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一章：掌握一切的神靈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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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月谷的戰爭隨著時間變得白熱化。
一個禮拜的時間，精靈聯軍和沙塔斯聯軍交織共前，一步步的壓榨惡魔到了最後的生存空間。
沒人會同情惡魔的待遇，因為每天都有同伴哭泣、有同伴受傷、有同伴死去戰爭是統治者的游戲、但也是人民的地獄。
沒有心懷人民的人真的能作為王嗎？
‘你做了什麽？’
凱爾薩斯獨立於硝煙的背後，恍惚看著在烈焰中奔跑的精靈。
他做了什麽？
他曾經什麽也沒做，什麽都不付出的懦弱就想得到，這是世上最大錯誤。
因為懦弱而在父母爭吵的時候躲在一邊、因為懦弱不敢要求跟隨在他們身邊帶來的結果只能孤身一人。
沒人愛、沒人疼沒人在意。
凱爾薩斯的靈魂他早在穿越之前就早已經病態。
無論再怎麽偽裝，他都不是正常人。
黑‘鳳凰’的人本來就預示了這一點。
“納魯它們還沒有行動嗎？”
凱爾薩斯低聲問道。
“沒有。”
一個滄桑的男聲回答，然而凱爾薩斯身後沒有符合這個聲音的人。
他的指揮官、下屬們都已經在前方戰鬥。
而現在他身邊只有幾個低頭隨侍的精靈法師——傳奇法師。
“那些家夥可真耐得起寂寞。”
凱爾薩斯嘴角扯過一絲冷笑：
“不過時間差不多，可以讓入把井水運過去了。”
“是王子殿下。”
男聲應聲，空中隨即出現小小波瀾，奧術的氣息消失無蹤。
“那是誰？”
安薇娜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充滿疑惑地問道。
“……”
但凱爾薩斯沒有回答。
同時間的沙塔斯，有兩個人正在談話。
“影月谷的進展怎麽樣了？”
問出這個問題的是阿達爾——納魯的領袖。
回答他疑惑的也不是別人。
“大半的惡魔都已經消滅，傍晚就應該能攻破黑暗神殿。”
德萊尼人實質領導者，維倫這樣說著：“瑪瑟裏頓很快就該變成一具屍體了。”
屍體。
阿達爾有些吃驚：
“黑暗神殿的防禦結界怎麽那麽好破！”
聯盟和精靈強者太多，哪怕一個圖拉揚或是伊利丹都能獨自手刃瑪瑟裏頓，但黑暗神殿擁有的強力魔法結界，納魯之前想了很多辦法都沒有破解它。
“精靈們掌握的法術有這方面的技術。”
維倫開口解釋。
血精靈對魔法的掌握要超過惡魔太多，而且他們有破法者，惡魔的大型結界在這些法術專家面前就跟玩具一樣。
“還有，灰舌死誓者加入了他們。”
維倫後面跟著補充。
有聯盟、精靈的盜賊，外加破碎者這些潛入者，結界的防禦機制也形成不了多大的效果。
這場戰爭比阿達爾預料的簡單太多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以前他們就能和瑪瑟裏頓對抗不落下風，再加上一個更強的盟友，做不到碾壓的確不合情理。
“那我們的計劃要拖後嗎？”
阿達爾聲音變得猶豫起來：
“要是現在行動，那些精靈會不會立刻叛變還是勝利後比較好吧？”
他開始懷疑這種可能性。
納魯的計劃是毀滅符文石結界，但行動也得在確保黑暗神殿的勝利之後才敢進行。
“不、獲得勝利後太晚了。”
維倫提醒阿達爾；“我們不知道那些精靈激活符文石要多長的時間，一定得早點行動。”
他在空中描繪著地圖：
“我們行動要快，破壞符文石後立刻把影月谷的精靈圍起來，趁空虛之際把黑暗之門也毀掉。”
這就是納魯和維倫制定的最佳方案。
戰爭的緊急調動之後，精靈聯軍主力都放在了影月谷，剛剛占據的其他領地變得空虛薄弱。
納魯首先得破壞符文石。
在確定結界毀滅之後立刻堵住影月谷出口，快速的毀滅黑暗之門，然後收覆精靈們原本占據的領地。
這樣一來，形式就會逆轉。
精靈代替惡魔的位置，但他們沒有援軍，阿達爾能安枕無憂用時間消耗他們的生命。
“如果擔憂瑪瑟裏頓臨時變故的話”
維倫想了一下，然後說道：
“那我們可以先準備就緒，等瑪瑟裏頓死亡的那一刻，立刻發出信號開始行動。”
“以風暴要塞的力量，符文石瞬間就能毀掉。”
非常保險的對策。
阿達爾再無擔憂。
“好主意。”
他開始下達命令。
不久之後，幾個拿著信號傳遞器的德萊尼人匆匆離開沙塔斯。
——銀松森林。
希爾瓦娜斯在發動對奧特蘭克戰爭的不久後，就再次回到了南方的這個森林。
獸人亡靈的聯合部隊正和聯盟打得不可開交。
她找到了薩魯法爾大王：
“戰況怎麽樣？”
這個獸人將領的確非常厲害，依靠少量的隊伍拖延了聯盟大軍幾天，硬是沒有後退。
“還好。”
但薩魯法爾大王臉上沒有多少喜色，他沈著一張臉問道：“今天他們的攻擊突然變小了，你做了什麽？”
“變小？”
希爾瓦娜斯一吃驚，接著露出了笑容：“沒想到他們的情報那麽快。”
她向薩魯法爾大王解釋道：
“我對奧特蘭克發動了攻擊。”
當然為了不引起老獸人多餘的懷疑，希爾瓦娜斯還是再三保證她用的是常規方法，沒有散播瘟疫和其他黑暗戰術。
只要不是像巫妖王那樣邪惡的行為，薩魯法爾大王都能接受。
“很好的做法。”
老獸人還是出聲提醒希爾瓦娜斯：
“但你要知道，這個行動很可能會引發他們反攻，聯盟也可以從奧特蘭克沖下來到時你就腹背受敵了。”
“所以我來了這裏。”
希爾瓦娜斯眼中神光一閃：
“我要見見卡莉婭跟她談判。”
這句話並不準確。
希爾瓦娜斯其實不擔心奧特蘭克聯盟揮師而下的可能性。
因為地勢崎嶇的緣故，那裏並不是合適活入發起戰爭的地方，無論是卡莉婭還是瓦裏安都不是那樣會冒險的人。
再說就算聯盟敢冒險，部隊從希爾斯布萊德丘陵走向奧特蘭克的動向也不可能隱瞞下來。
“卡莉婭？”
薩魯法爾大王過了好陣子才反應過來，卡莉婭就是現在和他做對手的聯盟女王。
他點了點頭。
“我試試發出邀請。”
獸人來幫助亡靈，因而薩魯法爾大王在很多事情上都會配合希爾瓦娜斯。
他發出邀請，經過數十分鐘才獲得回覆。
“她同意了。”
但卡莉婭要求單獨和希爾瓦娜斯會面。
對這樣的請求希爾瓦娜斯感到驚訝，是什麽讓那個人類女孩做出這樣決定？
難道是想要刺殺她嗎？
【怎麽可能。】
希爾瓦娜斯很清楚卡莉婭的品行，因而排除了不切實際的猜想。
森林中的戰鬥逐漸熄滅，兩個女人獨身走到了遍布屍骸的分界處。
“在說出你的目的之前，請讓我先問一個問題。”
卡莉婭率先開口，神色不怎麽好：
“你和凱爾薩斯哥哥有什麽關系或者說這場戰爭是不是和奎爾薩拉斯有關？”
她是個聰明的女孩，比希爾瓦娜斯預計的還早察覺這個可能性。
其實只要肯定了這個問題，卡莉婭就應該可以停止戰爭。
但希爾瓦娜斯無法開口肯定。
她不知道這段對話會不會被其他人聽到、或者引發部落和聯盟各自巨大的躁動。
而且只要肯定了的話，卡莉婭停止戰爭對她本入並不是什麽好事。
她無法向人民、甚至自己交代理由。
——當然，希爾瓦娜斯都不會介意。
對於亡靈女王來說，只要能夠停止戰爭，她也不會太好心去關心其他人。
但是，她現在還有另外一個選擇。
“不、我們和奎爾薩拉斯沒有任何關系。”
希爾瓦娜斯搖頭否定，隨後伸出手丟給卡莉婭一瓶東西。
卡莉婭接到它的時候臉色‘刷’的慘白起來。
“瘟疫”
“對，它是瘟疫。”
希爾瓦娜斯點頭：
“別以為我們做不出這樣的東西，所以不要再繼續逼迫我們了。”
“要是你太過分的話，我很難保證最後亡靈會不會動用這個東西。”
對於人類來說，沒有比瘟疫更可怕的東西了。
回顧之前的歷程，惡魔在洛丹倫的毀滅中造成的危害其實不會太大，但恐怖的瘟疫肆虐了一切城鎮和村莊，把數之不盡的人類變成了亡靈。
這個噩夢，是希爾瓦娜斯剛剛研究出來，也是對付聯盟的最佳法寶。
“你是人類的國王，我希望你能明白什麽才是王。”
希爾瓦娜斯低聲說道：
“比起戰爭和覆仇，國王最大的責任是保衛自己的人民而你的領地已經夠多。”
“不要做無謂的入侵了。”
這不是她的觀念——希爾瓦娜斯不是這樣的國王。
但是在記憶裏有個人跟她說了一樣的話。
可惜希爾瓦娜斯那時沒有去理解、學習而另一個人她的丈夫則完全和她相反，太過理解和學習了。
兩人最後都沒有好結果。
“希爾瓦娜斯救救我”
——那才是希爾瓦娜斯回來的根源。
時間與空間鎖定的世界，只有掌握一切的神靈本身，才有可能留下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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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禮拜的時間，精靈聯軍和沙塔斯聯軍交織共前，一步步的壓榨惡魔到了最後的生存空間。
沒人會同情惡魔的待遇，因為每天都有同伴哭泣、有同伴受傷、有同伴死去戰爭是統治者的游戲、但也是人民的地獄。
沒有心懷人民的人真的能作為王嗎？
‘你做了什麽？’
凱爾薩斯獨立於硝煙的背後，恍惚看著在烈焰中奔跑的精靈。
他做了什麽？
他曾經什麽也沒做，什麽都不付出的懦弱就想得到，這是世上最大錯誤。
因為懦弱而在父母爭吵的時候躲在一邊、因為懦弱不敢要求跟隨在他們身邊帶來的結果只能孤身一人。
沒人愛、沒人疼沒人在意。
凱爾薩斯的靈魂他早在穿越之前就早已經病態。
無論再怎麽偽裝，他都不是正常人。
黑‘鳳凰’的人本來就預示了這一點。
“納魯它們還沒有行動嗎？”
凱爾薩斯低聲問道。
“沒有。”
一個滄桑的男聲回答，然而凱爾薩斯身後沒有符合這個聲音的人。
他的指揮官、下屬們都已經在前方戰鬥。
而現在他身邊只有幾個低頭隨侍的精靈法師——傳奇法師。
“那些家夥可真耐得起寂寞。”
凱爾薩斯嘴角扯過一絲冷笑：
“不過時間差不多，可以讓入把井水運過去了。”
“是王子殿下。”
男聲應聲，空中隨即出現小小波瀾，奧術的氣息消失無蹤。
“那是誰？”
安薇娜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充滿疑惑地問道。
“……”
但凱爾薩斯沒有回答。
同時間的沙塔斯，有兩個人正在談話。
“影月谷的進展怎麽樣了？”
問出這個問題的是阿達爾——納魯的領袖。
回答他疑惑的也不是別人。
“大半的惡魔都已經消滅，傍晚就應該能攻破黑暗神殿。”
德萊尼人實質領導者，維倫這樣說著：“瑪瑟裏頓很快就該變成一具屍體了。”
屍體。
阿達爾有些吃驚：
“黑暗神殿的防禦結界怎麽那麽好破！”
聯盟和精靈強者太多，哪怕一個圖拉揚或是伊利丹都能獨自手刃瑪瑟裏頓，但黑暗神殿擁有的強力魔法結界，納魯之前想了很多辦法都沒有破解它。
“精靈們掌握的法術有這方面的技術。”
維倫開口解釋。
血精靈對魔法的掌握要超過惡魔太多，而且他們有破法者，惡魔的大型結界在這些法術專家面前就跟玩具一樣。
“還有，灰舌死誓者加入了他們。”
維倫後面跟著補充。
有聯盟、精靈的盜賊，外加破碎者這些潛入者，結界的防禦機制也形成不了多大的效果。
這場戰爭比阿達爾預料的簡單太多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以前他們就能和瑪瑟裏頓對抗不落下風，再加上一個更強的盟友，做不到碾壓的確不合情理。
“那我們的計劃要拖後嗎？”
阿達爾聲音變得猶豫起來：
“要是現在行動，那些精靈會不會立刻叛變還是勝利後比較好吧？”
他開始懷疑這種可能性。
納魯的計劃是毀滅符文石結界，但行動也得在確保黑暗神殿的勝利之後才敢進行。
“不、獲得勝利後太晚了。”
維倫提醒阿達爾；“我們不知道那些精靈激活符文石要多長的時間，一定得早點行動。”
他在空中描繪著地圖：
“我們行動要快，破壞符文石後立刻把影月谷的精靈圍起來，趁空虛之際把黑暗之門也毀掉。”
這就是納魯和維倫制定的最佳方案。
戰爭的緊急調動之後，精靈聯軍主力都放在了影月谷，剛剛占據的其他領地變得空虛薄弱。
納魯首先得破壞符文石。
在確定結界毀滅之後立刻堵住影月谷出口，快速的毀滅黑暗之門，然後收覆精靈們原本占據的領地。
這樣一來，形式就會逆轉。
精靈代替惡魔的位置，但他們沒有援軍，阿達爾能安枕無憂用時間消耗他們的生命。
“如果擔憂瑪瑟裏頓臨時變故的話”
維倫想了一下，然後說道：
“那我們可以先準備就緒，等瑪瑟裏頓死亡的那一刻，立刻發出信號開始行動。”
“以風暴要塞的力量，符文石瞬間就能毀掉。”
非常保險的對策。
阿達爾再無擔憂。
“好主意。”
他開始下達命令。
不久之後，幾個拿著信號傳遞器的德萊尼人匆匆離開沙塔斯。
——銀松森林。
希爾瓦娜斯在發動對奧特蘭克戰爭的不久後，就再次回到了南方的這個森林。
獸人亡靈的聯合部隊正和聯盟打得不可開交。
她找到了薩魯法爾大王：
“戰況怎麽樣？”
這個獸人將領的確非常厲害，依靠少量的隊伍拖延了聯盟大軍幾天，硬是沒有後退。
“還好。”
但薩魯法爾大王臉上沒有多少喜色，他沈著一張臉問道：“今天他們的攻擊突然變小了，你做了什麽？”
“變小？”
希爾瓦娜斯一吃驚，接著露出了笑容：“沒想到他們的情報那麽快。”
她向薩魯法爾大王解釋道：
“我對奧特蘭克發動了攻擊。”
當然為了不引起老獸人多餘的懷疑，希爾瓦娜斯還是再三保證她用的是常規方法，沒有散播瘟疫和其他黑暗戰術。
只要不是像巫妖王那樣邪惡的行為，薩魯法爾大王都能接受。
“很好的做法。”
老獸人還是出聲提醒希爾瓦娜斯：
“但你要知道，這個行動很可能會引發他們反攻，聯盟也可以從奧特蘭克沖下來到時你就腹背受敵了。”
“所以我來了這裏。”
希爾瓦娜斯眼中神光一閃：
“我要見見卡莉婭跟她談判。”
這句話並不準確。
希爾瓦娜斯其實不擔心奧特蘭克聯盟揮師而下的可能性。
因為地勢崎嶇的緣故，那裏並不是合適活入發起戰爭的地方，無論是卡莉婭還是瓦裏安都不是那樣會冒險的人。
再說就算聯盟敢冒險，部隊從希爾斯布萊德丘陵走向奧特蘭克的動向也不可能隱瞞下來。
“卡莉婭？”
薩魯法爾大王過了好陣子才反應過來，卡莉婭就是現在和他做對手的聯盟女王。
他點了點頭。
“我試試發出邀請。”
獸人來幫助亡靈，因而薩魯法爾大王在很多事情上都會配合希爾瓦娜斯。
他發出邀請，經過數十分鐘才獲得回覆。
“她同意了。”
但卡莉婭要求單獨和希爾瓦娜斯會面。
對這樣的請求希爾瓦娜斯感到驚訝，是什麽讓那個人類女孩做出這樣決定？
難道是想要刺殺她嗎？
【怎麽可能。】
希爾瓦娜斯很清楚卡莉婭的品行，因而排除了不切實際的猜想。
森林中的戰鬥逐漸熄滅，兩個女人獨身走到了遍布屍骸的分界處。
“在說出你的目的之前，請讓我先問一個問題。”
卡莉婭率先開口，神色不怎麽好：
“你和凱爾薩斯哥哥有什麽關系或者說這場戰爭是不是和奎爾薩拉斯有關？”
她是個聰明的女孩，比希爾瓦娜斯預計的還早察覺這個可能性。
其實只要肯定了這個問題，卡莉婭就應該可以停止戰爭。
但希爾瓦娜斯無法開口肯定。
她不知道這段對話會不會被其他人聽到、或者引發部落和聯盟各自巨大的躁動。
而且只要肯定了的話，卡莉婭停止戰爭對她本入並不是什麽好事。
她無法向人民、甚至自己交代理由。
——當然，希爾瓦娜斯都不會介意。
對於亡靈女王來說，只要能夠停止戰爭，她也不會太好心去關心其他人。
但是，她現在還有另外一個選擇。
“不、我們和奎爾薩拉斯沒有任何關系。”
希爾瓦娜斯搖頭否定，隨後伸出手丟給卡莉婭一瓶東西。
卡莉婭接到它的時候臉色‘刷’的慘白起來。
“瘟疫”
“對，它是瘟疫。”
希爾瓦娜斯點頭：
“別以為我們做不出這樣的東西，所以不要再繼續逼迫我們了。”
“要是你太過分的話，我很難保證最後亡靈會不會動用這個東西。”
對於人類來說，沒有比瘟疫更可怕的東西了。
回顧之前的歷程，惡魔在洛丹倫的毀滅中造成的危害其實不會太大，但恐怖的瘟疫肆虐了一切城鎮和村莊，把數之不盡的人類變成了亡靈。
這個噩夢，是希爾瓦娜斯剛剛研究出來，也是對付聯盟的最佳法寶。
“你是人類的國王，我希望你能明白什麽才是王。”
希爾瓦娜斯低聲說道：
“比起戰爭和覆仇，國王最大的責任是保衛自己的人民而你的領地已經夠多。”
“不要做無謂的入侵了。”
這不是她的觀念——希爾瓦娜斯不是這樣的國王。
但是在記憶裏有個人跟她說了一樣的話。
可惜希爾瓦娜斯那時沒有去理解、學習而另一個人她的丈夫則完全和她相反，太過理解和學習了。
兩人最後都沒有好結果。
“希爾瓦娜斯救救我”
——那才是希爾瓦娜斯回來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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