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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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霏因為見義勇為,在學校裏小火了一把。連論壇首頁最上端,連續好幾個關於他的飄紅帖子。
“帶你扒一扒高三班那個神秘至極的沈老師”
“一中最美男老師榜首”
“驚！這位老師是我男神”
然而爆料太少,只有幾張偷拍照片,和學校官網上的照片，以及第二性別是omega,其他類似於,家庭背景，是否單身，誰也不知道。
有小道消息說沈思霏有男朋友了,但本人沒承認，也沒帶男朋友在校園裏出現過,便沒人敢深究。
事跡被記錄在檔案裏,無疑是件光榮的事。但為此，被醫院拉入重點關註的沈思霏被迫每隔十天要去做一次檢查，還把華國關於嚴禁omega蓄意墮胎禁令發了過來。
沈思霏甚至懷疑，如果自己再有危險舉動，醫生會告訴他的alpha了。
這周末,沈思霏去了賀西洲家裏。
說好偽裝戀愛關系,今天要接賀老爺子的視頻電話。
賀西洲：菜多做了，你順便過來吃午飯吧。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沈思霏經過深思熟慮,掐著飯點過去了。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賀西洲給他帶了那麽多次飯，早就習慣了。
賀家一如既往地幹凈整潔，每天都有人來打掃,窗明幾凈，無論來多少次，都像是人不常住的地方，少了活氣。
桌上放著一疊報紙，來開門的是家政阿姨，賀西洲不在。
阿姨說：“賀先生去公司了，交代您要是餓了，可以先吃午飯。”
沈思霏搖搖頭，“不用，我等等他吧。”
阿姨應了一聲，忙完了，就離開了。
過了半個小時，賀西洲打電話過來了：“冰箱裏還有今天早上買的蛋糕，你吃完午飯後休息半小時可以吃。”
沈思霏說：“我還沒吃午飯，你怎麽還沒回來？”
賀西洲楞了一下：“你不餓嗎？阿姨應該已經把飯做好了？”
哪裏有主人家沒來，客人先吃的道理。
賀西洲明白了：“沈老師，在我家裏，別把自己當外人。”
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人話題總是如此暧.昧。沈思霏：“……這顯然非常失禮。”
賀西洲道：“失禮的是我，約好今天一起吃飯，結果公司裏突然出了要緊的事情。所以，你不怪我我都要謝天謝地了。”
沈思霏問道：“你經常這樣吃飯不規律嗎？”
賀西洲那邊沒回消息了。像是在忙。
沈思霏吃過午飯，又等了會兒，賀西洲才回來。
賀老爺子已經催了兩次，賀西洲立即開了視頻，接通之前，他轉過頭看著沈思霏：“再練一次，你應該叫我什麽？”
兩個人在電腦前坐得極近，賀西洲稍微一湊近，溫熱的呼吸就撲在沈思霏的耳垂上，癢癢的，像是在耳邊低語。
沈思霏耳朵發燙，他說：“賀先生。”
賀西洲挪開了目光，視頻接通。
賀老爺子高齡八十，頭發花白，面上都是皺紋，因為之前生病住院，看起來更老了，卻是面色嚴肅，目光帶著審視的意味。
他目光掠過沈思霏，聲音蒼老，語氣不太好：“這位就是沈先生？”
雖然因為屏幕，多多少少會有些失真，但本人顏值太好，面容看來，還是令人驚艷。
賀老爺子看過太多長相出眾，無論男女，對於他唯一僅剩的孫子將來的配偶，他並不希望對方太好看，只要賢良淑德，平平無奇，能生孩子，不搞事情。
因此對沈思霏的第一眼感觀不太好。
沈思霏不卑不亢，打了招呼。
賀老爺子說；“西洲啊，你先下去，我跟沈先生單獨聊聊。”
賀西洲眉眼微動：“爺爺……”
賀老爺子說：“怎麽，又不聽我話了？我記得以前，你很聽我的話的。”
沈思霏低頭，賀老的語氣根本不像一個爺爺對孫子的慈愛，而只有長輩的嚴苛。沈思霏偏頭，按住賀西洲的手背，說：“賀先生，你剛從公司忙完回來，就別在這裏陪我了，先下去吃午飯。”
賀西洲低頭看他，看到他瞳孔裏只有自己一個身影。
沈思霏露出一個極淡的笑：“別忘了熱一熱。”
他的手心微燙，卻熱的像團火一樣。
賀西洲氣勢收斂，翻過手捏了捏他的手心，起身說：“我先離開了。”
沈思霏坐到了攝像頭中間，“爺爺，我可以跟您單獨聊會兒我跟賀總的事，不過聽說您過半個小時就要午休，我們不如長話短說？”
賀老：“你很喜歡我孫子？喜歡他哪些方面。”
沈思霏面不改色，面目深情：“他所有我都喜歡。我對他一見鐘情。”
賀老狐疑地看著他，“不是因為錢？”
沈思霏道：“您應該了解過我的家世和職業，錢財，我不想否認它的重要性，但從來不是我追尋的生活方式。”
沈家雖然在走下坡路，但依然是一方富豪，常家當年的門楣和榮光更是能與賀氏並肩，後者，是賀老除了對方第二性別外特別滿意的地方。出身書香門第，但已沒落，極好控制。
賀老說：“有意思。不過我想跟你說點別的。”
沈思霏神色有些凝重。
賀老：“他剛剛回來晚了？因為我給華國那邊，準備了點小麻煩。明人不說暗話，賀家大部分權力在他手中，核心權力卻一直在我手裏。”
沈思霏笑道：“爺爺，對我說這些，不妥當吧？”
賀老道：“我覺得你需要知道。數日前，我心臟病覆發，就是被他氣得。你猜猜他跟我說了什麽大逆不道的話。”
沈思霏：“……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賀老：“他說，他決定以後不要孩子。”
賀老最重視子嗣，斷然不會容忍唯一的孫子脫離他的掌控，聽到賀西洲不要孩子的決定，他氣得心臟病都發了，才住進醫院。然後收走了賀西洲在m國賀氏集團總部的一部分權力，作為教訓賀警戒。
沈思霏一楞，連話都接不上了。
賀老：“我膝下就他一個孫子，就指望他延續血脈，把賀家家世傳承下去。所以我就很好奇，他看中的那位omega是怎樣令人神魂顛倒。”
沈思霏之前問過賀西洲，如果不得不娶的配偶不願意給他孩子怎麽辦？那這他是自己本身也不想要孩子，還是怎麽一回事？總不該會是在說沈思霏不想要孩子，所以賀西洲也不要孩子吧？
沈思霏頭腦混亂，一時沒答上來。
賀老說：“所以沈先生，為什麽你不想要孩子呢？”
沈思霏手心握緊了，扯出一絲笑：“爺爺你誤會了，不是我。我只是跟他抱怨了一下，孩子太吵了，我和賀先生還年輕，想晚點要孩子。現在年輕人，不都崇尚自由嘛，有了孩子，負擔就重了。”
有理有據，賀老眼睛微瞇：“如果是這樣，就好了。我呢，也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沈先生幾歲了？”
沈思霏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都是比較家常的問話，類似於工作如何，平時的愛好，擅長等。
過了一會兒，賀西洲上來了。賀老說：“正好正好，我跟你男朋友也聊完了。西洲，你過來，這樣吧，親一下你男朋友，我就關視頻了。”
坐的端端正正的沈思霏：？？
賀老：“我一老頭子了都不怕。年輕人還這麽害羞？還是沈先生國內長大，比較保守？那我就不勉強了吧。”
沈思霏又緊張了，賀老是個非常機敏且老謀深算的人，如果這個互動都不接受，會不會被認為是假的？
賀西洲走了過來，伸手攬過他的肩膀，就半跪在真皮椅子上，扣住了他的手腕，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屏幕黑了，視頻結束。
男人的身影覆在他身上，清苦的冷杉味裏混雜著淡而甜的奶香。他的頭仰起，脖頸線條優美，喉結微動，瞳孔因為被擋住光而暗了下來。
“閉上眼睛。”
一個深吻。
一個月前的發晴期就是一場意亂情.迷，一天一夜之後，回想起來都仿佛在夢中。此時卻是在兩人都清醒的情況下，過於親密的舉動。
賀西洲捏著那極細的手腕，鼻尖都是奶香。沈思霏仰著頭，眼睛一如既往得幹凈如琉璃，此時帶了點水氣，氣息微重。
兩個人對視，氣氛暧.昧極了。
賀西洲說：“對不起。”
我喜歡你。
說好只是假扮戀愛關系，他卻先動了心。
演習演完了，沈思霏身心俱疲，再加上剛才那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吻，讓他一時間失去了以往的鎮定自若。
連動作言語之間都像個小孩子。
賀西洲脫了西裝，一身家居服也依然帥氣十足，“抱歉了，你要是實在介意，我可以接受任何你的要求。”
沈思霏搖頭，他的唇有些紅，耳垂也是發燙的，神色有些呆呆的，雙手放在兩側，看起來又好騙又聽話。
從未見過沈思霏這個樣子，賀西洲心頭微癢。
真勾.人。
賀西洲忽然很不放心：“我送你回去。”
路上，沈思霏剛才砰砰直跳的心臟終於緩和過來，頭腦也冷靜了。
誰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不受控制的，是賀西洲把舌.頭探.進來，還是他垂手放棄掙動，總之誰都沒拒絕對方。
沈思霏都分不清是omega本能對alpha偏好的影響，還是自己的心亂了。總之他也分不清了。
賀西洲問：“我爺爺有沒有說什麽話？”
“他問了下我的近況。”沈思霏回過神，“他還說，你決定不要孩子了。”
賀西洲嘆道：“對，我和我將來的配偶，可能沒法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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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最美男老師榜首”
“驚！這位老師是我男神”
然而爆料太少,只有幾張偷拍照片,和學校官網上的照片，以及第二性別是omega,其他類似於,家庭背景，是否單身，誰也不知道。
有小道消息說沈思霏有男朋友了,但本人沒承認，也沒帶男朋友在校園裏出現過,便沒人敢深究。
事跡被記錄在檔案裏,無疑是件光榮的事。但為此，被醫院拉入重點關註的沈思霏被迫每隔十天要去做一次檢查，還把華國關於嚴禁omega蓄意墮胎禁令發了過來。
沈思霏甚至懷疑，如果自己再有危險舉動，醫生會告訴他的alpha了。
這周末,沈思霏去了賀西洲家裏。
說好偽裝戀愛關系,今天要接賀老爺子的視頻電話。
賀西洲：菜多做了，你順便過來吃午飯吧。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沈思霏經過深思熟慮,掐著飯點過去了。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賀西洲給他帶了那麽多次飯，早就習慣了。
賀家一如既往地幹凈整潔，每天都有人來打掃,窗明幾凈，無論來多少次，都像是人不常住的地方，少了活氣。
桌上放著一疊報紙，來開門的是家政阿姨，賀西洲不在。
阿姨說：“賀先生去公司了，交代您要是餓了，可以先吃午飯。”
沈思霏搖搖頭，“不用，我等等他吧。”
阿姨應了一聲，忙完了，就離開了。
過了半個小時，賀西洲打電話過來了：“冰箱裏還有今天早上買的蛋糕，你吃完午飯後休息半小時可以吃。”
沈思霏說：“我還沒吃午飯，你怎麽還沒回來？”
賀西洲楞了一下：“你不餓嗎？阿姨應該已經把飯做好了？”
哪裏有主人家沒來，客人先吃的道理。
賀西洲明白了：“沈老師，在我家裏，別把自己當外人。”
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人話題總是如此暧.昧。沈思霏：“……這顯然非常失禮。”
賀西洲道：“失禮的是我，約好今天一起吃飯，結果公司裏突然出了要緊的事情。所以，你不怪我我都要謝天謝地了。”
沈思霏問道：“你經常這樣吃飯不規律嗎？”
賀西洲那邊沒回消息了。像是在忙。
沈思霏吃過午飯，又等了會兒，賀西洲才回來。
賀老爺子已經催了兩次，賀西洲立即開了視頻，接通之前，他轉過頭看著沈思霏：“再練一次，你應該叫我什麽？”
兩個人在電腦前坐得極近，賀西洲稍微一湊近，溫熱的呼吸就撲在沈思霏的耳垂上，癢癢的，像是在耳邊低語。
沈思霏耳朵發燙，他說：“賀先生。”
賀西洲挪開了目光，視頻接通。
賀老爺子高齡八十，頭發花白，面上都是皺紋，因為之前生病住院，看起來更老了，卻是面色嚴肅，目光帶著審視的意味。
他目光掠過沈思霏，聲音蒼老，語氣不太好：“這位就是沈先生？”
雖然因為屏幕，多多少少會有些失真，但本人顏值太好，面容看來，還是令人驚艷。
賀老爺子看過太多長相出眾，無論男女，對於他唯一僅剩的孫子將來的配偶，他並不希望對方太好看，只要賢良淑德，平平無奇，能生孩子，不搞事情。
因此對沈思霏的第一眼感觀不太好。
沈思霏不卑不亢，打了招呼。
賀老爺子說；“西洲啊，你先下去，我跟沈先生單獨聊聊。”
賀西洲眉眼微動：“爺爺……”
賀老爺子說：“怎麽，又不聽我話了？我記得以前，你很聽我的話的。”
沈思霏低頭，賀老的語氣根本不像一個爺爺對孫子的慈愛，而只有長輩的嚴苛。沈思霏偏頭，按住賀西洲的手背，說：“賀先生，你剛從公司忙完回來，就別在這裏陪我了，先下去吃午飯。”
賀西洲低頭看他，看到他瞳孔裏只有自己一個身影。
沈思霏露出一個極淡的笑：“別忘了熱一熱。”
他的手心微燙，卻熱的像團火一樣。
賀西洲氣勢收斂，翻過手捏了捏他的手心，起身說：“我先離開了。”
沈思霏坐到了攝像頭中間，“爺爺，我可以跟您單獨聊會兒我跟賀總的事，不過聽說您過半個小時就要午休，我們不如長話短說？”
賀老：“你很喜歡我孫子？喜歡他哪些方面。”
沈思霏面不改色，面目深情：“他所有我都喜歡。我對他一見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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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霏道：“您應該了解過我的家世和職業，錢財，我不想否認它的重要性，但從來不是我追尋的生活方式。”
沈家雖然在走下坡路，但依然是一方富豪，常家當年的門楣和榮光更是能與賀氏並肩，後者，是賀老除了對方第二性別外特別滿意的地方。出身書香門第，但已沒落，極好控制。
賀老說：“有意思。不過我想跟你說點別的。”
沈思霏神色有些凝重。
賀老：“他剛剛回來晚了？因為我給華國那邊，準備了點小麻煩。明人不說暗話，賀家大部分權力在他手中，核心權力卻一直在我手裏。”
沈思霏笑道：“爺爺，對我說這些，不妥當吧？”
賀老道：“我覺得你需要知道。數日前，我心臟病覆發，就是被他氣得。你猜猜他跟我說了什麽大逆不道的話。”
沈思霏：“……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賀老：“他說，他決定以後不要孩子。”
賀老最重視子嗣，斷然不會容忍唯一的孫子脫離他的掌控，聽到賀西洲不要孩子的決定，他氣得心臟病都發了，才住進醫院。然後收走了賀西洲在m國賀氏集團總部的一部分權力，作為教訓賀警戒。
沈思霏一楞，連話都接不上了。
賀老：“我膝下就他一個孫子，就指望他延續血脈，把賀家家世傳承下去。所以我就很好奇，他看中的那位omega是怎樣令人神魂顛倒。”
沈思霏之前問過賀西洲，如果不得不娶的配偶不願意給他孩子怎麽辦？那這他是自己本身也不想要孩子，還是怎麽一回事？總不該會是在說沈思霏不想要孩子，所以賀西洲也不要孩子吧？
沈思霏頭腦混亂，一時沒答上來。
賀老說：“所以沈先生，為什麽你不想要孩子呢？”
沈思霏手心握緊了，扯出一絲笑：“爺爺你誤會了，不是我。我只是跟他抱怨了一下，孩子太吵了，我和賀先生還年輕，想晚點要孩子。現在年輕人，不都崇尚自由嘛，有了孩子，負擔就重了。”
有理有據，賀老眼睛微瞇：“如果是這樣，就好了。我呢，也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沈先生幾歲了？”
沈思霏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都是比較家常的問話，類似於工作如何，平時的愛好，擅長等。
過了一會兒，賀西洲上來了。賀老說：“正好正好，我跟你男朋友也聊完了。西洲，你過來，這樣吧，親一下你男朋友，我就關視頻了。”
坐的端端正正的沈思霏：？？
賀老：“我一老頭子了都不怕。年輕人還這麽害羞？還是沈先生國內長大，比較保守？那我就不勉強了吧。”
沈思霏又緊張了，賀老是個非常機敏且老謀深算的人，如果這個互動都不接受，會不會被認為是假的？
賀西洲走了過來，伸手攬過他的肩膀，就半跪在真皮椅子上，扣住了他的手腕，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屏幕黑了，視頻結束。
男人的身影覆在他身上，清苦的冷杉味裏混雜著淡而甜的奶香。他的頭仰起，脖頸線條優美，喉結微動，瞳孔因為被擋住光而暗了下來。
“閉上眼睛。”
一個深吻。
一個月前的發晴期就是一場意亂情.迷，一天一夜之後，回想起來都仿佛在夢中。此時卻是在兩人都清醒的情況下，過於親密的舉動。
賀西洲捏著那極細的手腕，鼻尖都是奶香。沈思霏仰著頭，眼睛一如既往得幹凈如琉璃，此時帶了點水氣，氣息微重。
兩個人對視，氣氛暧.昧極了。
賀西洲說：“對不起。”
我喜歡你。
說好只是假扮戀愛關系，他卻先動了心。
演習演完了，沈思霏身心俱疲，再加上剛才那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吻，讓他一時間失去了以往的鎮定自若。
連動作言語之間都像個小孩子。
賀西洲脫了西裝，一身家居服也依然帥氣十足，“抱歉了，你要是實在介意，我可以接受任何你的要求。”
沈思霏搖頭，他的唇有些紅，耳垂也是發燙的，神色有些呆呆的，雙手放在兩側，看起來又好騙又聽話。
從未見過沈思霏這個樣子，賀西洲心頭微癢。
真勾.人。
賀西洲忽然很不放心：“我送你回去。”
路上，沈思霏剛才砰砰直跳的心臟終於緩和過來，頭腦也冷靜了。
誰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不受控制的，是賀西洲把舌.頭探.進來，還是他垂手放棄掙動，總之誰都沒拒絕對方。
沈思霏都分不清是omega本能對alpha偏好的影響，還是自己的心亂了。總之他也分不清了。
賀西洲問：“我爺爺有沒有說什麽話？”
“他問了下我的近況。”沈思霏回過神，“他還說，你決定不要孩子了。”
賀西洲嘆道：“對，我和我將來的配偶，可能沒法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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