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五章：你一輩子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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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破碎群島已是夜晚。
凱爾薩斯等人依靠娜迦部隊的幫助才順利登陸，這裏下著傾盆大雨，映入眼簾的是黑暗中古跡、棕櫚樹的身影。
這個群島的東南方，是有名的大漩渦。
它產生於一萬年前的上古之戰，永恒之井爆炸並將卡利姆多大陸炸成兩塊，而大漩渦也因此而來。
傳說這個巨大的漩渦深處生活著艾薩拉，但至今沒人趕下去觀看。
凱爾薩斯倒是在游戲中通過大漩渦去過地下世界，但卻沒有看過大漩渦的海底是什麽樣子。
“我們走吧。”
瓦斯琪向他和伊利丹說著，然後帶著他們兩個人往薩格拉斯之墓走去。
破碎群島裏面主要勢力是娜迦，這反而讓他們的行動變得順當，凱爾薩斯甚至在想伊利丹是不是正因此才喚醒的瓦斯琪。
薩格拉斯之墓的入口在一個遠古精靈建築之內，娜迦們把一些擋路的雜碎都消滅了，所以凱爾薩斯等人非常順利的進入了裏面。
這是一座曲折漫長的墓穴，隨吃可見通道的分割點。
古墓裏還有尖石塔，噴泉、海馬雕像、拱門、珊瑚、貝殼、火炬、火盆、箱子、圓桶和倒塌的巖石。
或許是長年滋潤在海洋中的原因，海藻裝點在各種東西的表面。有些地方的地面完好無缺：棕褐色的石頭和磚塊。有些地方的地面已經碎裂了，還有的地方被泥土和海水浸沒。
更有趣的是這裏的魔法氣息特別濃郁。有時候踏上一個地方就會被移動到另一邊。
當然，這個地方同樣有許多黑暗的東西。
惡魔、奇異的生物，甚至還有無數瘋狂了的獸人術士靈魂。
這些怪物讓他們在墓中行動的速度非常慢，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它們都不強大——至少沒有凱爾薩斯三人強大。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他們終於到達了墓穴的深處。
“這是……”
凱爾薩斯註意到了一具躺在地上的白骨。
白骨身上穿著破碎高等精靈的法師袍，然後被他認了出來。
達爾坎……
他總算明白這個精靈法師是如何被惡魔捉住的了。
但是這也給了凱爾薩斯一個警示——他不能再前進了。
誰也不知道惡魔在下面還安排了什麽東西，凱爾薩斯可不想去面對。
“你們繼續前進吧。我要先埋葬了這個人。”
他找了個借口開口。
“他是誰？”
伊利丹和瓦斯琪從白骨身上殘留的衣服上知道了他的種族，但仍然有些奇怪。
“他是我們一個聖級法師，數年前為了追捕古爾丹而來到這裏。”
凱爾薩斯這樣解釋。
兩人於是沒有再講什麽。
“那你去外面等我們。後面有一群人在追捕我們。”
在臨走前，瓦斯琪轉身說道：
“要是情況允許的話，你去阻止一下她們的前進。我的下屬們會配合你的。”
伊利丹也把眼光望了過來，他當然知道追捕者是誰。
“好。”
凱爾薩斯答應了。
反正遲早也會碰見瑪維，早一點沒多大的差別，他在外面看著，也能防止伊利丹他們潛逃。
於是，兩批人在此分別。
凱爾薩斯讓一些留下來的娜迦拾起地上的白骨，朝外面走去。
他現在只能選擇真的安葬達爾坎，才能避免伊利丹兩人的懷疑。
【我第一次讓人埋葬的人，竟然是個叛徒？】凱爾薩斯有些自嘲。
但他轉念一想，似乎也不是這樣……
然而。從第一個戰士在他面前死亡開始，漫長的時間過去——他已經忘記究竟見過多少的死亡。
那時年少的震撼、悲傷，現在早已麻木。
成長的代價如此巨大，但正因為如此，那份單純和夢想才越顯珍貴。
【不會讓任何人死去。】
今後依舊會有很多人死去。甚至比以前更多數倍。
但凱爾薩斯相信在殺戮的過後，一定也能找到嶄新的未來。
走出薩格拉斯之墓，天上的雨還是沒有停。
娜迦們若無其事的行走在雨中，雨水從他們的鱗片中滑落。
“就在那裏吧。”
凱爾薩斯找到了一個山坡，指著那裏跟娜迦們說道。
他施展了寒冰護體，整個人被冰盾包圍，所以也沒有受到雨水的傷害。
“是。”
娜迦們走到山坡上挖起了坑。
凱爾薩斯趁著這個時間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動向。接著他找了個廢墟開始等待起來。
瑪維她們到達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怪異的情景：金發的精靈裹著冰盾坐在廢墟之上，在他身邊則是數百只游蕩巡邏的娜迦。
“是你！”
她從大雨中看清凱爾薩斯後，臉色一楞，隨後大怒：“你是和伊利丹一夥的？”
“以前不是，不過現在是了。”
凱爾薩斯伸出手打了個響指，讓娜迦擋在了看守者們前方。
“你們現在不能往前走動了。”
他淡淡說道。
其實這也是為了瑪維著想。
她要是闖進了薩格拉斯之墓，只會把自己的姐妹們全部葬送，然後性格大變。
可是瑪維卻不知道這件事。
“你引起我的憤怒了，高等精靈！”
她為凱爾薩斯的戲弄感到怒火中燒。
【我竟然愚蠢的去相信了他的話！】
瑪維哪裏犯過這般恥辱的錯誤，她從未讓犯罪者在眼皮子底下撒謊。
而作為伊利丹同夥的凱爾薩斯。此刻已經在她眼裏打下了犯罪者的標簽。
“姐妹們，抓住他！”
瑪維帶著她的部隊往前發動了進攻。
這的確是一群精銳的暗夜精靈，不消片刻就把幾百個娜迦清除幹凈，包圍住了凱爾薩斯。
“準備在牢房中渡過你的後半生吧！”
瑪維冷著臉朝前走來。
“那可不一定。”
就像沒有在意娜迦的死亡，凱爾薩斯微微一笑，身影突然消失了。
“女主人，小心！”
瑪維聽到了副官的驚叫聲。她腦袋中警鈴大作，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一把長劍從後面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似乎是我贏了。”
凱爾薩斯輕聲笑道。
“你不是傳奇職業者！”
瑪維大驚，她偷偷地伸手往後。
“別亂動。”
凱爾薩斯立刻移動長劍。讓她感覺到脖子上的寒意。
“只要你們配合好，我保證她不會有事。”
轉頭對著其他暗夜精靈說了一聲，凱爾薩斯拉著瑪維傳送到了中間的廢墟上。
“你想做什麽？”
瑪維有些惱火的問道。
“只是阻止你們而已。”
凱爾薩斯說著。隨手把烈焰之擊收回到了體內。
“愚蠢！”
瑪維立刻拿著月輪朝後揮動。
“叮！”
一根手指頂住了月輪的鋒刃，發出了金屬般的聲音。
瑪維睜大了眼睛。
“你打不過我的，老老實實的當人質吧！”
凱爾薩斯擡眉說道，其實他是用烈焰之擊的劍尖擋住了月輪。
但瑪維似乎被騙到了，她收回了武器。
“你贏了……”
她低眉。
隨後亮光閃過，月輪再次朝凱爾薩斯發動進攻。
“你以為我會這麽說嗎！”
凱爾薩斯後退，然而還是躲避不及，瑪維出其不意的攻擊在金色的鎧甲上劃出了一道傷痕。
“……”
他落在後面，臉色變得有些冷了。
“既然已經這樣，沒有溝通的必要了。”
烈焰之擊的速度發動。
凱爾薩斯直接化作金光。用手迅捷的卡住了瑪維的喉嚨。
—》文—“你們確定要冒險嗎？”
—》人—他環視著因為剛才變動，已經往前沖的暗夜精靈看守者們。
—》書—“不、請您放過女主人。”
—》屋—看守者們立刻停止腳步，緊張的喊道。
凱爾薩斯冷哼一聲。
“你養了一群好下屬呢。”
他故作冷漠地說道，這樣的神色可以讓暗夜精靈們更加謹慎行事。
實際上，凱爾薩斯並沒有真正用力去卡瑪維的脖子——這點她也知道。
“我想也是。”
瑪維眼睛厭惡地看著凱爾薩斯。緊接著睜大了眼睛：“你又想做什麽！”
她看到凱爾薩斯的手在朝她胸口伸去。
【難道這個家夥想要！】
瑪維感覺渾身的血氣都升了起來，又氣又惱，她手裏握緊月輪，正準備再一次發起進攻，卻發現那只手停在了她胸口外面。
“收回我的東西而已。”
凱爾薩斯翻轉著手，瑪維感覺有什麽東西慢慢從胸前滑過。那份柔軟的觸感讓她感覺腿腳發軟。
金色的羽毛一直向上滑到她的領口，然後飛到了凱爾薩斯的手掌上。
“這東西不是你的。”
他淡然自若的把羽毛放進了懷裏，引得瑪維更加惱火了。
“該死，我、我要殺了你！”
她頭頂冒著紅煙發誓，巨大的恥辱讓她的口齒已經有些不靈敏。
但卻引起了凱爾薩斯異樣的眼神。
“殺我，就憑你？”
他露出了些許的笑意：
“可惜了，你一輩子也不可能殺死我的。”
開玩笑，凱爾薩斯現在可是太陽之井，一個凡人在他眼裏就跟個螞蟻差不多。
特別是現在的瑪維還不強大。
“嗯，還有時間……做些什麽呢？”
凱爾薩斯挑了挑眉，旋即想起了什麽，把手朝瑪維臉上伸去：“那就順便看看你長什麽樣好了。”
他一下子把戴在瑪維頭上的頭盔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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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薩斯等人依靠娜迦部隊的幫助才順利登陸，這裏下著傾盆大雨，映入眼簾的是黑暗中古跡、棕櫚樹的身影。
這個群島的東南方，是有名的大漩渦。
它產生於一萬年前的上古之戰，永恒之井爆炸並將卡利姆多大陸炸成兩塊，而大漩渦也因此而來。
傳說這個巨大的漩渦深處生活著艾薩拉，但至今沒人趕下去觀看。
凱爾薩斯倒是在游戲中通過大漩渦去過地下世界，但卻沒有看過大漩渦的海底是什麽樣子。
“我們走吧。”
瓦斯琪向他和伊利丹說著，然後帶著他們兩個人往薩格拉斯之墓走去。
破碎群島裏面主要勢力是娜迦，這反而讓他們的行動變得順當，凱爾薩斯甚至在想伊利丹是不是正因此才喚醒的瓦斯琪。
薩格拉斯之墓的入口在一個遠古精靈建築之內，娜迦們把一些擋路的雜碎都消滅了，所以凱爾薩斯等人非常順利的進入了裏面。
這是一座曲折漫長的墓穴，隨吃可見通道的分割點。
古墓裏還有尖石塔，噴泉、海馬雕像、拱門、珊瑚、貝殼、火炬、火盆、箱子、圓桶和倒塌的巖石。
或許是長年滋潤在海洋中的原因，海藻裝點在各種東西的表面。有些地方的地面完好無缺：棕褐色的石頭和磚塊。有些地方的地面已經碎裂了，還有的地方被泥土和海水浸沒。
更有趣的是這裏的魔法氣息特別濃郁。有時候踏上一個地方就會被移動到另一邊。
當然，這個地方同樣有許多黑暗的東西。
惡魔、奇異的生物，甚至還有無數瘋狂了的獸人術士靈魂。
這些怪物讓他們在墓中行動的速度非常慢，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它們都不強大——至少沒有凱爾薩斯三人強大。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他們終於到達了墓穴的深處。
“這是……”
凱爾薩斯註意到了一具躺在地上的白骨。
白骨身上穿著破碎高等精靈的法師袍，然後被他認了出來。
達爾坎……
他總算明白這個精靈法師是如何被惡魔捉住的了。
但是這也給了凱爾薩斯一個警示——他不能再前進了。
誰也不知道惡魔在下面還安排了什麽東西，凱爾薩斯可不想去面對。
“你們繼續前進吧。我要先埋葬了這個人。”
他找了個借口開口。
“他是誰？”
伊利丹和瓦斯琪從白骨身上殘留的衣服上知道了他的種族，但仍然有些奇怪。
“他是我們一個聖級法師，數年前為了追捕古爾丹而來到這裏。”
凱爾薩斯這樣解釋。
兩人於是沒有再講什麽。
“那你去外面等我們。後面有一群人在追捕我們。”
在臨走前，瓦斯琪轉身說道：
“要是情況允許的話，你去阻止一下她們的前進。我的下屬們會配合你的。”
伊利丹也把眼光望了過來，他當然知道追捕者是誰。
“好。”
凱爾薩斯答應了。
反正遲早也會碰見瑪維，早一點沒多大的差別，他在外面看著，也能防止伊利丹他們潛逃。
於是，兩批人在此分別。
凱爾薩斯讓一些留下來的娜迦拾起地上的白骨，朝外面走去。
他現在只能選擇真的安葬達爾坎，才能避免伊利丹兩人的懷疑。
【我第一次讓人埋葬的人，竟然是個叛徒？】凱爾薩斯有些自嘲。
但他轉念一想，似乎也不是這樣……
然而。從第一個戰士在他面前死亡開始，漫長的時間過去——他已經忘記究竟見過多少的死亡。
那時年少的震撼、悲傷，現在早已麻木。
成長的代價如此巨大，但正因為如此，那份單純和夢想才越顯珍貴。
【不會讓任何人死去。】
今後依舊會有很多人死去。甚至比以前更多數倍。
但凱爾薩斯相信在殺戮的過後，一定也能找到嶄新的未來。
走出薩格拉斯之墓，天上的雨還是沒有停。
娜迦們若無其事的行走在雨中，雨水從他們的鱗片中滑落。
“就在那裏吧。”
凱爾薩斯找到了一個山坡，指著那裏跟娜迦們說道。
他施展了寒冰護體，整個人被冰盾包圍，所以也沒有受到雨水的傷害。
“是。”
娜迦們走到山坡上挖起了坑。
凱爾薩斯趁著這個時間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動向。接著他找了個廢墟開始等待起來。
瑪維她們到達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怪異的情景：金發的精靈裹著冰盾坐在廢墟之上，在他身邊則是數百只游蕩巡邏的娜迦。
“是你！”
她從大雨中看清凱爾薩斯後，臉色一楞，隨後大怒：“你是和伊利丹一夥的？”
“以前不是，不過現在是了。”
凱爾薩斯伸出手打了個響指，讓娜迦擋在了看守者們前方。
“你們現在不能往前走動了。”
他淡淡說道。
其實這也是為了瑪維著想。
她要是闖進了薩格拉斯之墓，只會把自己的姐妹們全部葬送，然後性格大變。
可是瑪維卻不知道這件事。
“你引起我的憤怒了，高等精靈！”
她為凱爾薩斯的戲弄感到怒火中燒。
【我竟然愚蠢的去相信了他的話！】
瑪維哪裏犯過這般恥辱的錯誤，她從未讓犯罪者在眼皮子底下撒謊。
而作為伊利丹同夥的凱爾薩斯。此刻已經在她眼裏打下了犯罪者的標簽。
“姐妹們，抓住他！”
瑪維帶著她的部隊往前發動了進攻。
這的確是一群精銳的暗夜精靈，不消片刻就把幾百個娜迦清除幹凈，包圍住了凱爾薩斯。
“準備在牢房中渡過你的後半生吧！”
瑪維冷著臉朝前走來。
“那可不一定。”
就像沒有在意娜迦的死亡，凱爾薩斯微微一笑，身影突然消失了。
“女主人，小心！”
瑪維聽到了副官的驚叫聲。她腦袋中警鈴大作，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一把長劍從後面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似乎是我贏了。”
凱爾薩斯輕聲笑道。
“你不是傳奇職業者！”
瑪維大驚，她偷偷地伸手往後。
“別亂動。”
凱爾薩斯立刻移動長劍。讓她感覺到脖子上的寒意。
“只要你們配合好，我保證她不會有事。”
轉頭對著其他暗夜精靈說了一聲，凱爾薩斯拉著瑪維傳送到了中間的廢墟上。
“你想做什麽？”
瑪維有些惱火的問道。
“只是阻止你們而已。”
凱爾薩斯說著。隨手把烈焰之擊收回到了體內。
“愚蠢！”
瑪維立刻拿著月輪朝後揮動。
“叮！”
一根手指頂住了月輪的鋒刃，發出了金屬般的聲音。
瑪維睜大了眼睛。
“你打不過我的，老老實實的當人質吧！”
凱爾薩斯擡眉說道，其實他是用烈焰之擊的劍尖擋住了月輪。
但瑪維似乎被騙到了，她收回了武器。
“你贏了……”
她低眉。
隨後亮光閃過，月輪再次朝凱爾薩斯發動進攻。
“你以為我會這麽說嗎！”
凱爾薩斯後退，然而還是躲避不及，瑪維出其不意的攻擊在金色的鎧甲上劃出了一道傷痕。
“……”
他落在後面，臉色變得有些冷了。
“既然已經這樣，沒有溝通的必要了。”
烈焰之擊的速度發動。
凱爾薩斯直接化作金光。用手迅捷的卡住了瑪維的喉嚨。
—》文—“你們確定要冒險嗎？”
—》人—他環視著因為剛才變動，已經往前沖的暗夜精靈看守者們。
—》書—“不、請您放過女主人。”
—》屋—看守者們立刻停止腳步，緊張的喊道。
凱爾薩斯冷哼一聲。
“你養了一群好下屬呢。”
他故作冷漠地說道，這樣的神色可以讓暗夜精靈們更加謹慎行事。
實際上，凱爾薩斯並沒有真正用力去卡瑪維的脖子——這點她也知道。
“我想也是。”
瑪維眼睛厭惡地看著凱爾薩斯。緊接著睜大了眼睛：“你又想做什麽！”
她看到凱爾薩斯的手在朝她胸口伸去。
【難道這個家夥想要！】
瑪維感覺渾身的血氣都升了起來，又氣又惱，她手裏握緊月輪，正準備再一次發起進攻，卻發現那只手停在了她胸口外面。
“收回我的東西而已。”
凱爾薩斯翻轉著手，瑪維感覺有什麽東西慢慢從胸前滑過。那份柔軟的觸感讓她感覺腿腳發軟。
金色的羽毛一直向上滑到她的領口，然後飛到了凱爾薩斯的手掌上。
“這東西不是你的。”
他淡然自若的把羽毛放進了懷裏，引得瑪維更加惱火了。
“該死，我、我要殺了你！”
她頭頂冒著紅煙發誓，巨大的恥辱讓她的口齒已經有些不靈敏。
但卻引起了凱爾薩斯異樣的眼神。
“殺我，就憑你？”
他露出了些許的笑意：
“可惜了，你一輩子也不可能殺死我的。”
開玩笑，凱爾薩斯現在可是太陽之井，一個凡人在他眼裏就跟個螞蟻差不多。
特別是現在的瑪維還不強大。
“嗯，還有時間……做些什麽呢？”
凱爾薩斯挑了挑眉，旋即想起了什麽，把手朝瑪維臉上伸去：“那就順便看看你長什麽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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