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四章 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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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湛望著她笑：“你笑一個，我就告訴你。”
“才不要！”孟萋萋把腰一扭，就要走。
齊湛一把拉住了她：“你真的忍得住？不知道答案，你睡得著？”
這……好奇心害死貓，如果不知道答案，好像真的睡不著。孟萋萋只好投降，扯起唇角，沖齊湛笑了一下。
“這可不行，你這是偷工減料。”齊湛道。
“怎麽就是偷工減料了？”孟萋萋不滿道。
“好好笑一個。”齊湛道。
孟萋萋道：“我父親尚在獄中，我的家人已成官奴，我自己也在這裏為奴為婢，我哪裏笑得出來。”
齊湛刻意遺忘的現實，被孟萋萋直白地講了出來，他頓時沈默了。
孟萋萋不願讓他太難堪，打破了沈默，道：“別耽誤時間了，說正事吧。”
齊湛暗嘆一口氣，道：“我剛才留意福六的腳了，他的腳很大，而且寬，和我們在案發現場看到的腳印不相符。”
孟萋萋卻搖了搖頭，道：“也許他是故意穿了一雙小鞋子呢？”
“不太可能。”齊湛緩緩搖頭，“他是去殺人的，不是去閑逛的，如果鞋子小，腳大，腳後跟很有可能會在勒人的時候踩著地，但現場我們都看過了，地上並沒有腳後跟的痕跡。”
很有道理！孟萋萋聽得連連點頭：“看來兇手果然不是福六，那是誰呢？”
“我心裏倒是有個大膽的猜測，只是有待驗證。”齊湛道。
“什麽猜測？”孟萋萋問道。
“等我證實後再說吧。”齊湛道，“走吧，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這會兒王夫人，各位管事，管事媽媽，都有事做，倒是不會有人來發現她。孟萋萋點點頭，隨齊湛朝回走。
齊湛把她送回住處，便悄然離去了。
孟萋萋走進房門，發現阿池和阿淺居然都已經醒了，正趴在窗戶前頭朝外看。
她們看見孟萋萋從外面進來，馬上跑過來，把她圍住了。
“阿紫，這麽晚了，你去哪兒了？”
“阿紫，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阿池和阿淺爭先恐後地問道。
“那你們為什麽又現在還沒睡？”孟萋萋反問道。
“我們是被吵起來的！”阿池道，“剛才我聽見外頭有好多人經過，就和阿淺爬起來看，結果你猜我們看到了什麽！”
“看到了阿朱被綁走？”孟萋萋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阿池驚訝得瞪大了眼睛。阿淺也驚訝極了。
“因為我也去看熱鬧了呀。”孟萋萋道，“不過我是偷偷躲起來看的，你們可千萬別說出去，我可不想因為這麽點事受責罰。”
“啊？你去看熱鬧了？當場看的？！”阿池的註意力全在阿朱身上，倒是沒疑心什麽，只是那眼睛瞪得更大了，“那你快說說，阿朱是怎麽被抓的？她犯什麽事了？”
阿淺亦搖著孟萋萋的胳膊道：“你去看熱鬧，居然不喊我們！”
“就是，怎麽不喊我們！”阿池也叫道。
“我是無意間聽到那邊院子裏有動靜，所以跑過去的，我也不知道會出這樣的事啊。”孟萋萋道，“當時好多人都朝那邊去了，也不覺得怕，就跟著去了。至於阿朱為什麽被抓，我也沒看見，只知道夫人，大少爺和二少爺都去了，夫人很生氣，對了，同時被抓的還有一個小廝。”
她怕阿池和阿淺的嘴不嚴，沒敢細講。至於福六，反正都被關到柴房裏去了，紙包不住火，遲早會讓人知道的，她講出來倒也沒什麽。
同時被抓的還有一個小廝！盡管孟萋萋說得很簡略，但阿池和阿淺還是瞬間明白了，彼此交換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
這麽晚了，同時抓了一個丫鬟，一個小廝，這說明什麽？除了有J情，她們實在是想不出第二種理由了！
不過，丫鬟到底不比小姐，即便和小廝有了J情，也不會被浸豬籠，送進家廟什麽的，頂多打罵一頓，再配給那個小廝罷了，夫人為什麽要這麽興師動眾，居然把大少爺和二少爺都叫上了，而且還把人給分別綁了？
阿池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麽簡單，繼續問孟萋萋：“夫人有沒有說，是為什麽要抓他們的？”
“沒說啊。”這個孟萋萋倒是沒撒謊，王夫人的確沒說為什麽要抓他們，只是看到了一點事情，聽到了一點消息而已。
她本來對這件事，是有興趣的，但自從齊湛剛才說兇手另有其人，她就沒什麽興趣了。誰關心阿朱和誰鬼混啊。
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兇手到底是誰？！
阿池見孟萋萋興致乏乏，很不理解：“難道你不好奇？”
孟萋萋道：“人都被抓了，還有什麽好好奇的？你們如果真的好奇，不如去夫人那裏偷聽，我知道阿朱被帶到夫人的院子裏去了。”
“真的？！”阿池還真來了興趣，“咱們去偷聽吧？”
阿淺也蠢蠢欲動：“雖然我們只是三等丫鬟，但到底是夫人院子裏的人，偷偷摸過去，偷聽完再回來，應該沒事的。”
阿池已經躍躍欲試地朝門口走了：“走走走，我們一起看看去！”
孟萋萋本來不想去，但轉念一想，也許從阿朱的說辭裏，能推斷出誰是真兇呢？於是她便道了一聲“好”，跟在了阿池和阿淺的後頭。
在去王夫人院子的路上，阿池和阿淺輪番地叮囑孟萋萋。
“待會兒你緊跟著我們，不要大聲說話。”
“一有不對咱們就趕緊跑。”
“如果真有事，你先走，我們斷後。”
看著她們這樣，孟萋萋忍不住樂了：“被抓的人又不是我們，你們這麽緊張做什麽，我們只是去看個熱鬧而已。”
倒也是，阿池和阿淺也忍不住笑了。
等她們到了王夫人的院子，才發現她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因為幾乎所有大大小小的丫鬟婆子，都擠在了院子裏，有的甚至趴在了窗戶前，全是來看熱鬧的。
原來大家都這麽八卦啊，孟萋萋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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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要！”孟萋萋把腰一扭，就要走。
齊湛一把拉住了她：“你真的忍得住？不知道答案，你睡得著？”
這……好奇心害死貓，如果不知道答案，好像真的睡不著。孟萋萋只好投降，扯起唇角，沖齊湛笑了一下。
“這可不行，你這是偷工減料。”齊湛道。
“怎麽就是偷工減料了？”孟萋萋不滿道。
“好好笑一個。”齊湛道。
孟萋萋道：“我父親尚在獄中，我的家人已成官奴，我自己也在這裏為奴為婢，我哪裏笑得出來。”
齊湛刻意遺忘的現實，被孟萋萋直白地講了出來，他頓時沈默了。
孟萋萋不願讓他太難堪，打破了沈默，道：“別耽誤時間了，說正事吧。”
齊湛暗嘆一口氣，道：“我剛才留意福六的腳了，他的腳很大，而且寬，和我們在案發現場看到的腳印不相符。”
孟萋萋卻搖了搖頭，道：“也許他是故意穿了一雙小鞋子呢？”
“不太可能。”齊湛緩緩搖頭，“他是去殺人的，不是去閑逛的，如果鞋子小，腳大，腳後跟很有可能會在勒人的時候踩著地，但現場我們都看過了，地上並沒有腳後跟的痕跡。”
很有道理！孟萋萋聽得連連點頭：“看來兇手果然不是福六，那是誰呢？”
“我心裏倒是有個大膽的猜測，只是有待驗證。”齊湛道。
“什麽猜測？”孟萋萋問道。
“等我證實後再說吧。”齊湛道，“走吧，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這會兒王夫人，各位管事，管事媽媽，都有事做，倒是不會有人來發現她。孟萋萋點點頭，隨齊湛朝回走。
齊湛把她送回住處，便悄然離去了。
孟萋萋走進房門，發現阿池和阿淺居然都已經醒了，正趴在窗戶前頭朝外看。
她們看見孟萋萋從外面進來，馬上跑過來，把她圍住了。
“阿紫，這麽晚了，你去哪兒了？”
“阿紫，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阿池和阿淺爭先恐後地問道。
“那你們為什麽又現在還沒睡？”孟萋萋反問道。
“我們是被吵起來的！”阿池道，“剛才我聽見外頭有好多人經過，就和阿淺爬起來看，結果你猜我們看到了什麽！”
“看到了阿朱被綁走？”孟萋萋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阿池驚訝得瞪大了眼睛。阿淺也驚訝極了。
“因為我也去看熱鬧了呀。”孟萋萋道，“不過我是偷偷躲起來看的，你們可千萬別說出去，我可不想因為這麽點事受責罰。”
“啊？你去看熱鬧了？當場看的？！”阿池的註意力全在阿朱身上，倒是沒疑心什麽，只是那眼睛瞪得更大了，“那你快說說，阿朱是怎麽被抓的？她犯什麽事了？”
阿淺亦搖著孟萋萋的胳膊道：“你去看熱鬧，居然不喊我們！”
“就是，怎麽不喊我們！”阿池也叫道。
“我是無意間聽到那邊院子裏有動靜，所以跑過去的，我也不知道會出這樣的事啊。”孟萋萋道，“當時好多人都朝那邊去了，也不覺得怕，就跟著去了。至於阿朱為什麽被抓，我也沒看見，只知道夫人，大少爺和二少爺都去了，夫人很生氣，對了，同時被抓的還有一個小廝。”
她怕阿池和阿淺的嘴不嚴，沒敢細講。至於福六，反正都被關到柴房裏去了，紙包不住火，遲早會讓人知道的，她講出來倒也沒什麽。
同時被抓的還有一個小廝！盡管孟萋萋說得很簡略，但阿池和阿淺還是瞬間明白了，彼此交換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
這麽晚了，同時抓了一個丫鬟，一個小廝，這說明什麽？除了有J情，她們實在是想不出第二種理由了！
不過，丫鬟到底不比小姐，即便和小廝有了J情，也不會被浸豬籠，送進家廟什麽的，頂多打罵一頓，再配給那個小廝罷了，夫人為什麽要這麽興師動眾，居然把大少爺和二少爺都叫上了，而且還把人給分別綁了？
阿池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麽簡單，繼續問孟萋萋：“夫人有沒有說，是為什麽要抓他們的？”
“沒說啊。”這個孟萋萋倒是沒撒謊，王夫人的確沒說為什麽要抓他們，只是看到了一點事情，聽到了一點消息而已。
她本來對這件事，是有興趣的，但自從齊湛剛才說兇手另有其人，她就沒什麽興趣了。誰關心阿朱和誰鬼混啊。
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兇手到底是誰？！
阿池見孟萋萋興致乏乏，很不理解：“難道你不好奇？”
孟萋萋道：“人都被抓了，還有什麽好好奇的？你們如果真的好奇，不如去夫人那裏偷聽，我知道阿朱被帶到夫人的院子裏去了。”
“真的？！”阿池還真來了興趣，“咱們去偷聽吧？”
阿淺也蠢蠢欲動：“雖然我們只是三等丫鬟，但到底是夫人院子裏的人，偷偷摸過去，偷聽完再回來，應該沒事的。”
阿池已經躍躍欲試地朝門口走了：“走走走，我們一起看看去！”
孟萋萋本來不想去，但轉念一想，也許從阿朱的說辭裏，能推斷出誰是真兇呢？於是她便道了一聲“好”，跟在了阿池和阿淺的後頭。
在去王夫人院子的路上，阿池和阿淺輪番地叮囑孟萋萋。
“待會兒你緊跟著我們，不要大聲說話。”
“一有不對咱們就趕緊跑。”
“如果真有事，你先走，我們斷後。”
看著她們這樣，孟萋萋忍不住樂了：“被抓的人又不是我們，你們這麽緊張做什麽，我們只是去看個熱鬧而已。”
倒也是，阿池和阿淺也忍不住笑了。
等她們到了王夫人的院子，才發現她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因為幾乎所有大大小小的丫鬟婆子，都擠在了院子裏，有的甚至趴在了窗戶前，全是來看熱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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