的寒風少。

“什麽時候得到的消息?”商湛東皺著眉頭問道。

“十五分鐘之前,打您的手機您沒接,也沒敢打擾,不過剛才接到了少奶奶的電話,說您只身前來怕有危險,讓我過來幫您一把,少奶奶多慮了,商瀚不可能蠢的在這裏對您動手。”

安猛這話,商湛東當然清楚,商瀚就算是囂張的在向他挑釁又怎麽樣?也不敢怎樣,這番舉動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罷了,不過南溪,是真的關心他吧,所以才會在自己出門不久就趕緊打電話給了安猛,如果今天要是他真的出點事情回去的話,不知道那個女人心裏會不會後悔出門的時候對他說了那樣一番狠話,然後十分愧疚的悉心照顧他呢?

“咣……”

一聲巨響,響徹天際,巨大的光芒照亮夜空,一瞬間外面漆黑的夜色亮白如晝。

南溪從床上猛的坐起來,心臟的位置因為那一聲巨響不安的,跳動起來,“商湛東?”腦子裏一下子劃過男人帶著笑意的俊臉,對她不正經的說著,溪溪,等我回來。

“這是誰家的熊孩子放這麽響的炮竹,嚇死我了。”張阿姨咒罵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南溪捂著自己胸口從床上下來,走到窗邊打開窗簾,看到窗外不斷升空的那一簇簇絢麗的煙花,心臟的跳動這才哪有那麽劇烈。

自己已經打了電話給安猛,安猛說讓她放心,那麽多保鏢在他身邊保護他,他會沒事的吧?他身手似乎也很好的啊,應該也能自己保護自己,對,沒事,會沒事的。

他靠在窗邊,垂下的目光,看到了小桌子上的醫藥箱,還有一瓶消毒藥水沒有來得及收起來,他頭上的傷口已經好了,可是每天還要消消毒。

想到他頭上的傷,南溪的眉頭又皺起來,他是身手不錯,可是還不是被自己用個花瓶就打破了頭?最怕的就是很多人圍攻他,他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在被人給偷襲了怎麽辦?

南溪的心跳又強烈的跳動了起來,想要回去床上躺著,還沒有走到床邊,就忍不住的拿起出了手機撥出了一串號碼,當那串號碼被撥通的時候,她驚訝的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對這個男人的手機號碼銘記於心了。

她此時心慌的無心去思索這是為什麽,只想聽到他平安無事的聲音。

可是手機裏面傳來機械的關機聲,讓南溪的心再次低落至谷底,她不死心的再打,再打……可是打去了安猛那裏也是傳來了關機的聲音,她終於在這間房子裏坐不住了。

商宅大門口,商湛東聽著安猛手機裏的電話錄音,女人那焦躁不安的聲音,讓他心裏軟的不像話,嘴角勾起來的笑意,讓一旁的安猛無語的看天,心裏默念道:“老大,你這是要聽多久啊,天冷啊。”

商湛東聽的差不多的時候,把手機還給了安猛,身後十輛黑色奔馳房車邊上站著的只穿著黑色西裝的小夥子們都已經嘴唇發白了。

安猛指著緊閉的大門對商湛東問道:“商先生,我們怎麽進去?”

商湛東攔了一眼那個鐵柵欄,神色淡漠的問道:“帶家夥了嗎?”

“一輛車,這一片的片警都被召回去開緊急會議,今晚這裏的動靜,沒有人敢管。”

安猛的話讓商湛東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轟開,早就看這鐵門的花紋難看了,上車。”

“是。”安猛笑著對後面裝著武器的那輛車打了個手勢,立馬有兩個男人下車肩膀上抗著重型武器,對準備了鐵柵欄的中間上了鎖的地方一陣猛射,激烈的火光亮起,那響亮的聲音,驚慌了裏面房間裏的人。

“啊……是什麽聲音?”白悠然捧著自己的小腹,心慌不安的看著發出激烈響動的大門口,透過窗子只見門口已經火光連天了。

“先生,是商湛東拿家夥打開了門鎖,已經開車進來了,我們要不要動手?”

“用槍?”商瀚用毛巾擦著頭發問了一句。

過來匯報的手下,用力的點頭,“是啊,進來了十輛車,絕對帶來了不少的武器,商先生,我們現在怎麽辦?”

如果仔細看,強作鎮定的這個手下,臉色已經發白了,他是剛剛被提拔上來的,剛才還得意洋洋的對那些低於他的人頤指氣使,睡著調突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這裏的人不多,而且手裏的武器有限如果真打起來的話,自己一定是盾牌那個角色,而且還是滿是骰子眼兒的那種,他還沒有娶妻生子,可不想那麽快就掛了啊。

“哼,來的倒是快,去把人都叫起來,客廳裏等著,我倒要看看我這個好兒子要做什麽。”

外面,鐵門一下子被槍子掃開,車子一輛接一輛的開進來,商湛東坐在了安猛的車上,安猛開著車子緩速開進來,商湛東,突然開口對他問道:“你這車是什麽牌子?”

“凱美瑞。”安猛奇怪這個時候,這位大爺怎麽會問這個?

“哦,日產的啊?”男人的語氣裏有些嫌棄的說道。

“呃,嗯。”

“撞進去。”男人指著前面的玻璃語氣淡淡的說道。

“啊?”

“順便讓你看看,日產車的質量,跟我這麽久,選東西的眼光怎麽差成這樣?”

“啊?”安猛都傻了,這是什麽情況。“



“對準,嗯,就是這扇門,油門踩到底,1,2 ,走。”

男人的命令,讓安猛沒有一絲一毫猶豫的將油門踩到了腳底。

“嗡……”轟油門的聲音響起,讓房間裏的人又是一驚。

緊接著便是一道巨大的撞擊聲

“嘭,咣……”

“商,商先生,您沒事吧?我該讓您先下車的。”安猛瞟了一眼,自己剛剛貸款買的這輛新車,那慘不忍睹的車頭對身邊的男人擔憂的說道。

“沒事。”商湛東擺了擺手,他只是被晃了兩下,並沒有怎麽樣,原來撞車的感覺是這樣的,看著前面變了形了的車頭,他轉過臉來對安猛說:“長點記性,以後不要買日產車,小鬼子坑了中國人,這麽多年,不會良心發現的,歷史怎麽學的?都忘了嗎?勿忘國恥抵制日貨。你歷史課是英語老師教的吧?”

被數落了的安猛,“……”他只是覺得先買輛車代步而已,這款車型性價比比較劃算而已,哪有想這麽多啊,好吧,其實他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怎麽就腦抽了的買了日產車呢。

男人一邊數落著一邊把變了形的車門踹開之後下了車

客廳裏,原本剛從離main走出來的白悠然抓著樓梯的扶手臉色慘白如紙,那雙手都要把樓梯的扶手拽下來了,死命的扣著不敢動一下,腳下面懸空的樓梯底部就是那輛撞進來,撞在承重柱上面才停下的,撞進來的那一瞬間,白悠然都感覺到了樓梯在抖動,她嚇得都忘了哭。

“啊……救命,救命啊。”

白悠然地尖叫聲,淒厲無比,讓剛下了車的男人,皺著眉頭向上看去,見她一副要從山崖上掉下來的悲催模樣,商湛東笑了笑,對車裏還在自責自己買了日產車的安猛說:“倒出去,再撞一下。”

老爺子當初裝修這棟房子的時候都是用的真材實料,外面的玻璃窗是輕而易舉地撞破了,這樓梯還真是不那麽容易撞毀。

“是,商先生。”安猛自責的同時更認真的服從自己老板的命令了,這種死忠的人最大的缺點就是,你現在叫他去死,他都不會為為什麽。就像剛才撞車,也只是驚訝了一下,之後便該怎麽撞的就怎麽撞了。

“混賬東西。”

商瀚從那陣驚嚇中平靜下來,從墻腳處站起來,聽到樓下面商湛東的話,冷冷的呵斥一聲,在看到被嚇得臉色蒼白的白悠然,心裏更是憋火,他更擔心得是,這一嚇自己的雙胞胎兒子別出了意外。

“呵呵,混帳東西你叫誰呢?”

“混……商瀚冷靜下來的片刻,理智還是很清晰的,沒有中了商湛東的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過去攙扶白悠然,“怎麽樣?沒事吧?”

白悠然抓住商瀚的手臂,用力的抓緊,死都不想放開的樣子,“我的,我的肚子有些,不,不舒服。“

夫人,請跟我來,醫生已經在臥室裏等著您了。“安妮走過來,從商瀚手中接過白悠然,不等商瀚說什麽扶著白悠然往臥室裏面走去了。

“你個小畜生,突然跑過來撒野,竟然還毀壞了房子,虧得你爺爺還那麽疼你。”

“呵呵,這話說的,好像你多孝順似的,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全憑的不要臉是吧?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生前,爺爺是不準你踏進商家大門一步的,這次以這樣跟土匪一樣的方式住下來,是直接在你死去的父親臉上用力的打啊,商瀚,你這個老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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