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猜燈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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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兒娘從未見過如此多樣形態各異的燈。白闌說可以隨便挑選，但是竇兒娘選了半晌，也沒有拿定註意。
到底該要哪一個呢？
結果看著看著，竇兒娘就聽見了一聲叫賣：“猜燈謎送花燈咯~”
猜燈謎，送花燈？這是什麽東西？
竇兒娘好奇地往那方看去，就見著那家攤前，圍著的人比其他攤位要多那麽幾分，而且都是年輕的書生才子和俊俏佳人。
大概是竇兒娘的好奇引起了白闌的註意，下一刻，她就被拖走了。待她反應過來之際，已經到了小販攤位面前。
“嘿，這位公子，請問您是要猜燈謎的嗎？”小販一見著白闌站在攤前，便熱情地招呼了起來，“咱們這裏的燈謎，可是咱城裏最全的，一次只需要十文錢，而且猜對了，還送您一盞花燈。”
原來，是要要錢的啊……
竇兒娘看了看周圍皺眉冥思苦想的年輕才俊，知道這花燈是不好拿的，怪不得都說無商不奸，看來的確如此啊。
大概是猜夠買一個花燈的錢，都猜不對一個吧。
看那些青年帶著小娘子來猜燈謎，雖然猜不對，但是又不好意思走人，只得在這裏幹耗著，冥思苦想，猜錯了，又花錢再猜一個。
竇兒娘已經看清了小販的目的，而猜燈謎，剛剛看了一下，就和猜謎語一樣，而猜謎語，又哪有這麽好猜的呢？於是思及於此，竇兒娘拉了拉白闌道：“白闌，走吧，猜不到的。”
而白闌只是垂眸看著竇兒娘笑了一下，對竇兒娘的話並無動於衷。
竇兒娘見白闌對她的話無動於衷，於是又忍不住拉了他一下，只聽他輕聲道：“無事，你看著便好。”說完，便已將錢遞給了小販。
“猜十次。”白闌給完錢，對著小販道。
小販一見來人出手闊綽，剛剛接到錢的時候還愁怎麽找零，這下可好了，又遇見了一個人傻錢多的人了。
雖然長得好看，但是人傻錢多，還是不得不這樣說。
這個花燈，只要那人猜錯一次，就可以回一半多的本了，要是猜錯兩次，那就完全回本。可是，他的燈謎，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又有幾個能夠猜得出來的呢。
所以他這買賣，可以說是只賺不虧的。
白闌給了錢，竇兒娘一聽白闌要猜十次，只覺得心頭在滴血。
雖然白闌有錢，但是錢也不是這樣揮霍的啊，可以買好多的花燈了呢。雖然以前和白闌出門玩，白闌花錢也是花得毫無顧忌，但是好歹是買的吃喝用的，錢最終還是得了東西的啊，而這個，直接是竹籃打水，全打水漂了。
不過，白闌做的決定，她也無法幹預，而且，錢已經給了，就只能認命了。
她剛剛就該選一個花燈就走的，這樣就不會把錢浪費在這上面了。
白闌給了錢後，小販就指著他們面前的一排花燈，對著他道：“這些花燈背後都有燈謎，你們隨便選著猜吧。”
小販說得得意洋洋，胸有成竹，竇兒娘更加覺得完了。
不過，事情並沒有往著竇兒娘和小販所想的方向發展。只見白闌拿了一盞燈看了一眼，對著小販說了一句話後，小販的臉色，已然不似之前的紅潤了。
只是雖然不紅潤，但是還是可以勉強保持笑意的。
然而當白闌又拿了一盞看了一眼，扔了個答案給小販後，小販臉上的笑容，終於僵住了。
直到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白闌一個接著一個地說著答案，而小販的臉也有紅轉白再轉綠，最後那臉難看的，似乎下一刻都快哭了。
而周圍沒有猜出燈謎的人們，見著白闌一個接著一個地脫口而出，不由地唏噓起來，鬧哄哄地看起了熱鬧。而那些小娘子更是，直接眼睛都看直了。
說實話，竇兒娘不喜歡白闌被那些女子這樣盯著看，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就是不喜歡。但是對於那些人的觀看，她也無能為力。
和那些小娘子一樣，竇兒娘也看直了，白闌一個接著一個地說著燈謎，從頭到尾，沒有錯過一個。
她不由地更加佩服起白闌起來。那些燈籠上的燈謎別說她猜得出來了，連上面的字都不認得。
白闌雲淡風輕地猜著燈謎，而竇兒娘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入了迷。
白闌真的好厲害，竇兒娘由衷地感嘆。
只是看著看著，剛剛一直在說燈謎的白闌卻忽然轉頭，看向了竇兒娘，微微一笑道：“豆兒，來猜猜這個。”
被喊了一聲的竇兒娘回過了神，就見著白闌提著一盞燈，放在了她的眼前，而燈上，則是一排密密的小字。
白闌，是要她猜燈謎？
竇兒娘茫然地看著白闌，就見他點了點頭，道：“來，豆兒，你也來猜猜。”
竇兒娘確認了一下白闌的眼神，確定他並沒有在開玩笑。
只是她連字都認不得，怎麽會猜呢？
似乎是看出了竇兒娘所想，就聽白闌道：“我念予你聽，你猜猜便好，猜不對也沒關系。”白闌說完一笑，引得周圍小娘子一陣抽氣。
“可是……”竇兒娘此時已經顧不得周圍沈迷於白闌的小娘子了，而是被白闌這忽如其來的話給驚到了。
她這麽笨的人，怎麽可能猜得對燈謎呢。
只是還未等竇兒娘說個可是出來，就聽白闌已經念了起來：“方梗子，綠葉子，開的花蝴蝶，結的青茄子。”說罷，又是一笑，“提示一下，是一種豆兒。”
白闌這樣一說，可以說是十分的直白了，而且這個燈謎本身沒有其他的難，明顯旁邊的人已經嗡嗡討論了起來，大概是已經知道了答案。
可是這對於竇兒娘來說，還是……太難了。
白闌說的每個字她都知道是什麽，每句話的意思也能理解，但是合在一起，讓她想一個東西，卻怎麽也想不出來。
這東西，到底是什麽啊。
竇兒娘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最後只得低頭，失落道：“竇兒娘……猜不出來。”
周圍發出一陣唏噓之聲，大概是對於竇兒娘的愚笨覺得不可思議罷了。
竇兒娘的頭低得更下去了。
小販聽到竇兒娘說不會，便眼睛一亮，開始在上面做起了文章。
“這位客官，這位小姐說不會，您的十次機會已經用完了。小販我也不說啥，是個正經生意人，您在這裏隨便選九盞燈走吧。”小販說得很急，生怕白闌耍賴似的。
只是對於小販的這種無賴，白闌倒沒有過問，其他人開始過問起來了。
“這位公子明明就沒有猜，怎麽就算結束了？”
“是啊，人家公子都還沒猜呢。”
“就是，怎麽就能說結束了呢，人家公子一猜，準能猜出來。”
……
小販對於這些忽然而至的聲音，開始耍起了賴：“人家公子讓姑娘猜，姑娘說不會，不就已經結束了嗎，人家都沒說啥，你們在這裏瞎嚷嚷什麽。”
竇兒娘怎麽也沒想到，她的一句話，居然讓小販耍起了無賴，或許是小販早就心痛到想耍賴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罷了，而她，給了他這個機會。
這讓竇兒娘更難堪了，本想著自己不會，白闌猜了，就可以拿到花燈，卻不知小販居然會耍這一招，要是討不回公道來，她不就平白無故地浪費了白闌的錢嗎？
竇兒娘擡頭，想反駁什麽，卻見白闌用手指在嘴間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笑了笑，對著她道：“豆兒猜不出來也沒關系，無需和那些人計較，我們已經有九盞花燈了，今晚可以放好一會兒了。”
“白闌……不怪竇兒娘嗎？”竇兒娘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怎麽會怪呢？”白闌說著，將竇兒娘耳間的頭發放到了她的耳後，輕聲道：“我只是怕，能給你的……太少了。”
不知為何，竇兒娘看著白闌的眼，忽然有些傷感，她好想哭，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白闌那雙笑著的眼，似乎沈浸著無限的傷感。
“白闌，竇兒娘不需要白闌給什麽，竇兒娘只要和白闌在一起，就好了。”竇兒娘只要和白闌永遠在一起，就好了。
白闌笑了笑，不知道算不算是回應了竇兒娘的話，隨後便起身，拉起竇兒娘的手，也不與小販糾纏，問小販要了花燈，便牽著竇兒娘走了。
這燈，也叫許願燈，和水裏飄的不一樣，這是天上飛的。
竇兒娘特意讓白闌全拿的天上飛的，她想，這樣才能讓天上的神仙看見她的願望，不然水裏飄的，不久就沈了，又有哪個神仙會看見呢？
飛到天上去，天上的神仙才能看得見。
竇兒娘說要寫小願望，白闌特意去買了筆墨，供竇兒娘使用。
全程竇兒娘都沒讓白闌幫忙，而是看著周遭的人，自己在那裏學著搗鼓，當第一盞燈飛向天空之際，竇兒娘長籲了一口氣，只覺得神清氣爽。
她看了看白闌，發現白闌正在遠方看著自己，忽然覺得有一絲地愧疚。但是，這是自己的小秘密，不能被白闌發現，所以……
只能對不起白闌了。
第一盞燈越飛越高，竇兒娘閉上了眼，在心中將自己的願望默念了一遍之後，便開始制作起第二盞來。
由於已經成功升起了第一盞，所以後面的許願燈，也有驚無險地飛了起來。
不知不覺，九盞已經放完了。
白闌見此，也從遠方向竇兒娘走了過來，待走來後滿臉笑意地問道：“你許的什麽願望？不能讓我看？”
竇兒娘只是撓著頭笑了笑，便死活不說。而白闌，在那句話過後，也就沒再說什麽了。
只是白闌臉上的笑意，總讓竇兒娘覺得有那麽一絲的不安。
但是想想自己全程與白闌隔得如此之遠，按理說，應該也是看不見的吧。
大概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吧，竇兒娘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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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竇兒娘的好奇引起了白闌的註意，下一刻，她就被拖走了。待她反應過來之際，已經到了小販攤位面前。
“嘿，這位公子，請問您是要猜燈謎的嗎？”小販一見著白闌站在攤前，便熱情地招呼了起來，“咱們這裏的燈謎，可是咱城裏最全的，一次只需要十文錢，而且猜對了，還送您一盞花燈。”
原來，是要要錢的啊……
竇兒娘看了看周圍皺眉冥思苦想的年輕才俊，知道這花燈是不好拿的，怪不得都說無商不奸，看來的確如此啊。
大概是猜夠買一個花燈的錢，都猜不對一個吧。
看那些青年帶著小娘子來猜燈謎，雖然猜不對，但是又不好意思走人，只得在這裏幹耗著，冥思苦想，猜錯了，又花錢再猜一個。
竇兒娘已經看清了小販的目的，而猜燈謎，剛剛看了一下，就和猜謎語一樣，而猜謎語，又哪有這麽好猜的呢？於是思及於此，竇兒娘拉了拉白闌道：“白闌，走吧，猜不到的。”
而白闌只是垂眸看著竇兒娘笑了一下，對竇兒娘的話並無動於衷。
竇兒娘見白闌對她的話無動於衷，於是又忍不住拉了他一下，只聽他輕聲道：“無事，你看著便好。”說完，便已將錢遞給了小販。
“猜十次。”白闌給完錢，對著小販道。
小販一見來人出手闊綽，剛剛接到錢的時候還愁怎麽找零，這下可好了，又遇見了一個人傻錢多的人了。
雖然長得好看，但是人傻錢多，還是不得不這樣說。
這個花燈，只要那人猜錯一次，就可以回一半多的本了，要是猜錯兩次，那就完全回本。可是，他的燈謎，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又有幾個能夠猜得出來的呢。
所以他這買賣，可以說是只賺不虧的。
白闌給了錢，竇兒娘一聽白闌要猜十次，只覺得心頭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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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白闌做的決定，她也無法幹預，而且，錢已經給了，就只能認命了。
她剛剛就該選一個花燈就走的，這樣就不會把錢浪費在這上面了。
白闌給了錢後，小販就指著他們面前的一排花燈，對著他道：“這些花燈背後都有燈謎，你們隨便選著猜吧。”
小販說得得意洋洋，胸有成竹，竇兒娘更加覺得完了。
不過，事情並沒有往著竇兒娘和小販所想的方向發展。只見白闌拿了一盞燈看了一眼，對著小販說了一句話後，小販的臉色，已然不似之前的紅潤了。
只是雖然不紅潤，但是還是可以勉強保持笑意的。
然而當白闌又拿了一盞看了一眼，扔了個答案給小販後，小販臉上的笑容，終於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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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闌一個接著一個地說著答案，而小販的臉也有紅轉白再轉綠，最後那臉難看的，似乎下一刻都快哭了。
而周圍沒有猜出燈謎的人們，見著白闌一個接著一個地脫口而出，不由地唏噓起來，鬧哄哄地看起了熱鬧。而那些小娘子更是，直接眼睛都看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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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地更加佩服起白闌起來。那些燈籠上的燈謎別說她猜得出來了，連上面的字都不認得。
白闌雲淡風輕地猜著燈謎，而竇兒娘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入了迷。
白闌真的好厲害，竇兒娘由衷地感嘆。
只是看著看著，剛剛一直在說燈謎的白闌卻忽然轉頭，看向了竇兒娘，微微一笑道：“豆兒，來猜猜這個。”
被喊了一聲的竇兒娘回過了神，就見著白闌提著一盞燈，放在了她的眼前，而燈上，則是一排密密的小字。
白闌，是要她猜燈謎？
竇兒娘茫然地看著白闌，就見他點了點頭，道：“來，豆兒，你也來猜猜。”
竇兒娘確認了一下白闌的眼神，確定他並沒有在開玩笑。
只是她連字都認不得，怎麽會猜呢？
似乎是看出了竇兒娘所想，就聽白闌道：“我念予你聽，你猜猜便好，猜不對也沒關系。”白闌說完一笑，引得周圍小娘子一陣抽氣。
“可是……”竇兒娘此時已經顧不得周圍沈迷於白闌的小娘子了，而是被白闌這忽如其來的話給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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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還未等竇兒娘說個可是出來，就聽白闌已經念了起來：“方梗子，綠葉子，開的花蝴蝶，結的青茄子。”說罷，又是一笑，“提示一下，是一種豆兒。”
白闌這樣一說，可以說是十分的直白了，而且這個燈謎本身沒有其他的難，明顯旁邊的人已經嗡嗡討論了起來，大概是已經知道了答案。
可是這對於竇兒娘來說，還是……太難了。
白闌說的每個字她都知道是什麽，每句話的意思也能理解，但是合在一起，讓她想一個東西，卻怎麽也想不出來。
這東西，到底是什麽啊。
竇兒娘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最後只得低頭，失落道：“竇兒娘……猜不出來。”
周圍發出一陣唏噓之聲，大概是對於竇兒娘的愚笨覺得不可思議罷了。
竇兒娘的頭低得更下去了。
小販聽到竇兒娘說不會，便眼睛一亮，開始在上面做起了文章。
“這位客官，這位小姐說不會，您的十次機會已經用完了。小販我也不說啥，是個正經生意人，您在這裏隨便選九盞燈走吧。”小販說得很急，生怕白闌耍賴似的。
只是對於小販的這種無賴，白闌倒沒有過問，其他人開始過問起來了。
“這位公子明明就沒有猜，怎麽就算結束了？”
“是啊，人家公子都還沒猜呢。”
“就是，怎麽就能說結束了呢，人家公子一猜，準能猜出來。”
……
小販對於這些忽然而至的聲音，開始耍起了賴：“人家公子讓姑娘猜，姑娘說不會，不就已經結束了嗎，人家都沒說啥，你們在這裏瞎嚷嚷什麽。”
竇兒娘怎麽也沒想到，她的一句話，居然讓小販耍起了無賴，或許是小販早就心痛到想耍賴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罷了，而她，給了他這個機會。
這讓竇兒娘更難堪了，本想著自己不會，白闌猜了，就可以拿到花燈，卻不知小販居然會耍這一招，要是討不回公道來，她不就平白無故地浪費了白闌的錢嗎？
竇兒娘擡頭，想反駁什麽，卻見白闌用手指在嘴間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笑了笑，對著她道：“豆兒猜不出來也沒關系，無需和那些人計較，我們已經有九盞花燈了，今晚可以放好一會兒了。”
“白闌……不怪竇兒娘嗎？”竇兒娘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怎麽會怪呢？”白闌說著，將竇兒娘耳間的頭發放到了她的耳後，輕聲道：“我只是怕，能給你的……太少了。”
不知為何，竇兒娘看著白闌的眼，忽然有些傷感，她好想哭，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白闌那雙笑著的眼，似乎沈浸著無限的傷感。
“白闌，竇兒娘不需要白闌給什麽，竇兒娘只要和白闌在一起，就好了。”竇兒娘只要和白闌永遠在一起，就好了。
白闌笑了笑，不知道算不算是回應了竇兒娘的話，隨後便起身，拉起竇兒娘的手，也不與小販糾纏，問小販要了花燈，便牽著竇兒娘走了。
這燈，也叫許願燈，和水裏飄的不一樣，這是天上飛的。
竇兒娘特意讓白闌全拿的天上飛的，她想，這樣才能讓天上的神仙看見她的願望，不然水裏飄的，不久就沈了，又有哪個神仙會看見呢？
飛到天上去，天上的神仙才能看得見。
竇兒娘說要寫小願望，白闌特意去買了筆墨，供竇兒娘使用。
全程竇兒娘都沒讓白闌幫忙，而是看著周遭的人，自己在那裏學著搗鼓，當第一盞燈飛向天空之際，竇兒娘長籲了一口氣，只覺得神清氣爽。
她看了看白闌，發現白闌正在遠方看著自己，忽然覺得有一絲地愧疚。但是，這是自己的小秘密，不能被白闌發現，所以……
只能對不起白闌了。
第一盞燈越飛越高，竇兒娘閉上了眼，在心中將自己的願望默念了一遍之後，便開始制作起第二盞來。
由於已經成功升起了第一盞，所以後面的許願燈，也有驚無險地飛了起來。
不知不覺，九盞已經放完了。
白闌見此，也從遠方向竇兒娘走了過來，待走來後滿臉笑意地問道：“你許的什麽願望？不能讓我看？”
竇兒娘只是撓著頭笑了笑，便死活不說。而白闌，在那句話過後，也就沒再說什麽了。
只是白闌臉上的笑意，總讓竇兒娘覺得有那麽一絲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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