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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看到你過的那麽淒慘,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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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感覺?”白悠然重覆了一邊南溪的這句話嘲諷笑起來,“哈哈,你還沒感覺?哦,對了聽說你也失憶了,現在還沒有想起來吧?不過沒關系,我幫助你。”白悠然悠悠的開口,眼裏那冰冷的陰毒之色一點也不掩飾。

南溪微微的笑了笑,沒有表態。白悠然覺得女人都是要面子的,說不在乎其實在乎的很,就像她一樣,南溪的這副樣子讓她自動地理解成了她很想知道那些她不記得的事情。

“四年前,你愛上了湛東,然後你們走在了一起,當然他是故意引誘你的,你也知道湛東的魅力沒有女人可以抵擋得了,況且他還是故意向你施展魅力,很快你就泥足深陷了。”

白悠然看著南溪沒有一絲波動的那張臉,並不突出漂亮的這個女人,神色淡定的讓她厭惡,這個女人沒有一點地方比得上她,竟然不自量力地跟她爭男人,可是那個男人似乎是對她真的用心了,因此昨天才會對自己說出那些話,那些絕情的話。

她深吸了口氣,心裏冷笑,南溪現在你還笑得出來,等一下你就該哭了。

“你們在一起吃了什麽,看了什麽做了什麽,我都了如指掌,因為他會向我一一匯報,對我一點隱瞞也沒有,然後還說,那都是假的,然然我只愛你一個,因為他怕我生氣吃醋,每次在糊弄完了你之後就去哄我。”

“哦,對了,我忘記了說,還有一點最重要的就是,你知道他為什麽會故意引誘你嗎?”相識等不及一樣,不等南溪問出來,她就直接說道:“他恨商予遲,恨他爸爸恨商家的所有人,所以只要是能夠讓他報覆的一切他都不會放過,你不幸的就成了那個可憐蟲。”

南溪垂下了眼眸,只是臉上依舊微笑著,這些事情在她恢覆記憶之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已經想到了,所以她才會覺得在面對那個男人的時候痛苦不堪,厭惡又惡心。

只是現在她對那個男人已經沒有太大的感覺了,就算是昨天他親了她一下,她只覺得比被狗舔了一下好一點,狗的話會擔心它有沒有打疫苗,不過商湛東嘛,他挺愛惜他自己的也不會有什麽病毒。

她擡頭看到白悠然那得意的眼神,忽然覺得這個女人也是挺可憐的,現在的她應該是挺狼狽的吧,尤其是網上的那照片,她已經是個聲明狼藉的女人了,現在商湛東又擺明了不會跟自己離婚,那麽白悠然的身份很有可能就是情婦了,從一個將要嫁入豪門的正牌少奶奶淪落成現在名聲臭到不行的圈養情婦,不可憐嘛?但是南溪並不覺得她有多可憐,因為可憐之人的可恨之處你難以想象。

她現在說出來這些話,只不過是想要讓她發怒,跟那個男人吵鬧,要是能離婚就更好了,白悠然的如意算盤就是這麽打的,不過這個女人還當自己是當年那個那麽輕易就會被激怒的南溪嘛?

“嗯,接下來呢?你在國外,他每天打越洋電話跟你懺悔跟你濃情蜜意,還要忙著工作,還要忙著跟我演戲,這人的精力還真是好的很,我真是佩服,有機會我得向他討教一下,這麽好的精力是怎麽修煉成的。”南溪像是聽別人的故事一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在白悠然看來不過是強撐罷了,內心實則已經痛苦的要死要活了吧。

“南溪,你別嘴硬了,心裏已經翻江倒海了吧,呵呵,你愛湛東愛的要死不活的,不要臉的用藥把他撂倒,你才十七歲啊,怎麽就可以這麽賤?你個踐人。”白悠然抑制不住的咒罵出聲。

南溪聽到她帶著憤怒恨意的咒罵,臉上有一瞬間像是被火燒了一下一樣,可是片刻之後就恢覆了淡定,既然做過了女表子,也不用想著立牌坊,她就為了一個男人不要臉過,那又怎樣?誰沒有做過豬一樣愚蠢的事情?

“那又怎樣呢?白悠然,我至少把自己給了一個皮像身材還有能力都不錯的男人,不像白小姐你,賣都賣的那麽廉價,不知道你陪了那個老頭子之後那個老頭子給了你幾個錢?一百還是兩百?至於我嘛,我可不虧,至少我現在是名正言順受法律保護的商太太,就算是離婚也會分走他一大半的財產,你呢?”

“啊……南溪你個踐人,踐人,不要臉的小賤蹄子。”她瘋了一般的大吼大叫,想要用東西扔南溪發現身邊連一個可以拿起來扔的東西都沒有,她撐著手臂下床,可是手腕上的傷口被她那麽一動,縫合好的傷口一下子就裂開了,大股的血液從血管裏湧出來,一下子盡頭了白色的繃帶。

她疼的尖叫起來,“啊,你要害死我,你想害死我是不是?你幹嘛碰我的傷口?南溪,你簡直太惡毒了。”她疼的臉色慘白的大吼大叫還不忘了汙蔑南溪,聲音叫的奇大無比。

南溪看著她那滿是血的手腕就覺得疼,聽到她嘴裏的汙蔑驚訝之餘不得不佩服的讚嘆一聲,“好演技。”

白悠然傷口又疼的難以忍受,又被南溪這樣的態度氣的五臟六腑生疼生疼的的,疼的她想要沖過去抽爛了這個女人的嘴巴。

她還真的從床上下來鐺鋃著一條手臂,腳步虛弱的走道南溪面前,憤恨的揚起了巴掌,只是白悠然被怒意沖昏了腦子,忘記了自己的身體已經虛弱的根本不可能是任何人的對手,更何況還是對她恨意滿滿,有備而來的南溪。

門口的商湛東如果不是在南溪說出離婚兩個字的時候,推開了門,也不可能看到白悠然那瘋狂的舉動,她正揚起一只沒有受傷的胳膊恨噷的往南溪的臉上揮去。

那一瞬間他的心猛的一顫,大聲呵斥道:“住手。”

白悠然呢被門口那邊突然傳來的冷聲嚇的身體一顫,受傷的動作有片刻的遲疑,就在這個時候,南溪的手也已經伸出來來,她沒有抽她二十動了動手指用力一推,白悠然驚呼著倒在了地上。

“啊……救命……湛東救我,南溪想要殺死我,你快來幫幫我啊……嗚嗚嗚……”她倒在地上大哭著,淚眼汪汪的看向門口已經走進來的男人。

南溪奇怪商湛東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是聽到她來這裏不放心,過來瞧瞧白悠然有沒有吃虧的嗎?呵呵。

南溪在心底笑了一聲,走上前去一把揪起了地上白悠然的頭發。

“啊……”

聽到白悠然呢發出的慘叫聲,南溪本不想打她的手像是控制不住一樣的,狠狠的揮在了她的臉上。

“啪。”的一巴掌,白悠然白凈的臉上,一道鮮紅的五指印,清晰的印在上面。

“南溪,你住手。”隨著男人的聲音落下,她再次揮起來的手被一只大掌用力的抓住。

她擡眼看到男人陰沈冷峻的臉,冷笑了聲,“商湛東,你爺爺去世這麽大的事情你都可以不管不顧地跑過來關心你的舊情人,看來這個白悠然還真是你生命裏最重要的人。既然如此,我成全你們在一起不是很好嗎?”

商湛東冷冷的看著南溪,一把將她拉起來帶到一邊,對她的質問,他的心裏湧出一股憋屈的怒火,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他慌張地跑過來只是擔心她吃虧,比起白悠然來,她的那點小心思哪裏是白悠然的對手。

可是他的一番擔憂竟被她這樣誤會。他的臉色更陰沈起來。

“湛東,我好痛,好痛啊……“白悠然那只受了傷的手腕上面都是血,看起來觸目驚心,她一手捂著臉,坐在地上,狼狽又可憐,她真的是氣瘋了,這是被這個死踐人第二次這樣在這個男人面前打了,看到商湛東攔著她,她的心裏有些一些底氣。

可是聽到南溪後面的話,她的心裏不禁驚訝了一聲,湛東的爺爺死了?

白悠然看了一眼地上的白悠然,確實是傷的不輕,一手拉著南溪的手腕,對門口那邊喊道:“安猛,叫醫生護士趕緊過來,朱迪進來。”

他喊完之後,朱迪的身後跟著兩個護士一起進來了,看到了地上狼狽的白悠然,朱迪想給自家老板娘豎個大拇指,可是礙於老板在這裏,她沒敢。

護士上前面無表情的把白悠然從地上攙扶起來,往病床上帶,白悠然看到商湛東一只抓著南溪的手腕,只是冷冷的目光看著她,並不上來搭手幫忙,她覺得自己的臉面意境在這些人的面前丟了個精光。她已經找不到可以形容她此時憤怒的心情了。

南溪看著自己被男人抓住的手腕,一張小臉是前所未有過的冰冷,“既然放心不下又何必對我深情款款呢?商湛東,你真讓我惡心。”

“南溪”男人壓抑著心裏翻江倒海的心情,沈聲叫了她的名字,看著她倔強的小臉,想要解釋的話,已經到了嘴邊又生生的咽下,難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她一點兒也感覺不到他現在的心嗎?

南溪默默的看了他一會兒,他單色的薄唇動了動,始終沒有說出來一個字,心裏劃過一絲失落,她扯了扯嘴角用力的甩開了那只抓著自己的手腕,對正在被護士抓著換藥的白悠然說譏笑著說道:“既然你那麽不舒服,我就改天再來看你吧。“

“滾,快點給我滾出去,不要臉的踐人,湛東,你讓她走,我不要看見她,湛東,留她在這裏,她會想要殺死我的,剛才就在剛才,我這只手上的傷口會再次裂開就是她做的,就是她啊,她這是在謀殺,湛東,她恨我,恨我戳穿了她當初介入我們感情的那件事,她……“

”住嘴。“商湛東對抽泣著的哭訴的女人呵斥一聲,警告道:“然然,不要再胡說八道了,我有眼睛,已經看到了,你的情況適合靜養,好好休息吧。”

“湛東,你……你怎麽能如此薄情寡義?湛東,你忘了你欠我一個婚禮了嗎?你說要跟我舉行婚禮的,美麗浪漫的普羅旺斯給我一個難忘夢幻的婚禮,你都忘了嗎?湛東我才是陪你一路走過來的那個人啊,南溪她不過只是一個介入我們之間的第三者,第三者啊。”

白悠然哭喊著的質問讓男人的眉頭緊緊地擰起來,前所未有的冰冷語氣對失控了的女人沈聲道:“然然,別再試圖挑戰我的底線了,你知道我一直都是一個冷血的人,對你我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不要在磨滅掉我對你的最後一絲耐性。”他說完扯著南溪就要出去,可是南溪的手躲過他沒有讓他抓住,看著滿臉淚痕瞪大了不敢置信雙眼的白悠然,只覺得這個讓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有點可憐。

可是她從不對自己的敵人仁慈,因為太過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原來他也嫌棄你了啊,呵,呵,呵。”南溪笑的有些氣人,“白悠然看到你過不好,過得那麽狼狽,那麽淒慘我就放心了。”

“噗嗤。”朱迪一個忍不住,就笑出了聲,然後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低下頭,可是自家老板娘吶語氣那神態還有說那句話的時候的樣子,真的是讓她忍不住啊。

商湛東冷冷的甩過去一個刀眼警告的看了一眼朱迪,也不管南溪願不願意拖著她就離開了病房。

直到商湛東離開了,朱迪的笑意還忍不住呢,肩膀一聳一聳的,看的白悠然差點氣死過去,

大口地躺在床上喘著粗氣,一個字再也罵不出來了。

她瞪著眼睛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耳邊是商湛東那沒有溫度的警告,她覺得好恨好恨,也有更多的悔恨,當初為什麽要跟他吵呢,跟南溪睡了不就睡了嗎?有了個孩子又怎麽樣?自己也不會被那麽多人上過?計較什麽呢,直接跟他結了婚不就沒有後來的這些事情了嗎?

如果當時不矯情,就不會發生車禍,也不會醒來之後一眼就看上了會甜言蜜語的沈莫寒,跟了他這麽久落得個被甩的下場,想要回頭當初愛他愛的要死的男人已經跟南溪結婚了,她高估了男人對自己的感情,也高估了自己在那個男人眼中的魅力,因為商湛東從來都不是一個能被美瑟佑惑住的男人。

從他從未碰過自己就知道,他的自律能力有多強,但是他為什麽就沒有禁住南溪的you惑呢?真的是因為被用了藥,神智不清醒嗎?

南溪北商湛東從病房裏拽出來之後,南溪久甩開了他的手,自己自顧地往前走去,她得回去找看一下沐沐了,白悠然這裏她也看到了,過的真是不好,還以為這個男人要多呵護她呢,原來並不像是她想的那樣,對那個女人有多用心。

南溪看到他曾經深情無比的兩個人落到現在這樣的情況,真是一點兒痛快的感覺也沒有,反而覺得男人果然是薄情寡義的東西,尤其是商湛東,這個薄情寡義的混蛋。

商湛東看著她憤憤的背影,覺得這個時候也不是跟她解釋說話的好時機,況且爺爺的後事還需要他去安排處理,看了一眼裏在門口一板一眼的安武對他道:“從現在開始你負責跟著南溪,負責她的安全。”

“是,商先生。”安武應下話之後就跟了上去。

商明海的葬禮在第二天的清晨就開始了,從天剛亮,前來吊唁的人就絡繹不絕,被關押在了警局的商瀚不知道他動用了哪裏的關系竟然被放出來了。

看到一身黑色西裝的商瀚給死去的商明海上香,商湛東深邃的眼眸裏劃過一絲晦暗的厲色,看來自己這個禽獸不如的生父還是有些底子的。

身為商明海的長孫,商湛東理應主持大局,可是商瀚一來就搶了商湛東要做的事情,對此商湛東並不以為意,他樂得輕松,還懶得跟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們寒暄,看他們一個個紅著眼眶,傷心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們的親爹去世了呢。

這邊商湛東一邊休息著一邊暗自思量著商瀚這個人,那邊南溪跟沐沐已經在休息室裏休息了,跪了一個早晨,她擔心沐沐剛剛痊愈的小身體受不了。

讓他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給他揉著膝蓋,順便抹了抹他哭成小貓一樣的小臉,“沐沐啊,咱們不哭了,太爺爺看道你哭成這樣會心疼難過的,你不要讓他走也走得不安心好不好?”

沐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眼淚又掉下來,抽著鼻子說:“媽媽,我也不想哭的,可是看到太爺爺躺在那個涼涼的鐵盒子裏我就覺得這裏好難受。”他已經些肉的小手指著自己的心臟扁著嘴巴說到。

“原來沐沐這麽孝順啊,太爺爺看道沐沐這麽舍不得他,一定會覺得很欣慰的。”

突然一道溫和的男聲從門口傳來,南溪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微微蹙眉往門口看去,一身黑色西裝的商予遲,對南溪扯了個淺淺的笑容走過來。

南溪的眉頭蹙的更深了,看著他淡淡的開口,“前面那麽多事情,你跑到這裏來做什麽?”

毫不客氣的語氣讓商予遲的心理劃過一絲受傷,不過,也只是一瞬間而已,畢竟她還有很多事情不清楚不了解。

“我過來看沐沐,前面有大哥跟爸爸在。”商予遲的聲音溫和的讓人想討厭也討厭不起來,可是南溪就是不想跟他說話。

“小叔叔。”沐沐乖巧懂事的叫了他一聲,從小床上坐起來。

商予遲笑著應了聲,又把他按下,讓他躺在床上,“沐沐,你再休息一會兒,最好是睡一覺,今天很早就起來了吧?”

沐沐點點頭。

“你是不可以缺覺的,下午還有很多事情,你先睡一會兒保持體力,不然的話下午堅持不住會很難受的。”

沐沐看了看南溪,見她點頭說:“累了就睡一會兒吧。”

南溪的話音一落,沐沐已經閉上了眼睛,天還朦朦亮的時候就起來的小人兒,又哭了那麽久哪裏還支撐得住,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看著沐沐安靜的睡顏,南溪給沐沐蓋上一條小毯子,站起身來對一直看著他的商予遲說:“有話出來說吧,別吵到沐沐睡覺。”她的聲音清清淺淺的,卻帶著一絲不耐。

商予遲皺了皺眉頭跟著她一道出來了。

站在外面的房間裏,南溪抱著手臂看著眼前溫和帥氣的男人,真是很難從心裏生出一點好感來,她其實知道自己對這哥男人的不喜有些沒有道理,可是心裏的感覺是控制不住的。

就像是土豆這種太過大眾化的東西,你覺得不會有人不喜歡它,可是偏偏就會有幾個另類見不得土豆這種經濟又實惠還好吃的食物,南溪覺得自己對於商予遲大概是就是這種感覺了吧。

”有什麽話,就趕緊說吧。“

“南溪,你好像很討厭我?”

“當然,你們商家的人我一個也不喜歡,有話快說。”

“呵呵,南溪,你不能這樣,一桿子打死一船的人,只是大哥一個人對你不好而已,而且大哥是大哥我是我,我們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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