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取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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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和犬夜叉的戀情步入正軌,兩人結伴同行,斬妖除魔。
犬夜叉雖然在接受桔梗的邀請時,傲嬌地說過,“要我幫忙的話,報酬可是很貴的”這種話,但每每來了委托,都是他當仁不讓地陪著桔梗去。
當電燈泡可是很損德行的事兒,奉仙自詡品行高潔,才不會去幹!
日子一天天過去,直到冬雪消融,樹梢顯露出稚嫩的綠意,奈落都仿佛消失了一般,再沒有出現在她周圍。
奉仙也樂得清靜自在,折了一節新抽的柳條,抽出柳骨,做成拇指長短,一頭掐去嫩皮,放在嘴裏吹著,在山野田間制造噪音。
期間,被困在家裏一個冬天的孩童們也終於有了放風的機會,歡呼著奔跑跳躍。哪怕奉仙看不到,也能聽出他們內心的歡喜高興。
——在很早很早以前,自己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幾個大膽的孩子攔住她的步伐,幾靦腆地表達出他們也想要個柳哨子的願望。奉仙自然不會拒絕,不但幫他們做了,還將方法心德教予他們。
在他們溢於言表的感激中,奉仙被他們領著,順著小徑來到禦神木前。
孩子們呼啦啦一起離開,山林間只聽見樹木婆娑搖曳的聲響,一時間,頗為寂靜。
奉仙張開手臂,量了量,不由發愁。
“這棵禦神木這麽高大粗壯,我一手合抱不來,這樣的話,我根本沒法爬上去啊。”奉仙摸著樹繞了一圈,其間差點被裸露在外的樹根絆倒。“雖然我看不見了,不過村民還是挺尊敬我的,如果我讓他們幫我取一截樹枝下來,應該也是沒問題的。嗯……不行不行,他們平日裏對禦神木很尊敬,拿捏別人的心意,強迫他們做不樂意做的事情太失禮了。果然,還是去找犬夜叉來幫忙比較好。身為半妖,取個樹枝總是輕而易舉的。”
奉仙自言自語地點著頭,正要轉身離開,就聽身後突然傳來久違的低沈聲音:“你特意來取禦神木的樹枝,想要做什麽?”
“奈落!”
奉仙被嚇了一跳,只覺一顆心快要跳出胸口,面上染了幾分惱意,“你這個家夥這麽久不出現也就算了,一出現就故意嚇我,是想要嚇死我一了百了嗎?”
奈落發出一聲滲人的低沈笑聲,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用一種不可言說的語氣道:“哦?這麽生氣,是因為我沒有像犬夜叉一樣出現在你身邊,因思念而遷怒嗎?”
奉仙額上青筋亂跳:“鬼才會思念你!我在這裏過得每天都很充實!奈落,鬼蜘蛛是個下流胚子,人品低劣又幼稚,雖然你是因他誕生,但你們是完全不同兩個的個體!什麽能學,什麽不能學,麻煩你有點數!以後你再這樣輕浮不正經,誰還樂意見到你?到時候,可是要被人討厭的!”
奈落目光一凝,帶著令人不快的壓力,語氣隨後變得薄涼嘲諷,因為沒有外人在這裏,更不屑偽裝,口吻帶著令人不悅的尖銳刻薄:“鬼蜘蛛那個愚蠢的男人聽到你這樣說,正在我體內難過的哭泣呢。當初為了走出洞穴,帶著你跟四魂之玉遠走高飛,才向循跡而來的妖怪們獻上了身體和靈魂,因為這份妄想,才使得我得以誕生……這份邪惡的念頭,就讓你這麽反感嗎?”
雖然看不到奈落的表情,但不妨礙奉仙聽出聲音裏的不善意味,連忙打斷他的牛角尖:“停——,我知道鬼蜘蛛大抵對我抱著什麽心思,因為沒有得到,便念念不忘,時間長了,這份執念可能就化為了喜歡,或者愛情什麽的,我能理解這種感情,但是!”
奉仙舉著手,鄭重地表示道,“我不會接受的!不是因為瞧不起或者鄙視,只是我不想成為強盜的家人,然後跟著他在,不久的將來死於非命!奈落,你聰明又通透,自然也應該理解我的意思。我也沒有瞧不起你的想法,所以——”
她伸手指了指頭頂巨大的樹冠,“幫我取一截禦神木吧!我有用!取了,我就原諒你今天的失禮!”
奈落警覺地看了一眼身後,不遠處一個細小的身影察覺到他的視線,慌亂地躲入拐角灌木從裏,小步挪著離開了。
他認出來了,是那個叫“楓”的小鬼。
她背著箭筒,應該是要來練箭的,察覺到他們在這裏,便避嫌地離開了。看來,那個雪天的烏龍,奉仙並沒有向她解釋過。
奉仙眼睛看不見,無法察覺這一變故,奈落自然也不會提醒她。
恢覆了剛剛的和善心情,奈落將身上的狒狒皮丟在她身上,讓她等著,便飛身跳到樹頂。
只聽一陣細枝折斷,樹葉墜落的聲響,奈落握著一截兒臂粗,半人高,幹凈挺直的樹枝,回到她身邊,將其遞到她手裏。
“這個樹有什麽神奇的地方?值得你大費周章特意來尋?”
奉仙滿意地握著樹枝,上下摩挲了一遍,滿意地稱讚:“嘛嘛,沒想到你這麽細心,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其實,跟你說也沒什麽。這棵樹,也叫作時代樹,據說擁有穿越時空的力量。如果被封印在這顆樹上,被封印者肉、體便不會腐爛。我在想,用這棵樹的樹枝做成箭矢的話,是否也具有相同的功效。”
“哦?”
奈落不信,眼底閃過一絲不祥的紅光,質疑道,“你又看不見,更何況你本就不是正統巫女出身,不具備凈化驅魔的靈力。就連除妖,都是使用的古怪力量。弓箭這種東西,更是從來沒見你練習使用過。今天,突然就想試驗封印之箭的威力,很奇怪啊……”
“這自然是我閑著無聊突發奇想啰。”
奈落難纏地握住樹枝的另一端:“你蹩腳的謊話,只能欺騙一下愚蠢的鬼蜘蛛和陷入愛戀、盲目相信你的桔梗罷了,這個理由,我是不會相信的。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奉仙不由笑出聲:“封印之箭,是用來對付那些特別難纏、難以戰勝的妖怪。一旦被射中,就會陷入永遠的沈睡。想要喚醒,只有當射箭之人發自內心的希望他醒過來時,才可以實現。奈落,你在害怕什麽?你以為我是想把你封印起來嗎?雖然我承認,你難以對付又很難纏,但只要你不對四魂之玉出手,我們之間就還不到生死相搏的時候哦。”
她有些好笑的解釋著,“桔梗和犬夜叉都在村子裏,哪裏還有需要我出手的地步?心思太多的人,小心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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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仙被嚇了一跳,只覺一顆心快要跳出胸口,面上染了幾分惱意,“你這個家夥這麽久不出現也就算了,一出現就故意嚇我,是想要嚇死我一了百了嗎?”
奈落發出一聲滲人的低沈笑聲,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用一種不可言說的語氣道:“哦?這麽生氣,是因為我沒有像犬夜叉一樣出現在你身邊,因思念而遷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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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落目光一凝,帶著令人不快的壓力,語氣隨後變得薄涼嘲諷,因為沒有外人在這裏,更不屑偽裝,口吻帶著令人不悅的尖銳刻薄:“鬼蜘蛛那個愚蠢的男人聽到你這樣說,正在我體內難過的哭泣呢。當初為了走出洞穴,帶著你跟四魂之玉遠走高飛,才向循跡而來的妖怪們獻上了身體和靈魂,因為這份妄想,才使得我得以誕生……這份邪惡的念頭,就讓你這麽反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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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落警覺地看了一眼身後,不遠處一個細小的身影察覺到他的視線,慌亂地躲入拐角灌木從裏,小步挪著離開了。
他認出來了,是那個叫“楓”的小鬼。
她背著箭筒,應該是要來練箭的,察覺到他們在這裏,便避嫌地離開了。看來,那個雪天的烏龍,奉仙並沒有向她解釋過。
奉仙眼睛看不見,無法察覺這一變故,奈落自然也不會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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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奈落不信,眼底閃過一絲不祥的紅光,質疑道,“你又看不見,更何況你本就不是正統巫女出身,不具備凈化驅魔的靈力。就連除妖,都是使用的古怪力量。弓箭這種東西,更是從來沒見你練習使用過。今天,突然就想試驗封印之箭的威力,很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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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落難纏地握住樹枝的另一端:“你蹩腳的謊話,只能欺騙一下愚蠢的鬼蜘蛛和陷入愛戀、盲目相信你的桔梗罷了,這個理由,我是不會相信的。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奉仙不由笑出聲:“封印之箭,是用來對付那些特別難纏、難以戰勝的妖怪。一旦被射中,就會陷入永遠的沈睡。想要喚醒,只有當射箭之人發自內心的希望他醒過來時,才可以實現。奈落,你在害怕什麽?你以為我是想把你封印起來嗎?雖然我承認,你難以對付又很難纏,但只要你不對四魂之玉出手,我們之間就還不到生死相搏的時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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