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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下場,虐人虐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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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素媛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眼花頭暈,沈甸甸的,讓她只覺頭重腳輕身體酸痛,一時間根本看不清四周的環境。

可是她恍惚間似乎聽到了一道痛苦又虛弱的呼喚,讓她的心頓時緊緊的揪了起來。

“媽……媽媽……我好痛……”

賀蘭素媛覺得自己一定產生了幻覺,可是心口因為那一道道呼喚引起的抽痛,卻讓她顧不上什麽,努力的揮去腦袋中的暈眩後,視線漸漸清晰下來,第一時間就尋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了去。

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自己面前痛的蜷縮著的習非雲,猙獰可怕的臉因為一瞬間的慌張而顯得越發驚悚駭人。

“小雲!小雲你怎麽了?”

賀蘭素媛費力的爬起來抱住習非雲,在看到他身上染滿血腥的衣服時,差點沒嚇得暈了過去。

習非雲只覺得痛,全身的神經都在抽痛,尤其是沒了手的手臂,更加痛的猶如道道利刃在淩遲著他。

他也是剛醒來不久,因為太過疼痛還沒來得及查看四周,只是在看到身邊的賀蘭素媛時,下意識的就如同受了傷的幼崽尋找母親安慰般,呼喚了賀蘭素媛。

尤其是在聽到賀蘭素媛關心慌亂的詢問後,傷口似乎更加的痛了,直接哭出了聲。

“媽……我好痛……我好痛……我的手……我的手被習閻瑾砍掉了!是習閻瑾!媽媽……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習非雲在賀蘭素媛的攙扶下與她一起靠在墻邊,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蒼白的臉色本就布滿了血腥,再加上陰鷙的殺氣,硬生生讓那張本來還俊美的臉,多了一抹可怖的猙獰。

他怎麽也想不到,對他動手的竟然是他的親哥哥,習閻瑾他怎麽下得去手?!

從小到大習閻瑾雖然對他沒有一絲笑意,可但凡是他所求,只要不涉及他人,他都會答應的,哪怕是他被夏君凰那個賤人殘害,習閻瑾沒有幫他報仇,他也是沒有想過習閻瑾會對他這個弟弟下手的。

可是現在,習閻瑾竟然硬生生的斬斷了他的手,他寧願做這事情的是夏君凰那個賤人,也好過是自己的親哥哥!

賀蘭素媛聽習非雲這麽說,才註意到了他的手臂沒有了……

雖然已經被紗布包紮著,可是那空蕩蕩的臂膀,還有滲透紗布的血色,讓賀蘭素媛瞳孔一縮,一陣暈眩猛然襲來,讓她的眼睛有那麽一刻黑暗了一瞬,若不是心口驟然湧起的恨意與悔痛,恐怕也無法保持清醒了。

“習閻瑾!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他怎麽敢?!怎麽敢!”

賀蘭素媛幾乎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道,好似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習非雲虛弱又陰狠的說道:“他再也不是我哥哥,我沒有這個哥哥,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他本來就不是你的哥哥!”賀蘭素媛頓時就恨恨的吼出了聲,然後緊緊的抱住習非雲,哭喊道。

“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哥哥,媽媽這一生只有你一個孩子,習閻瑾是一個賤人所生的賤種!是媽媽對不起你……”

“若不是媽媽當初以為自己無法懷孕,也不會容許那個賤人生下孩子,又將那個賤種帶回了習家充當自己的孩子,他也不會在今日如此的殘害小雲,是媽媽的錯……是媽媽害了你……我這就去殺了他……我這就去殺了害你如此的賤種!”

“碰!……”

對於這突來的訊息,習非雲滿心驚駭,正要說什麽,就聽旁邊的門頓時被人一腳踢開了。

兩人側頭看去,在見到門口走進來的三男一女後,臉色頓時就變了,充滿了蝕骨的恨意與陰毒。

賀蘭素媛頓時暴起,一邊大罵一邊朝著習閻瑾沖了過去。

“你這個賤種!我殺了你!……”

然而她才氣勢洶洶的站起來走出兩步,身體就負荷不了的癱軟倒地。

畢竟賀蘭素媛因為藥物在床上躺了近兩個月,身體根本沒有適應過來,自然沒有力氣激烈運動。

夏君凰這一次並沒有動作,只是冷冷的看著賀蘭素媛,淡漠的眼第一次出現了實質的殘酷與血腥之氣。

季幽月同樣眸光幽鷙的看著地上不斷叫罵的賀蘭素媛,別說夏君凰,就是他都忍不住想將這個毒婦一刀一刀解刨了!

許子傾雖然對賀蘭素媛和習閻瑾兩人之間的親情沒什麽感覺,可是聽到賀蘭素媛的汙言穢語,他也忍不住將賀蘭素媛撕成碎片,可他知道,這事情始終需要習閻瑾自己做個了結。

習閻瑾眼眸陰沈肅殺的看著倒在地上不斷咒罵的賀蘭素媛,那張本就被毀的面目可非的臉,因為怒罵越發顯得驚悚駭人。

可是看在習閻瑾的眼裏,卻不是害怕,而是心寒,甚至是恨不能直接掐死她,忍了又忍,才低沈的開口道。

“是不是你找人殺了我媽媽的?”

雖然這個答案他已經知道了,可是他還是想要親口聽這個毒婦說出來。

賀蘭素媛的咒罵驟然一頓,好似所有的話都在這一刻卡在了嗓子眼,眼珠子不自覺的瞪大,這才發現習閻瑾那雙深邃的褐眸,此時此刻充滿了無邊的殺戮與沈暗,她甚至看到了地獄在向她招手……

不……

習閻瑾是怎麽知道的?!

賀蘭素媛心中驚疑不定,隨即想到身邊的習非雲,驚駭而又閃爍的眸子頓時一定。

習閻瑾竟然如此問,說明他一定還不能確定,她絕對不能讓習閻瑾知道真相,否則她和習非雲就都會沒命了,她死了沒關系,可是小雲,小雲不能死……

想到這裏,賀蘭素媛有些牽強的撤出一抹笑容道:“閻……閻瑾……你別聽旁人瞎說,是誰告訴你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你媽媽不就是我嗎?我怎麽會殺了我自己呢……”

“剛才你和習非雲的話我已經聽到了。”

不等賀蘭素媛說完,習閻瑾就開口冷酷的道出一句。

賀蘭素媛的話音頓時一僵,臉上的神色也整個的僵硬住了。

旁邊的習非雲也急了,習閻瑾在知道自己是他親弟弟的情況下還砍了他的手,那麽若是知道他自己根本不是媽媽的兒子,還不直接殺了他們……

不……

他不要死……不要死……

“不……哥哥……剛才媽媽說的都是氣話……你就是媽媽的孩子,是我的親哥哥,不要聽別人胡說……”

“吼……”

這時,房間裏其中一處角落的喪屍,似乎覺得自己被忽視了太久,頓時猙獰的嘶吼出聲,或許是因為人類的吵鬧,讓它越發興奮饑渴起來,叫聲也越加大而激烈。

習非雲和賀蘭素媛頓時被這熟悉又驚悚的嘶吼,嚇得齊齊回頭看去,就看到不遠處靠右的墻面上拴著一只喪屍。

那只喪屍的臉雖然是完好的,可是因為是普通喪屍的關系,那張臉成灰白色,密布滿了黑色的條文,嘴邊也溢滿了幹涸的血腥,那張著狂叫的嘴巴牙齒都露了出來,鑲砌滿了血肉,顯得異常惡心駭人。

看得兩人差點沒嚇暈過去,他們剛才居然一直身處在有喪屍的地方,還好這只喪屍被人用鐵鏈子拴著雙腳,活動範圍只有一米左右,否則他們剛才都昏迷著,豈不是都為了喪屍……

想到這裏,賀蘭素媛和習非雲心中一陣後怕的同時,又忍不住寒涼驚悚,視線也不自覺的看向了四周,就看到離喪屍不遠處的正前方,有兩個豎著的木樁,木樁上綁著繩子,似乎是拴著什麽東西。

兩人的心口在這一刻劇烈的跳了跳,隨著繩子看去,在見到那拴著的猶如幹屍一樣的人時,習非雲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只見那披頭散發的女人,臉色煞白毫無血色,猶如一個死人一般,而她的腦袋下方的身體,全都是血紅的肉,好似被利器活生生割下了皮肉一般,一刀一刀,手臂和雙腳幾乎都只剩下了骨頭,可是這個女人起伏的心口,明顯是還活著……

賀蘭素媛雖然堅持著沒有暈過去,可是整個人都被嚇呆了,直到聽了習閻瑾的話以後,才回過了神來。

“當年你嫁給習柏青沒多久,就去醫院做了檢查,才得知自己不孕,而後剛好我的親生母親懷了我,被你撞見後,就找習柏青談了交易,以不幹涉他的私生活唯由,佯裝懷孕,讓他幫你打掩護,並且在我出生後,將我抱走變成了你的孩子,之後為了以防萬一,你找人殺了我媽媽滅口。”

習閻瑾陳述事實一般的冷酷而緩慢的講著,而聽了他的話的賀蘭素媛,那瞳孔則隨著習閻瑾的話語不斷的放大,最後甚至睜大到超出極限的範圍,好似恨不能將眼珠子瞪出來一般。

那瞳孔裏除了駭然、震驚外還密布上了絲絲難掩的驚恐,好似習閻瑾是什麽怪物一般。

賀蘭素媛簡直不能相信,習閻瑾怎麽會知道的這麽詳細,就算是有人告訴了他他的身世,也不可能如此詳細,甚至還知道她如何殺了那女人……

這一句一字的內容,根本就像是從頭到尾都在一旁看著所有的事情發生!

習閻瑾看著賀蘭素媛臉上血色盡退,嘴不斷的蠕動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心中一直想要當面対持的執著,在這一刻終於徹底的散了,所有的事實已經如此明了。

習閻瑾閉了閉眼睛,再睜眼,那雙深邃的瞳孔充滿了肅殺的冷酷與殺氣,正要動手,夏君凰就柔聲開了口。

“閻瑾,交給我處理吧,你和子傾出去等著,我們一會兒就出來。”

習閻瑾聽言,看向夏君凰,冷酷陰鷙的眼漸漸附上了一層柔軟,張開雙手將夏君凰小心的摟入了懷裏。

夏君凰也伸出手抱住了他,習閻瑾害怕壓到她的肚子,所以動作很是輕柔,哪怕心中很想將她狠狠的揉入懷裏,整個擁抱的動作卻異常輕柔小心。

兩人相擁了半響,習閻瑾平覆了心情才松開了夏君凰,什麽也沒說,只是溫柔的深深看了她一眼,就轉身走出了房間。

因為他知道,他和君凰之間永遠不用說謝謝,這兩個字若是說出來,只會是對他們之間感情的一種褻瀆而已。

他知道,君凰的心思雖然大部分都放在了基地裏,可是心中一直都有他們,因為信任,所以她放手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去展翅翺翔,因為她相信他們能夠理解她,甚至相信著她。

而他們也之所以因為如此的了解,才不忍心拴住她的腳步,她需要強大,強大到這世間在無人可欺,這樣她就能夠保護她想要保護的人,這是她重生後的認知,屬於她自己的認知,他們不需要去思考評判她的認知是對還是錯,因為他們愛上的,就是這樣一個她。

也因為知她,明她,解她,所以才能夠與她走到一起,才能夠有幸站在她的身邊,以一個男人,一個丈夫的身份去照顧她,呵護她,寵愛她一輩子。

無論是他,還是季幽月或者許子傾,更甚者是麟,他們大家都知道,若是要夏君凰做一個選擇,權勢天下和他們這些男人,他們都很肯定,夏君凰一定會選擇他們。

只是這個選擇永遠不能是他們給她的選擇題,他們也永遠不會給她出這樣的選擇題,這其中只因了解和愛,還有真心和包容。

許子傾知道夏君凰為什麽讓他一起出去,雖然他的陪同不能帶來什麽效果,可也比習閻瑾獨自一個人站在外面好了太多,所以才讓他陪著習閻瑾的。

也沒多說什麽,在習閻瑾離開後,許子傾出聲道了一句:“凰,你現在不宜動手,想做什麽,讓阿月替你做。”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季幽月看著許子傾離開的背影,殷紅的唇似笑非笑的勾起,妖華陰邪的鳳眸幽暗邪冷,對著夏君凰低魅道。

“我發現這小子的情商似乎在日漸增長中~”

夏君凰好笑的白了季幽月一眼,戲虐道:“若沒記錯的話,子傾現在二十八,而你還有一個多月才滿二十一,並且,他似乎還是你的師兄~”

“情商這一塊,我永遠站在他上面~”季幽月有些得意的幽幽道,妖邪的眸子卻透著些許漫不經心的幽光。

夏君凰見他如此,眸光不自覺的溫柔下來,握住他的手道:“是啊,這世間唯有季幽月一人,情商最高,最值得被女人深愛。”

季幽月聽言陰魅的一笑,摟住夏君凰的腰,在她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後,低聲道。

“在這世間,也唯有君凰一人的愛,能夠滿足我,所以君凰,你一定要好好愛我。”

季幽月磁魅妖惑的聲音透滿了蠱惑,傳入夏君凰的耳朵裏頓時帶給她陣陣暈眩感,既無奈季幽月因為實力的提升,身上不自覺散發出的蠱惑氣息,越來越讓人招架不住,又有些心甘情願的為他沈迷。

不過也沒有忘記正事,與季幽月說完話後,夏君凰看向賀蘭素媛冷笑道。

“習夫人還不知道吧,習家和賀蘭家的人已經都死光了,除了你和習非雲。”

“你說什麽?!”賀蘭素媛不敢置信的驚呼出聲,眼底的質疑,充分說明她根本不相信夏君凰的話。

夏君凰也不在意,似笑非笑道:“自從你差點被氣死後,我就讓人給你用了藥,你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恐怕以為時間過去沒多久吧?~”

“現在離你毀容已經過去近兩個月了,而習非雲幾人也如願以償的得到了我給他們的權勢,可惜,他們似乎並不滿足,所以設計想要毒殺我們,結果就自己作死了。”

賀蘭素媛聽了夏君凰的話以後,整個人越發不好了,仿似丟了魂一般,不斷的喃喃自語道。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夏君凰說這些,可不是為了讓賀蘭素媛得失心瘋的,她的反應如何她不在意,因為她會讓賀蘭素媛痛不欲生!

“習夫人既然如此寶貝習非雲這個兒子,不如我請習夫人先看一場戲如何?”

夏君凰緩緩的說著,聲音很淡,卻充滿了殘酷的血腥。

賀蘭素媛頓覺不好,連忙朝著昏迷的習非雲靠近了些許,一副護犢子的模樣,警惕的看著夏君凰厲聲道。

“你想幹什麽?!”

夏君凰招手,讓守在門口的兩個青年進來將賀蘭素媛拉開,兩人夾著賀蘭素媛的臂膀,就將她拖到了一旁,死死的按著。

季幽月看向夏君凰,悠然道:“想如何?”

夏君凰深幽的眸子,冷冷的看著拼命掙紮的賀蘭素媛,賀蘭素媛不斷的叫嚷著。

“放開我!快放開我!夏君凰!你若是敢動我兒子絲毫,我跟你拼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

“啪!”其中一個按著賀蘭素媛的青年,頓時給了她一耳光,厲聲道:“閉嘴!”

兩個青年眼中都充滿了殺氣,他們都是跟在侯威身邊的,雖然不是君都的第一批成員,卻也算是老在的成員了,對於夏君凰這個王,他們早就選擇了效忠,自然不能容忍這女人如此不敬。

而且他們剛才在外面可都聽到了,這女人根本不是習首領的親生母親,居然還敢欺騙習首領的感情,這一下他們總算知道,為什麽王會將習家和賀蘭家都趕盡殺絕了,原來是幫習首領報仇!

夏君凰見賀蘭素媛還想說什麽,不待她出聲,就開口道:“既然她的嘴這麽毒,就先割了舌頭吧。”

“哈哈哈哈……小賤人!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做夢!”

賀蘭素媛瘋狂的大笑起來,她還以為如何呢,沒想到夏君凰這小賤人的手段也不過如此!

兩個青年見此正要動手,就聽夏君凰道:“嘖嘖~可惜我說的不是你,而是習非雲。”

正準備動手的青年微微一楞,賀蘭素媛則霎時暴走,整個人猶如受了刺激一般劇烈的掙紮起來,瘋狂而驚慌的大叫道。

“不!不要!不準動我兒子!夏君凰!你有什麽就沖我來,不許動小雲!”

夏君凰沒再說話,只是眸光泛冷的欣賞著賀蘭素媛擔驚受怕的表情。

那青年也看出了這其中的門道,原來這嘴毒的女人的弱點就是自己的兒子,哼!

見夏君凰沒有再說什麽,青年冷笑的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走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習非雲身邊蹲下,捏開習非雲的嘴,就將鋒利的刀尖伸了進去。

賀蘭素媛見此,臉色煞白,瞳孔大睜充滿了痛苦與慌亂,終於不敢再逞強,連忙給夏君凰跪了下來,哭求道。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小雲……你有什麽就沖我來,是我想要殺了你的,是我對不起習閻瑾的,一切都是我,跟小雲沒有關系……”

“啊……”

賀蘭素媛正求饒著,那青年是知道夏君凰的手段的,見她並沒有什麽表示,手上的動作也就沒有絲毫猶豫和遲緩,直接伸入習非雲的嘴巴狠狠的一切,精準的切斷了習非雲口裏的一截舌頭。

原本昏過去的習非雲,頓時被一陣尖銳的刺痛痛醒,發出了一道劇烈的慘叫。

賀蘭素媛擡眼看去時,就看到習非雲一只手捂著嘴滿地打滾的淒厲痛叫,殷紅刺目的血腥自他的手縫裏不斷的流淌出來,深深的刺激了賀蘭素媛的神經,讓她心口窒息的一痛,受不了的眼一翻,就直接暈了過去。

季幽月看著生生心疼的暈了過去的賀蘭素媛,寵溺的看著夏君凰,幽幽的笑著誇讚道。

“我的君凰始終如此聰明,虐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虐心,沒想到我老婆竟然比我還要厲害,這麽早就掌握了虐人的最高境界~”

旁邊兩青年聽言,眼角頓時抽了抽,低著頭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翻起的白眼以及驚悚被看到。

兩人心中只能,靠靠靠!

見過誇獎老婆,溜須拍馬的,沒見過這麽沒臉沒皮又驚悚駭人的。

他們王的手段,就是他們兩個大男人都心寒顫栗,可偏偏這寵妻無度的季首領,還一副很是高興引以為豪的模樣,能不讓人覺得驚悚嗎?!

再說,但凡來了這基地有一段時間的人,誰不知道季首領的可怕,若說變成喪屍的許首領手段血腥兇殘,而習首領手段冷酷殺伐,那麽季首領就是貨真價實的殘虐,似乎越是驚悚的手段,他越喜歡用。

這一點,在王時不時的手段上也能夠看到,當他們得知一開始最早和王在一起的人,就是季首領的時候,心中都很是明了。

這樣兩個同樣殘虐可怕的人,那手段都一樣的殘酷,能夠最早就走在一起,還真是一點懸念都沒有……

------題外話------

開虐渣渣母子,明天滴更新若是下午五點半沒更的話,寶貝們就晚上九點半再來看吧,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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