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開始征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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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多數知道的都是一些聖人的人生哲理，但是沒有幾個人能活成聖人，於是我們註定會有所憂愁，有所糾結，可能看起來很是軟弱，但更真實不是？
後來的姚老四回憶起被戲班子拒絕後的那段歲月，說不出為什麽那樣的傷心，但回想起來還是心裏揪的慌，這種心情說不清道不明，卻是每個人成長過程中都不可避免需要經歷的。
第二天被刺鼻的酒味熏醒的老四，瞅了眼昨晚二哥吐的滿地都是，忽然胃裏一陣翻湧，老四趕忙穿上鞋，棉衣還沒披上，跑出屋便吐了。嘔吐的聲音把娘吵醒，披著棉襖便出來瞅。
“喲餵，老四，你這是咋啦”說著娘便輕輕的拍著老四的後背。
老四吐出來許多黑乎乎的東西後，感覺身體舒服多了，好像沒有前幾天那麽無力了。
“娘，我想喝雞蛋花”
“啥，老四你說啥”
“我想喝雞蛋花”
“好……好，好，你想吃啥娘都給你做”，姚大娘的心裏別提多激動了，這可是四兒從那個不著調的戲班子回來後第一次嚷著要吃飯，這肯定是昨兒晚大仙做的法奏效了，看來還是老大辦事放心。
老大這時正用從娘那吃的30塊錢的回扣買回好酒好菜準備開葷，老大媳婦埋怨老大不該連自己的親娘都坑，但一瞅見老大擡起手想要打人，也就乖乖的離的遠遠的了。
娘很快就把飯做好了，老四很快就把一晚雞蛋花喝完了。
“娘，我還想喝”
“行，娘馬上給你泡”
老二和老三互相瞅了瞅，又滿是驚訝的瞅了眼老四。
“娘，我說什麽來著，老四過段時間就好了，你瞅現在多有精神。”老三啃著窩頭自豪的說道
“吃飯，窩頭都塞不住你的嘴”娘狠狠地扣了老三，老三也意識到不該再提這事，萬一老四再想不開咋弄。
“對了，老四，我昨兒和二哥和別人喝酒的時候，聽說今天開始征兵了，今天我正好有空，一會吃完飯我帶你去鎮上試試。”老三就是老三，就這麽巧妙的岔開了話題。
“當兵，那不是很難過嗎？去年咱村裏去了好幾十年口子，沒有一個能驗上的，我肯定不行。”
“說什麽喪氣話，你瞅瞅去年去的都是些啥，歪鼻子斜眼的，哪點有軍人的風範，你再瞅瞅你老四，十裏八鄉不都知道姚家老四生的好、長得俊兒。”
“對呀老四，這事娘看行，你就聽你三哥的話，一會兒和你三哥去鎮上。”
“老四去吧，行不行的就當去鎮上玩玩。”二哥也勸說著。
老四想著也是，就當去鎮上玩了。
飯後老三騎著永久牌自行車帶著老四就往鎮上趕去。
老遠的鎮醫院旁就擠滿了人，老三把自行車往旁邊一放，就拉著老四往人群走去。
“老四，你先在這等著我，我去裏面瞅瞅什麽情況，看能不能打聽到些消息。”
三哥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了，老四掃了人群一眼。自己村裏的人還來了不少呢。一會兒三哥就從人群中擠出來了。
“老四，老四，我打聽了，部隊來了三個人，咱地方的武裝部有兩個人，你們進去先是走圈，也不知那領導怎麽看，就是讓你們一圈圈走，然後往下刷人，留下的直接在醫院體檢，四五天後就能知道結果。”
老四點了點頭，找了個人少的一隊先排著隊，這眼瞅著就要到自己那隊了。
“老四，我跟你說，我剛打聽到說當兵的有身高限制，好像是得1米75，你就1米72，所以你等會兒量身高的時候稍微偷偷地踮踮腳。”三哥在老四耳邊悄悄的說。
到老四這排人走圈的時候了，鎮醫院的院子不算大，所以穿著軍裝的幾個老兵交代圍著這個院子走圈，具體走幾圈沒說，老四根據自己從話本裏了解到的軍人走路，昂首挺胸的跟著前面的人走了起來。
走了有兩圈了，幾個老兵還沒有讓停下來的意思，老四偷偷地轉頭看向老兵站立的地方，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心虛，老四感覺那幾個正看著自己商量著什麽，嚇得老四趕忙把頭轉了過來。
走到第四圈的時候，老四這排人才讓停下，有30多人，最後就剩下6個人，一個老兵交代了幾句，大體是讓去旁邊醫院做下簡單的體檢。
“老四，老四”
“三哥”
“我就說你小子行，走，我陪你去體檢。”
剛才還黑壓壓的人，走圈後人就少了很多，體檢的地方人就更少了。
驗過了視力，色盲，嗅覺，五官，接下來就是量身高了。
排隊等著量身高的老四心裏多少有些緊張，老三在不遠處朝老四使眼色，老四當然知道是啥意思。
“下一個，姚四勇。”
老四乖乖的挺直腰桿，眼睛掃了下四周發現沒人看自己就悄悄的踮了踮腳，誰知一旁一直記錄的老醫生說話了。
“小夥子，你的身高絕對夠，不用踮腳了。”
老四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後來進了軍營後老四才知道，那一年征兵身高的限制是不低於1米65。
最後一項就是抽血了，抽血的小護士一直再重覆問著一個問題，離得遠老四沒聽清，輪到老四了。
“早上吃飯了嗎”
“吃了”
“你可是這麽多麽來驗兵的第一個吃早飯的，不知道抽血體檢得空腹嗎，這點常識都沒有還當什麽兵。”
一時老四不知道該咋弄了，幸虧老三跑過來了。
“同志，我弟弟不知道得空腹來，您看能不能等他一會消化消化再抽。”
“這位同志，能不能有點常識，抽血得空腹八小時以上，等你消化了我們早下班了。”
小護士的嗓門一大便引起了騷動，在門外看走圈的幾個老兵裏的一個老兵走了進來。
“發生什麽事了。”老兵詢問
“首長，您給評評理，我弟不知道抽血得空腹，這位同志就言語攻擊說我家老四還當什麽兵？”老三還是見過世面的，知道這事也就上面的領導能解決。
“你是不是叫姚四勇？”老兵看著老四問道
“對”老四驚訝沒想到這個老兵居然叫出來自己的名字。
老兵又問了問還在排隊的人有沒有吃完早飯來的，這一問還真有十多個。
“這樣，今天吃早飯的明天上午八點一定要空腹來再抽一次血。”
“謝謝首長。”老三道謝後，老四也跟著道謝。
第二天，老四起了個大早，空腹騎著自行車來到鎮醫院，這回總算是把血抽了，路過早點攤老四要了兩個油餅一晚豆腐腦，耐心等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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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姚老四回憶起被戲班子拒絕後的那段歲月，說不出為什麽那樣的傷心，但回想起來還是心裏揪的慌，這種心情說不清道不明，卻是每個人成長過程中都不可避免需要經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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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餵，老四，你這是咋啦”說著娘便輕輕的拍著老四的後背。
老四吐出來許多黑乎乎的東西後，感覺身體舒服多了，好像沒有前幾天那麽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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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想吃啥娘都給你做”，姚大娘的心裏別提多激動了，這可是四兒從那個不著調的戲班子回來後第一次嚷著要吃飯，這肯定是昨兒晚大仙做的法奏效了，看來還是老大辦事放心。
老大這時正用從娘那吃的30塊錢的回扣買回好酒好菜準備開葷，老大媳婦埋怨老大不該連自己的親娘都坑，但一瞅見老大擡起手想要打人，也就乖乖的離的遠遠的了。
娘很快就把飯做好了，老四很快就把一晚雞蛋花喝完了。
“娘，我還想喝”
“行，娘馬上給你泡”
老二和老三互相瞅了瞅，又滿是驚訝的瞅了眼老四。
“娘，我說什麽來著，老四過段時間就好了，你瞅現在多有精神。”老三啃著窩頭自豪的說道
“吃飯，窩頭都塞不住你的嘴”娘狠狠地扣了老三，老三也意識到不該再提這事，萬一老四再想不開咋弄。
“對了，老四，我昨兒和二哥和別人喝酒的時候，聽說今天開始征兵了，今天我正好有空，一會吃完飯我帶你去鎮上試試。”老三就是老三，就這麽巧妙的岔開了話題。
“當兵，那不是很難過嗎？去年咱村裏去了好幾十年口子，沒有一個能驗上的，我肯定不行。”
“說什麽喪氣話，你瞅瞅去年去的都是些啥，歪鼻子斜眼的，哪點有軍人的風範，你再瞅瞅你老四，十裏八鄉不都知道姚家老四生的好、長得俊兒。”
“對呀老四，這事娘看行，你就聽你三哥的話，一會兒和你三哥去鎮上。”
“老四去吧，行不行的就當去鎮上玩玩。”二哥也勸說著。
老四想著也是，就當去鎮上玩了。
飯後老三騎著永久牌自行車帶著老四就往鎮上趕去。
老遠的鎮醫院旁就擠滿了人，老三把自行車往旁邊一放，就拉著老四往人群走去。
“老四，你先在這等著我，我去裏面瞅瞅什麽情況，看能不能打聽到些消息。”
三哥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了，老四掃了人群一眼。自己村裏的人還來了不少呢。一會兒三哥就從人群中擠出來了。
“老四，老四，我打聽了，部隊來了三個人，咱地方的武裝部有兩個人，你們進去先是走圈，也不知那領導怎麽看，就是讓你們一圈圈走，然後往下刷人，留下的直接在醫院體檢，四五天後就能知道結果。”
老四點了點頭，找了個人少的一隊先排著隊，這眼瞅著就要到自己那隊了。
“老四，我跟你說，我剛打聽到說當兵的有身高限制，好像是得1米75，你就1米72，所以你等會兒量身高的時候稍微偷偷地踮踮腳。”三哥在老四耳邊悄悄的說。
到老四這排人走圈的時候了，鎮醫院的院子不算大，所以穿著軍裝的幾個老兵交代圍著這個院子走圈，具體走幾圈沒說，老四根據自己從話本裏了解到的軍人走路，昂首挺胸的跟著前面的人走了起來。
走了有兩圈了，幾個老兵還沒有讓停下來的意思，老四偷偷地轉頭看向老兵站立的地方，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心虛，老四感覺那幾個正看著自己商量著什麽，嚇得老四趕忙把頭轉了過來。
走到第四圈的時候，老四這排人才讓停下，有30多人，最後就剩下6個人，一個老兵交代了幾句，大體是讓去旁邊醫院做下簡單的體檢。
“老四，老四”
“三哥”
“我就說你小子行，走，我陪你去體檢。”
剛才還黑壓壓的人，走圈後人就少了很多，體檢的地方人就更少了。
驗過了視力，色盲，嗅覺，五官，接下來就是量身高了。
排隊等著量身高的老四心裏多少有些緊張，老三在不遠處朝老四使眼色，老四當然知道是啥意思。
“下一個，姚四勇。”
老四乖乖的挺直腰桿，眼睛掃了下四周發現沒人看自己就悄悄的踮了踮腳，誰知一旁一直記錄的老醫生說話了。
“小夥子，你的身高絕對夠，不用踮腳了。”
老四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後來進了軍營後老四才知道，那一年征兵身高的限制是不低於1米65。
最後一項就是抽血了，抽血的小護士一直再重覆問著一個問題，離得遠老四沒聽清，輪到老四了。
“早上吃飯了嗎”
“吃了”
“你可是這麽多麽來驗兵的第一個吃早飯的，不知道抽血體檢得空腹嗎，這點常識都沒有還當什麽兵。”
一時老四不知道該咋弄了，幸虧老三跑過來了。
“同志，我弟弟不知道得空腹來，您看能不能等他一會消化消化再抽。”
“這位同志，能不能有點常識，抽血得空腹八小時以上，等你消化了我們早下班了。”
小護士的嗓門一大便引起了騷動，在門外看走圈的幾個老兵裏的一個老兵走了進來。
“發生什麽事了。”老兵詢問
“首長，您給評評理，我弟不知道抽血得空腹，這位同志就言語攻擊說我家老四還當什麽兵？”老三還是見過世面的，知道這事也就上面的領導能解決。
“你是不是叫姚四勇？”老兵看著老四問道
“對”老四驚訝沒想到這個老兵居然叫出來自己的名字。
老兵又問了問還在排隊的人有沒有吃完早飯來的，這一問還真有十多個。
“這樣，今天吃早飯的明天上午八點一定要空腹來再抽一次血。”
“謝謝首長。”老三道謝後，老四也跟著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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