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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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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2.1.1

沈滄鈺香軟在懷,被勾著脖子的少女迷得險些要喪失理智。

挽夏再接再厲,直接將紅唇送了前去,學著以往他挑逗她的樣子,若即若離的親吻他。靈巧的舌尖總是有意無意掃過他的齒關,在他想迎她進去的時候又退開,轉而細細親他唇角,末了還輕輕喘息。那暧昧至極的聲音不停撩動著他的心弦,握著她纖腰的手亦不受控制在她軟肉上摩挲。

……她什麽時候學會的!

沈滄鈺暗咬牙,強行壓制著身上湧起一波又一波的燥動,將手又固定在她腰間上。

他是想要她,可不敢就這麽要她!

沈滄鈺從來沒有那麽煎熬過,坐他腿上的人兒已將他襟扣也松了,軟若無骨的小手滑進了他衣裳內。縱然還隔著中衣,可沈滄鈺腦海裏又浮起以往她細滑小手輕扶肌膚的銷|魂感覺。

挽夏微垂了眼斂,粉面嫣紅。

天知道她此時是多緊張與難為情,兩世為人,她就沒有這樣主動奔放過。偏這人還不動如山,一絲反應也沒有。

挽夏挫敗間又有些生氣,驟然用力將他推倒,就那麽壓住他一通吻,手也不閑著去扯他腰間玉帶。

少女身上特有的馨香越發縈繞在沈滄鈺呼吸間,她沒有章法的亂拉扯他衣裳,那種生澀反倒讓他好不容易壓下些火氣的身體又興奮起來。

這種興奮,讓他已經不忍受,理智已經不堪一擊。

挽夏將他外裳扯得半開之時,她又擡手顫抖著扯下自己腰帶,衣襟隨之散開,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山巒根本不是中衣能遮擋得住的。

沈滄鈺將一切看在眼裏,猛地又閉眼,旋即感覺到身前一涼,然後又是滾燙的身子貼上自己。他頭腦一片空白,再也壓抑不住翻身將她壓住。

挽夏被他突然的動作驚得低呼一聲,旋即被狠狠吻住雙唇……

後殿傳來暧昧旖旎的喘息聲,王培朝立在門口的宮人揮揮手,都離遠了些。

當床板搖晃的聲響結束後,後殿只餘男子與女子急促的喘息聲。

挽夏還帶著迷離的雙眸盯著帳頂,在被人輕輕擦拭去腿間的濕意時回過神來,她擁著被子猛然坐起身,一腳就往為她凈身的沈滄鈺身上踹去。

沈滄鈺擡手就捏住了她的腳踝,對上了她那雙冒火的眸子。

“乖,先給你清理清理,一會回宮了再沐浴。”

“你滾!”

氣得快爆炸的挽夏又擡了另一只腳踹過去,沈滄鈺一手還拿著濕帕,只能後退。

挽夏氣得手都在抖,在淩亂的床上找出衣裳,一件件往身上套,邊套眼淚也不爭氣地落了下來。

他怎麽能這樣,居然只就著她腿根解決了,還敢對她動手。挽夏為自己在他手中迷失而羞憤,也為他寧可那樣舒洩也不碰自己而憤怒。

怎麽男人還能這樣!!

小姑娘邊穿衣裳邊落淚,又是才被疼愛過,那樣子委屈至極,沈滄鈺看得直一陣罪惡感。心疼地上前攬她入懷,“挽挽,不是我不明白,實在不敢讓你冒險。”

挽夏嗚咽著用力推開他,隨後坐在床上哇一聲就哭了,哭聲之響亮從來沒有過。此時的小姑娘哪裏還有什麽貴女作派,國母威儀,就是一個飽受委屈的姑娘家,這哭聲傳到前邊,直嚇得王培一哆嗦。

他心驚肉顫的朝後殿望去,梨香聽到自家主子肝腸寸斷般的哭聲也嚇得不輕,不管不顧就沖了進去。

沈滄鈺已傻怔在床邊,梨香在看到裸|著上半身的帝王立在床前,猶豫一會還是上前將挽夏就一把抱在懷裏。

“娘娘,娘娘,您怎麽了。”梨香焦急地掏帕子給擦淚,可是怎麽都擦不完,摟著自家主子也急得直掉淚。

梨香出現,沈滄鈺終於回過神來,神色一沈,冷聲道:“出去!”

梨香抱著挽夏根本就不撒手,首次不畏帝王之威,直視他的目光。

“梨香,我要回家!!”挽夏啞著嗓子喊。

沈滄鈺聽得太陽穴突突地跳,梨香如今可只顧自家主子,自然是應著。

王培猶豫再三也跟了進來,就見著自家皇上黑著臉,而梨香抱著大哭的皇後一直說娘娘想回去,我們就回去。

王培被梨香嚇得膽都要破了,這丫頭就沒看見皇上一臉要殺人的表情了嗎?他想著,二話不說上前將梨香拉開,強行拽著她退出去,沈滄鈺亦沈著臉去抱住要扒著梨香不放的小姑娘。

“挽挽……挽挽,不哭了,是我錯了,不該那樣。”在挽夏傷心欲絕的哭泣聲中,沈滄鈺什麽立場也沒有了。

他去親她的眼角,將她滾落的淚珠都吻去,不停低聲哄著。

這些日子,他習慣了她的柔順,讓他忘記了她也有著她的傲性。她剛才那樣待他,是為了孩子才豁出去的,可他卻以為的用了折中的法子,她怎麽能不委屈。

羞憤又難堪的挽夏如今只覺得在他身再呆一刻,都讓她無地自容。

她掙紮著要離開,沈滄鈺哄不住人滿額是汗,最終是懷裏的人兒激動哭得失力,才算停住了鬧。

望著閉眼還直抽泣的小姑娘,沈滄鈺心焦的讓人請了伍蕭來,伍蕭給挽夏診脈後,也只能是給開了個安神的方子。聽到一臉搓敗的帝王說了兩人因避子的事鬧得不可開交,伍蕭首次幫理不幫親:“娘娘心切,一點錯處都沒有,皇上您便是疼惜娘娘,先前就該說明。否則又如何會鬧到如今這地步。”

沈滄鈺嘆氣聽訓,想了想當即著人去請淩昊夫妻前來。

挽夏安靜下來用了藥便睡著了,可等她醒來,冷靜下來怕只有更生氣。屆時她要出宮,他攔不攔都不對。

淩家夫妻正被又溜走躲避相看媳婦的兒子氣得不輕,聽得女婿傳召,還是王培親自來的,聽了事情前後面面相覷。

女婿避孕的事蘇氏是知道的,那藥丸也是女兒給她尋了人問清配方,可她沒想到兩人居然別扭成這樣。夫妻兩也沒空管不爭氣的兒子,匆忙收拾進宮,沈滄鈺見著兩人就先告罪,淩昊又氣又無奈。

叫他說什麽好,女婿為了女兒身體著想,也是沒有錯。

挽夏醒來後見著自家爹爹娘親,情緒也沒有那麽激烈,只是臉上一絲笑容也沒。夫妻二人見此,當夜就在宮裏住下,挽夏想纏著蘇氏的,可被蘇氏硬生生勸住。

是夜,挽夏雖還留在乾清宮,可沒給沈滄鈺好臉色。自知理虧的沈滄鈺也不敢造次,只能任她分被而眠。

翌日,蘇氏又好一番開導女兒。挽夏自然沒將夫妻間詳細的情況說明白,經過一日緩沖倒也壓下先前的羞憤,沒有再提出宮的事,淩昊夫妻見此用了午膳才一臉擔憂的離開。

他們明白,夫妻間的事情,只能雙方解決,他們也只能是調和那麽一次兩次。多了反倒不美了。

之後的挽夏出乎意外的冷靜,她這份冷靜落在沈滄鈺眼裏卻讓他不能平靜了。少了人關切,少了她甜甜的笑容。他做什麽都不得勁,在面對朝臣間行事亦越發淩厲,叫不明真相的大臣只心裏叫苦。

帝後二人間安靜的相處,日子不知不覺就到了朝廷封印的時候,再過些天便是年節了。

政務暫停一段時間,沈滄鈺松口氣,想著好好趁這些日子將小姑娘哄好。挽夏卻忙碌起來,讓他只能幹瞪眼,恨不得下道旨意叫那些前來請安的命婦在家裏窩裏。

又是一日,還逢挽夏小日子,她強忍著不舒適接見各命婦。武安侯夫人,她那隔房的姑母百年難得一遇的進了宮。

武安侯自從知道淩家二房將淩家長房得罪得死死的,還在應天府時,每到年節都是讓淩氏遞告病折子,今日她前來,挽夏也是吃驚的。

而淩氏的到來,也帶來了一個消息,李靳修終於得了假回順天府過年,如今正在見沈滄鈺。

挽夏神色淡淡聽著淩氏說這些,心思一轉,便想到她這姑母能進得宮來,怕也是因為李靳修的原因。

李靳修前兩年在沈滄鈺收攏大寧兵權時出了力,如今已為一軍副將,前途不可限量。武安侯也升為了五城兵馬司的總指揮使,武安侯一家在順天府也算是甚得帝心。

淩氏在挽夏面前說了些家常,見她都是淡淡然的面色,心知她是不耐聽這些。又想她若是再說不到點子上去,可能挽夏就得趕人了。

眼前的侄女已貴為國母,一人之下萬人之下,尊貴非凡。她便是不言語,坐在那一身氣勢也是叫人不敢逼視,當初她母親怎麽就將人得罪得一絲緩解的餘地都沒有了呢。

淩氏思緒紛紛,挽夏身子不舒服,耐心也盡夠了,直白地道:“武安侯夫人可是有什麽別的事,若無事,本宮這會有些乏了。”

淩氏神色一滯,眉心跳著忙站起身來,朝挽夏福禮:“娘娘慧眼,一眼便知臣婦這是有著心思,臣婦實在是羞愧,不敢提及。”

“那就不必說了。”挽夏想也沒想,一句話給堵死了。

淩氏噎得臉色陣青陣紅,面上火辣辣的。

如今李家得勢,可從沒有人這般不給面子過,被挽夏這麽堵住話,叫她又羞又惱。

挽夏懶得理她,知道她來左右不過是淩家二房那些破事,她前些日子就聽聞好像她那二姐姐想要與人退親,只是那家人不願。估摸著就是為這事來的。

挽夏才站起來想走,外邊內侍高唱皇上與武安侯世子到,她聞言只能又頓了腳步,淩氏已經跪下迎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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