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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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問了個名字問題的原圓圓, 內心是真的蠻無語的……
她其實不怎麽想摻和這種破事，連妖怪都對這諱莫如深，她一個半妖, 居然還跟著瞎摻和, 她現在只想走人，越快越好, 在這裏待上一秒，她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然而周圍的不少妖怪都在看著她……她這次來就是為了裝逼的, 否則她完全可以不來, 如果這時候她轉頭就走, 那麽至今為止做的一切都好像沒什麽意義了。
原圓圓就站在那裏，絞盡腦汁的想一個可能稍微有逼格點的說法，例如……“我的名字就是你們猜的那個”？或者是……“我早就已經沒有名字了, 現在的我叫淵？”
無論怎麽說，都有種強行裝逼的感覺啊。
原圓圓站在那裏半天沒說出來話，她覺得自己冷汗都要下來了，想學漫畫裏面的角色, 說出又酷又拽的臺詞，貌似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從小到大，沒當過班委, 沒當眾演講過得原圓圓，現在就卡殼了，一句話沒憋出來。
於是眾人就看見那邊穿著黑衣服的大妖怪，站在梅花樹下, 面無表情，卻一言不發，嘴角抿的死死的。
所以說大妖怪的身份還是很有用的，最起碼，現在周圍的妖怪們，直到現在都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偷偷的看著場中央的“淵”。
怎，怎麽回事？怎麽半天都不說一句話？這氣氛有點不對頭啊。
這是不是……要隨時準備跑路的感覺啊？
發生了什麽？好像剛剛就是烏晉問了一句話……問了“淵”的本名叫什麽，畢竟他自己之前也說過，他的這個名字不是本名。
這是什麽敏感的問題嗎？怎麽只問了一句，場中的氣氛就不對了？
隨著場中沈默的時間越來越長，圍觀的妖怪們壓力也越來越大，幾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場中的那種詭異的氣氛，盡管一些消息小妖怪們都不知道，但是比較聰明的，已經開始偷偷的往後退了，只留著一些傻呵呵站在前面的妖怪擋刀。
吉祥雨倒是沒退，他一直待在原地，眼睛安靜的看著前面，像是沒有察覺到場中的氣氛一樣。
烏晉一直死死的看著原圓圓，盡管他可能已經受傷了，不過他還是撐到了現在。
原圓圓覺得他都有一些快要撐不下去了，但依舊不清楚他為什麽這麽執著於這個問題。
就在沈默已經搞得在場的妖怪們都心裏難受的時候，忽然烏晉的表情一松，他道，“既然前輩不想回答這個，那我就叫您淵前輩了。淵前輩……有些事情，即使您不回答，我現在心裏已經清楚了，現在，我只有一個疑問。”
烏晉把頭擡了起來，眼睛正正的對上了原圓圓的眼睛，“您……現在是站在哪一邊的？”
……
周日的早上，三泉山上起了霧，這和前一天天氣預報裏面給出的“晴天”嚴重不符，於是有不少第二天特意趕來登山的人都被坑了，滿山的大霧，根本看不見人，危險很大，只能不得不放棄了登山的計劃。
原圓圓找到吉祥雨的時候，看見他躺在那個小帳篷裏面。帳篷裏面有一個很厚的被，一個草木枕，然後就是他的攝像機之類的東西。
被子鼓起來一塊，原圓圓拍了拍裏面，道，“起來了，我來接你下山了，下了山咱們去吃早飯，然後趕緊睡覺，我都忙了一晚上了。”
被子中間挪了挪，不過還是沒什麽動靜。原圓圓幹脆把被掀開，一邊掀一邊喊，“趕緊的，再不起來就要被我看光了啊……”
然後，她就看見躺在被子中間的不是吉祥雨。
……是個奶牛花貓。
特別的大，特別的肥……
躺在那裏占了老大一個地方，如果不掀開，都猜不出來裏面是只貓。
簡直是有點打破了常人對於貓體型的認知。
原圓圓嚇得把被又合上了，後來忽然間想，不對啊，吉祥雨昨天晚上就是住在這個帳篷的啊，現在人呢？
她又把被子掀開，看了那只貌似一點聲音都沒有的貓半天，拿手撓了撓貓腦袋……
“別動我腦袋……我走不動了，昨天一天沒睡，今天早上快要死了。”那只奶牛花貓忽然間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吸氣聲，像是瀕死之人長出了一口氣的那種感覺。
他斷斷續續的說道，“把，咳咳，攝像機收好，然後帳篷什麽的不用帶了，背我下去。”
原圓圓聽了聽奶牛花貓的聲音，覺得這貨可能真的要掛了，聲音都是啞的，有點像以往吉祥雨咳的昏天暗地之後的聲音，更別說那聲出氣。
她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盡管看一只肥到要死的，看起來格外喜慶的貓發出吉祥雨的那個陰郁帥哥的聲音就挺搞笑的……
原圓圓坐出租車的時候，一直看著司機不停的往後看她抱著的這只大花貓，沒辦法，這貓實在是太大了，簡直和一個小孩一樣大，她得雙手才能抱住。
“哥，你用不用去醫院啊？”
“不用，咳咳，以我的個人經驗而言，我大概可能會假死一會，一會你看見我要是變涼了，記得不要把我丟掉，我一定還會活過來的，一定……一天之後，要是招了蒼蠅，也不要丟掉，記得把蒼蠅趕走，別讓它們過來……”
“……你這個是真死吧！扯什麽假死啊！話說這個時候你還這麽有閑心的嗎！”
吉祥雨死活都不肯去醫院，原圓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她搬過來一個小板凳坐在床邊，等著它一會萬一涼了就趕緊采取措施。
話說吉祥雨的原型居然是個奶牛花貓啊……小說裏面，有很多貓妖怪，不過現實生活中，原圓圓見到的倒是挺少的，也不知道那麽多的貓都上哪去了，這是她見過的第一只貓妖。
貓的花色也是有講究的，像是三花貓，就基本都是母的，少有的幾只公貓都是天生小太監；橘貓不能說各個都肥，不過肯定肥的概率肯定比其他花色的貓大，奶牛花貓……
原圓圓忽然一頓——奶牛花貓貌似是貓裏面出了名的神經病。
她又低頭看了看這只肥的要死的奶牛花貓。
……
昨天她被烏晉堵著問了那麽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她半天沒回答，後來烏晉自己收回了，問了第二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一出來，周圍的妖怪們就開始蠢蠢欲動了，原圓圓明顯看到有幾個妖怪當時就準備上前了。
之前原圓圓被diss的原因，無非就是因為他活了下來。一開始原圓圓還沒弄懂為什麽連活著都算是個罪過，後來了解的多了一點，這才有點明白了妖怪們的意思。
妖怪官方一直都是把血玉妖軍當做個英雄……然而現如今咱們都明白，這年頭被捧得最高的，往往都是已經去世了的人。
全員死亡……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悲壯感覺，就跟關二爺敗走麥城了一樣，有種無能為力感，所以妖怪們都是把血玉妖軍當神供著的。
現在這個神像上……出現了裂痕。
從小到大都接受著血玉妖軍全員死亡這個觀念的妖怪們，一旦聽說了居然還有人沒死，那個感覺大概就像當年人們聽說冥王星被行星除名了一樣。
這種情況下，當初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個意外……原圓圓摸透了妖怪們的心理後，自己也覺得理解了。
她昨天被問第二個問題的時候，沈默了一會，她知道第一個問題她是可以避開不談的，但是第二個問題絕對沒有辦法避開。
如果連這個都避開了，那她就要面對無窮無盡的敵人了。
在回答之前，原圓圓腦子裏莫名的冒出了一個念頭。
她現在……大概是在替一七回答的吧……如果她說自己是站在妖怪這邊的，算不算違背了一七的心願呢？
因為這個念頭，原圓圓今天難受了很久。她回來之後給一七又上了香，其實如果一七現在真的活著的話，原圓圓覺得這哥肯定會特別有骨氣，不像她這個外強中幹的，需要靠演技活著。
回來後的原圓圓光顧著照顧吉祥雨，完全沒什麽時間去看漫畫，自然也就不知道，昨天的漫畫上已經刊登了一部分昨晚的情節。
最近妖記都是在刊登主角那邊的生活，很少刊登妖怪這邊。所以一旦刊登，那都算是大事了，昨天的那個，就算得上最近妖界最大的事。
一個十分古樸的道觀裏，幾個老人正圍坐在一旁。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個看起來十分有精神的老頭說道，“這個妖怪，應該就是一七了。”
“一七？”另一個也上了年紀的老人道，“如果是他，呵呵……那妖怪們可就熱鬧了，我知道他，這人記仇。”
“你說說，如果咱們讓他站到咱們這邊來，可能性有多大？最近正好要活動活動了，如果有了他，我們會輕松很多。”
“當年妖怪可把他得罪狠了，現在也不敢把他的事情讓太多人知道。”
“你們想的未免太輕松了點。”就在那幾個老人討論的熱鬧時，一個看起來最老的老人說道，他的須發都是白的。
“論忠誠，或許妖怪裏面沒人能比得過他了……哪怕是當年發生了那些事，咱們現在要考慮的不是要不要把他拉過來，而是……要怎麽防著他。”那個老人說道。
在家裏照顧吉祥雨的原圓圓一點也不知道這裏的事情。
她更不知道，一個已經死去了的人居然有這麽大的能量，甚至可以讓人類，因為他而不敢對妖怪出手……
某種意義上，這也是個賊牛逼的人了。
此時她只是看著床上的吉祥雨。
啊……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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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不怎麽想摻和這種破事，連妖怪都對這諱莫如深，她一個半妖, 居然還跟著瞎摻和, 她現在只想走人，越快越好, 在這裏待上一秒，她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然而周圍的不少妖怪都在看著她……她這次來就是為了裝逼的, 否則她完全可以不來, 如果這時候她轉頭就走, 那麽至今為止做的一切都好像沒什麽意義了。
原圓圓就站在那裏，絞盡腦汁的想一個可能稍微有逼格點的說法，例如……“我的名字就是你們猜的那個”？或者是……“我早就已經沒有名字了, 現在的我叫淵？”
無論怎麽說，都有種強行裝逼的感覺啊。
原圓圓站在那裏半天沒說出來話，她覺得自己冷汗都要下來了，想學漫畫裏面的角色, 說出又酷又拽的臺詞，貌似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從小到大，沒當過班委, 沒當眾演講過得原圓圓，現在就卡殼了，一句話沒憋出來。
於是眾人就看見那邊穿著黑衣服的大妖怪，站在梅花樹下, 面無表情，卻一言不發，嘴角抿的死死的。
所以說大妖怪的身份還是很有用的，最起碼，現在周圍的妖怪們，直到現在都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偷偷的看著場中央的“淵”。
怎，怎麽回事？怎麽半天都不說一句話？這氣氛有點不對頭啊。
這是不是……要隨時準備跑路的感覺啊？
發生了什麽？好像剛剛就是烏晉問了一句話……問了“淵”的本名叫什麽，畢竟他自己之前也說過，他的這個名字不是本名。
這是什麽敏感的問題嗎？怎麽只問了一句，場中的氣氛就不對了？
隨著場中沈默的時間越來越長，圍觀的妖怪們壓力也越來越大，幾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場中的那種詭異的氣氛，盡管一些消息小妖怪們都不知道，但是比較聰明的，已經開始偷偷的往後退了，只留著一些傻呵呵站在前面的妖怪擋刀。
吉祥雨倒是沒退，他一直待在原地，眼睛安靜的看著前面，像是沒有察覺到場中的氣氛一樣。
烏晉一直死死的看著原圓圓，盡管他可能已經受傷了，不過他還是撐到了現在。
原圓圓覺得他都有一些快要撐不下去了，但依舊不清楚他為什麽這麽執著於這個問題。
就在沈默已經搞得在場的妖怪們都心裏難受的時候，忽然烏晉的表情一松，他道，“既然前輩不想回答這個，那我就叫您淵前輩了。淵前輩……有些事情，即使您不回答，我現在心裏已經清楚了，現在，我只有一個疑問。”
烏晉把頭擡了起來，眼睛正正的對上了原圓圓的眼睛，“您……現在是站在哪一邊的？”
……
周日的早上，三泉山上起了霧，這和前一天天氣預報裏面給出的“晴天”嚴重不符，於是有不少第二天特意趕來登山的人都被坑了，滿山的大霧，根本看不見人，危險很大，只能不得不放棄了登山的計劃。
原圓圓找到吉祥雨的時候，看見他躺在那個小帳篷裏面。帳篷裏面有一個很厚的被，一個草木枕，然後就是他的攝像機之類的東西。
被子鼓起來一塊，原圓圓拍了拍裏面，道，“起來了，我來接你下山了，下了山咱們去吃早飯，然後趕緊睡覺，我都忙了一晚上了。”
被子中間挪了挪，不過還是沒什麽動靜。原圓圓幹脆把被掀開，一邊掀一邊喊，“趕緊的，再不起來就要被我看光了啊……”
然後，她就看見躺在被子中間的不是吉祥雨。
……是個奶牛花貓。
特別的大，特別的肥……
躺在那裏占了老大一個地方，如果不掀開，都猜不出來裏面是只貓。
簡直是有點打破了常人對於貓體型的認知。
原圓圓嚇得把被又合上了，後來忽然間想，不對啊，吉祥雨昨天晚上就是住在這個帳篷的啊，現在人呢？
她又把被子掀開，看了那只貌似一點聲音都沒有的貓半天，拿手撓了撓貓腦袋……
“別動我腦袋……我走不動了，昨天一天沒睡，今天早上快要死了。”那只奶牛花貓忽然間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吸氣聲，像是瀕死之人長出了一口氣的那種感覺。
他斷斷續續的說道，“把，咳咳，攝像機收好，然後帳篷什麽的不用帶了，背我下去。”
原圓圓聽了聽奶牛花貓的聲音，覺得這貨可能真的要掛了，聲音都是啞的，有點像以往吉祥雨咳的昏天暗地之後的聲音，更別說那聲出氣。
她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盡管看一只肥到要死的，看起來格外喜慶的貓發出吉祥雨的那個陰郁帥哥的聲音就挺搞笑的……
原圓圓坐出租車的時候，一直看著司機不停的往後看她抱著的這只大花貓，沒辦法，這貓實在是太大了，簡直和一個小孩一樣大，她得雙手才能抱住。
“哥，你用不用去醫院啊？”
“不用，咳咳，以我的個人經驗而言，我大概可能會假死一會，一會你看見我要是變涼了，記得不要把我丟掉，我一定還會活過來的，一定……一天之後，要是招了蒼蠅，也不要丟掉，記得把蒼蠅趕走，別讓它們過來……”
“……你這個是真死吧！扯什麽假死啊！話說這個時候你還這麽有閑心的嗎！”
吉祥雨死活都不肯去醫院，原圓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她搬過來一個小板凳坐在床邊，等著它一會萬一涼了就趕緊采取措施。
話說吉祥雨的原型居然是個奶牛花貓啊……小說裏面，有很多貓妖怪，不過現實生活中，原圓圓見到的倒是挺少的，也不知道那麽多的貓都上哪去了，這是她見過的第一只貓妖。
貓的花色也是有講究的，像是三花貓，就基本都是母的，少有的幾只公貓都是天生小太監；橘貓不能說各個都肥，不過肯定肥的概率肯定比其他花色的貓大，奶牛花貓……
原圓圓忽然一頓——奶牛花貓貌似是貓裏面出了名的神經病。
她又低頭看了看這只肥的要死的奶牛花貓。
……
昨天她被烏晉堵著問了那麽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她半天沒回答，後來烏晉自己收回了，問了第二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一出來，周圍的妖怪們就開始蠢蠢欲動了，原圓圓明顯看到有幾個妖怪當時就準備上前了。
之前原圓圓被diss的原因，無非就是因為他活了下來。一開始原圓圓還沒弄懂為什麽連活著都算是個罪過，後來了解的多了一點，這才有點明白了妖怪們的意思。
妖怪官方一直都是把血玉妖軍當做個英雄……然而現如今咱們都明白，這年頭被捧得最高的，往往都是已經去世了的人。
全員死亡……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悲壯感覺，就跟關二爺敗走麥城了一樣，有種無能為力感，所以妖怪們都是把血玉妖軍當神供著的。
現在這個神像上……出現了裂痕。
從小到大都接受著血玉妖軍全員死亡這個觀念的妖怪們，一旦聽說了居然還有人沒死，那個感覺大概就像當年人們聽說冥王星被行星除名了一樣。
這種情況下，當初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個意外……原圓圓摸透了妖怪們的心理後，自己也覺得理解了。
她昨天被問第二個問題的時候，沈默了一會，她知道第一個問題她是可以避開不談的，但是第二個問題絕對沒有辦法避開。
如果連這個都避開了，那她就要面對無窮無盡的敵人了。
在回答之前，原圓圓腦子裏莫名的冒出了一個念頭。
她現在……大概是在替一七回答的吧……如果她說自己是站在妖怪這邊的，算不算違背了一七的心願呢？
因為這個念頭，原圓圓今天難受了很久。她回來之後給一七又上了香，其實如果一七現在真的活著的話，原圓圓覺得這哥肯定會特別有骨氣，不像她這個外強中幹的，需要靠演技活著。
回來後的原圓圓光顧著照顧吉祥雨，完全沒什麽時間去看漫畫，自然也就不知道，昨天的漫畫上已經刊登了一部分昨晚的情節。
最近妖記都是在刊登主角那邊的生活，很少刊登妖怪這邊。所以一旦刊登，那都算是大事了，昨天的那個，就算得上最近妖界最大的事。
一個十分古樸的道觀裏，幾個老人正圍坐在一旁。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個看起來十分有精神的老頭說道，“這個妖怪，應該就是一七了。”
“一七？”另一個也上了年紀的老人道，“如果是他，呵呵……那妖怪們可就熱鬧了，我知道他，這人記仇。”
“你說說，如果咱們讓他站到咱們這邊來，可能性有多大？最近正好要活動活動了，如果有了他，我們會輕松很多。”
“當年妖怪可把他得罪狠了，現在也不敢把他的事情讓太多人知道。”
“你們想的未免太輕松了點。”就在那幾個老人討論的熱鬧時，一個看起來最老的老人說道，他的須發都是白的。
“論忠誠，或許妖怪裏面沒人能比得過他了……哪怕是當年發生了那些事，咱們現在要考慮的不是要不要把他拉過來，而是……要怎麽防著他。”那個老人說道。
在家裏照顧吉祥雨的原圓圓一點也不知道這裏的事情。
她更不知道，一個已經死去了的人居然有這麽大的能量，甚至可以讓人類，因為他而不敢對妖怪出手……
某種意義上，這也是個賊牛逼的人了。
此時她只是看著床上的吉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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