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的噩夢，永不解決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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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白清一路狂奔。
她的頭痛得快要裂開了。
腦海之中，夜無殤的身影就像惡魔一般，拿著刀子，一刀又一刀，無情的捅向她的心臟。
刺骨的冰寒，心中傳來的痛楚，都讓她幾欲癲狂。
她嬌軀軟顫，在懷中四處亂摸，卻也沒有找到剛才蕭明玉給她的藥。
“藥......”聲音沙啞至極，白清背靠懸空在河上五十米高的高架橋欄桿上。
陣陣的涼風吹來。明明已經過了最冷的冬天。可這一刻，她依然感受到一番刺骨的寒意蔓延全身。
“藥在哪......”白清的聲音帶著淩亂，在這一刻，腦袋幾乎爆開。
她晃晃蕩蕩的，不小心，穿著十公分高跟鞋的腳一歪，整個人向著欄桿外倒去。
湍急的河流在數十米下奔騰，如千軍萬馬，勢不可擋。
河水洶湧澎湃，泛起了道道漣漪。
這樣的一幕，讓那些開車經過的司機，全部都被嚇破了膽。
“有人自殺了！”一道尖銳的叫聲響起。
“誰？誰要自殺？”白清意識朦朧，正疑惑著，身體一空，一股失重的感覺籠罩全身。就在她向著橋下栽下的時候，忽然的一雙溫熱大手，把她拉了回來。
“是你！”
白清看了一眼眼前人，似乎想說什麽，卻來不及說，倒在了對方的懷中。
......
“醒醒！”
“醒醒！”
聲音斷斷續續的，白清睜開了眼皮子，看到的卻是四面白墻。
她驚疑不定，這才發現自己的主治醫生——蕭明玉，坐在床邊，正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己。
“你醒了？”
蕭醫生的聲音很溫和，讓人如沐春風。這讓白清躁動不安的心平覆起來。
“蕭醫生，我昨天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
白清坐了起來，當其眼神接觸到身旁的那一套黑色皮衣，和大紅包臀小短裙的時候，面色不可謂不精彩。
“沒什麽。不過是出去玩玩。昨天我們玩得很高興呢，後來你在我的車上睡著了，我把你抱回來的。”蕭明玉笑了笑，給白清遞了一杯水，瞬手把買來的一束洛麗瑪絲玫瑰插在了一旁的透明花瓶中。
然而，當白清看到杯中倒映著自己臉上面具的時候，她很快就把其扯了下來。
一張光潔的臉露了出來。
若是有整容醫生在此，必定會發現這張臉是動過刀子的。
“蕭醫生，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為什麽我的心好痛，好痛？”
白清捂住了自己的心臟。她的嬌軀顫抖，眼神弱弱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蕭醫生眸色一深，站了起來，抱住了少女。
“你做了一個噩夢，又看到他了。”
蕭醫生聲音輕輕的，仿佛在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可是這樣簡簡單單的話語，落在了白清的耳中，卻仿佛魔音一般。
“他”這個字，讓白清的嬌軀，忍不住顫抖起來。
一股涼意落在了蕭醫生的肩上。
白清忍不住，又哭了。
“蕭醫生，我還有救嗎？”
白清帶著淚水的眸子，水汪汪的，看向眼前的這個男人。
如果不是蕭明玉，她早已經下了黃泉。
三年！
她這充滿苦痛的三年。“夜無殤”三個字，已經成為了她的夢魘。
“當然。你放心，我一直在記錄你的情況。你正在好轉。你沒發現嗎？你陷入沈睡的時間越來越短了。這意味著，你變成她的時間也越來越短。”
蕭明玉不斷的安撫著少女，寸步不離。
“真的？”白清有些狐疑。
她怎麽覺得自己陷入沈睡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是錯覺嗎？
“當然。白清，你要堅持服用我開的藥。”蕭醫生一邊說，一邊拍著白清的背，輕輕的安撫著她，聲音柔軟，似能溫暖人心。
“我知道了，蕭醫生。”白清甜甜一笑。
即便還是極為憔悴和虛弱，可卻比剛才醒來的時候好多了。
“媽媽，這位姐姐怎麽了？”忽然的，一個甜甜軟軟的聲音在病房外響起。
蕭醫生渾身一震，內心暗呼：“不好！”
果不其然，他看向了白清。
只見她看向了門外那個拉著自己母親，長得粉雕玉琢，煞是可愛，穿著一身紅色小長裙的四五歲小姑娘。
“啊！”
淒厲的慘叫聲突然從白清口中發出。
這一剎那之間，蕭醫生快速的從白大褂的右口袋之中拔出一根長針，紮在了白清的身上。
本來身體幾乎要癲狂扭曲起來的白清，鎮定下來。
整個人震顫了一下，忽的倒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
站在門外的護士，看到這一幕，也顧不得安撫這對母女，馬上把房門關上，請她們離開。
蕭醫生神色陰沈，走到了走廊之外。
“我說過多少次了？千萬不能讓孩子來到這間病房附近，否則會刺激到病人，你們忘了嗎？”
那守在門口的女護士，低下了頭，“對不起，院長，我會註意的。剛才的事情是個意外。我剛才上洗手間了。”
“去吧，你去休息一下。我來照看她就好。”
蕭醫生有些無奈，揮揮手，搖了搖頭，又回到了房間之中。
白清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她還是有意識的。
朦朦朧朧之中，她似乎聽到了蕭醫生在和人打電話。
電話的內容，都是在討論“兩種人格”。
對於蕭醫生提到的內容，她自動過濾。
她腦海回蕩的是剛才那小女孩的聲音和樣貌。
“如果我的孩兒沒有流產，也只比剛才那個小女孩小一些吧。”
“夜無殤！你還我孩兒！”
無聲的淚水從白清的眼角湧出，沾濕了枕頭。
三年的苦痛和絕望，走馬觀花般的掠過。
在進入精神病院之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可噩夢也正是從那時候開始......
蕭醫生掛了電話，從病房陽臺走回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床邊，身穿昨天那套性感黑色小馬甲套裝，正在看雜志的白清。
只見她的臉上帶著之前那張遮著半張臉的古銅色面具，只露出了一張性感的嘴唇，和好看的下顎。
“你是二號？”
蕭醫生怎麽也沒有想到，剛剛才給白清打了麻醉藥，不過二十分鐘的功夫，這個隱藏在白清體內的第二個人格又蘇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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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一路狂奔。
她的頭痛得快要裂開了。
腦海之中，夜無殤的身影就像惡魔一般，拿著刀子，一刀又一刀，無情的捅向她的心臟。
刺骨的冰寒，心中傳來的痛楚，都讓她幾欲癲狂。
她嬌軀軟顫，在懷中四處亂摸，卻也沒有找到剛才蕭明玉給她的藥。
“藥......”聲音沙啞至極，白清背靠懸空在河上五十米高的高架橋欄桿上。
陣陣的涼風吹來。明明已經過了最冷的冬天。可這一刻，她依然感受到一番刺骨的寒意蔓延全身。
“藥在哪......”白清的聲音帶著淩亂，在這一刻，腦袋幾乎爆開。
她晃晃蕩蕩的，不小心，穿著十公分高跟鞋的腳一歪，整個人向著欄桿外倒去。
湍急的河流在數十米下奔騰，如千軍萬馬，勢不可擋。
河水洶湧澎湃，泛起了道道漣漪。
這樣的一幕，讓那些開車經過的司機，全部都被嚇破了膽。
“有人自殺了！”一道尖銳的叫聲響起。
“誰？誰要自殺？”白清意識朦朧，正疑惑著，身體一空，一股失重的感覺籠罩全身。就在她向著橋下栽下的時候，忽然的一雙溫熱大手，把她拉了回來。
“是你！”
白清看了一眼眼前人，似乎想說什麽，卻來不及說，倒在了對方的懷中。
......
“醒醒！”
“醒醒！”
聲音斷斷續續的，白清睜開了眼皮子，看到的卻是四面白墻。
她驚疑不定，這才發現自己的主治醫生——蕭明玉，坐在床邊，正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己。
“你醒了？”
蕭醫生的聲音很溫和，讓人如沐春風。這讓白清躁動不安的心平覆起來。
“蕭醫生，我昨天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
白清坐了起來，當其眼神接觸到身旁的那一套黑色皮衣，和大紅包臀小短裙的時候，面色不可謂不精彩。
“沒什麽。不過是出去玩玩。昨天我們玩得很高興呢，後來你在我的車上睡著了，我把你抱回來的。”蕭明玉笑了笑，給白清遞了一杯水，瞬手把買來的一束洛麗瑪絲玫瑰插在了一旁的透明花瓶中。
然而，當白清看到杯中倒映著自己臉上面具的時候，她很快就把其扯了下來。
一張光潔的臉露了出來。
若是有整容醫生在此，必定會發現這張臉是動過刀子的。
“蕭醫生，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為什麽我的心好痛，好痛？”
白清捂住了自己的心臟。她的嬌軀顫抖，眼神弱弱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蕭醫生眸色一深，站了起來，抱住了少女。
“你做了一個噩夢，又看到他了。”
蕭醫生聲音輕輕的，仿佛在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可是這樣簡簡單單的話語，落在了白清的耳中，卻仿佛魔音一般。
“他”這個字，讓白清的嬌軀，忍不住顫抖起來。
一股涼意落在了蕭醫生的肩上。
白清忍不住，又哭了。
“蕭醫生，我還有救嗎？”
白清帶著淚水的眸子，水汪汪的，看向眼前的這個男人。
如果不是蕭明玉，她早已經下了黃泉。
三年！
她這充滿苦痛的三年。“夜無殤”三個字，已經成為了她的夢魘。
“當然。你放心，我一直在記錄你的情況。你正在好轉。你沒發現嗎？你陷入沈睡的時間越來越短了。這意味著，你變成她的時間也越來越短。”
蕭明玉不斷的安撫著少女，寸步不離。
“真的？”白清有些狐疑。
她怎麽覺得自己陷入沈睡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是錯覺嗎？
“當然。白清，你要堅持服用我開的藥。”蕭醫生一邊說，一邊拍著白清的背，輕輕的安撫著她，聲音柔軟，似能溫暖人心。
“我知道了，蕭醫生。”白清甜甜一笑。
即便還是極為憔悴和虛弱，可卻比剛才醒來的時候好多了。
“媽媽，這位姐姐怎麽了？”忽然的，一個甜甜軟軟的聲音在病房外響起。
蕭醫生渾身一震，內心暗呼：“不好！”
果不其然，他看向了白清。
只見她看向了門外那個拉著自己母親，長得粉雕玉琢，煞是可愛，穿著一身紅色小長裙的四五歲小姑娘。
“啊！”
淒厲的慘叫聲突然從白清口中發出。
這一剎那之間，蕭醫生快速的從白大褂的右口袋之中拔出一根長針，紮在了白清的身上。
本來身體幾乎要癲狂扭曲起來的白清，鎮定下來。
整個人震顫了一下，忽的倒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
站在門外的護士，看到這一幕，也顧不得安撫這對母女，馬上把房門關上，請她們離開。
蕭醫生神色陰沈，走到了走廊之外。
“我說過多少次了？千萬不能讓孩子來到這間病房附近，否則會刺激到病人，你們忘了嗎？”
那守在門口的女護士，低下了頭，“對不起，院長，我會註意的。剛才的事情是個意外。我剛才上洗手間了。”
“去吧，你去休息一下。我來照看她就好。”
蕭醫生有些無奈，揮揮手，搖了搖頭，又回到了房間之中。
白清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她還是有意識的。
朦朦朧朧之中，她似乎聽到了蕭醫生在和人打電話。
電話的內容，都是在討論“兩種人格”。
對於蕭醫生提到的內容，她自動過濾。
她腦海回蕩的是剛才那小女孩的聲音和樣貌。
“如果我的孩兒沒有流產，也只比剛才那個小女孩小一些吧。”
“夜無殤！你還我孩兒！”
無聲的淚水從白清的眼角湧出，沾濕了枕頭。
三年的苦痛和絕望，走馬觀花般的掠過。
在進入精神病院之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可噩夢也正是從那時候開始......
蕭醫生掛了電話，從病房陽臺走回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床邊，身穿昨天那套性感黑色小馬甲套裝，正在看雜志的白清。
只見她的臉上帶著之前那張遮著半張臉的古銅色面具，只露出了一張性感的嘴唇，和好看的下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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