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四章：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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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瓦娜斯離開了。
凱爾薩斯目送她的背影，沒有再繼續阻攔——他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悲哀。
在個的意願和利益之中，他選擇了利益。
世界局勢風雲變幻，血精靈出征德拉諾的一段時間內，奎爾薩拉斯都會變得脆弱。
最好的解決方法莫過於把希爾瓦娜斯放回洛丹倫。
按照本來的歷史往前，希爾瓦娜斯將帶領亡靈成立新的黑暗王國，她的疆域占據北方近半的領地，把整個奎爾薩拉斯與外界遠遠的隔絕了開來。
也就是說，亡靈們會成為奎爾薩拉斯最好的壁壘和保護傘。
比起一個動蕩的洛丹倫、仰或是被聯盟重新奪回的洛丹倫——凱爾薩斯選擇了希爾瓦娜斯的洛丹倫。
因而盡管他本人並不想放走她，但他還是做出了這個充滿利益的決定。
聰慧如希爾瓦娜斯當然很清楚這一點，但這個女人永遠也不會抱怨出來。
凱爾薩斯虧欠她太多了。
黎明，他回到銀月城。
在雪白的窗紗下，他找到了清醒過來的希爾瓦娜斯半身。
“你沒事吧。”
凱爾薩斯有些擔憂她的狀態。
“嗯，你在說什麽？”
希爾瓦娜斯有些不解，然後伸著懶腰：“今天又是好天氣呢……”
她綻放的笑容，一如既往般柔和。就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難道……】
凱爾薩斯心中警惕。開始小心的試探起來。
而得出來的事情非常讓人驚訝——希爾瓦娜斯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了。
不僅僅是這樣，她腦中有幾年的記憶比之前更加模糊。
兩個希爾瓦娜斯似乎不能並存，昨晚這個希爾瓦娜斯就被另外一個吸收了記憶。
具體的原因雖然不清楚，但是黑暗的希爾瓦娜斯或許是因為擔憂會傷害到另外的自己，才連夜逃出奎爾薩拉斯。
然而要是這樣，事情就麻煩了。
【我的對策還是不夠慎重嗎？】
凱爾薩斯對靈魂的了解太少了，差點又發生變故。
重新覆活希爾瓦娜斯，或許要比他想象中還要困難得多。
但現在可以先暫且放緩這件事。
井水已經拿到，是時候做進軍德拉諾的準備了。
獸人故鄉‘德拉諾’，對於凱爾薩斯來說勢在必得的土地——只有得到了那片土地。他才能開啟最後的戰役。
“莉亞德琳！”
吃完早餐後，凱爾薩斯找到了聖騎士：“前兩天由你負責聯絡各地，情況怎麽樣，傳送門完成了嗎？”
“不、還沒有……殿下。”
莉亞德琳回答：
“卡拉讚和埃雷薩拉斯古城已經在進行收尾工作。4天內可以完成。”
也就是說，奎爾薩拉斯的傳送門已經完成了。
這個速度還可以。
“黑暗之門和惡魔的情況呢？”
凱爾薩斯繼續問道。
他很早就讓法師們研究惡魔，除了戰力的緣故，還有就是有些惡魔掌握著德拉諾的資料，能幫助黑暗之門的開啟。
“坐標已經解析了出來，但是重新修覆激活黑暗之門需要大量的邪能之力。”
莉亞德琳頓了頓，接著說道：
“殿下，法師們提議重新制造一個傳送門。”
“確定了坐標，我們完全可以做個更隱秘的大型傳送門。”
正確的提議。
但是凱爾薩斯卻搖頭拒絕。
“那樣太耗費時間了。”
這是他的理由。
同一個世界的傳送門都建造了那麽久，要想單方面開啟通往德拉諾的傳送門。沒有幾個月的時間根本不可能。
然而這件事越拖就越麻煩。
凱爾薩斯召集著人群，然後下達了準備的要求。
他讓奧蕾莉亞等人在四天內整理好隊伍，等傳送門完成的時候就可以直接發動遠征了。
而黑暗之門的問題，他自己已經有了解決的方法。
有著古爾丹之顱、吸收了獸人術士力量和記憶的伊利丹，肯定能夠輕易打開黑暗之門。
凱爾薩斯踏上了北行的道路。
他穿上厚厚的絨毛外套，但在到達諾森德的時候就落下了地面。
極北之地，由冰天雪地構造的世界，高空的寒意讓他這具分身也有些受不了。
寒風呼嘯著刮過地面、夾著雪花紛紛而落，前方是一望無際的平原，沒有任何生機的存在。
然而這還只是諾森德細碎的一部分。這麽廣闊的世界，到哪裏去尋找伊利丹？
那個暗夜精靈身上沒有羽毛、沒有其他追蹤的東西，讓凱爾薩斯傷透了腦筋。
他熟悉的諾森德是在後世已經被聯盟和部落推進的諾森德，那時候這片大地上充滿戰火和營地。
但現在……
無奈之下，凱爾薩斯忍著寒意繼續飛行。
他知道伊利丹的目標是耐奧祖。所以按照寒冰王冠的路線前進應該沒錯。
結果數小時的飛行，他追上了正在北移、望之無盡的亡靈大軍。卻看到了另外一批熟人。
暗夜精靈看守者。
這只由瑪維帶領的精銳部隊，正在和一群亡靈戰鬥著。
她們似乎占據優勢，但從高空中往下俯瞰卻能發現亡靈們正從遠處悄悄的包圍她們。
看守者們一旦被亡靈包圍，那麽亡靈的人海戰術就足夠耗死她們。
凱爾薩斯想了想，還是決定幫一下她們。
他召喚出地獄火。讓隕石落在亡靈的包圍圈外面。
“瑪維。要是不想死的話，就朝那只地獄火突圍！”
他在空中叫道。
瑪維和看守者們擡頭看到了他。
凱爾薩斯看不清暗夜精靈們抱著什麽表情擡頭，但是她們隨後的行動卻非常聽話。
經過一番打鬥之後，看守者們順利突圍了。
凱爾薩斯松著氣，繼續往北前進。
然而跑過亡靈部隊之後，他還是沒有看到伊利丹。
但是死亡騎士的身影出現在了視野。
【難道伊利丹已經先一步去了巫妖王那裏？】凱爾薩斯這樣想著，然後眼睛閃了閃，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殺掉阿爾薩斯。
他從空中化作金光往下撲去。
“轟”的一聲，冰面碎裂，凱爾薩斯拿著長劍落在了上面。
但阿爾薩斯及時躲了開來。
“是你！”
他有些吃驚地望著凱爾薩斯。隨後騎著骷髏馬退了幾步。
“殺了他。”
隨著阿爾薩斯的話，亡靈們一擁而上，數個死亡騎士跟著向前沖鋒。
這些亡靈中不乏強大之輩，它們身上的力量足以威脅到了凱爾薩斯。
沒了七武器防禦。他的身體就和傳奇職業者一樣脆弱，被厲害的亡靈擊中幾次就足夠破裂了。
【速度。】
凱爾薩斯唯一能夠倚賴的就是烈焰之擊的速度了。
最快的速度、最幹脆的手法，這是取勝之道。
“傳送！”
凱爾薩斯瞬間躍過亡靈的包圍，傳送到了阿爾薩斯的身邊。
他的身體化作殘影，烈焰之擊直接刺了過去。
無論是阿克蒙德、還是伊利丹，沒有人躲開過凱爾薩斯的突襲。
“叮”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阿爾薩斯擋住了！
這個死亡騎士拿著霜之哀傷，輕易的用劍身擋住了烈焰之擊。
“你的速度很快。”
阿爾薩斯笑著，用霜之哀傷把烈焰之擊揮開。
本身就是聖騎士的他力量比凱爾薩斯更強大，後者不由的往後退了兩步。
“你的速度也很快。”
凱爾薩斯皺著眉感受了一下手臂的麻木。暗自心驚。
阿爾薩斯的力量更強大了，這進步的速度快到驚人。
而且不單如此，任何的亡靈最麻煩的一點就是，他們本來就是死的——就算被刺中心臟也不會有事。
要想打敗阿爾薩斯，只能把靈魂一體的霜之哀傷毀滅，這件事並不好辦。
洛丹倫毀滅、經歷海加爾聖戰，霜之哀傷吸收的靈魂數之不盡，它本身的力量到達了讓人無法置信的強大。
重鑄的烈焰之擊和霜之哀傷到底哪個更強呢？
凱爾薩斯又發起了幾次進攻，但都無效而反。
無論是烈焰之擊還是霜之哀傷，都無法對彼此造成任何的傷害。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其他亡靈又再次包圍了過來。
【果然分身是沒有辦法打敗他的嗎？】凱爾薩斯有些遺憾。
霜之哀傷和阿爾薩斯之間的關系，不比分身和烈焰之擊的關系差，兩人都能充分發揮武器的力量，他們的戰鬥很難分出勝負。
他再次朝阿爾薩斯沖去，準備做最後的一次嘗試。
然而這次。意外發生了。
當烈焰之擊和霜之哀傷再次碰撞的時候，一個年邁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是你嗎？凱爾薩斯殿下……”
凱爾薩斯楞住了。
他借著反沖之力浮在空中。然後有些驚訝地望著霜之哀傷。
剛剛那個聲音，要是沒有聽錯應該是泰瑞納斯的聲音。
已經被殺死的老國王，他的靈魂出來了？
“退後，我來解決他！”
這個時候，阿爾薩斯眼睛閃了閃，揮手讓亡靈們退了下去。
凱爾薩斯又楞了。
他感覺情況有些不對。
【怎麽回事？】
還沒等他思考清楚，阿爾薩斯的劍氣帶著冰霜就砸了過來。
凱爾薩斯不得已，只好拿著烈焰之擊再次交戰起來。
“果然是你，凱爾薩斯殿下！”
“啊，終於……終於有人能夠聽到我和這個孩子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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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薩斯目送她的背影，沒有再繼續阻攔——他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悲哀。
在個的意願和利益之中，他選擇了利益。
世界局勢風雲變幻，血精靈出征德拉諾的一段時間內，奎爾薩拉斯都會變得脆弱。
最好的解決方法莫過於把希爾瓦娜斯放回洛丹倫。
按照本來的歷史往前，希爾瓦娜斯將帶領亡靈成立新的黑暗王國，她的疆域占據北方近半的領地，把整個奎爾薩拉斯與外界遠遠的隔絕了開來。
也就是說，亡靈們會成為奎爾薩拉斯最好的壁壘和保護傘。
比起一個動蕩的洛丹倫、仰或是被聯盟重新奪回的洛丹倫——凱爾薩斯選擇了希爾瓦娜斯的洛丹倫。
因而盡管他本人並不想放走她，但他還是做出了這個充滿利益的決定。
聰慧如希爾瓦娜斯當然很清楚這一點，但這個女人永遠也不會抱怨出來。
凱爾薩斯虧欠她太多了。
黎明，他回到銀月城。
在雪白的窗紗下，他找到了清醒過來的希爾瓦娜斯半身。
“你沒事吧。”
凱爾薩斯有些擔憂她的狀態。
“嗯，你在說什麽？”
希爾瓦娜斯有些不解，然後伸著懶腰：“今天又是好天氣呢……”
她綻放的笑容，一如既往般柔和。就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難道……】
凱爾薩斯心中警惕。開始小心的試探起來。
而得出來的事情非常讓人驚訝——希爾瓦娜斯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了。
不僅僅是這樣，她腦中有幾年的記憶比之前更加模糊。
兩個希爾瓦娜斯似乎不能並存，昨晚這個希爾瓦娜斯就被另外一個吸收了記憶。
具體的原因雖然不清楚，但是黑暗的希爾瓦娜斯或許是因為擔憂會傷害到另外的自己，才連夜逃出奎爾薩拉斯。
然而要是這樣，事情就麻煩了。
【我的對策還是不夠慎重嗎？】
凱爾薩斯對靈魂的了解太少了，差點又發生變故。
重新覆活希爾瓦娜斯，或許要比他想象中還要困難得多。
但現在可以先暫且放緩這件事。
井水已經拿到，是時候做進軍德拉諾的準備了。
獸人故鄉‘德拉諾’，對於凱爾薩斯來說勢在必得的土地——只有得到了那片土地。他才能開啟最後的戰役。
“莉亞德琳！”
吃完早餐後，凱爾薩斯找到了聖騎士：“前兩天由你負責聯絡各地，情況怎麽樣，傳送門完成了嗎？”
“不、還沒有……殿下。”
莉亞德琳回答：
“卡拉讚和埃雷薩拉斯古城已經在進行收尾工作。4天內可以完成。”
也就是說，奎爾薩拉斯的傳送門已經完成了。
這個速度還可以。
“黑暗之門和惡魔的情況呢？”
凱爾薩斯繼續問道。
他很早就讓法師們研究惡魔，除了戰力的緣故，還有就是有些惡魔掌握著德拉諾的資料，能幫助黑暗之門的開啟。
“坐標已經解析了出來，但是重新修覆激活黑暗之門需要大量的邪能之力。”
莉亞德琳頓了頓，接著說道：
“殿下，法師們提議重新制造一個傳送門。”
“確定了坐標，我們完全可以做個更隱秘的大型傳送門。”
正確的提議。
但是凱爾薩斯卻搖頭拒絕。
“那樣太耗費時間了。”
這是他的理由。
同一個世界的傳送門都建造了那麽久，要想單方面開啟通往德拉諾的傳送門。沒有幾個月的時間根本不可能。
然而這件事越拖就越麻煩。
凱爾薩斯召集著人群，然後下達了準備的要求。
他讓奧蕾莉亞等人在四天內整理好隊伍，等傳送門完成的時候就可以直接發動遠征了。
而黑暗之門的問題，他自己已經有了解決的方法。
有著古爾丹之顱、吸收了獸人術士力量和記憶的伊利丹，肯定能夠輕易打開黑暗之門。
凱爾薩斯踏上了北行的道路。
他穿上厚厚的絨毛外套，但在到達諾森德的時候就落下了地面。
極北之地，由冰天雪地構造的世界，高空的寒意讓他這具分身也有些受不了。
寒風呼嘯著刮過地面、夾著雪花紛紛而落，前方是一望無際的平原，沒有任何生機的存在。
然而這還只是諾森德細碎的一部分。這麽廣闊的世界，到哪裏去尋找伊利丹？
那個暗夜精靈身上沒有羽毛、沒有其他追蹤的東西，讓凱爾薩斯傷透了腦筋。
他熟悉的諾森德是在後世已經被聯盟和部落推進的諾森德，那時候這片大地上充滿戰火和營地。
但現在……
無奈之下，凱爾薩斯忍著寒意繼續飛行。
他知道伊利丹的目標是耐奧祖。所以按照寒冰王冠的路線前進應該沒錯。
結果數小時的飛行，他追上了正在北移、望之無盡的亡靈大軍。卻看到了另外一批熟人。
暗夜精靈看守者。
這只由瑪維帶領的精銳部隊，正在和一群亡靈戰鬥著。
她們似乎占據優勢，但從高空中往下俯瞰卻能發現亡靈們正從遠處悄悄的包圍她們。
看守者們一旦被亡靈包圍，那麽亡靈的人海戰術就足夠耗死她們。
凱爾薩斯想了想，還是決定幫一下她們。
他召喚出地獄火。讓隕石落在亡靈的包圍圈外面。
“瑪維。要是不想死的話，就朝那只地獄火突圍！”
他在空中叫道。
瑪維和看守者們擡頭看到了他。
凱爾薩斯看不清暗夜精靈們抱著什麽表情擡頭，但是她們隨後的行動卻非常聽話。
經過一番打鬥之後，看守者們順利突圍了。
凱爾薩斯松著氣，繼續往北前進。
然而跑過亡靈部隊之後，他還是沒有看到伊利丹。
但是死亡騎士的身影出現在了視野。
【難道伊利丹已經先一步去了巫妖王那裏？】凱爾薩斯這樣想著，然後眼睛閃了閃，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殺掉阿爾薩斯。
他從空中化作金光往下撲去。
“轟”的一聲，冰面碎裂，凱爾薩斯拿著長劍落在了上面。
但阿爾薩斯及時躲了開來。
“是你！”
他有些吃驚地望著凱爾薩斯。隨後騎著骷髏馬退了幾步。
“殺了他。”
隨著阿爾薩斯的話，亡靈們一擁而上，數個死亡騎士跟著向前沖鋒。
這些亡靈中不乏強大之輩，它們身上的力量足以威脅到了凱爾薩斯。
沒了七武器防禦。他的身體就和傳奇職業者一樣脆弱，被厲害的亡靈擊中幾次就足夠破裂了。
【速度。】
凱爾薩斯唯一能夠倚賴的就是烈焰之擊的速度了。
最快的速度、最幹脆的手法，這是取勝之道。
“傳送！”
凱爾薩斯瞬間躍過亡靈的包圍，傳送到了阿爾薩斯的身邊。
他的身體化作殘影，烈焰之擊直接刺了過去。
無論是阿克蒙德、還是伊利丹，沒有人躲開過凱爾薩斯的突襲。
“叮”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阿爾薩斯擋住了！
這個死亡騎士拿著霜之哀傷，輕易的用劍身擋住了烈焰之擊。
“你的速度很快。”
阿爾薩斯笑著，用霜之哀傷把烈焰之擊揮開。
本身就是聖騎士的他力量比凱爾薩斯更強大，後者不由的往後退了兩步。
“你的速度也很快。”
凱爾薩斯皺著眉感受了一下手臂的麻木。暗自心驚。
阿爾薩斯的力量更強大了，這進步的速度快到驚人。
而且不單如此，任何的亡靈最麻煩的一點就是，他們本來就是死的——就算被刺中心臟也不會有事。
要想打敗阿爾薩斯，只能把靈魂一體的霜之哀傷毀滅，這件事並不好辦。
洛丹倫毀滅、經歷海加爾聖戰，霜之哀傷吸收的靈魂數之不盡，它本身的力量到達了讓人無法置信的強大。
重鑄的烈焰之擊和霜之哀傷到底哪個更強呢？
凱爾薩斯又發起了幾次進攻，但都無效而反。
無論是烈焰之擊還是霜之哀傷，都無法對彼此造成任何的傷害。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其他亡靈又再次包圍了過來。
【果然分身是沒有辦法打敗他的嗎？】凱爾薩斯有些遺憾。
霜之哀傷和阿爾薩斯之間的關系，不比分身和烈焰之擊的關系差，兩人都能充分發揮武器的力量，他們的戰鬥很難分出勝負。
他再次朝阿爾薩斯沖去，準備做最後的一次嘗試。
然而這次。意外發生了。
當烈焰之擊和霜之哀傷再次碰撞的時候，一個年邁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是你嗎？凱爾薩斯殿下……”
凱爾薩斯楞住了。
他借著反沖之力浮在空中。然後有些驚訝地望著霜之哀傷。
剛剛那個聲音，要是沒有聽錯應該是泰瑞納斯的聲音。
已經被殺死的老國王，他的靈魂出來了？
“退後，我來解決他！”
這個時候，阿爾薩斯眼睛閃了閃，揮手讓亡靈們退了下去。
凱爾薩斯又楞了。
他感覺情況有些不對。
【怎麽回事？】
還沒等他思考清楚，阿爾薩斯的劍氣帶著冰霜就砸了過來。
凱爾薩斯不得已，只好拿著烈焰之擊再次交戰起來。
“果然是你，凱爾薩斯殿下！”
“啊，終於……終於有人能夠聽到我和這個孩子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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