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凈靈水三字，司淵還有些意外：“他們竟舍得，給你這麽貴重的法寶？”

葉念還有些得意：“是我自己挑的，估計是沒想到，我會挑一個看起來最平平無奇的東西吧。”

轉而又道：“不過，那小葫蘆裏是空的，該不會是用完了的吧？”

司淵低聲一笑：“自然不是，這法寶相傳是某位上神賞賜下來的，一次只能倒出一滴凈靈水。但只需一滴，就足以讓任意草木鳥獸開智。你要知道，有些比較愚笨之物，給它們幾百上千年，方才可能開智成妖。”

“這麽厲害？”葉念這才真的驚了，“那是不是往紅包裏放錯了東西，該不會找我要回去吧？”

“這個自然不會，”司淵語氣篤定，“若是傳出去，就太丟臉了。”

他們這些仙君仙子，也怕丟臉的嗎？

葉念不由扶額：“那還好，不過好像對我來說，沒什麽大用處。再說之前有明令規定，建國後不能成精，憑空變出個妖來，特殊事件組那邊會來找我麻煩的吧。”

“對於已經成形的妖修，也是有用處的，一滴凈靈水，足可售出天價。”司淵已是被她同化，直接就提了錢。

葉念呃了聲：“那會有妖修買的起嗎？”

“大抵是，有吧。”

而說著，葉念就還想起了單子辰，雖然對方不是妖修，而是神獸，但是或許也是需要的吧？

而且，單子辰絕對是超有錢的那種，活了那麽多世，肯定囤了不少財產。

但是葉念問起凈靈水的事，卻並非是只想了解它的用途，以及用來賣錢。

她想了想，還是問起正題：“這凈靈水，對赤鉞有用嗎？”

司淵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你是指，他的臉嗎？”

“嗯。”既然不是天生的，而是後天被汙染所致，那麽凈化或許是有作用的，葉念是這樣想的。

司淵對幽冥之地談不上多了解，頓了頓後，就只是道：“總之是對他無害的，或許可以試一試。”

“好，那就試試看吧，反正也就一滴。”葉念說完，就去找了個之前買來裝藥的小瓶子。

然後拿出那小葫蘆，打開往瓶子裏倒。

而果然是如司淵所說的一般，就算全部傾斜過來，一次都是只倒出了一滴。

葉念把小葫蘆收回儲物箱，對著手機道：“我去找齊琪……還有，你先去B市吧，我要跟爸爸坐飛機去，沒辦法。”

“嗯，”司淵並不意外，“何時的機票？”

“明天早上，大概中午能到，不過爸爸他應該要在B市玩兩天，我要陪著他。你直接去夕景園的房子那邊吧，我讓陳永銘去安置好了，該買的都買了，還缺什麽你再添一些。”

葉念絮絮叨叨的叮囑著：“小佳應該已經摸熟B市了，可以讓她幫你點一些特色外賣，或者出去吃都行。反正就兩天，我就會過去住了。”

司淵低垂著眸，無聲一笑：“好，放心，不會餓死。”

“……呃，”葉念無奈笑道，“那就好，大後天見吧。”

和司淵說好之後，葉念就出門，去了齊琪家附近，把她叫了出來。

在把裝有凈靈水的瓶子拿出來之前，葉念先試探的問了句：“你見過，赤鉞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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