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你有沒有愛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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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後悔了。”白清回擊的亦是毫不留情。
“我後悔當年嫁給你，後悔喜歡上你，後悔認識你，有關於你的一切，我都很後悔。”
白清本來只是在陳述，但是不知不覺之間，語氣越來越強烈。
聲音也在變得越來越陡，眼淚不受控制地開始奪眶而出，直到最後變成了撕心裂肺的怒吼。
夜無殤在聽完白清的咆哮之後，心裏有一陣不是滋味兒。
但他只把那當做是白清脫離掌控的憤怒，沒有想太多。
“白清，你要是不回來，我就將白氏集團都賣了，你家族幾代經營的心血，可就要因為你今天的冥頑不靈毀於一旦了。”
白氏集團是白清的一塊心病，當初夜無殤將之從白清手中奪走的時候，就能看出來白清對整個白氏集團的在乎，以白氏集團為餌，白清很難不上鉤。
白清聽後確實怔了一下，她感覺的到主人格掙紮想要醒來的動靜。
眼帶歉意的看了蕭明玉一眼，“她要醒了。”
蕭明玉讀懂了白清的未竟之意，主人格心軟糾結，優柔寡斷。
白氏集團勢必會牽絆住她。
奈何次人格對夜無殤的厭惡實在是深重濃厚。
即便主人格已經快要蘇醒，她拼著最後的幾分清明也要惡心夜無殤一把。
“夜大少，都說男人永遠都是小孩子，我看這話不假。”
夜無殤沒想到即便是白氏集團也不能讓白清動容了，聞聽這話，眼中冷冷地多了幾分警惕。
“你這是什麽意思？”
白清見了夜無殤警惕的模樣不由覺得有些好笑，原來素來運籌帷幄的夜無殤也會有這種驚弓之鳥的時候。
“什麽意思？當初你從我手裏把白氏送給了白婉蓮你記得嗎？不管我和白婉蓮什麽恩怨，都是白家人。現在白氏毀於一旦，那也是她白婉蓮的過錯，與我有什麽幹系！”
次人格這番話說的擲地有聲，然而說完之後就控制不住的腳步虛浮，向後退了幾步。
一直密切關註著白清的蕭明玉趕忙上前扶了一把，動作算不上多麽快，但是夜無殤早被次人格的一番話說了失了心神，沒有註意到這小小的異常。
主人格醒了。
夜無殤想的沒有錯，白氏集團的確足以動搖白清的心神，不過是主人格的，而不是次人格的。
是以主人格在聽到有關白氏集團的消息時，就掙紮了清醒了過來，也因此聽到自己的嘴裏說出的那番出不屬於自己風格，卻又振聾發聵的話。
白清的眼睛一閉一睜，蕭明玉就看懂了此時扶著的到底是誰。
他快速輕聲的在白清耳邊解釋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讓白清不至於六神無主。
白清將事情的因果都串了起來，又聽見了之前次人格說的話，心中有所警醒。
白氏集團只是夜無殤為了逼迫自己就範而打出來的幌子。
次人格說得對，即使此刻白氏破產，那也是白婉蓮的責任，與她無關。
夜無殤回過神來，不是白清的責任。
幾年不見，牙齒倒是伶俐了不少。
意識到此時的白清已經不再那麽好恐嚇威脅了，夜無殤仍不甘心，還是試探著再威脅了她一次。
“恐怕不是你的責任也是你的責任了，白婉蓮已經叫我送進夜氏會所了。”
夜氏會所？！
白清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是了，三年前夜無殤就能把自己的發妻送到精神病院，何況白婉蓮這三年跟著夜無殤還無名無份。
夜無殤的絕情讓白清心驚，也更堅定了不能和夜無殤回去的決心。
夜無殤不知道自己適得其反了。
還在緊盯著白清，以期她能夠自動自覺的回去。
蕭明玉已經在白清耳邊又重述了一遍他剛剛和次人格說過的跳樓計劃。
主人格較之次人格更加善良更加柔軟，次人格聽了這個計劃尚且不忍，何況是主人格。
可是此刻回到夜無殤身邊是絕無可能了，白清心中一陣陣的不忍，最終還是看向了蕭明玉。
“蕭醫生...”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
蕭明玉已經懂了白清的意思，微微一笑以示自己無妨，然後就伸手摟向了白清的纖腰。
夜無殤哪裏能受得了這個場面，更不知道蕭明玉是怎麽籌劃的。
只當蕭明玉和白清是要做一對殉情的鴛鴦。
連忙改了自己之前冷酷的口風。
“白清，等等，我知道你和白婉蓮素有舊怨，你可以不顧及她。但是我保證，只要你回來，我可以把白氏集團交還給你。”
白清聽了這話，果然靜止了一瞬，一雙盈盈秋瞳定定地望著夜無殤。
夜無殤以為白清心動了，臉上正緩緩地綻出了一個笑來。
卻聽白清說道：“交還給我。白氏好好的在我手上的時候，也被你說搶走就搶走了。如今你要還給我，它就真的能是我的嗎？”
夜無殤只覺得這話無厘頭，“我說了給你，只要我不想，白氏自然一直是你的，不然你還有什麽贏回白氏的辦法嗎？”
“只要你不想。”白清喃喃了幾遍，“那我如何確保你不想呢？”
“白氏於我可有可無，你乖乖聽我話，自然我就不會想要白氏了。”夜無殤回答的理所當然。
三年了，白清想過和夜無殤再次相見談話時的種種情形，怎麽也不會想到，竟然又是在絕境之中。
心碎之下，白清還是問出了那個心中長久以來的疑問，“夜無殤，你有愛過我嗎？”
“愛？”夜無殤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想往我床上爬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我為什麽要去愛誰？白清，就算到了今天，你依然幼稚的做著童話裏的公主夢嗎？”
心如刀絞，莫過如是了。
白清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依舊幹爽。
原來心痛到了極致，竟然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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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悔當年嫁給你，後悔喜歡上你，後悔認識你，有關於你的一切，我都很後悔。”
白清本來只是在陳述，但是不知不覺之間，語氣越來越強烈。
聲音也在變得越來越陡，眼淚不受控制地開始奪眶而出，直到最後變成了撕心裂肺的怒吼。
夜無殤在聽完白清的咆哮之後，心裏有一陣不是滋味兒。
但他只把那當做是白清脫離掌控的憤怒，沒有想太多。
“白清，你要是不回來，我就將白氏集團都賣了，你家族幾代經營的心血，可就要因為你今天的冥頑不靈毀於一旦了。”
白氏集團是白清的一塊心病，當初夜無殤將之從白清手中奪走的時候，就能看出來白清對整個白氏集團的在乎，以白氏集團為餌，白清很難不上鉤。
白清聽後確實怔了一下，她感覺的到主人格掙紮想要醒來的動靜。
眼帶歉意的看了蕭明玉一眼，“她要醒了。”
蕭明玉讀懂了白清的未竟之意，主人格心軟糾結，優柔寡斷。
白氏集團勢必會牽絆住她。
奈何次人格對夜無殤的厭惡實在是深重濃厚。
即便主人格已經快要蘇醒，她拼著最後的幾分清明也要惡心夜無殤一把。
“夜大少，都說男人永遠都是小孩子，我看這話不假。”
夜無殤沒想到即便是白氏集團也不能讓白清動容了，聞聽這話，眼中冷冷地多了幾分警惕。
“你這是什麽意思？”
白清見了夜無殤警惕的模樣不由覺得有些好笑，原來素來運籌帷幄的夜無殤也會有這種驚弓之鳥的時候。
“什麽意思？當初你從我手裏把白氏送給了白婉蓮你記得嗎？不管我和白婉蓮什麽恩怨，都是白家人。現在白氏毀於一旦，那也是她白婉蓮的過錯，與我有什麽幹系！”
次人格這番話說的擲地有聲，然而說完之後就控制不住的腳步虛浮，向後退了幾步。
一直密切關註著白清的蕭明玉趕忙上前扶了一把，動作算不上多麽快，但是夜無殤早被次人格的一番話說了失了心神，沒有註意到這小小的異常。
主人格醒了。
夜無殤想的沒有錯，白氏集團的確足以動搖白清的心神，不過是主人格的，而不是次人格的。
是以主人格在聽到有關白氏集團的消息時，就掙紮了清醒了過來，也因此聽到自己的嘴裏說出的那番出不屬於自己風格，卻又振聾發聵的話。
白清的眼睛一閉一睜，蕭明玉就看懂了此時扶著的到底是誰。
他快速輕聲的在白清耳邊解釋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讓白清不至於六神無主。
白清將事情的因果都串了起來，又聽見了之前次人格說的話，心中有所警醒。
白氏集團只是夜無殤為了逼迫自己就範而打出來的幌子。
次人格說得對，即使此刻白氏破產，那也是白婉蓮的責任，與她無關。
夜無殤回過神來，不是白清的責任。
幾年不見，牙齒倒是伶俐了不少。
意識到此時的白清已經不再那麽好恐嚇威脅了，夜無殤仍不甘心，還是試探著再威脅了她一次。
“恐怕不是你的責任也是你的責任了，白婉蓮已經叫我送進夜氏會所了。”
夜氏會所？！
白清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是了，三年前夜無殤就能把自己的發妻送到精神病院，何況白婉蓮這三年跟著夜無殤還無名無份。
夜無殤的絕情讓白清心驚，也更堅定了不能和夜無殤回去的決心。
夜無殤不知道自己適得其反了。
還在緊盯著白清，以期她能夠自動自覺的回去。
蕭明玉已經在白清耳邊又重述了一遍他剛剛和次人格說過的跳樓計劃。
主人格較之次人格更加善良更加柔軟，次人格聽了這個計劃尚且不忍，何況是主人格。
可是此刻回到夜無殤身邊是絕無可能了，白清心中一陣陣的不忍，最終還是看向了蕭明玉。
“蕭醫生...”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
蕭明玉已經懂了白清的意思，微微一笑以示自己無妨，然後就伸手摟向了白清的纖腰。
夜無殤哪裏能受得了這個場面，更不知道蕭明玉是怎麽籌劃的。
只當蕭明玉和白清是要做一對殉情的鴛鴦。
連忙改了自己之前冷酷的口風。
“白清，等等，我知道你和白婉蓮素有舊怨，你可以不顧及她。但是我保證，只要你回來，我可以把白氏集團交還給你。”
白清聽了這話，果然靜止了一瞬，一雙盈盈秋瞳定定地望著夜無殤。
夜無殤以為白清心動了，臉上正緩緩地綻出了一個笑來。
卻聽白清說道：“交還給我。白氏好好的在我手上的時候，也被你說搶走就搶走了。如今你要還給我，它就真的能是我的嗎？”
夜無殤只覺得這話無厘頭，“我說了給你，只要我不想，白氏自然一直是你的，不然你還有什麽贏回白氏的辦法嗎？”
“只要你不想。”白清喃喃了幾遍，“那我如何確保你不想呢？”
“白氏於我可有可無，你乖乖聽我話，自然我就不會想要白氏了。”夜無殤回答的理所當然。
三年了，白清想過和夜無殤再次相見談話時的種種情形，怎麽也不會想到，竟然又是在絕境之中。
心碎之下，白清還是問出了那個心中長久以來的疑問，“夜無殤，你有愛過我嗎？”
“愛？”夜無殤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想往我床上爬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我為什麽要去愛誰？白清，就算到了今天，你依然幼稚的做著童話裏的公主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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