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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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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小小對楊素的指揮力挺有信心,可是一天得不到全勝的消息,她沒辦法在朝廷安心玩樂啊!皇帝位置要是沒了,美男後宮夢想也就完蛋了,不不不,搞不好就是幽囚一生!

涼涼的軍隊和朝廷軍隊的戰鬥,互有勝負,而朝廷內應豆盧毓動手了,毅然斬殺留守太原城的主管,準備斷了涼涼後路,但是恰逢涼涼神速的返回太原,於是她立馬處死豆盧毓(連丈夫的兄長都不能信任,她還能信誰?)

太原民心開始亂了。

獨孤涼涼越來越不自信,雖然朝廷兵馬不過出動十萬,才有她人馬的四分之一,但是她驚惶不安,猶豫不決。

其實楊素這邊也不好過,聽說,涼涼有幾十萬大軍,底層兵士就想著,還是守營區安全嘛,上陣容易死啊。楊素對這種軟弱怕事的,做法粗暴又簡單:爭著想守營的三百軍士,不問理由,全部斬首!

當他下次問:你們誰想留守啊?

兵士們搶著要上陣(他們自動把總帥大人的話,轉化為:“你們誰想死一死?”)—— 一個人都不敢留啊,士氣大到了不能再大,人人奮勇往前沖,同心戮力。涼涼那方的將領,有的一聽到楊素將至,就潰敗了。

終於,楊素和涼涼正面對峙了,就兵力數量說,還是涼涼優勢,王頍出主意:“楊素懸軍,士馬疲弊,王以銳卒親戎擊之,其勢必舉。今見敵而還,示人以怯,阻戰士之心,益西軍之氣,願王必勿還也。”

然而涼涼害怕了,楊素的戰績太嚇人了,她不敢和他戰,那是她無法企及的高峰。

等到涼涼害怕的困守太原,可以說束手無策毫無辦法啦,被楊素一鍋端!

最悲憤的就是王頍,他自負才能不在楊素之下,可是碰到個不聽建議朝令夕改的領導,又能怎樣?他逃到山裏後,覺得要是被楊素手下士兵逮到就太丟人了(絕對死無全屍),幹脆自殺,嗚呼哀哉。

“吾之計數,不減楊素,但坐言不見從,遂至於此。不能坐受擒執,以成豎子名也。吾死之後,汝慎勿過親故。”

他對兒子最後的告誡:我死之後,千萬不要投靠親友!

王頍這輩子最恨“殺熟”,完全不相信人與人的友誼。他的親爹王僧辯,一代英勇將才,被最好友人陳霸先滅了,他在卞朝征伐陳朝時,特意挖了陳霸先的墓,將其骨骸焚化成灰,加水喝進肚中(也不怕拉肚子)。

他寧可自殺,也沒有去找親戚朋友避難。

他兒子沒他的才能,飽受驚嚇吃不到飯,餓得沒活路,就去投靠亡父的友人,這位友人把老友之子捆起來送給楊素。

楊素以此得到線索,拿到了王頍的屍體,在太原斬斷屍體的頭顱,於是王頍真的如同自己的預感:死無全屍。

小小太開心了(內心世界在拿著紅綢帶跳廣場舞)!楊素就是朝廷的保障,那麽短時間就以少克多把涼涼打敗了。

她開心的立馬找來楊約:你兄長是功臣啊,今天想玩什麽,你選啊?

楊約望著陛下——

倚頎而長,一人有美,

婉如清揚,謾誇富貴,

不衫不履,自是非常。

時聞天語琳瑯,調笑處珠溫玉光。

風流誰似,巫峽神女,廣寒嫦娥。

他心裏不由得突突直跳,一方面覺得自己的想法僭越了,一方面又忍不住想……

“下官謬以菲才,茲叨重任,深愧不能為陛下解憂,家兄有功,斬將擒王,臣一無討逆,二無守地,豈敢,豈敢。”

啊,那就是有想法,但是不好意思說!

小小慢慢湊上,嚙了一下楊約的唇,直接咬出了血:“楊約,真要朕無以為報?”

楊約只覺得天旋地轉,昏昏沈沈,張口道:

……

走入房內,揭開被子,那真是風流最佳枕邊看,一頭烏黑的長發灑在枕頭上,明明白色單衣已經潔白如雪,但是月色中,肌膚卻似乎比雪白上三分,那骨頭嫩軟的似乎會在空氣中破裂,無暇容顏甜然一睡……

小小從兒子聯想母親,想象了一下馮小憐的風采,哇,一定是一位能讓暴君癡迷的超級佳人啊,而且是柔姿弱質讓男人忍不住憐惜的類型。

“蔡容,蔡容,容容……”小小推了推蔡容的肩膀。

他雙眼朦朧,看到是天子,差點嚇得叫起來,半響都不敢動,還沒來得及起來行禮,就被陛下給按回去了。

“陛下?”蔡容真想不出陛下星夜來是為了啥。

傳說馮小憐的身體冬如烈火,夏如冰塊,似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可以給高緯當人體空調,小小往蔡容胸懷一摸——沒那麽神奇,不是人體空調的級別。

入手之處溫如玉膩如膏,觸感很好。

“良宵不可虛度。”小小壓上來,然後把被子一拉,蓋住二人。

楊約想到了虐的新方法:看到聽到陛下另結新歡,一定能讓自己虐出新高度。

楊素給力的平叛,有功!小小準了楊約的請求。

不過,這麽對王夫蕭瑯或陳宣華……有點不忍心啊,就決定拿蔡容當新歡了。

“臣,怎麽配得上天子?”話是這麽說,蔡容還是很上道的,眼角傳情,顧盼之間,天然帶著深情款款。

人才啊!

蔡容在這方面上手很快,他善於體察對方情緒,該乖的時候乖,該亂來的時候就亂來——小小本想保持安靜,可是禁不住叮嚀發出了聲音,他一直摩擦她最敏感細嫩的地方,她宛如陽光照射下牽牛花吐蕾綻放,就像被撓了癢癢肉笑著叫著……

楊約聽其雲雨之聲,歡愛情膩,這種情趣,在不言之中。

次日,小小派楊約為使者,專門去太原慰勞楊素,詔書曰:

公乃先朝功臣,勳庸克茂。至如皇基草創,百物惟始,便匹馬歸朝,誠識兼至。 汴部鄭州,風卷秋籜,荊南塞北,若火燎原,早建殊勳,夙著誠節。及獻替朝端,具瞻惟允,爰弼朕躬,以濟時難,昔周勃、霍光,何以加也!賊乃竊據蒲州,關梁斷絕,公以少擊眾,指期平殄。高壁據嶺,抗拒官軍,公以深謀,出其不意,霧廓 雲除,冰消瓦解,長驅北邁,直趣巢窟。晉陽之南,蟻徒數萬,涼不量力,猶欲舉斧。公以棱威外討,發憤於內,忘身殉義,親當矢石。兵刃暫交,魚潰鳥散,僵屍蔽野,積甲若山。涼遂守窮城,以拒鈇鉞。公董率驍勇,四面攻圍,使其欲戰不敢,求走無路,智力俱盡,面縛軍門。斬將搴旗,伐叛柔服,元惡既除,東夏清晏,嘉庸茂績,於是乎在。昔武安平趙,淮陰定齊,豈若公遠而不勞,速而克捷者也!朕殷憂諒闇,不得親禦六軍,未能問道於上庠,遂使劬勞於行陣。言念於此,無忘寢食。公乃建累世之元勳,執一心之確志。古人有言曰:“疾風知勁草,世亂有誠臣。” 公得之矣。乃銘之常鼎,豈止書勳竹帛哉!

功績克諧,哽嘆無已。稍冷,公如宜。 軍旅務殷,殊當勞慮,故遣公弟,指宣往懷。迷塞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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