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禹錫的談話，出乎意料的順利和輕松。

他走之後，葉念都是有些感到奇怪：“這好像，都有點不真實。”

如果說，禹錫是過來，喝了加了清心丹的茶後，才如此坦誠配合，那麽還可以理解。

但他卻是，剛一到就直接承認了錯誤，而且沒有半點要糾纏的意思。

跟之前那個，又是索要聯系方式，又是制造偶遇，然後還瘋狂送花的禹錫，判若兩人。

“難道是，以進為退？”

司淵慢吞吞地喝茶，然後才道：“他這樣，倒的確讓你記住他了。”

其實，不管禹錫怎麽做，葉念還真不太可能忘得了他。

不是不能忘懷，而是會一直記得有這麽個人，曾經在她死時，都沒有出來看過她一眼。

葉念搖了搖頭，將這個念頭拋開，轉而道：“你有沒有覺得，清心丹好像對他，影響不是很大？”

司淵放下茶杯，看向了她：“倒不如說，有人以為對他做了什麽，但其實並未成功。”

這個說法，倒是的確比較說得通。

清心丹藥粉她放得少，沒有什麽明顯癥狀，也是很正常的事。

葉念若有所思的看著禹錫喝的那個茶杯，過了會才道：“所以，他就真的是在，陪著宋瀟雨玩玩而已？”

發現不好玩了，就立即理智的選擇全身而退，不留一點把柄。

“或許，”司淵起了身，“走吧，不是說還要去逛街？”

“哦對！”葉念跟著起身，去到前臺那邊付賬。

她本來是想著說，如果跟禹錫的交談不夠順利的話，可以借由去買買買來發洩一番。

雖然現在很順利，但是正處於換季的時候，還是需要去買些東西。

兩人去商場逛了一圈，找了家餐廳吃完午飯後，又換了個商場繼續。

差不多收獲滿滿，打算回去的時候，葉念就才收到了，樓夜的關於白曦瑤一事的回覆消息。

但他也沒有回覆的太具體，而是下意識問，這種事不是找司淵會更簡單快捷嗎？

葉念看到後，下意識輕咳了聲，看了眼司淵後，才回覆說，那個共生鬼招惹過司淵，所以司淵不太喜歡她。

樓夜先回了她一串省略號，然後頗為無奈的回覆，他需要先和那個共生鬼見一見，看看情況再說。

葉念頓時松了一口氣，然後把白曦瑤的聯系方式發給了他。

轉而，又跟白曦瑤說了聲，免得樓夜聯系她的時候太過意外。

司淵在旁邊看著，道：“你又何必，這麽幫那個共生鬼？”

“沒辦法，”葉念暫時放下手機，無奈道，“一方面是真同情她，另一方面就是，她也算是我的客戶，光顧過我的生意。這個，就當做是免費贈送的。”

“再說了，樓夜也未必真能教她什麽。但我該做的，都做過了。”

到底收了白曦瑤幾十萬，這種舉手之勞的小事還是要做。

就是要麻煩樓夜……葉念想了想，又拿起手機，詢問樓夜：“你那個案子，查的怎麽樣了？”

樓夜很快回道：“有些棘手，上面估計要壓下來了。”

葉念看了，便琢磨著回覆：“需要幫忙嗎？我和司淵最近，剛好都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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