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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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一路暈回去，全身發軟，進屋就摔倒在地上，好半天才爬起來扶著墻回屋去，進門直接倒在床上，扯過被子候睡覺。
手機轟地響起來，她翻了個身不耐煩地踢了下，手機鍥而不舍響個不停，她爬過去也不知道按了哪個鍵，又從床尾爬到床頭。
“林默，你在哪裏？”
“老板……”
林默抓過枕頭抱到懷裏，那頭邵言一下變了臉色，她這口氣分明是喝醉了！
“林默，你到底在哪？”
“不知道……”
林默蜷起腿，先是笑了幾聲，然後一下哭出來，委屈的直哼哼：“什麽情商，什麽慶祝！全是扯淡的！我三千二百塊就這樣沒了，騙子……”
“林默，你先好好看看，告訴我你在哪裏。”
林默爬下床，腳底一軟撲騰倒在地上，頭狠狠磕在地上，她一下清醒了幾分，扶著墻站好，那頭邵言還在追問，聲音有些急。
“邵總，我回家了。”
邵言確信她回家了，這才放心，低聲說：“喝杯牛奶解解酒，趕緊休息。”
“是。”
林默握著手機看了好一會，默默爬上床坐好，過了一分鐘，她對自己說：“林默，千萬別感動，你們根本不可能做朋友，他就是想釣你，別被騙了！”
說完她扔了手機，倒頭就睡。
睡了到半夜12點被渴醒了，她起來找水喝，蔣安的房門半開著，她捧著水杯隨手推門進去。蔣安正在換衣服，扭頭看是她也不遮掩，她背上有幾道細長的紅痕，腰間還有淤痕。
“你怎麽了？和人撕了？”
林默隨口問了一句，蔣安楞了一下，突然笑出聲來，慢悠悠地說：“這是什麽你不知道麽？在姐姐這裏就別裝純了。”
林默莫名，突然一下明白過來那是什麽，她沒解釋什麽，跟著笑道：“今天和你唱歌的那個？”
“吳心容要升職了，他會轉為主管，我想做副主管，懂了嗎？”
“那起碼也該矜持一下，釣一釣他，這也太吃虧了。”
蔣安將白藥遞給她，“幫我擦點藥，他就愛直接的女人，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矜持在他那裏根本不吃香，你知道嗎？他今天竟然向我問起你，讓我拉客呢。”
“讓他媽死去吧。”
林默冷笑，蔣安笑出聲來，臉色黯了黯了低聲說：“默默，我今天27歲了，不是小姑娘了，從前還挑挑撿撿，現在才覺得後悔，你要是能找到好頭別像我一樣挑剔，其實孫偉興真的不錯。”
“不錯？沒錢沒房，眼神還不正，我嫁給他幹什麽？幫他還房貸麽，我瘋了吧，我還不如一個人奮鬥，哪天買一棟小房子，自己養自己。”
“算了，我還真想撮合你們，不過孫偉興家也確實窮了點，窮鄉僻壤來的。”
“好了。”
林默將藥扔給她，捧著杯子喝了一口離開，走到門口突然回頭說：“安安，我們是朋友是嗎？”
蔣安楞了一下，點頭笑著看她。
林默笑了笑，狀似無心地說：“你記著就好，朋友還是有朋友的責任的。”
房門被關上，蔣安盯著房門看，臉上的笑意冰封，她低下頭看著手臂上的淤痕，自嘲地笑了笑。
林默靠著房門，臉色黯淡，她不會喝酒蔣安是知道的，今晚喝酒的時候蔣安合著同事還有孫偉興一起灌她。
林默不是傻子，孤兒院那麽多孩子，從前親如兄妹，最後走在一起的不過幾個，人心是會變的，尤其是在這個浮誇的年代，變質只在幾個瞬間。
林默想到林陌寧，這個世界誰都會拋棄林默，唯獨林陌寧不會，這是當初他對她的承諾，她信了，到現在還信著，她想他了……
一早起來林默頭疼的快要裂開，一路逼迫自己想那三萬六，強打著精神進公司。錢不是白花的，平時正眼都不瞧她的同事們紛紛打招呼，甚至有人給她買了早餐。
林默坐在位子上才發覺不對勁，旁邊好像換人了，從前陸沈心的桌子上掛滿娃娃，現在桌子上一個都沒了。
孫偉興遠遠地走過來，手裏端著兩杯豆漿，放了杯到她桌子上，笑瞇瞇地說：“早，胡主管讓我調過來的。”
“胡主管？”
“是啊，吳姐調到27樓當副總了，從前的胡副管現在是我們部門主管了。”
林默擰了下眉沒說什麽，胡明輝當了主管，那蔣安的副主管的位置算是定了吧，這樣她以後的日子也會好過點
林默高興的太早，很快就發現一件很煩人的事，孫偉興步步緊追的暧昧，他不挑明，只是什麽事都喜歡和林默湊在一起，讓你抗拒都找不到正當理由。
一早上林默煩的一張稿都沒畫出來，自從上班來效率史上創新低，更別提那三萬六了，好容易熬到吃飯時。
孫偉興搶先叫了幾個同事，推著林默一起到食堂去，到了食堂孫偉興搶著打飯，殷勤地幫她端盤子，周圍的同事商量好一樣，自發將相臨的兩個位置讓給她們。
從前林默吃飯時像餓狼，今天實在沒胃口，矯情的不想吃了，正煩著手機突然響起來，老板兩個字讓她一個靈激連接起來。
“我幫你打了飯，到a1202室來。”
孫偉興夾了一筷子牛柳到她餐盤裏，笑著問：“誰打來的？”
林默對他這種強勢暧昧，變相壓迫的方式反感到不行，孫偉興絕對是個情場高手，可惜她林默也不是傻白甜！
“邵總在隔壁吃飯，要我過去一下，可能有什麽事，我先過去了。”
孫偉興變了臉色，卻沒敢再說什麽，邵總這兩個字就像天上皎月，雲泥之別的距離，他不敢去爭。
a1202——
是高層專屬小食堂，準確地說是88樓高層專屬的，林默到的時候只有邵言一個人在，桌子上擺著四菜一湯。
他對面擺著一碗米飯，似乎是為她盛的，林默坐下來看了他一眼，握著筷子卻沒有動手，笑著問：“邵總，您找我有什麽事？”
“先吃飯。”
邵言盛了碗湯給她，林默連忙接過，邵言低頭吃飯再沒說話，林默幾次開口都被他截住，最後來了一句：“食不言。”
“……”
真高貴！林默心底不以為然，埋頭吃飯，專屬小竈的飯菜味道就是不一樣，米粒顆顆飽滿晶瑩，不像大食堂，一顆顆長得跟難民一樣。
林默對邵言就沒有主動要釣的心思，所以吃的很隨意，吃了飯邵言靠在椅子上，手中托著清茶，像是閑聊樣地問：“昨天喝酒了，幾點回家的？”
“十點到家的，我喝了三罐啤酒，我們先去吃了燒烤，然後又去唱歌了，唱完歌就分開了，我就回家了。”
林默知道他想聽，於是將事情說了一遍，邵言食指敲著杯壁，緩緩說道：“不能喝就少喝，寧願得罪人不能酒後失德。”
“不都這樣麽，不然還應酬什麽。”
林默話一說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她眼光一掃看到邵言握著杯子的手收緊了，她莫名地想，他不會以為自己是職場小白兔吧？這個誤會嚴重了，她雖然還沒被染，但也算大白兔了。
“邵總？”
“吃完了就回去吧。”
邵言聲音冷冷淡淡的，林默走到門口被他叫住，他說：“其實職場機會很多，女孩子還是要自愛點，別為了點蠅頭小利胡亂割舍。”
“邵總教訓的是。”
神經病！
林默扭過頭臉都黑了，邵言盯著墻上鏡子樣的玻璃窗，她的表情一覽無遺，林默剛踏出房門又被他叫住。
“晚上下班等我，陪我一起吃晚飯。”
“是。”
回到公司蔣安正等著，探過頭來問：“默默，整個樓都傳瘋了，邵總叫你去幹嘛？”
“哦，問我廣告設計的事，順便在他那吃了個飯。”
林默精神不佳，心裏很煩躁，她從前還會猜邵言的心思，現在被他忽冷忽熱的態度弄的一團亂，整個一變色龍，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追個人整這麽多破事，神經病吧他！
偏偏她還得陪著這麽個神經病玩，真鬧心！有錢人的心思真難猜，癖好還真多，看這架勢，是想來霸道總裁範！
對面蔣安臉色變了變，埋頭沒再問下去，指下的筆在白紙上劃著，畫出一堆紛亂的線條，想到即將要升副主管，她心情又好起來。
孫偉興午休臨近結束才回來，手裏也沒拎東西，也沒熱情地對著林默噓寒問暖的，林默暗自冷笑。孫偉興這種人，她早就看穿了，以為她是職場新人才有膽子想染指下，一看有背景又不敢出頭了，他這種人，別指望他會有真心！
晚上下班，林默在眾目睽睽之下上了邵言的車，她也不需要顧忌，她就是要讓孫偉興看的清清楚楚，他想染指的不是他有資格碰的！
香客來——
林默坐在一角，表情很平靜，眼神卻很呆滯，她現在有點懷疑老板是否沒談過戀愛，怎麽有人這樣追女孩的！不長腦子麽？還是他個人就偏好吃這個！
邵言這次沒打包肉串，只叫了很多啤酒，林默更加郁悶，邵言全部拉開推了一半到她面前，淡淡地說：“喝吧。”
“……”
林默臉色沒變，眼神卻變了，對邵言的行為警覺起來，看著酒不說話，無數前輩告訴她，男人灌女人酒只能用四個字形容——
沒安好心！
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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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你在哪裏？”
“老板……”
林默抓過枕頭抱到懷裏，那頭邵言一下變了臉色，她這口氣分明是喝醉了！
“林默，你到底在哪？”
“不知道……”
林默蜷起腿，先是笑了幾聲，然後一下哭出來，委屈的直哼哼：“什麽情商，什麽慶祝！全是扯淡的！我三千二百塊就這樣沒了，騙子……”
“林默，你先好好看看，告訴我你在哪裏。”
林默爬下床，腳底一軟撲騰倒在地上，頭狠狠磕在地上，她一下清醒了幾分，扶著墻站好，那頭邵言還在追問，聲音有些急。
“邵總，我回家了。”
邵言確信她回家了，這才放心，低聲說：“喝杯牛奶解解酒，趕緊休息。”
“是。”
林默握著手機看了好一會，默默爬上床坐好，過了一分鐘，她對自己說：“林默，千萬別感動，你們根本不可能做朋友，他就是想釣你，別被騙了！”
說完她扔了手機，倒頭就睡。
睡了到半夜12點被渴醒了，她起來找水喝，蔣安的房門半開著，她捧著水杯隨手推門進去。蔣安正在換衣服，扭頭看是她也不遮掩，她背上有幾道細長的紅痕，腰間還有淤痕。
“你怎麽了？和人撕了？”
林默隨口問了一句，蔣安楞了一下，突然笑出聲來，慢悠悠地說：“這是什麽你不知道麽？在姐姐這裏就別裝純了。”
林默莫名，突然一下明白過來那是什麽，她沒解釋什麽，跟著笑道：“今天和你唱歌的那個？”
“吳心容要升職了，他會轉為主管，我想做副主管，懂了嗎？”
“那起碼也該矜持一下，釣一釣他，這也太吃虧了。”
蔣安將白藥遞給她，“幫我擦點藥，他就愛直接的女人，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矜持在他那裏根本不吃香，你知道嗎？他今天竟然向我問起你，讓我拉客呢。”
“讓他媽死去吧。”
林默冷笑，蔣安笑出聲來，臉色黯了黯了低聲說：“默默，我今天27歲了，不是小姑娘了，從前還挑挑撿撿，現在才覺得後悔，你要是能找到好頭別像我一樣挑剔，其實孫偉興真的不錯。”
“不錯？沒錢沒房，眼神還不正，我嫁給他幹什麽？幫他還房貸麽，我瘋了吧，我還不如一個人奮鬥，哪天買一棟小房子，自己養自己。”
“算了，我還真想撮合你們，不過孫偉興家也確實窮了點，窮鄉僻壤來的。”
“好了。”
林默將藥扔給她，捧著杯子喝了一口離開，走到門口突然回頭說：“安安，我們是朋友是嗎？”
蔣安楞了一下，點頭笑著看她。
林默笑了笑，狀似無心地說：“你記著就好，朋友還是有朋友的責任的。”
房門被關上，蔣安盯著房門看，臉上的笑意冰封，她低下頭看著手臂上的淤痕，自嘲地笑了笑。
林默靠著房門，臉色黯淡，她不會喝酒蔣安是知道的，今晚喝酒的時候蔣安合著同事還有孫偉興一起灌她。
林默不是傻子，孤兒院那麽多孩子，從前親如兄妹，最後走在一起的不過幾個，人心是會變的，尤其是在這個浮誇的年代，變質只在幾個瞬間。
林默想到林陌寧，這個世界誰都會拋棄林默，唯獨林陌寧不會，這是當初他對她的承諾，她信了，到現在還信著，她想他了……
一早起來林默頭疼的快要裂開，一路逼迫自己想那三萬六，強打著精神進公司。錢不是白花的，平時正眼都不瞧她的同事們紛紛打招呼，甚至有人給她買了早餐。
林默坐在位子上才發覺不對勁，旁邊好像換人了，從前陸沈心的桌子上掛滿娃娃，現在桌子上一個都沒了。
孫偉興遠遠地走過來，手裏端著兩杯豆漿，放了杯到她桌子上，笑瞇瞇地說：“早，胡主管讓我調過來的。”
“胡主管？”
“是啊，吳姐調到27樓當副總了，從前的胡副管現在是我們部門主管了。”
林默擰了下眉沒說什麽，胡明輝當了主管，那蔣安的副主管的位置算是定了吧，這樣她以後的日子也會好過點
林默高興的太早，很快就發現一件很煩人的事，孫偉興步步緊追的暧昧，他不挑明，只是什麽事都喜歡和林默湊在一起，讓你抗拒都找不到正當理由。
一早上林默煩的一張稿都沒畫出來，自從上班來效率史上創新低，更別提那三萬六了，好容易熬到吃飯時。
孫偉興搶先叫了幾個同事，推著林默一起到食堂去，到了食堂孫偉興搶著打飯，殷勤地幫她端盤子，周圍的同事商量好一樣，自發將相臨的兩個位置讓給她們。
從前林默吃飯時像餓狼，今天實在沒胃口，矯情的不想吃了，正煩著手機突然響起來，老板兩個字讓她一個靈激連接起來。
“我幫你打了飯，到a1202室來。”
孫偉興夾了一筷子牛柳到她餐盤裏，笑著問：“誰打來的？”
林默對他這種強勢暧昧，變相壓迫的方式反感到不行，孫偉興絕對是個情場高手，可惜她林默也不是傻白甜！
“邵總在隔壁吃飯，要我過去一下，可能有什麽事，我先過去了。”
孫偉興變了臉色，卻沒敢再說什麽，邵總這兩個字就像天上皎月，雲泥之別的距離，他不敢去爭。
a1202——
是高層專屬小食堂，準確地說是88樓高層專屬的，林默到的時候只有邵言一個人在，桌子上擺著四菜一湯。
他對面擺著一碗米飯，似乎是為她盛的，林默坐下來看了他一眼，握著筷子卻沒有動手，笑著問：“邵總，您找我有什麽事？”
“先吃飯。”
邵言盛了碗湯給她，林默連忙接過，邵言低頭吃飯再沒說話，林默幾次開口都被他截住，最後來了一句：“食不言。”
“……”
真高貴！林默心底不以為然，埋頭吃飯，專屬小竈的飯菜味道就是不一樣，米粒顆顆飽滿晶瑩，不像大食堂，一顆顆長得跟難民一樣。
林默對邵言就沒有主動要釣的心思，所以吃的很隨意，吃了飯邵言靠在椅子上，手中托著清茶，像是閑聊樣地問：“昨天喝酒了，幾點回家的？”
“十點到家的，我喝了三罐啤酒，我們先去吃了燒烤，然後又去唱歌了，唱完歌就分開了，我就回家了。”
林默知道他想聽，於是將事情說了一遍，邵言食指敲著杯壁，緩緩說道：“不能喝就少喝，寧願得罪人不能酒後失德。”
“不都這樣麽，不然還應酬什麽。”
林默話一說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她眼光一掃看到邵言握著杯子的手收緊了，她莫名地想，他不會以為自己是職場小白兔吧？這個誤會嚴重了，她雖然還沒被染，但也算大白兔了。
“邵總？”
“吃完了就回去吧。”
邵言聲音冷冷淡淡的，林默走到門口被他叫住，他說：“其實職場機會很多，女孩子還是要自愛點，別為了點蠅頭小利胡亂割舍。”
“邵總教訓的是。”
神經病！
林默扭過頭臉都黑了，邵言盯著墻上鏡子樣的玻璃窗，她的表情一覽無遺，林默剛踏出房門又被他叫住。
“晚上下班等我，陪我一起吃晚飯。”
“是。”
回到公司蔣安正等著，探過頭來問：“默默，整個樓都傳瘋了，邵總叫你去幹嘛？”
“哦，問我廣告設計的事，順便在他那吃了個飯。”
林默精神不佳，心裏很煩躁，她從前還會猜邵言的心思，現在被他忽冷忽熱的態度弄的一團亂，整個一變色龍，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追個人整這麽多破事，神經病吧他！
偏偏她還得陪著這麽個神經病玩，真鬧心！有錢人的心思真難猜，癖好還真多，看這架勢，是想來霸道總裁範！
對面蔣安臉色變了變，埋頭沒再問下去，指下的筆在白紙上劃著，畫出一堆紛亂的線條，想到即將要升副主管，她心情又好起來。
孫偉興午休臨近結束才回來，手裏也沒拎東西，也沒熱情地對著林默噓寒問暖的，林默暗自冷笑。孫偉興這種人，她早就看穿了，以為她是職場新人才有膽子想染指下，一看有背景又不敢出頭了，他這種人，別指望他會有真心！
晚上下班，林默在眾目睽睽之下上了邵言的車，她也不需要顧忌，她就是要讓孫偉興看的清清楚楚，他想染指的不是他有資格碰的！
香客來——
林默坐在一角，表情很平靜，眼神卻很呆滯，她現在有點懷疑老板是否沒談過戀愛，怎麽有人這樣追女孩的！不長腦子麽？還是他個人就偏好吃這個！
邵言這次沒打包肉串，只叫了很多啤酒，林默更加郁悶，邵言全部拉開推了一半到她面前，淡淡地說：“喝吧。”
“……”
林默臉色沒變，眼神卻變了，對邵言的行為警覺起來，看著酒不說話，無數前輩告訴她，男人灌女人酒只能用四個字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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